《侯门娇,神医庶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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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神医庶妃-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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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把她引来,却不出来见面,必定有目的。

“滋……”一抹寒光乍起,卷起一股强烈的风瞬间飞翔沈流苏。沈流苏玉足轻点,整个人飞身就已经站到了一旁的树枝上!紧接着,数十道寒光齐齐从四面八方飞过来,沈流苏顾不得其他,瞬间折下一根树枝当作武器,运足功力抵挡寒光。

她不由得心惊:此人竟然能够以气为力,将空气变成自己的武器!天下间既然还有这样的人,实在是让人畏惧!

看着手中的树枝一节节的变短,而那寒光还在飞速朝着自己飞来,沈流苏不禁心头一冷。她迅速拔出金针,以力道划破那几道寒光,以此;来破解它!

“哈哈……”一声爽朗而沉稳的笑容骤然在林子里响起。

沈流苏稳稳落定,便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他体形偏瘦带着斗笠,却故意露出自己那花白的胡须!

“小姑娘,底子不错,值得培养!”那老汉径自捋着胡须,笑的开怀爽朗。

沈流苏听他言下之意,只怕刚刚都只是在试探自己,不然自己怕是已经死了。她也站在原地不动,既然对方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那么自己又何必去强求太多!

“我还没有点头答应呢,老先生就这么肯定我点头答应做你的弟子?”她红唇轻启,带着几分笑意,却不是嘲讽,而是尊敬。

那老汉显然一愣,继而笑的更加欢快了:“小姑娘,你真的不愿意做我的弟子?这天下间,可是数不清的人想见我老汉一面,拜我为师呢?况且,我刚刚见你沉稳不乱,出手快而迅捷,着实是块值得培养的料啊!你说说,你若不做我老汉的弟子,你要去做谁的弟子?”

“老先生这话的意思就是,若我今日不答应,怕只是走不掉了?”沈流苏扬眉,不知道为什么她打心眼里觉得不远处的这个老汉很亲切,就像自己的亲人一样。也或者,是那天这个老汉在沙漠救了我!

老汉嘿嘿作笑,赞赏的点点头:“那你还站着做什么?”

沈流苏一笑,上前两步忽然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三个头:“师父在上,受弟子一拜!”

那老汉有些动容,脚步挪了挪终究是没有上前。只是远远的说道:“起来吧!从今日开始,以后每晚都到这里来找为师。记得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必须按时到,我老汉的脾气可不好!”

沈流苏点点头,这才起身。

“难道你就不想问问为师是谁,或者不想见见为师的真面目吗?”老汉看着沈流苏,什么都不问,忍不住开口问道。

沈流苏释然一笑:“师父也不曾问弟子是谁,不曾让弟子揭下这面巾。师父若是想告诉弟子,不等弟子问,师父便会相告!既是没有说,那便是时机不对,既然如此弟子又何必多此一举扰师父心烦?我可不想什么东西都还没有学到,就被师父赶出师门了,那我这三个头岂不是白磕了?”

她耸耸肩,说的好自己吃了亏一样!

“哈哈……好一张利嘴,不过为师喜欢!”老汉爽朗一笑,忽然急出招:“你岂看好了为师的招数,我可是只耍一次,若不细心记,那你这三个头可真的是白磕了!”

沈流苏细细观摩,口中不忘说道:“看来师父你注定得失望了!”

章节目录 第一百零三章 独家发表(27号5W更)

7

一连几日沈流苏一到晚上就会去那片林子里跟那神秘的老汉习武,她这才知道所谓的“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果然是至理名言。开始的前两天,她甚至不过三招就被那老汉制服,丝毫动弹不得半分;而自己呢,连对方的一个衣角都没有摸到!

白天里她还是依旧去给皇后请脉,稳定皇后的病情。

北国一年双春,因为地理原因很多南朝不曾生长的药材这里却比比皆是,她不免有些激动。

噬心断肠散的毒她也在那老汉那里有所耳闻,竟而也得知了这毒药的配方,几天下来她心中那份熟悉的感觉越来越重,对自己的师父也全然当作了自己的亲人一样去对待,信任!

紫星探了消息回来,把门攘上才低声说道:“主子,不知为何三爷忽然折返回了南朝。据说是宫中出了大事,不过此事十分严密,奴婢还查不出来究竟是因为什么!”

沈流苏隐约觉得有些心慌,究竟是什么样的大事能够让傅佑明忽然折返回南朝?

她正细细想着,门外便传来宫女叩门的声音:“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沈流苏应了一声,又吩咐紫星:“你速回一趟南朝,务必要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她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离开自己一样。那想心底的一股痛,抹都抹不掉!

紫星有些不放心沈流苏一个人在北国,蓝月这几个丫头忽然就像人间失踪了一样不知去向,也让人担忧不已。暗月楼现在虽然算不得强大,但也好在人数众人,可就是这样居然也找不到蓝月几个人。

她好几次都想说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可是紫星却不想去面对。

“主子,你一切都要多加小心!奴婢,会尽快赶回来与你汇合的!”

沈流苏点点头,攘了门虽然不曾回头,不过还是清淡的说了一句“一切小心”这才朝着宗政仁的太子府而去!

这是她来北国这半月多第一次去宗政仁的府邸,其奢华程度毫不亚于皇宫。入门之后,处处青石玉街,白玉成台,金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射下耀耀夺目!

庭院中一处凉亭里,宗政仁与宗政德二人正执手下棋,脸上挂着清浅的笑容。

相比之下宗政德就显得浮躁很多,他不时的抓耳捞腮,一脸的不痛快。

“该你了!”宗政仁一挥手中折扇,一身素色青衣高坐在旁,笑的越发浓厚。

“不玩了不玩了!”宗政德把棋子一丢:“皇兄你明知道我这棋艺粗鄙的很,还让我来与你下棋,这不是诚心让我难受吗?”宗政德弓着身子,托着自己的下颚看着满盘的棋子是越看越生气。

他干脆从一旁站了起来,垂头丧气的说道:“这普天之下能有几人棋艺能塞过你的?你又不肯让我几个子,我看你以后还是左手跟右手下好了,以图个自得其乐!”

宗政德一回头就看见沈流苏远远的站在不远处,她迎风而立,发丝有几许缭乱。微凉的微风徐徐吹来,她面上的那面纱便微微扬起,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

咦……宗政德又对沈流苏的脸起了兴趣,远远就唤沈流苏过去。

“玉儿可会下棋?”

玉儿是沈流苏临时给自己取的名字,用来掩护自己的身份。取其玉兰家族的头一个字为名!

人前她便是这个身份!

沈流苏款款而笑,径自上前走到棋局旁,见白子还未身先动便就已经被吃的所剩无几,不禁心中来了兴致便脱口而出:“年幼时曾与家师博弈,不过后来家师病故,便再未有机会与人下棋!一晃多年,只怕早已经生疏了!”

“玉儿姑娘又谦虚了!你不仅满身文采,又是一身武功还懂得医术之道,依我之见你的棋艺自然也是上上乘的!”宗政德这个时候倒是夸赞起沈流苏来了,他抬步走到棋局前,对着宗政仁说道:“皇兄,不如你与玉儿姑娘来一局,看看谁胜谁负!免得,日后你日日在我耳边念叨,说你棋艺也是天下无敌,无人可匹敌!”

他一挥袖便已坐下,摩拳擦掌,静等看好戏!

“玉儿姑娘,可赏脸?”宗政仁看着沈流苏,这些日子的相处,有太多的地方让她惊艳,更让自己深深震撼了。15224192

这样一个盛世风华的女子,实在是人间少有!

他的心早已经在不经意间动荡不已,说不出是什么时候;或者,从第一眼看见沈流苏开始,也或者是沈流苏开口嚷道:“有淫贼,那一刻开始!”这个女人,不管拥有一张是样的容颜,她都一样让人忍不住为之倾倒!

沈流苏款款坐下,也不拒绝:“那民女这边献丑了!”

棋局对弈,一时间风云变化。

棋局便是战场,谋定而后动!

棋盘上沈流苏刚刚落了一子,宗政德就出来搞破坏:“这样玩没有意思,不如我们来设个赌局,怎么样?”他的眉宇之间尽是兴奋之色,沈流苏瞧着这个四殿下,估计又没有安什么好心了!

不就是想瞧我的容貌吗,我又岂能如你心愿?

“噢,棋局之外开赌局,这倒是头一次听说!”宗政仁也起了轰。只有沈流苏知道他这是激将法,希望她全力以赴对待这次博弈!

一得宗政仁的点头,宗政德就兴奋的说道:“如若玉儿姑娘赢了,我便散尽千金双手奉上;如若玉儿姑娘输了,就要取下这面纱,让我与皇兄一睹真容,如何?怎么看,这对于玉儿姑娘都是不亏的!”

宗政仁只笑不语,心中也想看看!

都闻将军府的庶出小姐,一张丑颜遮住自己的倾世之姿,忍气吞声多年。虽然这些日子日日与沈流苏有见面,可是自己却始终没有机会见她的真容!

对于自己的棋艺宗政仁是十分有把握的,如今就等沈流苏点头。

沈流苏又哪里不知道宗政德的小心思,她将棋子握在手中,抬头轻笑道:“四殿下说的也是!不过,空口无凭,不如立字为据,免得他日有人像刚刚扔了这棋子一样毁了这口头之约!”

看似无害的笑容,却是反将了宗政德一军!

宗政仁忍不住哈哈大笑:“四弟,你认输吧!不过暖场,你就占下风了,我看你还是立字为据的好。否则今日,我这棋可是下不了了!”

知道自己被嘲笑,宗政德顿时红了脸,招手就让人取来笔墨:“莫逞口舌之快,一会就有好看的!”府中仆人很快就端来了笔墨,只见宗政德挥笔如风,转眼之间就立下了字据为证,拿给沈流苏看。

沈流苏取过来,只见宗政德的笔风浑厚有劲,字体颇有大将之风。她点点头,在尾页用手点了点:“四殿下忘记你的印鉴了!”

“你……”宗政德吃瘪,狠狠的瞪了一眼沈流苏,逼不得已取了自己的印鉴在上面盖上。

那样子,有一种被逼上梁/山的感觉!

沈流苏将宗政德的墨宝收好收入自己的袖间,再次笑道:“四殿下莫忘了,这是千金!所谓千金千金千两黄金,四殿下可别忘记!”

“怎么又成千两黄金了?”一千两黄金,就是把宗政德拿去卖了,也凑不出那么多钱啊。他看着沈流苏胜券在握的样子,顿时就有些心慌:这个女人,该不会真的 棋艺精湛吧?我要是输了,岂不是得倾家荡产?

求助的目光看向宗政仁,宗政仁一直就是浅浅而笑,如沐春风:“到你了!”他提示沈流苏可以落棋了!

沈流苏坐定,媚眼如花,纤纤玉手轻点那棋子便已落定。

庭院内安静如夜,就是宗政德连大气也不敢喘,生怕自己打破这份平静,倾家荡产!

棋局动荡如流年,一朝一夕之间就是生与死的搏斗。

宗政仁就算有心理准备,也万万没有想到沈流苏的棋艺竟是这般的出神入化。他步步紧逼,想来个瓮中之鳖,可沈流苏却好像一切都早有把握,每一步都走的沉稳轻易。不过是手指轻点,白子就已落下,连半分犹豫都没有。

瓮中捉鳖终不是围魏救赵,虽是惊险万分,却也是险中求胜!

宗政德急的脸上汗迹层层,生怕宗政仁输了。他忽然开口说道:“玉儿姑娘快看,那只鸟儿没有翅膀居然也能飞!”这是他惯用的招数,四殿下的棋艺在皇宫上下可是出了名的烂,就连这棋品也是一样的烂!

沈流苏嗤笑不已,这点小把戏估计也就三岁孩子才玩!

棋局已到关键,她不得不步步为营,步步小心防范。不得不说,宗政仁的棋艺的确可以说是冠绝天下,他甚至走第一步棋时就已经规划好了结局,所以每当沈流苏好不容易逃出险境,宗政仁总是能在再次把她逼上梁/山!

棋局之道:一步错,步步错!

犹如人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宗政德十分挫败,自那之后整个人一蹶不振,不过目光却依旧看着棋盘。

沈流苏心中早有定数,逼上梁/山虽是想险中求胜,但是水又能想到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法乃险中之王!

“天哪,有人长了翅膀在飞!”沈流苏忽然看着天空大叫一声。

宗政德赶紧起身去看:“在哪里在哪里!”

趁此机会,沈流苏一子落下,江山已定,棋局已分,生死早有定数!

“痛快!痛快!”宗政仁一连两声高呼,整个人神采飞扬:“想不到玉儿姑娘竟然如此出众之人,便是棋艺居然都是这般的出神入化!今日之局虽败犹荣,改日我们在战几回!”

宗政德一听胜负已分,哪里肯干,赶紧的就让沈流苏再来一遍:“我没有看见,我没有看见啊!皇兄,你是不是故意让她的?”

沈流苏挥了挥手里的墨宝,笑的阴鹜:“四殿下,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这一千两黄金?”

宗政德一听,顿时脸都绿了,忙着打幌子:“呀,我竟忘记了今日还没有入宫去探望母后!皇兄,我先入宫了,来日我们再聊!”他匆忙而去,整个人简直落荒而逃!

顿时,惹的沈流苏是笑的咯吱作笑,铃音般清脆悦耳:这四殿下,倒是跟十爷有的一拼!

宗政仁手里的黑子还没有放下去,便见沈流苏笑的这般随意畅心,他不由得有些微微出神。从初次见她到今日,似乎还从未见她真的发自内心笑过,她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冷冷清清,好似看一切都不在意一般!

今日看她笑的这般欢快,不由得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好了起来。

“你应该多笑笑!”宗政仁起身走到沈流苏的跟前,随口说道。

虽是随口一说,却是他心里的声音。

他喜欢沈流苏笑,喜欢听她笑的咯吱作响,喜欢看她眉开眼笑时眼里的点点星光。就连那日月之上的星辰,都无法这这星光媲美,莞尔间就好像天地一片绚丽!

沈流苏的笑忽然就停了下来,这才回了正题:“不知太子今日唤我来,是有什么事情?”

宗政仁颇有几分后悔自己说那话,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道:“你说的琥珀血我已找到,只是远在冰封国。传闻这冰封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在以北的最尽头!而这琥珀血便生长与这冰封国的山巅之尖,几乎难以拿到手!且不说这冰山之巅一路上险境重重,随时都有可能山体滑坡堕入万丈深渊……除去这琥珀血,世间难道真的没有再无其他解毒之法了吗?”

宗政仁的口气颇为沉重,冰封国远在千里之外,此去路途遥远不说能不能取到这琥珀血还是未知数。就说这冰封国,谣传里面住着一位身形硕大之物,苏醒之时身体犹豫一座巨山般大小,喜怒无常,被视为冰封国的镇国之物!11Svu。

沈流苏对此也颇有耳闻,但是她却不得这样做。莫说医者,便说皇后是玉兰家族之人,又知晓所有的事情她便是要救的。

这些日子以来,沈流苏觉得很快乐,而那份快乐就是来自亲人。

她可以感觉到皇后不是在说谎,很多事情也与自己所知的一模一样,那一种血浓于水的感觉是任何人都无法造假的!

所以她想就皇后,也一定要救皇后!

可是,沈流苏更加担心,一旦自己离开北国,那么马上就有人杀皇后灭口!

甚至,还会有更多的人要杀自己。

“玉儿姑娘?”宗政仁见沈流苏眉头紧皱,脸上也是一片忧心,不由得心疼不已。

沈流苏微微回神,十分坦白的说道:“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把我血换给皇后!”除了制解药这个法子,沈流苏也只能想到这个了!

宗政仁身形一怔:换血?

他不能这样做,也不会这样做!

“其他人的可以吗?”

沈流苏摇摇头:“皇后中毒太久,体内毒血漫布,一般人的血根本就抵挡不了残毒的侵蚀!”

“我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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