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秦之秦时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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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秦之秦时明月-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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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于尖刺下。尖刺刺破血肉镶在陈楚的右肩骨上,这还是陈楚下意识的一闪避开了致命的一击。大司命的阴阳合手印也重重的击在了刺客的小腹之上。那名蒙面刺客如同断线的风筝飞出数丈远。重重的摔在墙面上,已是出气多进气少了。大司命面色阴沉的走到那蒙面人身旁,见蒙面人口中溢出血沫,想必腹中的五脏六腑皆以击碎,即使是医家扁鹊在世也难以救活他的命了。“你没事吧!”大司命看了眼旧伤未愈新伤又添的陈楚问道。

    陈楚摇了摇头道:“还撑得住!”说话间眉头又紧皱了几分,想必他的伤也是咬牙苦撑着,想到这里大司命嘴角不禁微翘,心中这一刻又莫名的高兴又解气。大司命弯下蒲柳纤腰将那已经断气的蒙面黑衣人的黑面巾拿掉,一个脸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如同一条条蜈蚣一般的中年大汉映入眼前,凄惨模样甚是恐怖。大司命心中不禁一凛。而就在这眨眼的瞬间那个已经死去的大汉忽然猛的瞪开双眼,嘴巴张合,一枚暗器直向大司命的眉心射去。

    谁也没想到这个刺客竟然五脏俱碎的情况下还能硬抗这么久,口中射出让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暗器,大司命和这名刺客的距离太近了,暗器又是突然射出,让人没有防备,等到醒悟过来的时候,已经躲闪不及。

    大司命心中从未想过死亡的感觉竟然如此之近,腥臭并参杂着见血封喉的剧毒暗器已近在眉间。而就在电闪雷鸣之际,一道锋芒重重的击在了暗器之上,将暗器弹飞出去。陈楚剧烈的喘着粗气,刚才那一击已经用尽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若再来一次恐怕陈楚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了。

    “你怎么知道他没死的?”大司命目光落在陈楚的身上幽幽的说道。“第六感!”陈楚看着地上已毙命的刺客淡淡的说道。“第六感?”大司命可不会相信陈楚什么第六感,但是听说过有些人天生就有一种对危机感与生俱来的能力,想必陈楚也属于那一类人吧。“那你说我们现在还有危险吗?”大司命看着陈楚轻笑着说道,“危机无处不在!更何况和你在一起本身就是一种危险!”陈楚抬头环顾着四周说道。“你!”听到陈楚嘲讽的话大司命心中一恼,顺势就要收拾这个不知好歹的男人,虽然不能伤他性命,但是如今他伤势还未痊愈,教顺他一顿还是绰绰有余的。正考虑着该要如何收拾他的时候,只见陈楚的食指微微的往屋顶一檐角指了指。大司命顿时间明白过来陈楚的意思,刺客不止一个!“别以为我不敢杀你!”大司命脸色一寒阴阳合手印顺势就向陈楚的额头击去。“啊!”陈楚大吃一惊,而躲在暗处的刺客更是吃惊,没想到阴阳家自己的人相互残杀起来,这倒让人诧异不已,就在阴阳合手印即将拍向陈楚面门的时候,大司命纵身一跃以掌化爪,向刺客藏身的屋檐一角击去,变故实在来的太快了,那名刺客也醒悟过来,知道自己的踪迹暴露出来,哪里敢停留,一个翻腾向远方逃遁而去。大司命也破窗追了出去。看着大司命追逐出去的身影,陈楚忍不住咽了咽口唾沫,一滴冷汗顺着额头滴落下来,陈楚忍不住咒骂道:“该死的臭婆娘!我可没说刺客只有一个啊!”陈楚的话音刚落地,周围的窗户纷纷破裂开来,从外面闯劲十几个黑衣蒙面刺客。杀气腾腾的注视着陈楚,一瞬间周围的寒芒四射。陈楚扫了这十几名刺客一眼,左手入怀戒备的看着这些刺客。“看暗器!”陈楚大喝一声没入怀中的手挥了出来,这十几名刺客岂能不明白暗器的厉害,毕竟自己等人就是经常使用暗器,听到陈楚所说暗器,对暗器的畏惧纷纷心中一凛,四散避开陈楚挥出的暗器,在避开的一刹那,这些刺客猛然醒悟过来这个男人哪里会有什么暗器,自己中了他的诡计了。陈楚趁他们分心之际,纵身一跃破窗逃命而去。

第五十五章() 
茂密的丛林之中,陈楚忙于奔命,对于这样的境况陈楚可是对大司命恨的牙齿直痒痒,那个蠢女人绝对是故意的!陈楚心中咒骂不已,但是脚步却一刻也不敢停留。越是丛林茂密道路崎岖的地方越是往里钻,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甩开哪些阴魂不散的杀手们。

    “他应该就在这附近,门主有命!一定要割下修罗的头颅祭奠我们农家死去的弟兄们!”十余名蒙面杀手四散散开搜寻着每一次能够藏身的灌木丛和草垛。趴在不远处的陈楚尽量屏住呼吸,顺着丛林看着外面的动静,尽管点了穴道,但是受伤的右肩依旧流着鲜血,若是再不找些草药止血,恐怕不需要这么杀手们追杀,自己就得失血过多而死了。

    忽然,身边的草垛微微一动,草垛之中竟然藏着一只野兔,看它的样子是出来觅食的。见此情景陈楚心中一惊,暗叫糟糕。果然不远处的一个杀手见到陈楚躲的那个草垛有动静,目光中闪过一丝狐疑,却戒备十足的慢慢向陈楚藏的那片地方慢慢靠近。此刻的陈楚整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却不敢动弹丝毫,可是陈楚不动,那只该死的野兔仿佛故意和陈楚作对一般,动静也搞越打,将其余的两个黑衣人的目光全都集聚在这片茂盛的灌木草垛中。

    “怎么办?”陈楚心中考虑再三若是此刻逃跑以自己和那三名杀手的距离,还是能逃过他们的追捕,若是一味的躲在这里不动弹,等到那几名杀手靠近,发现自己的行踪。再想逃脱却是痴心妄想了。“你快出去啊!快出去啊!”陈楚看着那悠哉悠哉寻觅着食物的野兔心中喷发着怒火,陈楚甚至想干脆拉着这该死的野兔垫背得了。

    “在那边!”忽然有名刺客高声喊道!原本那三名戒备十足的杀手们果断的放弃了这个可疑的地方,向着同伴发现的方向追去。在杀手离开的一瞬间。陈楚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放松下来,只感觉整个天空天旋地转般。慢慢的世界陷入了混沌。

    青苔斑斑,小道悠长,在这座并不算华丽的院子里栽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生机盎然、碧草蓝天。一个女人轻提着花洒细细的灌溉着这个生机盎然的庭院,庭院之中并不算打,但是在这片花丛之中却屹立着一个箭靶和这片色彩斑斓的花丛显得格格不入。女人放下手中的花洒,走进了屋内,木制的房屋虽然简陋却十分的温馨,一张座椅、一个梳妆台、一把木制的长弓悬挂在墙,虽然那把长弓做的有些粗糙,但是上面却没落下一丝灰尘,想必是被女人时常擦拭一番。女人盘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的人,恍惚间,铜镜渗出了一滴鲜血,慢慢的鲜血一点一点扩散,无尽的凄惨和哀嚎的声音响彻着整个房间。仅仅一瞬间房间化作了修罗地狱,那些无辜惨死的人们慢慢的向从铜镜中爬了出来。挥舞着惨白的手臂向女人的颈脖出掐去。口中还惨然的喊着:“还我命来!还我命来!”女人神情漠然的看着这么面孔,玉臂一挥,这些怨灵如同七彩斑斓的泡沫一般化为虚无。房间有恢复了之前的宁静。仿佛一切都过去了,女人重新坐在了梳妆台前面,目光落在了首饰盒中静静躺着的一根并不精致的木簪,木簪的造型像极了一片落叶,女人忍不住将簪子轻轻的拿起別在飘柔的发鬓间,一张美艳绝伦的容颜出现在铜镜中,木簪在这一刻不再黯淡仿佛蓬荜生辉一般和这张倾城的容颜搭配的相得益彰。

    房门忽然被推开了,女人嫣然一笑看着走进来的男人,“他回来了!”女人看着背着弓箭一身猎人装束的男人,站了起来迎上前去,体贴的为他摘下背后的弓矢,为他擦拭着脸上不知何时粘上的灰尘。就在女人体贴的做着往日所做的一切时,男人的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来。“三百四十七!”这个数字仿佛一个永恒的禁咒一般,粉碎着所有的温馨和甜蜜。终究还是来了,女人看着心脏处插着的那把匕首,鲜血如同一朵娇艳的花将女人身上雪白的长裙染成血红,如那一日的衣裙近乎一致。看着男人冷漠和愤恨的目光。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

    少司命从噩梦中惊醒!多少次这样的噩梦都以不同的样式出现在梦中,但是结果却竟是相同,少司命坐了起来微卷这双腿眼眸里流露出淡淡的哀伤。

    “你醒了?”这个四壁透着风十分破败的寺庙内,陈楚提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烤兔走了进来,看着少司命哀伤的神情脑海中浮现出另一副面孔,心中莫名的隐隐作痛,但是陈楚知道这个女人不是她!“谢谢你救了我!我又欠你一次人情!”陈楚对着这个永远带着一副面纱的女人说道。少司命沉默不语,仿似根本没听到陈楚在说些什么,低着头看着身旁的篝火。陈楚不禁摇摇头,找了个干净的地方盘坐下来,将手中的烤兔撕下一半递到少司命的眼前,少司命看着有些烤焦但是冒着腾腾热气的烤兔微微一呆,并没有接过去。“吃点吧!你是体力透支太严重了,而且精神太过疲劳才会昏睡过去的!”陈楚开口说道,看着少司命憔悴的样子,陈楚渐渐相信大司命所说的话,也许那一夜真的是她救了自己。

    但是陈楚想不通她为什么要拼命在阴阳家众目睽睽之下救自己。她可是阴阳家五大长老之一,她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为了阴阳家,根本不可能为了救自己忤逆阴阳家的旨意。看着少司命依旧沉默不语,陈楚心中叹了口气,也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她依旧是那个冷酷无情的少司命,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少司命,即使刀临脖颈依旧冷漠无言的她,怎么会救一个和自己毫无瓜葛的人呢?陈楚不禁想起初见面时的那场恶战,那道几乎要了半条小命的伤痕,若不是后面月神出来制止,恐怕那一日就会是生死之战吧。

    不论少司命此时的心中在想着什么,陈楚撕下一块干净的布,将半只烤兔摆在少司命的面前,自顾自的狼吞虎咽起来。不一会儿,陈楚如同风卷残云的手中的半只烤兔啃食一空,再抬头时,只见少司命竟然拿起了那半只烤兔细嚼慢咽的吃了起来,这还是第一次陈楚看见少司命吃荤食,往日她食用的食物都以清淡居多,更多的时候是食用花瓣,如今见她食用陈楚只感觉太阳真的是从西边出来了。

    少司命仅仅吃了几口便将那半只烤兔放了下来,放在陈楚的面前轻轻的说道:“饱了!”陈楚在诧异着少司命的食量时,报着食物不能浪费更何况这只该死的兔子差点害死自己!以泄愤的心情拿起那半只烤兔又风卷残云般扫食一空。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陈楚打断了这寂静的夜色开口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她是怎么找到自己的,更何况大司命口中所说似乎她还是在受着惩罚。如今她却出现在这里这无不透出一丝古怪,究竟是大司命在说假话,还是。。。。。。陈楚实在猜不透她所做的这些举动。

第五十七章() 
血腥的味道慢慢的弥漫着整个屋子,那一滴滚烫的鲜红液体溅在那洁白如雪的面纱上显得格外的妖艳。那道紧皱的和眉目中露出痛苦的挣扎。

    这个时候房门被轻轻的推开,男人带着一身朝露走了进来,阳光照耀在这个背着药篓的男人身上显得格外的耀眼,陈楚脸上挂着笑容但是在推开门的一刹那,脸上的笑容在此刻凝固住了。少司命没想到陈楚回来的这么早,或者是这么的不及时,陈楚也没想到,没想到进入眼帘的竟是如此一幕,地上鲜红夺目的血腥和倒在血泊之中的老者让陈楚一阵错愕,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那一抹白色丝巾上占满的血渍让人难以接受。陈楚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倒在血泊之中的老者身旁,伸手探向鼻息,却已没有了呼吸,看到老者脸上还面带着笑容,陈楚看着那笑容只感觉他似乎在一阵阵的讽刺,讽刺着自己竟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讽刺着这个心如蛇蝎一般的女人。

    “为什么!”陈楚背对着少司命声音冷漠的问道。得到的竟是一阵阵无言的沉默,少司命没有解释,也不想去解释,毕竟是自己亲手杀了他,自己唯一能做的竟然只是让这位老人家死的安详一些,在死的时候不会太痛苦。

    “怎么?不想解释吗?”陈楚的声音越发的冷漠,话音刚落地,那一抹锋芒划过空中,只要再近一点点,只要一点点,那把寒芒闪烁的利剑将割开少司命的咽喉,少司命低头看了眼抵在咽喉处的利刃,白皙胜雪的颈脖处慢慢的出现一丝丝红印,慢慢的溢出了一滴鲜艳似火的血液,如同黑夜中的烛火一般妖艳、夺目。

    少司命慢慢的抬起头看着强压着怒火的陈楚,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这样的场面在无数个梦中出现,有些时候少司命甚至都分不清楚这样的一幕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罢了!罢了!”少司命心中一片悲凉,也许自己踏上这一步本来就是一个错误,爱上这个男人更是一个致命的错误,阴阳家的女人真的不能动真感情!少司命闭上眼眸轻轻向前踏上一步,这条命算是替那三百四十七条冤魂还债吧!

    有人说人在死的一刹那,灵魂会出窍!它会滞留在空中眷恋的看着那些在乎自己的人为自己的逝去而哭泣。“有人会为我的逝去而哭泣吗?”少司命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念头,随即又感觉到可笑,今时今日的地位、权利是用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换过来的,自己的双手早已经沾满了无数的鲜血,作为一个只能生活在地狱的魔鬼却眷恋着天堂的花香,这算不算是一个讽刺呢!

    一声清脆的物体落地声,少司命没有感受到那道钻心的疼痛,修长的睫毛此刻在轻轻颤动着,内心在不停的徘徊和挣扎,最终还是睁开了那双明亮的眼眸。

    少司命怕!怕的不是那把寒芒刺骨的利刃,而是那道比利刃更加愤怒的目光,因为他那满腔怒火的目光却比利刃更能诛人心。

    那道挺拔修长的背影映入眼前,没有了那满腔怒火的眼神,只有男人沉重的喘息声,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长剑少司命想不通陈楚为什么会放手。不止是少司命想不通,陈楚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收手,那一刻,自己竟然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个杀人如麻的女人竟然会萌生死意,在这个女人闭眼的一瞬间,陈楚竟然发现自己的心在那一瞬间像似被撕扯掉一块血肉一般窒息的疼痛。有些狼狈的扔下手中的长剑,也许从此之后不再面对与她才是最好的结局。“你走吧!昨日你救我!今日我饶你!你我恩怨两清!从此以后!你我行同陌路,也许有一天!我们会成为敌人,那一天!我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你也无须对我手下留情!”陈楚闭上眼睛语气冷漠的说道。

    还是那道熟悉的背影,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庞,依旧是那熟悉的声音,却在此刻宛如天堑一般将那熟悉的感觉斩断的干干净净!他不杀我只是偿还昨日的救命之恩,少司命看着那道熟悉却又无比陌生的背影,那抹白纱之下却泛着凄惨的笑容,娇躯踉跄的走出了屋子,柔和的阳光若是照在他人身上定会带来阵阵暖意,但是此刻的少司命只感觉阵阵透心的寒意。

    “小二!小二!再端两壶酒来!”悦来客栈,陈楚一饮而尽桌上最后的一碗烈酒,语气囫囵的说道。听到陈楚的呼喝声,店小二小跑几步来到陈楚的面前,看着地上东倒西歪堆满了酒坛有些为难的说道:“客官,你喝醉了,我看这酒就不要上了吧!”“呃!”陈楚打了一个酒嗝醉眼朦胧的抬起头看了眼店小二声音有些饶舌的说道:“怎么?怕我出不起酒钱是不是!”陈楚顺势从怀中掏出一块狗头金抛在桌上指着它对着店小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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