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吧…,我会跟主子说的,那还有别的事吗?没别的事我要去忙了…。」那胖子说完见阿莫摇摇头,关了门忙自己的事去了,阿莫站在门口轻叹了口气,慢慢转身,拉着整车的柴菜,一间间地送给那些穷苦人家,还连声道歉说以後不能来了,要他们保重,若真有需要就找那胖子问问有没有零工可以打,日子若真挨不过去,可到他村里来,五天十天倒还能应付的了…。
菜也送了柴也给了,一切都已完毕,心想就剩下去拜别王渺王大哥了,走着走着,来到当时与他相遇的客栈附近,远远只见那客栈外面站了好多人马,仔细一瞧正是那红黄蓝三队人马,只是这次的人数远比上回多得更多,他心想若不是这些人又来找王大哥的麻烦,这麽多人还真是麻烦,难怪琳儿叫我别惹这些武林人士…;
阿莫不想让琳儿担忧,本想转身就走,但才走了几步,想起了王渺,心想「王大哥是好人,他一个人怎麽对付的了这麽多人,我得去帮帮他才是,然後叫他也别再来这城里了,免得麻烦一堆…。」
阿莫心下计较已定,把驴儿系在转角,探头看着楼下那些人,有几个是他认得的,若被他们看到了,恐怕也会找他麻烦把他挡在楼下,需得想想辨法才是,於是他慢慢绕到客栈後面,後面竟出奇的没有半个人把守,他当然不知道武林人将从後面逃走认定成是件极可耻的事,以王渺的身份当然不用担心他会从後面逃走,是以全部人马都驻守在前方;
阿莫左右张望了好一会儿,见真没人在左近,抬头见二楼有一开启的窗户,於从後面轻手轻脚地爬上客栈二楼,这爬楼可比爬树简单的多了,有时他跟琳儿在林中嘻戏,琳儿总是要他盼鬼来抓她,她经常躲的高高的,他则是找了又找爬了又爬,几次之後慢慢掌握緃跃的技巧,就连听觉也愈来愈敏锐,最後琳儿老是躲了被他抓到後来就不再跟他玩这游戏了。
阿莫爬上二楼,见内里是一客房,当中正没半个人,於是大胆地钻了进去,才一进去只听房外传来几人大声对谈,言语之中满是愤怒…,其中有一个声音他是认得的,正是王渺,另一个声音却异常熟悉,但一时却想不起是谁。
「王渺,事到如今你还想担护他吗?」当中一人说道;
「王某并没有担护任何人,只要是好人谁都可以为他出头。」王渺回道;
「好人,你说他是好人,想当年他无恶不做,害死的人不计其数,如今你却说他是好人…哈哈哈,你难倒忘了神箭门死在他手底下的也不在少数,当年你与他激战重伤,差点也死在他手里,如今你竟能如此大声为他辨护,到底…嘿嘿,他给了你多少好处能让你如此…。」那人说道;
「好处,嘿嘿,王某行走於江湖已近於无敌,还有什麽好处可让王某动容的,这倒要请教请教……。」王渺说道;
「若非如此,此人即然已然现身,那为何你迟迟不肯动手,甚至还三番二次地阻扰我们的行动,如今正道联盟将於近日汇聚,你若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怕我们也必需将你归为风魔的同党看待。」那人说道;
「你们要抓的是风魔,你们要铲的风魔,你们要报复的是风魔,风魔早在十年前龙虎山一役被太乙真人击成重伤身亡,这个人不过是个山野农夫,你们又何苦再来与他为难…。」王渺说道;
「山野樵夫?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就算他化成了灰,他从前所造的恶行也不会改变,我虽不知道他为何躲在这里,但就连我们王渺王大侠也被他蒙骗玩弄在股掌之中,可见这人如何机智狡滑…。」那人说道;
「有些事不是刻意装饰可以装得来的,你们不懂,若一个人真能忘掉过去,在一个地方重新过活,那不也是一件好事,何必真要赶尽杀绝。」王渺说道;
「赶尽杀绝?哼,当年他对正当赶尽杀绝的时候可有一点侧隐之心?如今不管他如何改变,那血海深仇仍是不变,你若要强行干预,那我也只好先跟你周旋到底,看是你神箭门厉害还是我们正道十联盟手段高明。」那人说道;
「王某绝不容许任何人欺压善良百姓,若正道十联要采取强硬措失,那神箭门定当奉陪。」王渺说道;
「哼,想不到神箭门竟是如此不分是非,真叫人看走了眼,日後江湖之上只怕再无人肯卖你们的帐,既然如此,那日後动起手来就只好得罪了…。」那人说道;
「刀剑本就无眼,生死需莫怪。」王渺说道;
「看你如此自信,自是知道风魔护法左天使曾无私,右天使贾无敌也来到左近,这两人不会平白无故到此,定是他的主子唤他前来,到了这个节骨眼你还想为他假装的纯朴辨护吗?」那人又说道;
、文、阿莫躲在客房中,本凝若他们当真动起手来,立马冲进去帮王渺一把,谁知他们谈来谈去似乎都围着一个人在转,那人在王渺眼中是好人,在对方说来却又无恶不做,若王渺说他是好人那定是不错,但这语中好像也承认这两人是同一人,而且已改过向善不再为恶,只是对方不肯放下仇恨而已,另外他所说的右天使曾无私,今天他遇到的老伯也叫曾无私,看起来又哪像是个坏人,看来他们定是有什麽误会,此时又听他们说道;
、人、「他们如何与我无关,但若胆敢在这里为恶,王某定不会轻易饶过,你们如此大阵仗的围住在此,该不会以为可以困住王某吧…。」王渺说着;
、书、「说困住不敢,若我们四人联手,再加上周身这十二人小三才阵,至少与你斗个三日三夜也不是辨不到,除非你想从後门逃走,那我们也只好拱手送你了…嘿嘿…。」那人说着;
、屋、「嘿,你们不用激我,王某身上的事也不必每件都必需亲力亲为,能在这里与四位饮酒谈天,那也不差,哈哈,来,我先敬各位一碗,你们可别像手下那三个脓包一样,接都不敢接,比一个乡下人还贪生怕死…。」王渺说道;
「真不知这乡下人有何过人之处,能让名动江湖的王渺如此敬重,来,洪某先敬你一碗。」原来那人姓洪,只听他说完股录录地将一大碗酒饮尽;
「他有何过人之处你何不问问你身边这位黄兄,黄兄在岩前村大树下一蹲就是十年,他为何迟迟不动手,敢情也跟王某一般吧…哈哈哈,来,黄兄我敬你一碗。」王渺说着举杯向他敬了一碗;
「哼,你不用在此挑拨我们兄弟的感情,这十年来我虽然也有怀疑过他,但一直都没辨法证实,直到最近看他显露一手俊巧的功夫,才知会我这三名出生入死的兄弟前来,连我也被骗的好苦…,来,敬你一杯…。」黄姓男子说完也举杯就饮;
阿莫听到他们讲到岩前村,心下一惊,想到怎麽这事会扯到跟村子有关,後来又听他们说道那黄姓男子十年来都蹲在大树下,他想来想去,常在树下出现的除了村里的老人小孩之外,最常在哪的外人就只有阿黄,果然那人一开口,声音听起来就是阿黄没错,此时他再也忍不住地用手轻轻沾破房门隔窗,从洞中看去,直让他大吃一惊;
从洞中看去,只见王渺坐在当中,前後左右各站着四人,那四人正是卖药的阿黄,算命改字的阿洪,还有那代递物品的段姓男子及及卖驱虫毒药的欧阳先生,四人分坐四方迁制着王渺,而王渺端坐正中,正自一碗又一碗地跟他们敬酒,阿莫当然也并不知道,此时四人正以酒较量,表面上没有动武,但实质上却已比斗了起来;
阿莫愈想愈是奇怪,他们所说的到底是村里的哪个人,村里的男女老少他都认识,人人都很纯朴,应是没有这一号人物才是?愈想愈是一头雾水,但听他们继续说道;
「你在这里乾着急也没用,七天前我们已广发诛魔帖,不用十天半个月,各国联盟中的其它六队人马一抵逹就会开始行动,此回只有成功不会失败,因为就连他的妻子,儿子及岳父的行踪都已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只要把你困在这里,你的人马就会比我们晚到几天,到时就不会有人来阻止我们…嘿嘿…。」阿莫见那说话的正是那卖驱虫毒药的欧阳先生,想不到此人竟是如此的坏,他们即然想要对村子里的某人不利,那他可要先行一步赶回村里去才是,王大哥在此也只是跟他们喝喝酒,以他的酒量,对付他们应是没事。
他慢慢又从客房中爬将下来,穿过後面的小巷子,心想还是快些回去的好,要先通知村人走避才是,免得到时候被坏人欺侮,走到城门外,忽又想起那西首第三间屋子的人应是王大哥一路的,应把这讯息说给他听才是,免得王大哥被灌醉之後吃了亏,於是又回到城内在西首第三间屋子敲了几敲,只见那人又开门露出头来说道:「怎麽了,後悔了,又想来打零工了吗」?阿莫忙说不是,於是将适才所听所看的都跟他讲了一遍,那胖子一听脸色立即大变,忙连声道谢,匆匆忙忙地关上了门向大宅方向去了。「这样应该就会有人来帮王大哥了,我得也赶紧回去才是」阿莫说着,牵着驴子出到城外,一路赶回村里;
来到村里,阿莫心想这事如此重大,需得先跟村长述说此事才是,於是阿莫转而先到村长家里扣门,村长见他行色匆匆,问道:
「阿莫,有什麽事吗?」村长打开门,一身灰袍,驼着腰抑头看着阿莫;
「村长,不好了,不好了,快…。」阿莫从城里奔回来,虽然脚力体力强健,但也已气喘嘘嘘;
「什麽事不好了,别乱说…。」村长看着他,他知阿莫有时也不太懂人情事故,讲出来的话应不致有什麽大事,忙斥责着他;
「村长,我今天在城里面听到一些武林人士的谈话,他们说,他们说再过几天就要来我们村里面,好像是要抓一个坏人,这坏人在我们村里面躲了好几年了,你说怎麽辨,你说怎麽辨…。」阿莫愈说愈急,急着抓着村长的手直摇;
「呵呵呵,我道是什麽事,原来是这个,那这肯定是一场误会,这村里面的大大小小,男女老幼,除了你以外,哪一个不是我看大的,你可别瞎说,你在这里生活十年,个性纯厚我也看了很多,更不可能是坏人啊,所以那些人定是看你好欺负,骗你来着,要你穷紧张而已,别怕,如果那些人真的来了,我来跟他们说…。」村长看着阿莫,笑吟吟地,心中只道这傻个儿不知在哪里听人乱说,还真的信以为真;
「这…可是那些人个个都很不讲理,讲不过就动手,我…,你…。」阿莫见村长不信,忙要再解释,但只见村长摇摇头,他只好叹了口气转身离开,然後又去找街坊邻居说这事儿,仍是没有人相信…;
「怎麽辨,怎麽辨,没有人相信,若那些人真的来了,那就麻烦了…」阿莫接连碰了几次壁,垂头丧气地走回家里,回到家中,只见琳儿正在房内小憩,看着她熟睡的小脸,不忍吵醒她,只好先把话藏在心里,走出门外,想来想去或许有一个人能相信他说的话,於是大踏步又奔出村外,往仙姑的道观去…。
走了约二个时辰,天已渐暗,看看时辰应已是过亥时,心想仙姑说不定已在休息,先在一旁木屋过夜好了,待得天明再跟仙姑说明这事;这木屋虽然又破又旧,但却是他与琳儿初识相处长待的地方,那时他身受重伤,琳儿每日为他喂汤喝药,见他一个人傻呼呼的,什麽都不懂,於是每天无聊时就来跟他说个事儿,那时虽然浑身剧痛欲裂,但心底却是非常快活,他也不知为什麽,他这麽个楞头楞脑的,琳儿为什麽会时时来找他说说话…,躺在木板床上,这十年来的点点滴滴,竟一幕又一幕地在他眼前浮现…。
「唔…,琳儿,这是什麽时候,我又睡过头了吗…」隔天清晨,一道阳光射入,照醒熟睡中的阿莫,阿莫一如往常地在床上大伸懒腰,习惯性地喊着琳儿,因为她总是会守在他的身边等着他醒来,等了半天不见她回应,才想起自己今天独自睡在小屋,得快去找仙姑才是…;
「仙姑,仙姑…。」阿莫想起昨天的事,心下又开始着急,忙向道观奔去,但一到观内却不见仙姑踪影;
「莫非仙姑有事出去了?」遍寻不着,心想还是等等好了,於是坐在观中莆团上,静候仙姑回来,等了半天仍不见人影,百般无聊之下只好在观内边等边看;走到里面,却见一诺大练武场,场後有另一间厅房,阿莫信步走进那间厅房,一进门,只见左右两面各划着几幅人形图,图上写有密密麻麻的文字,他逐一将图一幅幅的看过,只觉那些图上所绘的红线蓝线有种莫名奇妙的熟悉感觉;
平时她与琳儿来道观中听仙姑讲道,大部份时间都只有在前殿莆团上,听完仙姑讲道之後,他就一个人到外面去,让仙姑与琳儿独处练功,对此他也不是很在意,心想,还没认认琳儿之前她们就是这样,没必要去计较什麽;谁知今日仙姑不在,无意间却走进这里来;
「冲虚真经,嗯,这几个字我竟然识得…。」阿莫将图看完一遍之後,心中觉得熟悉,心想反正还有时间,於是又走到第一幅图前面,但见那图上写着几个大字,接着就是一连串说明旁解;
「天下有常胜之道,有不常胜之道。常胜之道曰柔,常不胜之道曰强……。」阿莫站在图前,将那文字一行行地看过,此时连他自己心里也纳闷,这许多字他怎麽会识得,?他一会儿看看图,一会儿读读字,突然之间,他的身体似乎意领神会一般,一股暖气意自动依着图上所指方向跑了一遍,令他不禁吓了一大跳;
「咦~真是古怪。」阿莫倒退了两步,见那暖气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实是奇怪,再看自己身上,似乎也没什麽异状,心想这是仙姑的东西应该不会怎样才是,於是又大起胆子走到第一幅图前,又看又念了好一会儿,那股热烘烘的暖气则是依着那红线蓝线不停地来回移动,愈移愈快愈移愈快,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待他回过神来时,身边已然淋出一身大汗;
「这真是奇妙。」此时阿莫虽出了一身大汗,但精神却觉更是健旺;口乾舌燥同时见练武场上有一口井,走到井边拉起水桶猛灌了几口水;
「仙姑不知何时才会回来?」阿莫走回门内,心想无聊也是无聊,若傍晚之前仙姑还不回来,只好先回家去,免得琳儿挂念;於是来到第二幅图前面,依着第一幅的方式看去,果然不久身上另一条脉络也昇起一股暖气,接着第三幅第四幅…直练的他欲罢不能,每次总是心想再练完这一个就好,仙姑应该快回来了吧,如此练将下去,不知不觉竟练了三天三夜才把整个真经练完;
第十章 观中巧遇机 虚华神掌现
「糟糕,待太久了…,唉…明早还是先回去吧」阿莫轻叹一口气,正想转身走出厅门,却又看到另一侧墙上也挂了几幅图,他本已一脚跨出,此时也忍不住地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
「我这到底是怎麽了…,罢了罢了,十几幅都看过了,也不再差这三四幅」阿莫想着,忍不住又被心中的藉口说服,来到另一侧墙边,只见墙上一边写着「虚华劲」,另一边写着「虚华神掌」;那「虚华劲」写的是一些将自身气劲化虚为实化实为虚的窍门,而「虚华神掌」则好像是武功招式
「唉,武林人事终日打打杀杀的,还不如我们村里平静安稳的好」阿莫将「虚华劲」及「虚华神掌」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然後依照当中所述运劲化气之法在左手一使;(文-人-书-屋-W-R-S-H-U)
「咦~这倒好玩…」阿莫只见他左手在「虚华劲」的驱动之下突地竟变大了些许,他心下觉得有趣,於是照着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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