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无语的叹了口气,少爷我转个身,也不顾忌地上的尘土,干脆利落的趴躺在地上,头侧着贴于地面上,这才看到了掉到自动贩卖机下最里面的硬币。我手臂紧贴着地面去够那几枚硬币,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喂?小苹果的饲养员,麻里子是不是已经到剧场了?”
“什么饲养员啊?人家叫中西里菜!你干么总是乱叫嘛?”中西里菜被气得直跺脚,不过因为这么一气,脸色倒是比之前自然了许多,“你是不是是不是根本不记得我的名字?”
“怎么会呢?我当然知道啊!”哦?!原来不是中东是中西啊!我漫不经心的将看到的四枚硬币以指尖压住慢慢移得近些,然后再全部捡了起来,嘴里机智的转换了个话题,“对了,里菜,你到底掉了多少钱?居然能让你那么不顾形象的趴下来捡?”
听到我亲昵的称她为“里菜”时,中西里菜抿着唇甜甜的笑了笑,随后很是不好意思的回答道,“1010日元”
“哈?唉哟!”一愣之下我下意识的一抬手臂,还未完全收回来的爪子,直接撞到了贩卖机底部,直疼得少爷我面部扭曲直抽凉气。
“不是吧?”我抱着自己被撞出一片红肿的爪子,灰头土脸的盘膝坐在地,衣服被弄得脏兮兮的,狼狈得就像刚从难民营逃出来似的,一脸不可思议的歪头仰望中西里菜,“就为了10日元?”
“你你你你管不着!凛酱大八嘎!”中西里菜用力咬了下嘴唇,羞怒的吼了我一声后转头就跑。
我被这货的河东狮吼吓了一跳,感觉头发都快被这丫吓竖起来了,没能及时反应过来,任她从我眼前迅速跑走。
“这样就生气了?也不用自尊心这么强吧?说不定我是想夸你勤俭持家呢?”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少爷我一脸有些懊恼的抓了抓脑后勺,伸展开拿钱的那只手,望着掌心的四枚硬币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钱都不拿,看来真的是气得够呛啊!不过,看她平时一副大家小姐的气质,没想到也是个穷鬼,一会儿把钱还给她好了,大家都不容易啊!”
怀着对自己高尚品德的自傲感,我心安理得的将其他三枚硬币揣进了自己口袋,扯着衣裳下摆干净的部分随意抹了把脸上的尘土,只捏着那枚10元的硬币,边胡乱拍打着再次弄脏的衣裳,边连窜带跳的跑向剧场。
*
离公演开始还有近一个半小时,但此时的剧场外已经聚集了众多的fen,一部分人走进了剧场外的咖啡厅,而更多的人则徘徊在门口附近,与相熟或初见的同好相互交流。
滚梯徐徐上升,浑身尘土却一脸不在意的若井千里,打着哈欠迈入了八楼。似乎是因为她的形象实在过于狼狈,周围的人们不由得将注意力投过来,随后似是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皱眉与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引来更多人异样的目光。
就在一片冷漠围观的氛围下,一声极高调的惊喜喊声响起。“凛酱!”
若井千里顺着声音望过来,便见正坐在咖啡厅内的清水小次郎,一脸兴奋的站起身向她招手。看了眼坐在清水小次郎对面的永光丽花,若井千里微停顿了下便主动走了过去,一脸调侃的冲他们挑了挑眉角,“日安,清水桑,永光桑,据我所知,这里可不是约会的最佳地点哦!”
听到若井千里的话,清水小次郎似乎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一脸担忧的望着永光丽花,傻乎乎的皱起了眉头,“我我是是这样的吗?我我永光桑,你别别生气,是我太笨”
若井千里老实不客气的拉了把椅子坐下,歪头一手托腮,不但摆明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甚至还不忘反客为主的叫了份蛋包饭,厚脸皮的指名记在清水小次郎帐上。
“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永光丽花被看得微微脸红,颇有些不好意思的横了清水小次郎一眼,伸手去扯他的下衣襟,“你快坐下!别人都在看了!”
清水小次郎慌张的坐了下来,弄得椅子发出异响,人变得更加尴尬起来,满脸通红的低下了头。
望过来的众人渐渐收回目光,但依旧有很大一部分fen,会忍不住常常偷瞄过来,而相互间的交谈声,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加激烈,一些诸如“若井千里”“欺负”“活该”等,不甚清晰却带着明显恶意的字句,渐渐传了过来。
若井千里对此全然是一副无所觉的样子,反倒是另外两个人面色开始不对,本就嘴拙的清水小次郎一脸愤愤,心中焦急却又不知该怎样去反驳,像热锅中的蚂蚁似的,一会儿皱眉怒视身边的人,似是想要为她辩解些什么,一会儿又将担忧的目光望向若井千里,很是担心她会因此而伤心难过。
看着这样的清水小次郎,永光丽花轻拍了下他的小臂,无声的将他安抚了下来,随后巧妙的转移了话题,“真幸运,若井桑这是要上台代役吗?我们有抽到这场的公演票,我可还没有看过您的表演呢?”
“了解今天没有我们b组的公演,还知道代役这个词,永光桑现在也蛮专业的吗!”若井千里促狭的眨了眨眼,回身接过服务员端来的蛋包饭,有礼的向对方道了声谢后继续说道,“不过很遗憾,我今天只是来找人的,并不会上台表演,看来只能等下次有机会了。”
“这样啊!”终于缓过神来的清水小次郎一脸遗憾的叹了口气,“自从售票开始实行抽选的方式,我只抽到过一次b组的票,可那天凛酱却是由其他人代役。说起来,我也有很长时间没有看到您的公演了!”
“这样的吗?”正往嘴里塞饭的若井千里停下动作,显得有些发愣。
“是啊!”清水小次郎看起来有些沮丧。“抽票抽不到想看的公演,阿酱她们又时常是由其他人代役,我身边的朋友最近常常抱怨,似乎越来越难见到自己所喜欢的成员了。”
永光丽花一脸迷惑的插句嘴,“清水桑,你之前不是说,akb是可以见面的偶像吗?现在怎么”
一时间,三个人都陷入安静中,只有蹙着眉头,一个劲往自己嘴里塞饭的若井千里,发出小小的咀嚼声。
*
2008年,对于akb来说无疑是黑暗的一年。不管是因为剧场演出太过火爆,又或是因为各组售票数量的不平衡,而导致公演入场券改为抽选,我们现在单从这一点来看,抽选入场券的改革都无疑是正确的。而以akb一直以来的发展趋势,用团体推出各个成员,再由各成员的个人活动带动起整个团体的发展,这一点在如今看来也都是极明智的方案。但在这个青黄不接的2008年,少数几个名气较大的成员,开始了她们并没有多好的个人外务,因而不得不减少了公演次数,再加上自3月1日开始的公演入场券抽选,所谓的“可以见面的偶像”几乎成为泡影,akb开始进入了过渡期,咱该说这情形仿若一面天堂一面地狱吗?
与此同时,公演所得的那极少的薪酬,让没有任何外务的绝大多数成员,陷入到个人经济危机之中。年纪小、还在读书的成员们还好,毕竟一切花销由父母支付,而对于已经开始独立生活的成员来说,经济上的压力让她们不得不开始考虑,该否吊死在这颗随时折断的歪脖子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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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大大,尼无情尼冷漠尼无理取闹!尼这样窝们还能好好玩耍吗?咱的债还到什么时候才算个头啊?!(泪奔ing
ps:米娜,中秋节快乐
再ps:还欠八章!
再再ps:据说咱的长假要被取消了!!!!!!咱选择狗带!
第二零七章 被遗忘了的酒醉夜(上)()
我歪歪斜斜的坐在转椅中,翘起的二郎腿上下摇晃,一手拄在转椅扶上用两指托着下颚,另一只手放在面前的办公桌上有节奏的敲打,一脸大老爷样的打量着在桌子上摆开的众多妹纸的生写。om
这丫果然不愧是脑残粉,貌似收藏又多了不少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少爷我帮你发散出去,倒也算是大功一件,本着做好事不留名的传统美德,我就不通知你了。
心安理得的夸奖了自己一番后,我在其中挑了些自己觉得不错的生写,大大咧咧的揣进了口袋里,随后将剩下的其他生写拢成一堆,重新塞回左手第二个抽屉的夹层里。自转椅上站起后抻了个懒腰,迈着我那慵懒步伐走出樱庭镜吾的办公室,回身把门带上确认它已锁好,随后将樱庭镜吾藏起的备用钥匙放回门框的右角,“这货是不是以权谋私了,椅子貌似比之前还宽大了嘛”
才刚自他的办公室出来,迎面便遇到了樱庭镜吾本人。这货穿着他那件万年不换的摄影马甲,平日装斯文的金边眼镜不知为何换成了黑框眼镜,整个人平白变傻了许多,正边走边低头鼓捣着手中的镜头,身后不远处还跟了个手提摄影器材箱的生面孔男子。
直到就快撞到本少爷了,这货才一副才注意到的呆傻表情抬起头,“诶?你这家伙怎么在这里?今天不是a组的公演吗?”他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办公室木门,作恍惚大悟状,“是来找我的?有什么事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轻点了下头,毫不心虚就势承认了下来,眼见他将手里的镜头交到身后那个男子的手上,示意他自己有事让他先走,这才继续说道,“不过刚才敲门发现没人在,估计你应该是有事在忙,所以正准备走人以后再说。”
“唉,你这家伙倒是清闲!居然还有时间到处闲诳。”樱庭镜吾没好气的叹了口气,略有些烦躁的伸手抓了抓头皮,“你说说,1号摄影机出了毛病,这些家伙居然直到现在才发现,若是耽误了一会儿的拍摄可怎么办?你小子在时什么时候发生过这种事?也不知道唉!算了,不提这事了,我正忙,你来什么事就快点说吧!”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小同志,能者多劳嘛,这也是组织上对你的信任嘛!”少爷我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架势,一本正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脚步轻飘飘的从他身边晃了过去,随即神色转为欠揍的幸灾乐祸,轻佻的冲他挥了挥手,“我就是来感谢一下你昨天送酒醉的我回家的事,现在感谢的话说完了,我们有缘江湖再见吧!”
樱庭镜吾被我弄得愣了愣,反应过来后气得差点没跳起来,恨恨的冲着我的背影挥着拳头,“我呸!你这臭小子是在哪学来的怪腔怪调,是不是找揍啊?!”
算准了这货没有太多的时间跟我扯皮,少爷我毫不在意他毫无杀伤力的炸毛,带着满裤袋的生写飘然而去。om
直到我渐渐走远,这货才恨恨的收回拳头,愤愤不平的推了推滑落的笨重的黑框眼镜,边往前台的方向走边叨咕道,“个臭小子,道谢个屁!是道歉吧?!老子喝得完全没有了意识,你丫不知什么时候先跑了,根本不管老子的死活,害我在小酒馆的桌子上睡到第二天,弄得腰酸背疼的,现在居然还敢跑来说这样的俏皮话!惹我?!你给我等着,等你下次公演的时候,我要不把你这货拍成表情包,就算老子这些年饭都白吃了!”
*
装修陈旧得尽乎破烂的小酒馆里,因幕色渐沉而渐渐安静下来,三三二二的客人纷纷起身结帐,或准备归家或正式开始热闹的夜生活,只有靠墙边那桌的樱庭镜吾和若井千里还兴趣正浓,不时推杯换盏,面色猥琐吐沫横飞的聊着什么。
“御姐!当然是御姐,难道这世上还有御姐更可爱的妹妹纸吗?我我我女女朋友就是就是御御姐,她漂漂亮、聪聪明、成熟、漂亮,温不不不温柔,”若井千里一脸的坚定,端在手中的酒杯砸落在桌上,通红的脸色因激动而愈显绯红,嘴里喷出浓浓的酒气,嘴里磕磕巴巴的叨咕,神色傻傻呆呆的认真掰着手指头一项项的数着,“还会会做咖喱饭会做咖喱咖喱饭你知不知道?”
“切!”樱庭镜吾也是满面通红,装斯文的金边眼镜眼镜腿掉了一边,歪斜的横挂在脸上,神色不屑的撇了她一眼,一把抓起桌上的酒瓶子灌了一口酒,边打着酒嗝边大放厥词,“会做咖喱饭有什么了不嗝了不起?不会做嗝做做饭的女人谁谁会要?所有女嗝女人都会做饭”
“口胡!”若井千里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摇晃着,皱着眉头伸手指着樱庭镜吾的鼻子,“我我就不会做饭,我也找不找不找得到女朋女朋友!”
“女嗝朋友?你女女的找什么女朋友嗝女朋友?不对!有你这么对大哥的吗?打嗝打你个没嗝没大没小的混小小子,”樱庭镜吾举拳做出要打人的样子,但胳膊晃了几下都没有落下,眼睛微眯,瞳孔中的焦距越来越模糊,“欸?怎么你怎么有二个不是,是嗝三三个脑袋?”
“多多了,就你就酒酒量还还喝和我喝?”若井千里一脸得意的扬起下颚,似乎是想做出高高在上的样子,可惜那止不住摇晃的身躯不给她长脸,让她看来更像个二傻子。
“谁谁谁说我多喝多喝多了?”樱庭镜吾再次举起手上的酒瓶子,送向若井千里的方向,“不不信再再喝”
“喝就喝!”若井千里也抓起自己的酒杯,举高后向前推了推,做出一副要和对方干杯的样子,可惜两个人都喝得不少,摇来晃去怎么也碰不到对方的酒杯(酒瓶子),最后只好作罢,同样一脸豪气的将杯(瓶)里的酒灌进自己胃袋里。
“爽快!”樱庭镜吾扯着嗓子吼了一声,随后“咣当”一声倒在了桌子上,转眼便睡了过去。他的脑袋因毫无缓冲的砸在桌面上,眼看着额角便红起了一大片,眼镜更是被这一下子压得变了形,却这一切完全没能打断他的睡意,樱庭镜吾打着难听的呼噜,满身散发出酒臭味,自嘴角流出的口水在桌上积成一小滩,完全失去了意识。
看着这一切的若井千里,状似不屑的一勾嘴角,轻蔑而得意的笑了笑,随后一脸心满意足的慢慢趴在桌子上。
许久后,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动静,等着要打烊的酒馆老板从料理台后走了过来,他先推了推口水流成河的樱庭镜吾,得到他愈加震天的呼噜声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而轻拍了拍若井千里的肩头。“客人,客人,醒醒,我们要打烊了。”
若井千里的身体颤抖了几下,似乎是在挣扎着夺回身体的控制权,半分钟后方才缓慢的抬起了头。她依旧是满脸通红的样子,满布水汽的迷离眼眸,无焦距对着酒馆老板眨了几下,呆愣了些许时候,方才渐渐清晰起来,她似乎是想要对酒馆老板说些什么,但下一秒便又因痛苦而双手抱头,像只受伤的小兽般缩起身子,嘴里小声而模糊的痛叫着,“唔?好痛!她喝这么多酒痛姐姐姐姐”
“客人,您没事吧?那个我们要打烊了,”酒馆老板担心的看着因酒醉头痛,正在用头轻撞桌面的若井千里,手足无措的抓下了头上的厨师帽,无意识的甩了甩,“你你们唉,我去给你拿瓶解酒药,这样你应该会舒服一些。”
酒馆老板无奈的叹了口气,将手里的厨师帽随手放到一边,也不等若井千里的回答,转身走向酒馆后面的小门,撩开半截的粗布帘走了进去。
在酒馆老板还没有回转的时候,若井千里却扶着桌子站了起来,身体摇晃着看了一眼还在酣睡的樱庭镜吾,迈开脚步跌跌撞撞的走出了小酒馆。
不久后,拿着解酒药的酒馆老板走了回来,看到桌上只剩下口水流成海的樱庭镜吾,可有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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