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够了没!”任筠终于发飚,不等男人说完,一伸手就是“九阴白骨爪”,直袭男人腰间软肉。
向日眼里闪过一丝得意,这小妞总算还是没有受住这刺激,不过得意归得意,脸上却装出痛苦的神色:“别,算我说错话了还不成么?其实你人长得漂亮,身材又高挑,胸部也是我喜欢的那一类型,脾气正合我的胃口,而且……”
“ 而且你不怕疼是吗?”任筠冷冷地打断男人的话,同时手指尖上的力道又加重了许多,直恨不得把男人腰间的肉给掐下一块来。早就知道对方是花心大萝卜了,看他及时地进行改口就知道已经不止对一个人说过这样的话了,最不可原谅的是居然敢说自己的胸小?难道他不知道这种竹笋型的正是男人的最爱吗?可恨啊!不过任筠总算没有失去理智,男人平时虽然在语言上也有所得罪自己,但从来没有这么彻底过,对于男人突然说出这样的话,很明显就是想要刺激自己,但是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想到这里,任筠恶狠狠地看向男人:“你到底什么意思?”
“其实吧,我就是想让人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向日懒散地说着,突然一把将她搂住,然后有些神秘地说道:“你没发现现在有很人都在看着我们么?”
“啊!”任筠刚要挣扎,却因为男人的话忍不住瞧向四周,果然发现周围的同学看向她们这边的目光变得暧昧起来,脸上登时大窘:“你还不放开我!”
“ 答应做我的女人我就放开!”向日霸道地说着。他现在已经下定决心,竹竿女说什么也不能让她逃出自己的手掌心,从对方答应与自己的那个赌约开始,向日就已经知道她对自己的情意,与其星期四那天尴尬,倒不如先把两人的关系确定下来,到时候就算做出一些出格的事也就不成问题了。如果不这么做就这么平白无故地占有人家的身体,向日还是做不出这等禽兽的事情来,现在既然知道对方对他也有情意,自然是要先解决两人的关系了,而有了合法的关系才能进行一些合法的行为。
不过任筠并不知道男人心里的想法,但男人这么坚决地话语还是让她心里有着一丝激动,猜测着是不是因为听说有人要追自己,所以他就紧张了起来?而既然紧张自己,那是不是说他对自己也是……不然怎么会在今天说出这么不正常的话来?一想到这个,任筠的心就忍不住“砰砰”地跳了起来,不过有一点她还是不能忍受的,幽怨地看了一眼男人道:“你都那么多女朋友了,为什么还要找上我?我可没有和别人分享男朋友的嗜好,而且你也太矮了,不符合我的标准。”
“ 你存心气我的是不是?”向日也瞪起了眼睛,虽然他本人并不是很在意身高,但当面被一个女人说自己的身材矮,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专属于他的,这点让他很不爽:“反正我已经跟你说了,这辈子你只能做我的女人!”说着,暗捏了一把对方那虽然不大却弹性十足的臀部,不等她有所反应,起身匆匆地出了教室。一边走着一边想,矮?矮是自己的过错么?都怪这个身体的主人,平时都不锻炼,哪有可能会有长高的趋势?想想“自己”以前一米九的身高,加上强健的体魄,那可是多少女人见了都会流口水的极品身材啊,不过现在这个身。。。。。。
体在某一方面的强悍程度还是非常不错的,起码不输于以前的“自己”……
……
“天狐帮”总部,天狐和疤狼两人已经恢复了平静,当然,这只是表面上的,眼底深处还是隐藏着一丝恐惧。毕竟,对于一个曾经被碎尸还喂了狗的家伙才知道的秘密,突然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这种事恐怕任何正常的人都会有这样的表现。
而现在,他们之所以会这么快地镇定下来,也只是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某个青年,而这青年不能别人,正是这次帮助他们一举将“飞天鼠”给灭了的幕后老板,北海教父安老虎的二公子――安定。
此时的安定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天狐和疤狼就在他旁边站着,而对面,还有一个人,穿着酒吧的侍者装,从他面上不时露出的紧张神色看,显然对于突然被招来有着一种天生的恐惧感,生怕说错了什么话而从人间蒸发掉。
“把你看到的全部说出来,记住,我说的是全部!”安定淡淡地说着。
尽管如此,对面的酒吧侍者还是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威压,忍不住全身一颤,努力地控制着颤抖的语气说道:“昨天下午,有个年轻人走到五位堂主的那一桌上,开始我以为他会倒霉被打一顿,可是他坐下后五个堂主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把他赶跑,而是和他说起话来,我以为他和堂主们认识就没有去打扰……等过了一段时间我再去送酒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已经不在了,五位堂主也被、被人杀死了……”
“你有没有看到他长什么样子?”安定沉思了一会又问道,尽管内心里早就知道得不到什么答案,但还是期盼着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酒吧侍者颤抖着语气道:“因为灯光很暗,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只能看出那人年龄不大,身高和我差不多,穿着普通的休闲装。”
“身高和你差不多?也就是一米七五到一米七八之间。”安定目测了下酒吧侍者的身高,估算出凶手的大概高度,又继续问道:“除了这些,还有没有别的特点?比如有没有胡子,或者戴了眼镜之类的?”
酒吧侍者努力思索着,忽然一拍脑袋叫道:“啊,我想起来了。”不过话刚一说出口,意识到这样很不恭敬,马上低下头来:“在他的右手上还戴着一个白色的手套。”
“白色的手套?你确定不是别的颜色吗?他的左手没有戴?”安定急急地问道,好不容易有个比较显眼的特征,他当然要问清楚来。毕竟这件事并不普通,那可是关系到某个神秘的组织。
“是的,只有右手戴了,我当时还在奇怪现在的天气怎么会有人还戴着手套……”说到这里,酒吧侍者又察觉到说了不该说的话,马上将后面的话给吞回肚子里。
不过安定并没有在意这些小事,又追问道:“除了这个,他还有没有比较突出的打扮?”
酒吧侍者又考虑了一会,终于摇了摇头:“没有了!”
虽然有些失望,但也没有办法,而且能得到这些资料已经出乎意料之外了,安定点了点道:“恩,那你可以下去了。记住,刚才说的话我不希望传到别人的耳朵,你明白吗?”
“是,是……”酒吧侍者忙不迭点着头,胆战心惊地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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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见酒吧侍者下去了,安定这才看向旁边的两人道:“现在你们知道了吧,这个世界上,是没有鬼的!只是一个知道一些秘密的人而已。”
“可是……”天狐张了张嘴,那个秘密可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
安定马上打断他的话:“不用可是了,我不想知道你们干掉原先那个老大的原因,现在只要找到那个右手戴着白色手套的人就行了。不。。。。。。
过有一点我必须得警告你们,发现有可疑人物时,千万不要单独行动,记得,一定要通知我!”
“ 是!”天狐点头应道。就算他发现了也不敢下手啊,见过对方留在桌子上的痕迹后,天狐也清楚,那种和那个死鬼“白虎”有着相同变态的力量的人并不是自己这些人所能对付的。不过虽然知道了并不是某人的鬼魂前来报仇,但心里总有着一股不安,似乎总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自己……
第一卷 第二六八章 转学生
相比起天狐等人的不安,安定更多的则是谨慎,在一得到这个消息,他就急匆匆地赶回家里,以便和自家老头子商讨一下当前的情况。
“ 右手戴着白手套的年轻人?”安老虎也是一脸惊讶,记忆中似乎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要知道,一般像那样的高手,总会有着普通人所没有的怪异癖好,而且这种癖好绝对不是说改就改的,就算因此暴露了身份,他们也在所不惜――事实上,应该说是根本就无所谓吧,反正以他们对自己实力的强烈自信来看,就算被对方知道了自己又如何?安老虎仔细思索着脑海里有过右手戴着白色手套的嗜好或者有着类似嗜好的人,不过最后还是失望了,忍不住嘴里喃喃自语着:“难道是个新人?”
旁边的安家老大安稳却语出惊人:“右手戴着白色拳击套的人我倒见过。”
“哦?谁?”安老虎和安定一下子来了兴趣,两人心里都有着一种预感,说不定是同一个人。
“ 星期六还来过我们家吃饭的那个。”安稳淡淡地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旁边两父子听到这话后脸部的扭曲程度。事实上,他也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是一句牢骚话,居然会引来了家人的重视。不过对于某人,他心里还是没有什么好感的,由于初次见面的不良印象,到现在尽管对方真的做到了在一天之间把那种高级车给弄到了手,安稳也并不认同他能做自己的妹夫。
“你是说那小子。”安老虎有些异样地看了他一眼,对于这个大儿子的好强自己是再清楚不过,因为那辆车的关系而丢了面子,这对向来都是赢家的他来说不啻于被狠狠地在脸上掴了一巴掌,可是没想到连讨论这样关键的问题都会联想到对方的身上,从这就可以看出他对那件事是多么地耿耿于怀。不过仔细想想,那小子右手上包扎得跟个粽子一样,看起来确实是像戴了拳击手套的样子。当然,安老虎可不认为某个未来女婿就是那个神秘的杀人凶手,他还没有那种未卜先知的能力。
连安定也有些奇怪地看了一眼从来都是冷静无比的大哥:“大哥,这种玩笑……”
“当我什么都没说!”安稳眼睛一闭,双手抱胸地靠在沙发上。显然也是意识到自己的不正常,借此冷静一下。
安老虎略过大儿子,继续分析道:“老二,有一点很奇怪,为什么对方要弄死那五个小喽罗,而不是直接找上正主?”
安定自然听得出自家老头子指的“正主”是天狐和疤狼两人,对于这点他也不是很清楚,也许对方是想玩什么精神打击,而且这也确实是收到了立杆见影的效果,仅从那“正主”两人胆战心惊的表情就可看出。不过,安定还有一点疑虑,通常像那种高手是不会玩这样无聊的把戏的,所以这点也很说不通。
“爸,我打个电话。”既然想不通,安定决定去问下那两个“正主”,也许他们会知道一些什么。
“去吧。”安老虎点了点头,又低头沉思起来。
安定拨通某个号码,对方很快就接了,以极为小心地语气问道:“喂,安老大?”
“恩。”安定应了一声,直接问道:“狐狸,我问你,那五个小子被杀前,有没有做过什么?或者去过那里?”
一听到这话,对方立刻变得支支吾吾起来:“这个……”
安定心里一动,立马沉下语气来:“说!”
“是,是……”听出幕后大老板话里的不耐烦,对方不敢隐瞒,马上将自己的弟弟怎么在东城区惹了事又被警方给扣押起来自己因为心生不忿就想找回场子,于是暗中派人去干掉那几个罪魁祸首……说这话的时候,对方可是。。。。。。
胆战心惊的,要知道,因为现在刚刚结束了一场火并,接收的地盘还没有完全整合,大老板并不希望出现再度与别的帮派结仇的现象,可自己因为私仇却牵扯上这样一件事,这明显是违背大老板的本意,心里有着恐惧也很正常。
果然,安老二很生气,当然,并不是因为那死去的五个小喽罗,而是因为对方居然敢不听自己的话,私自去找人报仇,而且结仇的对象还是东城区的大帮派,在这种大战一触即发的微妙时刻,如果被对方知道的话,指不定会被认为是刚刚吞并了整个西城就把主意打到了东城区的头上,而这样肯定会让其它几个城区也跟着紧张起来,说不定在自己还没有准备的情况下突下杀手,把自己的全盘计划给完全打乱了,这绝对是不可原谅的。虽然对方在电话里一再保证消息绝对不会泄露出去,但是安定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连原本问话的初衷也抛到一边,在大骂了对方几句之后,气冲冲地挂了电话。如果不是考虑到对方现在还有一点用处,早就直接让他从人间蒸发了。
“怎么了,老二,又出什么事了?”见自家老二大发脾气,安老虎也从沉思中清醒过来。
原本闭目养神的安家老大也睁开了眼睛,露出一副询问的神色。
“还不是那个该死的杂碎,还自称什么‘天狐’,我CAO!”安定气急败坏地骂道,接着又把事情说了一遍。
“ 东城区?”安老虎倒很镇定,事实上,作为叱咤北海二十多年的他来说,这种事已经引不起他多大的注意,虽然此次的任务很关键,但比起另一件事来说就显得渺小了,他更注意的是那五个被杀的小喽罗才去了一趟东城区,第二天就出事了,而且这个凶手还不是一般人,那么是不是可以从这条线索着手找出那个凶手呢?
想到这里,安老虎分派起了任务:“老二,你亲自去走一趟,看看‘饿狼帮’里有没有马仔出事,最重要的是那间酒吧要多去踩一踩,或许我们要找的人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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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是说……”被自家老头子点醒,安定也没有再为某个棋子差点坏了大事而生气,与“那个”比起来,显然这所谓的“大事”还不够看,不由问出了自己的疑虑:“会不会是‘饿狼帮’的人前来复仇?”
“应该不会!”安老虎肯定地说道,“‘饿狼帮’的人不一定能请得动‘那个’地方出来的人,就算能也不会为了给一个马仔复仇就动用到他们,而且如果是‘饿狼帮’的人,他们就直接找上正主了。”
安定急急地问道:“那是……”
“ 关键的是那间酒吧!”安老虎眼神一闪,打断自家老二的话,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那间酒吧绝对有问题,或者说出事的马仔(安老虎并不知道某个被砍的胖子其实并没有挂掉)和那个神秘的凶手有着特殊的关系,而且这个凶手还知道一些“天狐帮”以前的秘密,有了这些,那找出真凶就要容易得多了。
“ 我现在就去!”安定马上磨拳擦掌起来,对于找出真凶,他一直是很上心的。这不仅是因为对方干掉了他手下那几个无足轻重的棋子,更因为他心里那股好战的欲/ 望,他也想快速找出那个在桌子上留下手指刻画的字的人较量较量,看看“那个”地方出来的人,是不是就像传说中的那么厉害。所以现在一知道对方有可能在哪里出现,安定就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走去。
“等一下!”安老虎马上叫住他。“老二,我还有话说,这次你去的时候,顺便找下心心,最好劝她搬回家里住,在家里,总比在外面安全得多。要知道,我们。。。。。。
这次虽然做得小心,但‘飞天鼠’的人还没有灭绝,说不定就躲在暗处等着什么时候出来咬我们一口。而且,这次的事情你最清楚了,‘飞天鼠’的背后也有一批人,要不是我们做过充分准备,而老二你又亲自出手的话,估计这次的损失就要大多了。而连我们直到动手的时候才知道有这么一批人在,想来也不是个简单货色,估计要找出我们并不麻烦,说不定现在就已经有人盯上我们了。所以这次,无论心心说什么,绑也要把她绑回来!”
“我知道了,爸!”安定微一握拳头,转身走了出去。
身为始作俑者的向日并不知道,因为他的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