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逍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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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逍遥游-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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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依赖修炼道行,依旧包含在修炼精气神的修仙体系当中。按照前世轨迹,此次大争之世之后,对命运的修炼将分为三支,一曰道家易,一曰儒家易,一曰术家易。

    运即气运,对于气运的修炼,主要有开宗立派和开辟运朝两种,而且运朝开辟与帝王之道相结合,此时已初成体系。运朝开辟者祭天立国,聚拢天地气运而生气运金龙,通常有护国图腾神兽与镇国神器。

    也正因依托于气运,运朝开辟者虽修炼速度的极快,但一身实力有超过半数来自气运加持,剩下半数还要分出护国神兽与镇国神器的份。一旦大失民心,或者被其他更强大的运朝所败,气运溃散,立时实力大降,甚至因为承受不了气运反噬而亡。

    风水则是地势龙脉,在地仙界则以五庄观地师一脉为代表,在人间界则是九天玄女为代表。不过此时还未成体系,甚至“风水”一词还没有出现,同样包含在修仙体系当中。

    阴德则与气运类似却又有不同,气运主阳间事,阴德主阴间事,而且阴德会影响来生事。此时阴德修炼之法在地府酆都之中已现雏形,但同样不成体系,包含在鬼修体系当中。

    读书自然是儒家的修炼体系,修炼的乃是浩然正气与乾坤清气,由孔子开创,经孟子而彻底完善。(。)

    ps:昨天刚考完重修的统计学,应该大概可能好像八成能过,吧?

第三百七十九章 浩气冲霄 杏坛讲学() 
上回说到儒家修炼体系,由孔子开创,孟子完善

    读书即是文道,又包括琴棋书画四道,初有文气,后为正气。通常来说肉身孱弱,到后来甚至被称为手无缚鸡之力,但神魂却极其强大。那些胸有万壑,经天纬地,学究古今的大儒,念头正直,一眼洞悉人心,一言劝人向善,但凭胸中一口正气,鬼神易辟。一声喝斥,更可调动无穷天地正气,轻易震死妖魔鬼邪,至高深境界,万法不侵。

    当然,为保证儒家传承,儒家还有太保一脉,即儒门护法,在修习文道的同时兼修武道,通常以剑、笔、扇为兵器。不过此时文道修炼体系还未出现,还需要孔丘多多努力。

    郯子来朝鲁日久,作为一国之主当然不能久离国土,孔丘素宴送行,颇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意味。郯子离去之后,孔丘又进入了平静的苦修时光,朝练人情世事,暮法自然夜读书。

    这日,本是平平常常的一天,孔子像往常一样夜读史书,残灯如豆,不过孔子夜能视物,倒不在意灯光昏暗。不知不觉间,孔子福至心灵,竟渐入悟道之境,心神一片通明,一道浩然刚正之气起自黄庭,游走奇经八脉、四肢百骸。

    渐渐,孔丘周身有朗朗读书声大起,有无数人族先贤披荆斩棘,带领人族从茹毛饮血的野蛮时代进入礼乐法制的文明时代。这一刻,天地有感,星光大耀,地腾龙气,浩然正气显化于世,直冲九霄。震惊寰宇。

    东海之滨,一位白发白须,仙风道骨的老者坐于一头青牛之上。漫无目的,缓缓而行。老者身旁还有一位青牛。一袭青衫,猿臂蜂腰,手中牵着牛绳。

    “哞”青牛低沉哞叫一声,硕大的牛头一甩,带着青年手臂偏移,也不知是青年牵着青牛,还是青牛牵着青年。

    这牛上老者正是云游天下的老子,而这青年则是老子收的弟子。名曰辛研,号计然,又有道号通玄。蓦然,通玄转头看向北方,隐见浩气冲霄,面容凝重,又隐有跃跃欲试之色,手中牛绳不由抓紧。

    郑国,屋中灯下,有一青年手持刻刀。正在默刻竹简,看其内容,却是法家先驱管仲的管子。蓦然。青年转头看向鲁国方向,感浩然正气沸腾,目露精光,手中刻刀划断竹简而不自觉。

    齐国,富贵大家演武场上,有一青年手握青铜大剑,刺、削、劈、砍,大开大合,虽仅是基础剑术。却隐见惨烈杀气、骇人煞气。蓦然,青年演武动作一滞。转头看向鲁国方向,一道浩然正气直冲天穹。至刚至大,宛如通天神柱。

    地仙界,玉京神山之中,孔宣遗蜕肉身处,浩然正气珠从其眉心飞出,破空而去。白紫彤目睹浩然正气珠破空飞去,却不曾出手阻拦,反而面露欣喜之色,眉宇间一缕忧色尽去。浩然正气珠直入人间界,受孔丘吸引,顺着冲霄浩气而来,有如流星天降,吸引更多天骄、大神通者的目光。

    浩然正气珠自眉心进入孔丘紫府祖窍,大放无量光明,乳白色神光照耀五脏六腑,洗涤周身。无穷天地正气滚滚而来,从窍穴毛孔直入孔丘体内,为其铸造无上证道之基。半晌之后,浩然正气珠从紫府下移至黄庭,片刻之后又下移至命府,本源道韵,烙印周身窍穴。

    待浩然正气珠复又返回紫府,沸野盈天的浩然正气也渐渐消散,孔丘缓缓睁开双眸。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眸,坚韧不拔,深邃如星海,蕴含无穷大智慧,吸引仁人志士追随探索,共同开创礼乐昌盛的太平盛世。

    东海之滨,老子清明的双眸复又变得浑浊,淡淡开口道:“走吧。”通玄闻言,收回目光,手中牛绳轻牵,向前而行。

    “哞”青牛再叫,依旧是先前不急不缓的步子,渐渐两人远去,身后隐有紫气随行。

    郑国,青年收回目光,看着刻坏的竹简,叹息一声笑道:“唉!又要去砍几根竹子了。”

    青年又从旁拿起一卷空白竹简,刻刀轻划,重新开始刻写起来。“虚无无形谓之道。化育万物谓之德。君臣父子人间之事谓之义。登降揖让,贵贱有等,亲流之体,谓之礼。简物小米一道,杀惨禁诛,谓之法”

    这青年名曰邓析,而从他刻写的管子心术篇的内容也可以看出法出于道,或说依道以正名备法。不过默刻研读管子并不代表邓析是道家或者法家之人,反而是习道、法而开名辩之学的名家先驱。

    齐国,演武场上,青年面露坚毅之色,自语道:“吾孙武此生,不弱于人。”孙武青铜大剑再刺,剑破虚空之声有如虎啸,锋锐杀伐之气大盛,隐成白虎之形。

    鲁国,孔丘目光微转,看向屋外一处,那里前一瞬还有一位护道者抱剑而立,此时却已隐没入天亮之前最浓的夜色之中。孔丘摇摇头却也不去在意,继续心神沉入体内,体悟自身变化与此次所得。当然还有感悟从天而降的浩然正气珠的玄奥,神珠有灵,已然自行认主,倒不用孔丘重新炼化。

    此番孔丘明悟正气本源,对于天地自然、道法本源的认知大有精进,已然可以正式称“子”。所谓穷则变,变则通,仕途不见起色,孔子乃开办学堂,正式传授弟子。孔子之前,学在官府,由各个大氏族垄断,包括周王室的太学,孔子之后,学在四夷。

    此前孔子悟道称子的动静不小,可说是名声大起,倒不用担心生源问题。鲁国与邻近几国之人听闻孔子讲学,趋之若鹜,有贵族子弟,也有寒门学子,年龄大小不一。

    其中数人却是值得一提,其一名曰闵损,家境贫困,字子骞,家境贫寒,寡言稳重,为人极孝,鞭打芦花、单衣顺母之事广为传扬。

    其二名曰仲由,字子路,好勇力,性直爽,多直言,孔子容而爱之。

    其三名曰曾点,字子皙,潇洒不羁,其志“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若说曾点众人不大熟悉的话,那提起他儿子想来众人应该不会陌生,正是曾参。曾参,字子舆,后世尊称曾子,更是成为儒家五圣之一的宗圣,收有二徒,一曰子思子,一曰吴子吴起。

    其四名曰颜无繇,字季路,听着这个名字陌生的话,那说他是颜回之父应该不陌生了吧。颜回,字子渊,也称颜渊,尊称颜子,后来的孔门七十二贤之首,孔门十哲之首,儒家五圣之一的复圣。

    其五名曰南宫敬叔,乃是鲁国贵族,为孔子讲学提供了很多便利,而值得一提的是他是孟子的六世祖。

    孔子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在讲学之地筑一杏坛,因坛前孔子亲种四棵杏树而称杏坛。此地乃是儒家最主要的弦歌讲学、弟子读书的地方,故有杏坛讲学之说,杏坛也代指教书授人之地。

    孔子广收门徒,大开私学之风,教书育人,乐在其中,三年时光,一晃而过。

    这日,孔子端坐杏坛之上,其讲授内容却是周朝礼乐,其下数百弟子席地而坐,正听得入神。忽然,有哒哒马蹄声响起,却是鲁昭公使者来此,传令召见孔丘。子路问因何事召见,使者不言,孔子笑道:“吾问齐景公与晏婴出访鲁国,想来与他们有关吧。”

    “不知此行吉凶?”颜无繇面有忧色。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尔等自行温习所学,不可懈怠。”孔子从容淡然,随使者一同向王宫而去。(。)

    ps:感觉线性代数要重修第四次了,我不会重修到大五吧?唉,学渣的悲伤逆流成河啊!心情莫名烦躁,近期更新实在抱歉,掩面而遁

第三百八十章 王霸之争 孺子可教() 
上回说到孔子从容淡然,随使者向王宫而去

    孔子入王宫,见到了鲁昭公、齐景公和晏婴,得赐宴陪酒,问则答之,中规中矩,就像是例行公事一般,并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内容。

    等到齐景公回到驿站,方才说道:“传闻凤凰之子长得天女羡慕,仙女嫉妒,面如冠玉、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冠诸于任何赞美之词都不为过。不想今日一见,这个,嗯其貌不扬。”

    齐景公容貌俊美,年轻时曾有侍卫见之而生绮念,风霜似是不曾在他脸上留下印记,依旧风采不减,反而更加成熟稳重。齐景公斟酌词句,用其貌不扬这四个字来形容孔子,已经算是褒扬了。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当今天下,老子学究天人,独占鳌头,镇压周王室气运。数人紧随其后,孔子便是其中翘楚,大王万不可轻视之。”

    晏婴相貌中上,只是身材矮小,只有六尺,约合后世的一米四,仅是身高这一项便拉低了不少印象分。不过晏婴身材虽然矮小,但脊梁却极为伟岸,已然辅佐三代君王,堪称国之栋梁。曾出使楚国,巧妙化解楚王诸般刁难,维护了齐国尊严,更曾“二桃杀三士”,兵不血刃地消除齐国政治隐患,智慧无双。

    “寡人当然不会以貌取人,今日召见,鲁公在场,不便详谈,回头再次召见,卿可与之畅谈。”晏婴同样是称“子”的贤相能臣,亦在紧随老子之后的数人之列,若能与孔子结为知己,惺惺相惜,为其左膀右臂,齐国之大幸矣。

    数日之后,齐景公私下召见孔子,孔晏双子再会,一番寒暄之后,便天南海北地闲谈起来。两人同感对方见识渊博,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话题焦点渐渐集中在治国之策上。晏子相齐辅政多年,经验丰富,而孔子还只是一个管理畜牧的乘田小吏,所以这次交谈更大程度上是由晏子所主导的。

    一者有经天纬地之才,经世济民;一人胸有万千沟壑,有安邦治国之愿,相谈甚欢,辩驳得也是酣畅淋漓。一个风云弄潮的智者,难得有一个可以共论天下的人,而且到目前为止,他还不是敌人,岂能不见猎心喜。

    畅谈良久,晏子话题一转,谈起秦穆公独霸西戎之事,从而挑起王道与霸道之争。两人舌绽莲花,言出法随,异象频现,更是显化出王道之国与霸道之国,展开兵戎、政治、外交、经济、文化等全方面的交锋。

    晏子很难说他是哪一家的人物,他非常推崇管仲的“欲修改以平时于天下”必须“始于爱民”,坚持“意莫高于爱民,行莫厚于乐民”。治国施政之道又很有儒家“仁政爱民”的特色,重视礼教,节俭廉政。不过相对来说,晏子还是更偏向于法家吧。

    终于,王霸之争结束了,富国强军的霸道之国吞并了推崇礼乐仁义的王道之国,不过霸道之国也是民生凋敝,国力大损。一时之间,晏子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回想反省总结方才的辩驳。

    孔子还不曾真正辅国治国,他的主张难免还存在一些虚谈空想,不符合现实的成分。而晏子相齐辅政多年,他的治国之道显然更加务实,更符合这个春秋乱世的大背景。

    半晌,孔子起身行礼道:“与君一谈,受益匪浅。叨扰许久,丘也该告辞了。”

    孔子离开了,齐景公出现在晏子面前,问道:“如何,可否再续管鲍佳话,相齐而称霸天下?”

    晏子微微摇头,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齐景公闻言神色微黯,不过看他微转的眼眸,显然还没有彻底死心。御下之道,忠臣的能用,奸臣也能用,没有什么人是不能用的,只要使用得法,小人物也能发挥大作用。

    孔子回到学堂,子路等人早就翘首以盼,远远便迎上前来,问道:“老师,您与晏子相谈如何?”

    “灵公污,晏子事之以整齐;庄公壮,晏子事之以宣武;景公奢,晏子事之以恭俭,君子也!只可惜,大道路上不能同行。”孔子似是叹惋,微微摇头。

    孔子没有再去拜访晏子,齐景公与晏子不久也离开了鲁国,一国之君与国之栋梁当然不能久离国土。而学堂杏坛这边,孔子却是对一众弟子说道:“周室老子,博古通今,知礼乐之源,明道德之要,今吾欲往周求教。”

    一番安排之后,由南宫敬叔驾车,孔子两人渐渐驶出鲁国地界,其余弟子留在学堂温习所学,或归家省亲。孔子离开鲁国,表面上看起来十分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着实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数月之后,南宫敬叔驾车出现在洛邑城外,拉车的早已不是最初时的两匹大红骏马,而是一匹棕色驽马。马车上箭孔不下数十处,还有几处被烧得焦黑,车顶上更是破开一个大洞,无法遮挡风雨烈日。

    终于到了,南宫敬叔眼中流露出劫后余生的庆幸之色,望向车内的目光更是有掩饰不住的无限崇敬。马车在城门口停留片刻,因为车上的箭孔而被守城兵卒多盘问了一番。孔子却是一派从容,坐在破车之内静静地读着手中竹简,思索其中真意。

    老子担任大周史官,官职虽然不大,但还真没有谁敢对他不敬,指使他每天去上朝做事什么的。就算老子云游天下,一失踪就是好几年,史官之位依旧为他留着。

    总之就是只要老子开心,随他做什么都好。就算老子一把火烧了周室太庙和王室典藏,周天子还得带着满朝文武在一旁拍手叫好。当然,只是说说而已,以老子的身份当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令人大跌眼镜的事情。

    对于老子这位大周史官,周天子当然赐有府第,而去规模、奢华丝毫不下于王室宗亲,只是老子拒而不受,周天子只得作罢,另赐一座相当简朴的居所,老子方才入住其中。

    南宫敬叔驾车来到老子家门前,敲门拜访,却被告知老子外出访友了,不知何时归来。孔子二人直等到太阳完全西沉也不见老子归来,遂先寻一住处,第二日东方天际刚露出鱼肚白便又来老子家门前等候。

    直到第三日黄昏之时,静立在老子家门前的孔子忽闻一声牛哞,转头一看,却见一名青年牵着一只青牛缓缓而来。牛背上坐着一位老者,白眉白须,鹤发童颜,仙风道骨,不是老子还有谁?

    孔子微微一笑,终于等到正主了,上前两步躬身行礼道:“后学末进孔丘拜见老子先生。”

    通玄目露精光,如刀似剑,审视眼前行礼之人,老子眼眸微睁,说道:“凤凰行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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