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李耀不入地狱,谁人地狱?既然“鸭梨”小姐想抓一名有钱有势的好老公,还是推李耀下去吧!
六天后,灵儿终于出院了。
她准备进行最后一步计划——勾引!
在住院期间,她上网找了许多“好东东”,充分地了解此项计划各个方面的特点,算是无师自通了。
那,如何勾引?
首先,要有一套性感的装备——
珍珠色蕾丝边的贴身短睡衣,衬得她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足以逼疯圣人,让柳下惠从地下爬出来;Saint Laurnt的香水,飘荡着梦幻般甜蜜的味道,骚动人心。此乃她的两大利器。
其次,要有一个浪漫的环境——
鲜花、音乐、美酒,再来一盘水果,这就是她所有的准备。
鲜花,住院的这些天,别人送的鲜花可以堆满卡车,摆满整间屋子绝不是问题;音乐,她有副好嗓子,哼给他听就行了;美酒,还是红酒,不过加了冰,应该不会喝醉吧?至于水果,虽然切的形状千奇百怪,但绝对不含防腐剂。
第三,还要创造合适的时机——
这点是最重要的。为此,灵儿绞尽脑汁,最后决定使用最老套的情节。
她租了一部恐怖片,等待和江寒涛共同“欣赏”,当然,她会不时因“害怕”而钻到他的怀里,蹭蹭他、碰碰他。
如果他还是没有“反应”,她就以会做噩梦为由,要求和他同睡。嘿嘿嘿,之后就是嘿咻嘿咻,大功告成!
尽管一切都准备妥当,灵儿仍在客厅忙碌着。她停不下来,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做着同一件事,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不安。
是的,她很紧张,虽然做了万全准备,她仍非常非常的紧张。
不是困惑如何开始,不是对自己的身材没有信心,不是忧虑寒哥哥会对她视而不见,不是担心会突然冒出什么状况,也不是愁于“技术中方面的问题,更不是害怕最后的环节会弄得她疼痛难忍……
什、么、都、不、是!她、才、没、有、胡、思、乱、想、呢!
她只是……只是单纯的紧张而已!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或许,喝一小杯酒,能缓解她紧张的情绪。她心里小声地说。
可……人家不都说酒会乱性?另一个声音反驳。
那不是更好?你的目的不就是如此?正方提醒。
好吧。反方投降了。
于是,灵儿开开心心地喝下一小杯红酒。虽然只是一小杯,但对酒量不好的她已经足够了,足够使她喝醉!
半个小时后,她笑呵呵地坐在电视机前,独自看着恐怖片。当演到惊恐吓人的地方,她还咯咯直笑,简直超级异于常人。
江寒涛一进家门,就听到客厅里传来银铃般的娇笑声。
“寒哥哥,你回来了?我等了你好久了。”灵儿躺在沙发上,朝他娇媚的眨眨眼,慵懒地伸伸懒腰。
顿时,江寒涛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安,所有知觉都向下面涌去,滚烫肿胀。
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短小轻薄的纱质睡衣,而它在她身上根本起不了什么遮挡作用,胸线和下面的三角地带隐约可见。
”小灵子,你在做什么?”天,她在上演内衣秀吗?他要是没记错,这小妮于是很害羞的。
”这个……不告诉你!”她思索片刻,霹出淘气的笑容。“我们来看电影吧,这个片子很搞笑耶!”
这时正好演到食人兽吃人的场面。
搞笑?江寒涛不禁怀疑自己的视力是否出了问题。无意间瞅到桌上的红酒瓶子,他叹口气,总算找到她怪异的原因了。
*****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她这次比上次喝的少得多。
“是的,是很搞笑。”既然她喝醉了,就顺着她的思维方式说话吧。“不过,小灵子,你为什么会想看录影带?”
“因为我要……”她停下来,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能说。“不行,我不能说。”她歉意地摇摇头。
此路不通,走别路。
“你为什么喝酒?你不是不喜欢酒吗?”自从上次宿醉后,她就恨死酒了,除非有特别的原因,否则她绝不沾酒。
“因为我紧张。”她天真无邪地笑了。“我真的好紧张,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呃,怎么勾引你。”
勾引他?她怎么会有这个念头?”江寒涛觉得头痛,不自觉地揉了揉太阳|穴。
“小灵子,我们上楼,好不好?”
灵儿翻身,趴在沙发上,没有理他。
算是同意了吧?江寒涛上前抱住她。她半眯着眼,无精打采的。他知道这表示酒精开始作用,她即将睡去。
没有挣扎,她任他抱着,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像只小猫咪舒服地在他身上摩挲着,向他撒娇,浑然不觉她的动作带给他多大的痛苦。
江寒涛全身冒着冷汗。隔着那层挡不了什么东西的轻纱,他可以敏感地察觉到,她坚挺的苞蕾正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而他的男性肿胀正贴着她的“危险地区”,由于抱住她,估的大手更是放在她雪白浑圆的大腿上……
她的小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搜索着,手指戳戳他硬邦邦的胸膛,又摸上他的脸。她像是对他的眼睛很感兴趣,干脆用小手蒙住他黝黑的瞳眸。
好不容易停住了顽皮的小手,她的唇儿却开始作怪,对他的脖子吹凉气。她身上诱惑般的香水气味沁人他的鼻间,引得起他心猿意马。
气喘吁吁地到了二楼,江寒涛长长地吁了口气。之所以疲惫不堪,和她是不是超重无关,而是对抗自己欲望的结果。
唉,他实在忍不住赞叹自己过人的自制力,恐怕柳老先生当年也不过如此。
他把灵儿放在床上,以为“神圣”的使命终于结束,但她却拉着他不肯放手,盈盈秋波可怜兮兮地瞅着他。
“寒哥哥,陪我。”她软绵绵地要求。
“不行,乖,自己睡。”他想也不想地回绝。
“我要你陪我嘛!陪我,陪我,陪我。。。。”她像个小孩子般不讲理。
“好。。乖,睡觉吧。”他嘴上虽答应着,却拉开她纠缠的小手。
她坚持,死命抓着他,嘴角撇了撇,眼看就要嚎啕大哭。“啊……哇……”先打雷,再下雨。
江寒涛投降了,用被单把她裹住,确定她全身上下包得比粽子还像粽子,才放心地躺在床上。
两人在床上相隔一尺,各霸一方,会相安无事吧?
或许是心安,或许是酒精作用,她顺利进入梦乡。
至于江寒涛呢?难喽!
“哎哟——”江寒涛从床上跌下,抱着大腿,痛苦地呻吟着。
他好不容易有了睡意,虽知才打个小盹,就遭人偷袭。某人的玉足猛地踢来,直冲向他的命根子,幸好有失准头,微微偏移,才逃过劫难。只是,这力道强劲的一踢落在他的大腿上,也够他受的了。
在黑暗中,江寒涛用力地瞪着灵儿。她可知道,刚刚她差点就要亲手毁了她下半生的“性”福?
灵儿觉得耳朵有些痒,从睡梦中悠悠醒来,正好看到床前站着一个高大黑影——
“啊——”她大叫,反射性地拿起床头的花瓶向黑影砸去。
该死!江寒涛低声咒骂,显然今晚的好运气都集中到他身上了!先是欲求不满,再是遭“无敌鸳鸯腿”暗算,而使他好运连连的小妮子,现在还想谋杀他!
“小灵子,是我!你在干什么?”他轻而易举地接住迎面飞来的花瓶。“你知不知道这个花瓶很贵的?”
“寒哥哥?”灵儿讶异地张大嘴。“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奇怪了。
“你说呢?”江寒涛冷笑,他目前对她细细的小脖子非常感兴趣。
灵儿敲敲头,回想着:她本来是在客厅等寒哥哥,后来喝了点酒,看了录影带,再后来寒哥哥回来,问了她好多问题,抱她上楼……
啊!她摸着红烫的脸蛋,为时已晚地想起当时她傻呼呼地说出“勾引”二字,还强拉着他陪她睡觉。可是——
“寒哥哥,你为什么三更半夜地站在床旁吓人呀?”
江寒涛脸色十分难看。“因为我被某人攻击了。”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准确点说,是被人狠狠踢了一脚。”
不会是说她吧?灵儿红着脸低下头。“寒哥哥,对不起。”
江寒涛叹气,生气归生气,可对她怎么也气不久,再说她也不是有意的。“算了,我回去睡了。”说着他就要离开。“寒哥哥。”她伸出小手拉住他。“什么事?”“我……”她脸红通通的。“我记得我有告诉你,我本来…呃,是想勾引你的。”
“小灵子,你不用难为情,我不会把它当真的。”
“不!”她反应激烈,抬起头。“我正想这么做。寒哥哥,我们现在做好不好?”
大概是由于酒精的作用,她先前的紧张情绪都蒸发的无影无踪,只是这样的开场白实在不够罗曼蒂克。
“什么?不行!”江寒涛怒吼,仿佛他才是那个要失身的人。“你伤口才刚好,不能做太激烈的‘运动’。”
“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小心一点就没大碍。”灵儿一本正经地回答。
“你去问医生?”他头上冒出几条黑线,更大声地怒吼:“你竟然问医生这个问题!?”
“可是你刚刚在担心,不是吗?我也是做好万全的准备嘛。”她自认她的作法并没有什么不对。“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肯不肯接受我的勾引?”“你还太小。”他丢给她一个借口。“我已经成年了,该有的都有了。”她顽固地对抗他。“我是指你的心理年龄。”又一个借口。
“我肯定它比我的实际年龄更老成。”她回瞪他。
“或许以后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他不愿她后悔。
“我只要最适合我的。”灵儿双眼发光地看着他。他是世上最好的男人。
“你不怕日后会后悔?”他沉稳地问道。
“寒哥哥,你会让我后悔吗?我信任你。”说到这里,她的声音柔情似水,漆黑的双眸脉脉含情地看着他。
江寒涛被降伏了。
他露出无奈的笑容。“好吧,小灵子,我接受你的勾引。”
“呃,好,谢谢!那个……我们开始吧!”灵儿这时反倒没有先前的勇气,羞涩不安地瞅着他。“我想……我们是不是要从客厅开始?”她原本的计划是如此的。
她是想勾引他,还是被勾引?江寒涛看着她手足无措的神情,不禁怀疑。她要是再脸红下去,就可以在上面煎鸡蛋了。
“小灵子,你是说你希望在客厅的沙发或地板上,进行我们的第一次?”他促狭道,故意误解她的话。
“当然不是!”她大声反驳,随后声音又低了下去,“我是说……我们要不要先下去喝两杯,吃点东西,听听音乐,然后再开始?”
“你以为你在办Party吗?”江寒涛有种想笑的冲动,猜想自己刚刚是否因为脑筋短路,才会答应她荒唐至极的要求。
灵儿生气地瞪他一眼,暗骂他没有浪漫细胞。
罢了,省略所有中间步骤,一不做二不休!软绵绵、香呼呼的娇躯向他扑过去,柔软嫣红的菱唇视死如归地贴上他的薄唇。
她回想着曾“看”过的姿势技巧,先用小舌润湿四片唇瓣,再慢慢摩挲、辗转,牙齿轻咬他的唇瓣。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盯着他的脸,仔细审视他是否已经意乱情迷o
“你是想展示你的技巧,还是想顺其自然?”江寒涛喃喃道。
她做的很好,可惜身体过于僵硬,而那双睁得圆圆的大眼睛更是破坏气氛。
“你应该回吻我才对。”她抱怨着。
“相信我,如果你能换个方式,我很乐意吻你。”他搂着她低沉地笑了。
“说得像专家似的。”她嘀咕着。“好吧,你做个示范。”
“我的荣幸。”江寒涛佯装认真地点头,眼里有着藏不住的笑意。在她两眼喷火之前,他大笑地把她拉进怀里。他的双唇轻轻扫过她的唇儿,一次,两次,三次,…她不耐,催促地抓住他的肩膀。
他握住她的手,轻吻她的鼻尖,微微笑了。那是个蛊惑人心的笑,舌头取而代之,或轻或重地舔上她的嘴角。同时,他的大手抚在她的后脑,有力地按摩着,缓解了她紧绷的神经,使她昏昏欲睡。
仿佛等了一个世纪,他终于吻上她的唇。
他深深地吻着她,唇瓣紧紧吸吮她的,舌尖戏弄着她,诱惑她张开嘴,狂肆地卷上她的粉舌。
她闭上眼,随着他的动作回吻着,陶醉在美妙的感觉中,紧张荡然无存。
他的大手下滑,沿着她的背脊缓慢地画着圆圈,引起她一阵颤抖。
*****
她软弱乏力地靠在他的怀里,双眼迷蒙。
他的唇瓣上移,轻扫她的眼睑,然后气喘吁吁地移开。
“现在轮到你了,小灵子,我相信你会做得很好。”
灵儿睁开眼,流露出迷茫的神色,缓缓明白他的意思。他竟然在这个时候推开她!
她怒火中烧,什么含羞带怯都抛在一边,决定给他点教训。怎么做呢?她偏着头,思索片刻,淘气地笑了。
“当然。”她一定会好到让他后悔。
她跳下床,就在他以为她想逃跑时,她缓慢地脱下披在身上的被单,回到他身边,然后——对他扮了个鬼脸!
“你以为你在做什么?”江寒涛咬牙切齿地盯着她。有人在这种时刻还扮鬼脸吗?
她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唔,是我在做耶,不要催我,行不行?”
她推开他,纤纤玉手开始勾勒自己娇躯的曲线,由上到下,顺着饱满的花蕾、浑圆的臀部到雪白的大腿……
她以眼神诱惑着他,并轻轻拍掉他伸出的狼手。
“你在报仇?”他咆哮。
江寒涛十分确定她在耍他,以报刚才他“示范”之仇。
她妩媚的身体挑逗着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她不断地在他的身上搜索,却巧妙地躲开他的碰触;她吻着他的唇,却拒绝和他的舌头共舞……
“嘘,这么说可不好。”她虽然否认,但晶晶发亮的黑眸明确地告诉他,他猜对了。“不要打断我,我又要重新开始了。”
灵儿娇媚地笑着,果真重复刚刚的动作,再次引诱得他欲火焚身。
江寒涛黑眸益发幽深。
青出于蓝胜于蓝,果然不假!这小妮子牢记着他曾对她的嘲讽,使出各种技巧,打算不顾他的死活,讨回公道。
她充分发挥勾引的真谛,任他身体紧绷肿胀,只差没鼻血狂流而已。
江寒涛向自己保证,看在她新手上路的分上,他会再多给她点时间适应。时间一到,如果她再无进展,他就要先下手为“强”。
“再给你二十分钟。”他的眼神告诉她他话中隐含的意“是吗?”她挑衅,小手移向他身下。十八分钟后——“寒哥哥,我做的是不是很好?”她的粉舌舔卷着他的|乳头,牙齿在上面轻咬。
“非常好。”
他双手握成拳。
她坚挺嫣红的花蕾摩擦着他。“刚才你做的事情是不是很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