阆袷�20岁左右的年轻人了。普通人怎么都得三十岁往上才能有这气度啊！
虽然贾鸿渐很沉着，但是他的行动力倒是一点都不差，在决定去商场“侦查”之后，一行人直接下楼就坐上了车子。一路就奔着蜀都的一家大型商场而去。刚一进商场。看到商场里的各种柜台摆设，贾鸿渐一下就明白了什么。原来这上场里面光是看一楼就已经让人觉得摆设有点乱，完全没有后世那种百货公司里的整洁和优雅。光是一看这场面。贾鸿渐就觉得这商场应该是用了一种很那啥的做法——柜台承包！
所谓的柜台承包在这个年代的中国做的还没有后世的好，在后世承包柜台那也最多是商场规定了这个柜台要做什么东西——比如说是化妆品，然后再承包给个人自负盈亏神马的。但是在这个年代，所谓的承包柜台那很多时候都是直接不管人家卖什么，商场等于是只提供了一个场所供大家摆摊而已！这种做法在这个通货膨胀高企，前两年三角债问题很严重的时候。还真流行过一段时间。
本来贾鸿渐还以为这个假的生命一号的问题就是这些私自承包了柜台的“老板”自己弄来卖的，不过等跟着那汪海上了二楼之后。贾鸿渐却惊讶的发现这商场的二楼倒是好像根本没出租出去！这二楼的装修虽然还是没有后世各种商场百货公司的好，但是起码看起来正规和整洁了不少，应该是商场自营的！
紧接着，就看着汪海带着人一路的走到了保健品、茶叶等等的柜台不远处，“贾总，小贾总，这就是我说的那个卖疑似假货的柜台！”他用下巴指了一下那柜台，低声说道。贾鸿渐此时顺着汪海的视线一看，只见着那柜台还真像是这商场自营的，而且那售货员穿着的制服还是商场员工的制服！
难道这还真是商场自己弄的假货？难道当年紫云商城的事情又要再现了？“走，咱俩一起去。”贾鸿渐说道，他让汪海领着他，就这么两个人开始向着那柜台而去，而把老爹和倪润丰都留在了身后。当他和汪海两个人来到了柜台前的时候，两个人刚驻足，刚刚做出来看商品的样子，就见一个中年胖胖的女售货员热情的问道：“怎么样，要买啥子？”
“先看看……”就在贾鸿渐刚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的时候，就听着那汪海倒是非常主动的如此说道。他这么一说到是让贾鸿渐一下对他有点刮目相看了，一般的年轻人一碰到售货员问要买什么，顿时就说自己要买什么，但是一般年龄大一点的见过一些市面的，那都是把自己的身份抬的很高似的，根本不怎么搭售货员的茬，当自己看中之后才问一些价格之类的信息。
贾鸿渐就这样不说话，只是跟着汪海后面看着，不多时，就听着汪海问道，“这个生命一号怎么卖的？”“这个啊，一百元一盒！现在这是市面上最火的了，华夏高科你知道吧？这华夏高科那可是还研发复读机什么的呢！这是大公司！做出来的产品那绝对有保障，而且还是马家军代言的，马家军天天就喝这个！质量和疗效可好了！买的人可多了，买回去不管是送长辈还是送领导，那都是相当的合适！”
啧啧，这售货员的嘴巴还真厉害，说的一套一套的，简直比贾鸿渐说的还好听——好吧，其实没贾鸿渐说的好听，要是贾鸿渐来说，怎么都得忽悠出来几个数字或者百分比什么的，比如说什么“现在总计销量已经达到了一千一百二十万零余盒，在全国保健品消费者满意度调查中名列第一，得票率高达61。2％！”之类的，这样才显得专业，而且有了数字那才更能让人信服嘛！
此时的汪海装模作样想买又不想买的看了半天，最后才问道：“你们这是真货么？”“您看您说的，我们这大商场能卖假货么？我们这都是华夏高科公司直接供货的！要是不信您就找工商局的来举报我们！”
“那就来两盒吧！”说完，汪海就直接拿出钱包掏钱了。他这举动还真让贾鸿渐再一次刮目相看了！这汪海跟历史上那个打假的先锋名字相同，不过因为历史上被贾鸿渐所熟知的那个汪海因为怕被打击报复，所以平常上电视都是带着个墨镜！而且历史上汪海第一次开始打假那都要到95年了，一年里面一个人的体型变化可以不小，贾鸿渐还真不敢确定找上门来的这个汪海是不是真的就是历史上的那个。
付了钱之后，那汪海没有猴急的直接拿起来包装就看，而是跟真正的消费者一样要了纸袋拎着还开了发票神马的。他这一番做法还真符合贾鸿渐的口味，要知道贾鸿渐当年那可是做戏做全套的先锋，为了能取信对方，他自己那可是可以花一个小时跟别人砍价的！
当汪海拿到了发票之后，他拎着两盒生命一号就跟贾鸿渐慢慢悠悠的往回走，等跟贾钢等人汇合的时候，他甚至还没任何表示，就直接跟不认识一样就要跟贾钢等人擦肩而过，此时的贾鸿渐还真欣赏起这汪海来——还真是做戏做全套啊！他对着贾钢和倪润丰眨了眨眼，也就跟着汪海装不认识自己老爹一样走下了楼。此时的贾钢看到儿子的眼神直接就明白了，他带着倪润丰很无聊的在二层又转了一会儿，然后才施施然的下了楼。
当他俩来到了商场门口的时候，就只看到贾鸿渐和汪海两个人正在一个没什么人的角落等着他俩。“怎么样，鸿渐，这是假的么？”贾钢一上来就问道。“恩，包装水平虽然有点像真的，但是纸盒的用料什么的比不上咱们，如果这商场还不是零售商的话，那一切就很明显了。”贾鸿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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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也太可恨了，怎么连我们华夏高科的东西都敢仿造？他们就不怕吃死人么？”此时贾钢还没说话，那倪润丰倒是特别气愤的说道。“他们哪儿管的了这么许多？能赚到钱才是真的，有点良心的最多就是用点吃不死人但是也没效果的东西糊弄一下，这样还比较安全。脑子比较笨的那就什么东西都往里面放……”此时的汪海倒是非常有经验的说道。
“算是他们撞到了阎王爷，弄谁家的假货不行居然弄到我们家的，鸿渐，咱们找省政府的领导查他们商场？”贾钢此时火气也起来了，咬着后槽牙问道。“不急，这个事情我先叫我研究所里的那几个老警察来，让他们查查这背后的整个渠道，看看源头到底是在哪里。要灭就斩草除根，只消灭了终端那不算什么……”贾鸿渐此时脸色微微有点阴沉的说道。
他现在想到了一种不太乐意见到的情况，那就是巨人集团或者别的什么经销商手下雇佣的那批兼职的宣传员或者别的人什么人，看到了华夏高科的生命一号市场反响非常好，而他们通过本职又赚不到更多的钱，于是铤而走险的干脆监守自盗一般的通过造假来谋利。历史上三株在最火的时候据说就碰到过类似的事情，现在这假的生命一号实在完全没有经销权的商场里出售这还比较好收拾，怕就是怕那种监守自盗的直接把假货混到真货里，走最正宗的渠道出售！那样的话，华夏高科可能死都查不到这种情况！（未完待续）
第三六八章 招纳汪海
一行人回到了宾馆之后，把包装什么的都拆了，很仔细的在检查着。过了一会儿以后，在一旁围观的倪润丰倒是非常关心的问道：“怎么样，是假的么？”贾鸿渐此时微微点了点头，“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假的，虽然外包装看起来还能以假乱真，但是里面的包装还是差了一点，玻璃瓶用的也没我们用的好……”其实贾鸿渐挺鄙视这帮做假货的人的，要知道这生命一号其实也就是普通的一些进补药剂，成本其实并不高，卖的就是一个牌子，排除了牌子的因素的话，一盒20支装的营养液总共成本才30元，这还是包括了工人的工资和各种物流费用的结果，可想而知其本身的成本到底才有多少！
如果这假货是贾鸿渐来做的话，那他起码会在包装和原料上花点钱弄的跟真的一样，然后赚的跟华夏高科一样就行了，这样虽然少赚一点，但是在被查的时候绝对可以降低被发现的几率！
“还真是假的？”倪润丰一下就火大了，“鸿渐小哥，那我现在就去找刘守明？这帮人还真是胆大包天了！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一边说着倪润丰就一边要往外走。“等等，什么事情都找省委书记这也显得我们太没水平了，这事儿咱们自己就能搞定。”说罢，贾鸿渐直接拿出来手机就一个电话打回了上沪。“喂？老张？我是鸿渐，这样你找上老朱几个人这几天来蜀都一趟，这里有点事儿——居然有人吃了狼心豹子胆的做咱们华夏高科的假货，我担心背后会不会有经销商内部人搞鬼，所以你们过来查一下……”
听着贾鸿渐的这些话。当时汪海的感觉怪怪的，他怎么觉得这贾鸿渐就像是港台电影里面的那种黑社会老大呢？怎么着就直接打电话找人过来查？他们华夏高科里的员工还有侦查能力？还能查出来这种事情？
就在他正在疑惑的时候。就听着贾鸿渐说道“不知道汪先生现在有没有时间，咱们俩聊聊？”这话其实挺废话的，人家能上门来提供假货信息，那当然是有时间了，人家还跟这他一起去卖假货呢。可是贾鸿渐这话虽然表面上是说给汪海听的，实际上却是说给倪润丰听的！
果不其然，已经到了五十而知天命年纪的倪润丰能听不出来贾鸿渐的画外音？他立马就说道，“鸿渐小哥，我这就回厂里把你的意见告诉我们的研发人员。过两天有空了我请你和贾总吃饭哈！”说着，倪润丰转身就走了。贾钢看着贾鸿渐这一副要笼络汪海的样子，也干脆不当电灯泡了，“我回屋睡个午觉去。你们俩年轻人聊吧……”说着。贾钢也转身走了。
看着贾钢和倪润丰都走了，那汪海不知道突然只觉得自己好像有了一种新娘子洞房花烛夜的感觉了！心里有一种小激动有点忐忑有点说不出来的挠心！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只听着贾鸿渐说道。“其实不满汪先生说，我个人的名下有一个研究所，名字叫做鸿渐研究所。这研究所的主业是研究什么我还没想清楚，不过员工里面倒是有两个老刑警还有三个老经济警察……”
那汪海一听贾鸿渐这话当时就有点傻眼了，到底什么样的企业或者说什么样的研究所才需要老警察来当员工？就在他傻眼的时候，就听着贾鸿渐说道：“不瞒你说。这个研究所实际上我是用来打假的，找这些老警察本身的目的就是为了挖出来各种隐藏的很深得证据……”
“难道……难道你就是……？”汪海此时顿时有点明白了！难道眼前的这个贾鸿渐就是那个贾鸿渐？此时汪海并没有问的特别清楚。贾鸿渐也没有回答的很清楚，他只是微微笑着看着汪海，脸上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的表情。“另外就是说过的给汪先生的报酬，这里是一万元的现金……”说着，贾鸿渐从兜里摸出来了一个信封递给了汪海。
那汪海此时兴奋的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的注意力完全就不在装着钱的信封上，而是在贾鸿渐身上！他把信封随手往兜里一揣，也不点点到底有多少钱，反而是跟追星族一样满眼放光的看着贾鸿渐，“偶像，我记得在电视里你不是皮肤特别黑么？你当初是怎么想到去打假的？我记得你打假的时候才15岁？当时特别困难吧？你打假打到现在有没有什么经验？”
“没什么困难，只要脑子够灵活，总归是邪不胜正嘛！经验的话，那就是做这行的话，心性必须得非常好，要知道这行其实是跟犯罪分子做斗争，我们其实就是赏金猎人，只不过赏金不是从官方拿，而是从各种不法分子手中拿，所以他们也特别会针对我们，跟别说我们手里还没有武器……这也就是我为什么在上电视的时候把脸特别涂黑的原因。”贾鸿渐淡淡的说道。其实他还真没想到自己之前那么为了让父母发现自己长大了的举动，还能给自己弄来这样一个粉丝！
“是这样啊！”此时的汪海还真相信了贾鸿渐所说的一切，毕竟名字一样而且还这么了解细节的，那还真没办法找到。而且这一系列的经历那都能证明贾鸿渐就是那个真正的贾鸿渐——刚开始的时候问他是不是，他不承认，这肯定的啊！要是他汪海是打假英雄，有陌生人上门来问他是不是那个打假的汪海，他搞不好都不承认呢，更别说是贾鸿渐了！而到了现在之所以这么说明了……难道是准备把自己当成自己人？
果不其然，在这个时候就听着贾鸿渐说道：“说来也惭愧，我现在的主要精力还是在自己家的公司里面，从去年到了现在基本就没有了什么别的打假行为。我一直想找个够聪明的，够镇定而且有一份纯真的打假心的人来做我的副手，专门负责打假方面的业务……汪先生不知道有没有兴趣？”
“我……？我……不够资格吧？”汪海此时还真是又激动又受宠若惊，他现在才二十，是个高中毕业生，在工厂里面是跑供销的，整天到处出差不说，还到处要看人脸色，对于打假可以说他没有丝毫的经验，贾鸿渐难道就要把那个鸿渐研究所交到他手里？
此时就听着贾鸿渐说道：“呵呵，刚才我跟在你后面看着你整套买假货时候的表情和动作，发现你特别镇定，而且有着一种演戏演全套的潜意识，这非常好，非常符合我的风格。在哪里上班都是上班，怎么赚钱都是赚钱，这行当又不违法，还对大家都有好处，可以通过自己的劳动和努力净化整个市场，让全国的老百姓都得到好处，这也非常符合社会主义四有青年的要求吗！怎么样，来我这边敢吧？每个月200元固定工资，而且每次破获了假货案之后，你还能拿到赔偿额度的20％作为奖金，并且还享受每年公费海外度假一周的福利，甚至想要多上学的话，公司也可以出钱。另外如果想把父母或者女朋友一起接到上沪来，公司也能出安家费，同时公司跟个专业的律师事务所以及市政府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想打赢官司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擦，贾鸿渐这条件开的也太低了！虽然200块钱在这个年代的别人看起来好像很多，但是对于贾鸿渐来说他可知道这真不多——在历史上这个汪海自己打假的话，那几次下来都是100％赚钱的！现在他等于就是用人家原来本来能得到利润的2成来雇佣人家，这能行么？
当然能行！硬实力不能满足，那就软实力来！贾鸿渐公司的资金那是汪海小打小闹能比的？汪海刚出道的时候也就是用一百元左右的资金开始买假货，但是现在贾鸿渐随随便便就能支持汪海一百万去买假货！这样得到了赔偿之后，汪海能得到的奖励不比原来的多？而且还有什么一周海外度假之类，还有安家费之类的东西，这都是现在国内的厂家公司里听说都没听说过的福利！这还不吸引人？而且在研究所里面，他汪海还就是二把手，一出马下面还有人帮忙——还是老警察帮忙调查！回头要打官司也不用自己一个人跑到工商局里扯皮，只用找华夏高科的律师团队出来就行，甚至告到法院，那边贾鸿渐稍微打个招呼的话，不说偏袒这边，但是最少也会秉公执法吧？那这假打起来多少轻松？不比一个人单打独斗的轻松多了？
“好！谢谢贾……鸿渐小哥的赏识，我来！”汪海此时非常激动的说道。“呵呵，不用回去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