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情无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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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情无义-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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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你。。。。。。”我艰难地说着。 

“如果我用同样的办法对付你,你会寻死吗?”他收回手,冷冷笑道,“肯定不会吧?这么做有我自己的原因,虽过分但罪不至死吧?你如果找不到人恨,那拿我代替也太冤枉了吧?” 

“狡辩!我和墨非和你无怨无仇,如果不是你事情根本不会到了那一地步!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红着眼睛,咬牙切齿。 

“。。。。。。”他沉默一会,笑了起来,“以后我会告诉你。现在,你还是好好考虑怎么过面前这一关吧!” 

我一愣。 

张镇外表一脸的正气,实际上心思细密狡诈,很多事情如果不是必要,他不会做出太明显的举动让别人抓住把柄。那么,这一回他高调地请人来查账,又是为了什么? 

无论是哪一家公司,多多少少都会有点不能外露的帐目或者含糊不清的往来资金,如果说。。。。。。。难道。。。。。。心中转过千百转,看着对方依然笑容可掬,懒洋洋抽着烟的样子,猛地一个念头涌上来,浑身冰凉,“你想趁火打劫?强迫清盘?” 

如果说对方先是请律师代表,然后借查帐的机会发现出一两个问题,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解散这个项目,向法院申请清盘。 

对他来说,清盘也就是损失了一个赚钱的机会,而对于以家族名义合作的苏家和李家,则是巨大的损失。 

先不论三年来在这个项目的投入,苏李两家根据项目引出的各种副业要暂停外,先期投入在医药型药物方面钜额实验费用将付诸东流,而最重要的是,这一年来在饮料设备、网络开拓下付出也将会白白投入。。。。。。 

而且,和奥运会举办国签订的合同怎么办?和各地提前签订的各项供销合同又怎么办?如果毁约,那苏家和李家将会赔偿多少毁约的资金?如果毁约,苏李两家以后的信誉会如何?如果毁约,银行方面的借贷又将怎么偿还? 

“哈哈,你终于想到了!”他微笑着点头,一副赞赏的表情,“别担心,你不会让事情到这一地步的,是不是?”他眼睛盯着我,溢满赤裸裸的欲望。 

“我早就失去了一切,现在的也是多出来的,我担心什么?”我苦笑着,“只是你要对付我也就算了,可这里还牵扯到你的好兄弟东少的李家,难道你也。。。。。。” 

“这应该是你考虑的。”他捉着我双肩的手加重了力度,认真的目光烧得我的脸发疼,“就因为你曾经失去过,所以你现在更珍惜了不是吗?爱你的人,你爱的人,还有无数无辜被牵连的人,等等,你想保护他们是不是?” 

“我。。。。。。”想起昨晚我还在自信满满的问对方准备好没有?我要他把这几年所做所为连本带利还我,可现在。。。。。。就隔了一个晚上,他手段的快和狠让我措手不及。 

“既然想保护他们,那就付出你的代价吧!”他的声音在蛊惑着我浮动的心,唇上陡地传来温热的感觉,肯定的,怜惜的,炙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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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小节: 
承前启后的章节,旧的矛盾没消失,新的矛盾又起。苏槿言和张镇的恩怨谁又能说得清楚?如果不是大韩乔进错张镇的身体,张镇会认识小言,也不会害怕对方占据自己的身体而采用种种手段。如果不是小言重生,生性多疑,习惯了无情的他,也不会又一次伤害了墨非…… 

PS:有人问,苏梓童和苏槿言是不是写得一样了?偶疑惑,两人个性差很远,怎么可能一样? 
小童的个性严谨,拘束,所以他才会一而再,再而三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的是同性。不过到了后来,他明白到自己心中所属,勇敢去承认和面对。 
小言的个性别扭,散慢天真,所以他才会在年轻时候自以为和墨非发生了关系就会更加亲密,结果一步错步步错,最后跳楼自杀。 
小童是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有一股韧性,活着才有希望。小言的想法则反过来,压力到了一定程度会受不了,产生轻生灰暗的念头。 

第27章:戏假?情真? 

窗外阳光明媚,不知道从哪来了只迷路的小鸟,在树枝和光影间跳跃,似乎有什么吸引着它,歪着小小的脑袋四周张望着,开始细细整理翅膀上的羽毛。 

“好了,刚才的要点和步骤都看清楚了吧?现在你们分成四到五人一个小组,自己尝试作一下。对了,会昏血的现在可要主动提出,我可不想这里多了一具尸体!”台前的老师吩咐,四周的学生轰笑然后散开,那小鸟似乎受了什么风吹草动的惊吓,无声间已经飞远。 

“四少?”文瑞担心的声音,他早和我们平时一起的几人组成小组,就等我过去。 

“啊,来了!”我收敛心神,不落痕迹地把手收到身后,手臂关节隐隐约约传来又疼又麻的酸楚,稍微抬手都费力,走近,挂出笑容说,“这回我就不动手,还是文瑞上吧。” 

不远处李东炫和几个亲信一组,谈笑间迷着眼睛若有所思地看来,又转过头闲闲地继续说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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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三天前,仁心医院顶层会议室' 

“既然想保护他们,那就付出你的代价吧!” 

嘴角露出一丝温柔却得意的笑容,张镇俯身下来捧着我的脸细细吻着,声音在耳边回旋,口齿间是熟悉的香烟味道,动作温柔却热切,另一只手在后背敏感的地方轻轻划动着,蛊惑着我浮燥的心。仰着头,恰好透过他头顶发间的空隙,我看着落地窗外阳光明媚,静静等候对方结束。 

内心不是不自责的,我还是错误低估了对方的伤害力和无情。反复盘算着各种应对措施和相应的损失,紧迫间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对方主动放手才能避免苏李两家的损失及难以估计的后果。 

不过,张镇既然提出“代价”这词,就证明有回旋的余地,只是,他需要的是什么呢? 

张镇终于还是停下来,稍微离开一点,还是用手抬起我的下颌,扬眉,带着居高临下的不满低声问道,“怎么?不愿意?” 

“你要什么?”我还是心平气和地问道。 

“我要你!” 

“除了这个!”我皱眉。 

他盯着我没说话,手加重了力度,笑容里有些东西翻涌着,突然问道,“昨晚东子和你说过什么?” 

“他?”挑眉,我看向他。 

“那小子不是装醉吗?”估计看出我的疑惑,张镇依然带着笑意,“差不多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哥们,从小到大,他有什么能瞒得住我?呵,别说装醉,他暗地里打什么主意,肚子里转几弯我都一清二楚!” 

装醉?昨晚东少带着醉意的表白,还有黑暗中的泪都是装出来的?“这似乎不关你事吧?”我有些懊恼地说着,心里压抑的怒火悄悄而起,表面上却还是维持着淡笑平静的样子。 

“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你不是又心软了吧?”他笑着笑着,神情却渐渐阴沉,手指沿着我的脖子往下移动,“昨晚是不是很感动?三年来在旁边一直默默守护着的人终于开口了?或者是,一向骄傲的人向自己低头了?再或者,你心软了,觉得以前的事情对方情由可原?……” 

感觉到对方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我看着他,猛地竭力一推,退后几步,冷冷地说,“张镇,你不觉得你自己很可怜?就算把所有的事情都猜到,算到,可又能怎么样?机关算尽,到头来你又得到什么?” 

“哈哈,你是头一个说我可怜的人!”张镇微笑着看来,眼睛里却带着一丝狂态。 

我的心没来由的轻轻颤了一下,我居然会同情对方?为什么?只因为对方的强势和算计太象以前的我而同情对方? 

沉默中突然腰腹被重力击中,身体还没来得及软倒在地毯上,就被张镇扯到几步远的沙发上,然后从背后强制的压住。“张镇,你干什么?”我挣扎着想翻身,却被对方捉住我欲反抗的双手扭到背后,手臂关节处疼得冷汗都飑出来。 

被瞬间翻起的衣襟,后背的皮肤裸露在空气中,然后是微带粗糙的手探入、抚摸……我身体一僵,按捺着颤抖的声音,喝斥着,“张镇,你他妈的想干什么!!!?”双手被反扭着根本反抗不了,这种身体受别人控制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干你!又不是没做过,矫情什么?”张镇冷冷的声音,温热的躯体挤进来两腿间,抚摸着后背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转移目标,轻而易举地把皮带裤子解开,唆一声拉下,隔着微薄的布料,可以清晰感觉到对方躇势待发的欲望。 

“不怕丢脸的话,你可以大声叫人进来啊!……怎么还这么紧?……昨晚和东子做过了吗?爽不爽?……”张镇慢条丝理地一边说,一边把手指插进丝毫没有防备的后|穴,“和东子做很兴奋吧?会想到同样在东子身下的墨非吗?……” 

身体在发冷似的抖着,“够了!给我住嘴!”心中的悲痛和愧疚如潮水般涌来。那张被某些有心人寄过来的CD里,有一段被剪辑过的影像片段,不长也不短,却清晰可以看到里边的三个人物的面孔和举动,其中一人是我,另一个是墨非。 

墨非……墨非……放弃了反抗,我紧闭着双目,不再说话,只在心里默默念着。 

“……苏槿言!”张镇突然停下所有的动作,松开我被禁锢变得僵硬的双手,凑到面前,抚着我的脸颊,“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的!……对不起!”他默默把我的衣服穿好,系好皮带,扣好钮扣,把我轻轻拥入怀里,揉着酸痛的双肩。 

“别碰我!”我不顾手臂的疼痛,推开对方站在一角。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把所有的事情掩盖掉吗?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我……我从来没有没有这般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恨。 

张镇有些垂丧和懊恼,身体绷紧着看着我,微笑到达不了眼底,我无法明白其中深处交织的复杂情感,“言,我……”他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想过来又被我的眼神拒绝,只能尴尬地和我对视着,好一会才冷静下来,拿出电话接通说了几句。 

不一会,会议室门口打开,刚才出现的那个律师送来一份文件,深深看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把门又掩上。 

张镇把文件递过来,收敛起脸上那看腻的微笑,平静地说,“签了这份文件,我所有的资产物业将会加上你的名字,钱和资金你全部有权支配,当然,也包括在这里的投资。”眼睛底处那层让人看不透淡淡的苦涩,是深情?还是别的? 

这里的投资我有权支配,意思就是张镇如果要以董事名义向法院提出清盘,需要经过共同所有人苏槿言,也就是我的同意才行。 

文件里注明,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声明张镇所有的资产都和我共同拥有,而我,则需要签字同意作为对方的合法伴侣,才能得到一切该有的权利。而最奇怪的是,条文里似乎只是一项声明,却没有任何一条对我有所任何限制的条款。 

我只要签字生效,然后当没这一回事也是可以的,国内法律里根本没有条文保护同性之间所谓的合法伴侣权益……?!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敢置信,刚才的愤怒被一种奇怪的思绪所干扰,慢慢淡化。 

这么明显把自己所有和控制权放在别人手中的事情,怎么可能是张镇这类人会做的?他就不怕我出尔反尔,过河拆桥?前世暗地里更黑手段更狠的事情也不是没做过,只要维持着表面上的虚伪,言而无信又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明知道我心中对他的怨恨,还…… 

“这只是一种形式,不管以前或者现在你心里还有着谁,表面上你也只能有我这个合法伴侣的位置!而我,当然会收取我所要的权利,直到你有时间摆脱我为止……”恢复冷静的张镇凑近过来,别有意味地说着,“你有三天的时间考虑,签!还是不签!” 

他的声音似乎有种难以言语的哀伤,淡淡的,压抑的,空气中一声轻叹,很轻,却好象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叹息。 

无可否认,这一瞬间我的心在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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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留下文瑞和其它人收拾课室,我转身离开。 

学校门口旁边停着一辆不起眼白色的车子,见我出来车窗摇开,若有若无地笑着,带着胸有成竹的淡定,正是张镇。 

“言!”后面有人快步跑来,张镇眼睛里的笑意一瞬间褪去,沉默地看来。转身,闲闲地地面对追上来的李东炫,我开口问道,“有事?” 

“你,准备去哪里?”东少的脸色没有平常的从容,却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清亮的眼睛里仿佛有暴风雨。 

“我有些事情要和镇哥处理。”我回答。 

他神情一暗,表情变幻着,终于还是平静下来,凝视着我,忽然展颜一笑,说,“那好,记得早点回来。” 

“嗯。”我应着拉开车门上了车,发动前摇下车窗最后看他一眼。阳光下东少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好象隔着雾似的看不清楚,只有眼睛依然明亮透澈,平展无波。 

“他知道!”张镇在旁边闲闲说着。 

“我知道,他知道。”似是而非的言语,只有心中明白其中的意义。眼中那人的身影渐渐离远,车子拐了个弯就再也看不见。车窗倒影着一张永远也长不大精致而孩子气的面孔,只有圆圆纯真的眼睛拉长变成菱形,却依然带着一种奇异的天真与成熟的混合表情。 

三年了,又回到老样子。 

我轻轻牵起嘴角,车窗里那倒影也同时笑了起来,纯真而无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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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飞起,下降。 

小小的教堂,主持的神父眼中是怜爱和平淡,“三年来我一直在想,每一年都预订下教堂这一天的日子,却一直没出现的人,什么时候会出现?看来你们很幸福,上帝保佑。” 

阳光透过彩色的琉璃,整个小小的教堂象在仙境一般。 

“我愿意!”站在我身旁微笑的人看过来的眼神温柔而深情,那双幽黑的眼睛深邃莫测。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人物,我还能祈求什么? 

“我愿意!”我平静地微笑。 

第28章:戏假?情真?(2) 

依山脚而建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酒店,多数都是给来结婚或者蜜月的情侣准备的套间,而因为允许同性结婚,其中出入不乏同性的情侣。对于提前预订下的蜜月套间,房间服务员见是我和张镇入住却没有随身的行李,,神色倒也平常,似乎是司空见惯。 

我只是稍微靠着床背睡了一小会,醒来屋里弥漫着熟悉的烟味,抬头看去,窗外刚好斜阳西照,满天火焰燃烧似的红霞。张镇静静坐着窗边的沙发上,点着烟,看着外边的景色,大部分脸都藏在逆光的黑影中,竟然有几分落寞。 

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有多苦?可能连我自己也很难明白对方的心态。如果我不是我,或者说我不是现在的我,而是一个柔弱点天真点的人,倒也问题不大,至多就是用点手段花些心思慢慢磨合,起码也会有机会得到对方的喜爱。 

可惜,我是男人,而且是一个无情的男人,强势的他遇到强势的我,将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碰撞?他不是不知道我有多恨他,他也不是不知道我只是需要时间,只要一有机会我不会放过对方……而他,是以什么态度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征服?只是征服的话,没必要弄出诸多只对我有利的东西。好奇?只是好奇的话,以他圆滑的手段来说又做得太过。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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