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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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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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临渊也坐于一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寨中的一切。

    同寨中众人一样的待遇,他先被派了半只鸡和一壶酒。

    看看左右,皆是直接用手扯着鸡吃,且直接提壶饮酒,他蹙蹙眉,没有动。

    “大当家的来了。”

    人群中有人出声,他抬眸看去,只见萧震一行几人走进院中。

    在白日的长袍上加了一件虎皮马甲,让萧震整个人看起来英气中带了几分粗犷。

    “大当家的。”

    “大当家的。”

    众人纷纷打招呼。

    萧震只是点头,脚步稳健,走到早已为他铺好的软垫边一撩衣摆坐下。

    然后,目光一扫全场,在看到郁临渊时,眸光微顿,却也只是一瞬,又扫向边上,环顾了一圈之后,问身侧的萧腾:“那个驱邪的巫师呢?”

    萧腾闻言,也扬目四下搜寻了一遍,“厢房那么多,可能是还未驱完。”

    郁临渊听到,略带嘲弄地勾了勾唇角。

    还一间厢房一间厢房的驱,看来,骗上瘾了。

    不以为然地垂眸,他也懒得理会,兀自想着自己的正事。

    夜里等寨子里的人都睡了,他得四处探探。

    下午问那些小孩,都说未曾见过有生人来寨中。

    正想着,听到萧腾的声音又蓦地响起:“哟,这刚说完,人就来了,看,那不是那个巫师吗?”

    郁临渊抬眸。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灰不溜秋的身影从长廊里走出。

    蓬头、垢面。

    虽然有风灯和篝火,却毕竟是夜里,可饶是这样的光线,都能清楚地看到那满脸的麻子,以及嘴角边硕大的黑痣。

    见众人看她,她咧嘴嘻嘻一笑,露出两颗漆黑的大门牙,再加上那嘴角一颤一颤的大痣……

    “呕~”

    已经有人作呕。

    不少人更是避瘟疫一般挪了挪位子,生怕她坐在自己边上。

    现在可是吃饭,不像下午驱邪。

    吃饭坐在边上,那今夜就不用吃了。

    郁临渊却是微微眯了眸子,凤目深深,凝着她。

    凝着她一步一步走出长廊,一步一步走进火光里。

    萧震朝她招手:“巫师。”

    郁墨夜怔了怔,举步上前,又是惊起一片退避三舍让路的。

    她也不以为意,径直走向萧震边上,对着他略略颔首:“大当家的。”

    “驱完了吗?”萧震侧首问她。

    “嗯,”她点头,“驱完了。”

    萧震指了指边上的一个软垫:“辛苦了,听孩子们说,果真再未听到那奇怪的声音。”

    “那当然,因为那些孽障已被本巫师所除。”郁墨夜也不客气,边略带得色地说着,边坐了过去。

    “恩,其实我本不信鬼邪之说,起先也觉得应该是鸢神医说的那样,是孩子们耳朵出了问题。”

    郁墨夜笑:“这世上挂羊头卖狗肉的人太多了,很多人打着神医的幌子,专行招摇撞骗之事,大当家的无需挂怀,只不过,骗归骗,拿孩子骗就未免有些缺德了。”

    这时,郁墨夜的半只鸡和一壶酒也送了上来。

    饿了一天的郁墨夜伸手抓起那半只鸡,迫不及待地就想送到嘴里去咬,却猛地想起自己贴的两颗大黑门牙。

    如此咬下去,怕是贴的黑纸会掉。

    可已送到嘴边,不咬下去岂不是也让人生疑?

    萧震正看着她呢。

    眼珠子一转,她立马做出一副忽然想起什么来的样子,将那只鸡从嘴边拿下来,侧首问萧震:“方才大当家的说那骗子神医姓什么来着?”

    “鸢。”

    “冤?难怪呢。”

    “什么?”萧震没明白。

    “大当家的想啊,所谓骗子,其实也就是让人蒙冤的,信了骗子的话,岂不就是冤大头,一个让人蒙冤的,让人成为冤大头的人,难怪他姓冤啊!”

    说完,觉得自己临机用人家的姓,解决自己不吃鸡的危机,未免太机智了,又好笑,便禁不住笑了起来。

    萧震也勾了唇角微微笑,徐徐转眸,看向坐于篝火对面的郁临渊,朗声开口:“不知鸢神医对此事怎么看?”

    冤神医?

    郁墨夜一愣,那神医也在吗?

    她还以为早让走了呢。

    循着萧震的目光看过去。

    篝火熊熊,光影绰绰,火光中,男人熟悉的俊颜入眼,郁墨夜呼吸一滞,手里拿的半只鸡掉落在地上。

    郁。。。。。。郁临渊!

    他。。。。。。他。。。。。。他不是明日才到吗?

    什,什么情况?

    他就是那个冤神医?那个说她招摇撞骗,又被她寻机口舌报复回去的冤神医?

    冤神医,渊神医?

    那她刚才损死人不偿命的那些话,岂不是都被他听到?

    郁墨夜耳根发烫、心跳突突,完全回不过神来。

    那厢,被点名的郁临渊自坐着的一堆人中起身,面色平静地朝他们这边看过来。

    就连看向她的目光都淡得拧得出水。

    郁墨夜怔了怔。

    是没认出她吗?

    也是,她这个样子,要是能认出,那也是厉害了。

    身侧的萧震也站了起来。

    于是,偌大的院中,一两百号人,除了一帮小孩子,众人皆坐,唯有两人站着。

    一人郁临渊,一人萧震。

    两人隔着篝火,面对面而立。

    ………题外话………素在在老家道会不会抽~~道具依旧贴在评论区的那楼下感谢哈,谢谢孩纸们,爱你们,群么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原本热闹喧嚣的现场慢慢静了下来。

    感觉到气氛不对,女人们让那些嬉闹的孩子也都回位坐好。

    场下四寂,只有篝火熊熊燃烧的哔啵声搀。

    “鸢神医怎么不说话?”萧震率先打破了沉默悦。

    郁临渊又静默了片刻,才不徐不疾开口道:“鸢某无话可说。”

    郁墨夜微微怔住。

    她还以为,以他的睿智和应变能力,以及三寸不烂之舌,定能有反驳之词。

    甚至还有可能扭转局面。

    她刚刚还在想,若是他说出什么对她不利的辩驳之词,她该如何应对?

    是继续针锋相对,还是选择沉默?

    如果是前者,她已经坏了他的事,原本她来西南的初衷是想帮他的。

    可如果是后者,她会不会让人生疑,毕竟前面她可是各种损贬于他。

    现在,他一句“无话可说”,让她意外又不知所措。

    他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从来不是。

    可是这四个字却生生让她觉得他在妥协。

    看来,她不仅仅好心办坏事了,而且,还坏得很厉害。

    他肯定会被赶出天明寨。

    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又听到身侧萧震再度出了声。

    “一个神医,只会检查孩子的耳朵,然,就算检查也没有发现晓雪单耳是聋子,”萧震边说,边指了指坐在不远***人兜里的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声音继续:“一个神医,只会检查孩子的吃食,然,就算检查也同样没有发现里面被萧鱼故意放的一味药。”

    萧震声音不大,却因为全场静谧,字字句句都进了众人的耳朵。

    全场唏嘘。

    郁墨夜惊错,愕然看向萧震。

    他什么意思?

    他曾故意试探郁临渊?

    郁临渊本就不会医。

    变故一茬一茬来得太快,她根本接受不过来,呼吸窒紧,她又转眸看向郁临渊。

    又闻萧震的声音骤然一寒,沉声道:“你到底是谁?为何要潜入我们天明寨?”

    郁墨夜大骇。

    看来,事态远比她想的严重。

    现在已经不是招摇撞骗这么简单了,更不是会不会被赶出山寨的问题。

    而是攸关身份。

    攸关身份换句话说,就是攸关生死。

    “说吧,你是谁?当着寨中所有兄弟的面!”萧震步步紧逼。

    郁临渊面沉如水,眼梢一掠,看了晓雪一眼,又瞥了瞥萧鱼。

    收回目光的同时,正欲开口,却是听到一道惊呼声骤然响起。

    “原来是你!”

    众人一怔,包括郁临渊,也包括萧震。

    伴随着惊呼声一起的,还有那道骤然从地上起身,直直跑向郁临渊的身影。

    激动、踉跄、瘦小、脏乱的身影。

    赫然是那个丑陋不堪的巫师。

    什么情况?

    他们两人竟然认识?

    就在大家震惊之时,只见那抹身影己绕过篝火冲到了那位鸢神医面前,一把握住对方的手,欣喜道:“五王爷,没想到在这里能碰到五王爷,五王爷还记得我吗?去年我曾去过五王府做法事。。。。。。”

    郁墨夜一边故作激动地说着,一边趁抓握他的手时将郁临旋的腰牌不动声色地塞进了他的手心。

    郁临渊凤目深深凝着她,没有做声,也不知懂没懂。

    生怕他一把推开她,或者说她认错了人,众目睽睽,又不好言明,只得对着他挤眉弄眼使眼色。

    “五王爷,是我,没印象了吗?”

    眼色又不能使得太明显,左右都是人,所以她又一边说着一边捏他的手给他暗示。

    众人早己惊错。

    五王爷?

    这位姓鸢的神医是王爷?

    大家又震惊又意外又难以置信。

    纷纷看向他们的当家男人萧震。

    “五王爷?”

    萧震微微眯了眸子,薄唇启动,问。

    郁临渊还没有回答,郁墨夜已转过身笃定回向萧震:“是啊!”

    许是转身将手拿开的动作太突然,郁临渊还未将腰牌拿好,只听到“啪”的一声,腰牌随着她手的撤离跌落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循声看过来。

    郁墨夜也垂眸望去,并装作一副不知道腰牌为何物的样子,疑惑躬身,将腰牌拾了起来。

    然后举在手上,左看看右看看。

    当然,根本目的,是让大家看到。

    最主要的,是让萧震看到。

    别人可能不认识此物,但萧震肯定识得。

    果然,萧震当即唇角一勾出了声:“看样子,还真是五王爷。”

    郁墨夜微微松了一口气。

    幸亏她反应快。

    那日她从太后那里得知委派真相后,去五王府找郁临旋,郁临旋己出了远门。

    她想起那日她跟他一起去跑马场练马时,他将自己的腰牌放在马厩的护栏上挂着,说还马的时候再拿回来。

    后来,郁临渊来了,因为木雕的事,让他们滚,他们两个仓皇逃窜。

    也不知道郁临旋后面有没有去取腰牌,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去了马厩。

    她也没问管事的五王爷的腰牌在不在,而是直接跟管事的说,五王爷让她帮忙来取腰牌。

    腰牌竟然真的在,管事的交给了她。

    虽然这样做不好,但她没有办法,腰牌代表身份,既然郁临旋跟萧震的母亲有那份渊源,她觉得关键时候,他的身份或许能派上用场。

    果然派上了。

    郁临渊是五王爷,就可以既保全性命,也可以留在寨中继续自己未完的事。

    一颗高高凝起的心终于松动了几分,她回身,准备将腰牌给郁临渊,这时,萧震的声音又再度响了起来:“只不过。。。。。。”

    郁墨夜呼吸微微一滞,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就听到萧震接着道:“莫非五王爷是戴了人皮面具?几月前我曾见过五王爷,虽只是远远地看了一眼,却非常清楚地记住了他的模样,可不是鸢神医的样子哦。”

    萧震语气轻松,尾音上扬,郁墨夜听得却是脸色一变,手中的腰牌差点再次跌落下来。

    众人哗然,低低的议论声四起。

    郁墨夜皱眉,她没想到萧震见过郁临旋。

    现在怎么办?她扭头看向郁临渊。

    毕竟他才是当事人,她也不好强出头。

    而且,睿智如他,擅辩如他,他是她见过的最处变不惊,最会随机应变的人。

    他一定有办法。

    可是,让她想不通的是,自前面说了那句“无话可说”之后,他就像真的无话可说一般,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他未出声,萧震出声了,声音转寒:“来人!将这两个骗子拿下!”

    啊!

    郁墨夜大骇。

    众人亦是惊错。

    不是一个骗子吗?怎么变成两个了?

    哦,对,是这个丑巫师说此人是五王爷的。

    原本见两人针锋相对,还以为绝对不是一路人,却原来是一伙的。

    这算不算不打自招?

    几个身体强壮的男人七手八脚上前。

    郁墨夜急急解释道:“不是,等等,等等,大当家的,这是个误会,误会啊。。。。。。”

    相较于她的激动,她边上的男人却很淡定,不说不辩,也未反抗,任由两个男人抓了自己的手臂。

    一直被带到柴房锁在了里面,郁墨夜都无法接受过来这个事实。

    拍着柴房门又喊又叫了半天。

    见始终无人理会,她只得颓然作罢。

    回头见男人气定神闲坐在墙边,她眉心一皱,问:“你是。。。。。。”

    原来想说是皇上吗?恐隔墙有耳,便改成了:“你是。。。。。。黄三吗?”

    “不是。”

    郁墨夜一震,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满眼戒备:“那你是谁?”

    “冤大头。”

    ………题外话………孩纸们,不好意思,素子今天被堵住路上,这章是手机码的,更新晚了,见谅!明天会万更哈,么么哒~~道具素子依旧贴在评论区感谢哈,谢谢亲爱滴们~~

第一百二十七章 你为何是女的?() 
冤……冤大头?

    郁墨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住。

    看来是郁临渊呢搀。

    其实想想,声音也是他的,不是他又是谁悦?

    冤大头,这是用她的话来堵她呢。

    心中一时激动,各种情绪一起涌了上来,正欲举步过去,又蓦地想起什么,便靠在了门板上,跟他保持着距离,却依旧忍不住没好气地道:“原来能说话呢,方才那个样子,还以为是被人点了哑穴呢。”

    “可不就是被人点了哑穴。”

    男人坐在墙边,双臂闲闲地搭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根稻草。

    郁墨夜怔了怔,自是很快就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

    是被她点了哑穴是么。

    是她让他无话可说了。

    可是,这事情也要分个轻重缓急吧?

    就算要跟她置气,那也应该是先解决自身的危机不是。

    “现在好了,被人家关起来了,方才你若是顺着我的话,将五王爷的身份圆下去,你也不会关,我也不会跟着一起进来,你为什么不说?”

    “被人搞成了冤大头,横竖都要进来,何不拉个垫背的?”

    男人抬眼朝她看过来。

    郁墨夜一怔,反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

    他的意思,他之所以不说话,就是要拖她下水,让她一起进来?

    想想也是,她冲上去说他是五王爷,结果不是,任谁都会觉得他们两个是一伙的,她想帮他圆谎没圆成吧?

    可是,拖她下水,跟解自身之困,哪个更重要?

    难道拉个垫背的,一起进柴房比他一个帝王的命更重要?

    她才真真是无语了。

    这个……这个男人!

    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本也不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现在如此跟她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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