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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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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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就算洗,那些打了三年的死结也一定梳不开。

    男人却没有依她,一手将她的头扶正,另一手就开始轻轻梳了起来,边梳边道:“放心,不会弄疼你的,我将打结的地方梳到发尾,然后,将发尾减掉既可。”

    池轻一震,原来他知道

    。

    也是,一个三年没梳过头的人,又那么长的头发,想也想得到会打结。

    既然知道,她也坦然了,就任由着他去梳。

    他梳头的手法依旧生疏,但是很小心。特别是梳到有结的地方,他会用一手握住发的一端,再轻轻往下梳,不让她的头皮承受一分拉扯。

    池轻坐在那里,静静看着铜镜里的他。

    烛火氤氲,她觉得一切都好像在做梦。

    梳了好久,终于将打结的地方都梳到了下面,男人又拿来剪刀,直接替她将发尾剪了。

    见她盯着铜镜里的他不放,男人唇角一勾,凑到她的耳边,同样看着铜镜里的两人,低声道:“好了。”

    池轻回过神。

    “谢谢。”

    拿起木梳她自己再梳了梳。

    丝毫无阻碍,发丝已彻底梳开,她觉得整个人似乎也轻松了不少。

    忽然想起什么,她看向殿中的更漏,“夜已经很深了,你快回去就寝。”

    “没地方就寝。”男人平静回道。

    池轻一怔,抬眸看向镜中的他,又听到他紧接着道:“龙榻已毁,你知道的。”

    池轻这才想起今日她自密室出来后,他一掌掀翻龙榻的事情。

    只是,龙榻不是只是侧翻而已吗?摆正便可以了,怎称得上毁?

    并没有揭穿他,而是直接开门见山:“所以呢?”

    “所以,不知香凝宫能否收留?”男人看着她。

    原本是一句玩笑话,他却说得格外认真。

    见池轻不做声,他又补充道:“就一宿,明日我便让人重新做一张龙榻。”

    池轻侧首看了看床榻上的姐妹二人,又起身环顾了一圈殿中,只有一张床。

    “我去看看偏殿有没有床?”

    池轻往外走,他跟在后面。

    偏殿里面没有清扫,也没有掌灯,一股灰尘的气味,也一团漆黑。

    池轻看了看,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到,她又准备转身回内殿取火折子,却不想直直撞在紧随其后的男人胸口。

    她本能地想要后退,男人却是顺势抱住了她。

    深裹入怀,男人暗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池轻”

    池轻心颤得厉害,为他的举措,也为他的声音。

    “你要做什么?”心虚开口,她发现自己的声音也颤也哑

    。

    “不做什么,就想抱抱你,亲亲你”

    低哑惑人的声音落下,他的唇已经找寻了过来。

    池轻心跳得厉害。

    所幸黑。

    想要避开,唇却是已被对方吻住。

    这是一个霸道又强势的吻,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一手扣着她的腰身,将她完全按在自己的怀里。

    深深汲取着她唇齿间的芬芳。

    池轻感觉到窒息,她拍打着他的后背,想要让他放开她。

    男人却并未让她如愿,一边吻着她,一边带着她后退,将她吻倒在一张桌子上。

    是桌子吧?

    眼前太黑,她也已被男人亲得七荤八素,只能从背上冷硬的触感来觉得,是张桌子。

    “好想你三年来每天每天都在想你真的好想你。”

    男人含糊不清的低喃自两人相交的唇瓣逸出。

    池轻身子颤得厉害。

    一起颤抖的,还有一颗心。

    当男人解开她寝衣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因为,她跟他一样,她也想了他三年。

    虽然有时有恨,有时有怨,有时不甘,有时心痛,但是,无论哪种情愫,她的的确确在密室里想着头顶的他,想了三年。

    但是,她很紧张。

    紧张自己身上的伤痕,虽然黑,看不到,但是,手感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也紧张那方面,毕竟三年没在一起了。

    所以,她一直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

    当身心蓦地被占据的那一刻,她感觉眼前就像骤然有闪电划过,一片煞白,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帝王急急踏进龙吟宫,王德连忙迎了上来,刚准备跟他禀报樊篱来了,在内殿等着,可还未开口,就被帝王吩咐道:“快叫青莲起来。”

    青莲在偏殿带着六六已经睡下,王德不知发生了何事,看帝王一脸急色,也不敢有一分耽搁,连忙去了偏殿。

    樊篱在内殿听到动静,快步走出。

    他夜里回到城北小屋,听郁临渊说了那个女人的事,他震惊不已,难以置信,便进宫来求证。

    帝王看到他在,先他一步开了口:“你也行,随我走。”

    话音未落,人已转身,带头走在了前面

    。

    樊篱莫名,可看到他这个样子,连忙紧步跟上。

    这时青莲也披衣前来,也来不及问,见两个男人大步流星走在前面,便赶紧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一行三人入了香凝宫,直奔内殿。

    在帝王的带领下,樊篱跟青莲来到床榻边。

    看到静静躺在榻上,似是睡着的三人时,樊篱跟青莲都惊错在了当场。

    青莲夜里的时候听王德说过,有个以帕子掩面的女人抱着两个孩子没见进龙吟宫,却诡异地从龙吟宫里出来的事。

    她当时心里就在猜,会不会是这个女人。

    果然。

    樊篱也是有心里准备前来的,因为郁临渊跟他说了,女人还活着,且还生了一双孪生姐妹。

    然而,饶是都已有心里准备的两人,在看到此母女三人时,还是震惊了。

    不是震惊她的活着,也不是震惊她竟然生了两个孩子,而是震惊,她们三人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瘦,真瘦啊,又憔悴又瘦。

    池轻原本脸就不大,如今瘦得更是大概真的只有巴掌大了吧,而且下巴尖得吓人,虽双目轻阖,但是明显凹进去,可以想象她睁开眼睛,眼睛一定大得可怕。

    两个小不点就更不用说了,那么小,那么小,并排躺在那里就像是两个小老鼠。

    “她突然晕厥,快看看她怎样了?”帝王指了指睡在另一头的池轻。

    樊篱离池轻近,便掀了被褥一角,将她的手臂拿了一只出来。

    与此同时,樊篱发现女人身上所穿的寝衣上很多灰尘,湿漉漉的头上也是沾的灰。

    并未多问,他凝神探脉。

    帝王跟青莲都看着他。

    看到他先是一怔,后又面色一松,最后斜眼瞥着帝王,唇角倏地一勾,笑得不怀好意。

    “怎样?”

    帝王此时哪还有心思跟他打哑谜。

    “没事。”樊篱将手自女人瘦得就像是筷子一般的腕上拿开。

    “没事?”帝王蹙眉,怎么可能相信,“她就在我眼前晕了过去,现在还未醒,你说没事?”

    说完,吩咐青莲:“姑姑看看。”

    樊篱轻嗤:“她看也一样,我说没事就没事。”

    见青莲也上前探女人的脉,樊篱将帝王拉到了一边,笑着低声道:“是皇上太勇猛了。”

    帝王面色一滞

    。

    怕他未懂,毕竟曾经将人家的月事能当做是房。事过激、用力过猛的人,樊篱觉得还是有必要说得更白一点。

    “她是身子太虚,一时承受不住皇上的浓恩厚露,所以才晕过去的。”

    帝王汗。

    哪有浓恩厚露?

    以前也有做那事让她晕过去的情况,但是,那是他不知餍足、索取无度,才会导致如此。

    今日,他可是刚进去好不好?

    身子再虚,也不至于他一进去,就晕厥过去了吧?

    他当时还吓住了,感觉到她怎么突然没了反应,还以为她生气了故意的,怪他不该这般急切地对她。

    偏殿黑,看不到她的样子。

    他当即放开了她,可她依旧没有反应,他才知,她是真的晕厥了。

    见帝王一脸质疑,樊篱知道,他还是没有彻底明白他的意思。

    樊篱清清喉咙,话还未说,自己的脸都微微有些发红了。

    “咳咳,”他压低了声音,“不是说皇上太用力,或者是太久,而是而是说皇上将她送上了云端,她身子太虚,又久旱逢甘露,一时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所以,才”

    樊篱实在说不下去了,他还是未成家的人好吗?让他跟一个已经当爹的人说这些?

    帝王听完就愕了。

    当然,他不是没明白樊篱话里的意思。

    他只是没想到,她的身子竟然敏感至此,他才进去,她就到了?

    这厢青莲也已探好女人的脉,将手臂放进被褥里面之后,转身,回禀帝王,“皇上,樊法师说得是对的,的确没事,皇上不用担心。”

    青莲没有多说。

    见青莲两颊浮起两朵可疑的红霞,帝王不得不相信樊篱说的都是真的。

    一时竟有些无言以对。

    忽然想起什么,连忙将这件事翻过。

    “对了,正好你们在,看看两个小家伙的身体情况。”

    ………题外话………本月最后三小时了,孩纸们月票再不投就过期了,快砸素子,哈哈谢谢哇哇糖我最爱香味抹茶静静打天下阳光雨晨、静夜思木宠辱不惊看云卷云舒星光点点愁ee22韩同洁亲

第三百三十一章 最后一次;我最后一次帮你() 
待青莲跟樊篱走后,郁墨夜搬了凳子坐在床边。

    所幸两个小家伙检查下来,并无大碍,只是因为长期吃食以及没有见阳光的原因,缺营养、体质不好,现在开始调理还来得及。

    如果再久一点,可能问题就严重了。

    所以,他很庆幸,真的很庆幸偿。

    静静看着依旧还未苏醒的女人,他想起樊篱的话,有些哭笑不得。

    他刚斗志昂扬,她就高。潮了,竟然还因此晕了过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高兴,还是该郁闷。

    高兴她依然对他有感觉,还如此强烈的感觉,郁闷他憋了三年,又好不容易她没抗拒,结果

    抬手轻轻抚上女人的脸,瘦得只剩下颧骨和下巴的脸。

    “女人,等你身子养好些,看我还放不放过你!”

    视线触及到她头发上的灰,他才想起因为偏殿久未打扫,她被他压在满是灰尘的桌案上,她不仅刚洗过的头脏了,身上的寝衣也沾了很多灰。

    起身,打开傍晚拿过来的那个包袱,所幸他所有的衣服都暂时准备了两套

    。

    拿了另一套寝衣,他走回床边,想替她将身上的换下来。

    当他解开寝衣腰间的罗带,衣袍散开,女子瘦骨嶙峋的身子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震惊了。

    不仅震惊她瘦得如同两个小丫头一样的根根肋骨可见,更震惊的,是她身上一条一条密布的疤痕。

    像蜈蚣、像蚯蚓、像打着倒刺的麻绳,一根根、一条条,胶灼着他的眼。

    颜色深浅不一,深的成了黑色,一般的都是红色,也有一些因为长了新肉的缘故,泛着比原本皮肤还要刺目的白。

    他站在那里,颤抖地看着她,久久没有进行下一个动作。

    难怪,难怪她沐浴的时候,不让他进屏风里面。

    难怪在偏殿两人亲热的时候,她一直攥着他的手不让他摸她

    原来,是不想他看到她这样。

    这是鞭伤,他知道。

    王德后来将郁临渊所在的那两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他知道她受了鞭刑,他也因此罢免了刑部尚书。

    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严重到如斯地步。

    从现在的这些疤痕来看,当日幸亏她是有武功之人,至少有真气护体,如果还是恢复记忆前的她,铁定会死于鞭下。

    薄唇紧紧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一颗心痛到不能呼吸。

    他拿着寝衣的五指不自觉地攥起,发出指节交错的声音。

    从来都没有哪一刻像现在,他那般想要让那个老妖婆去死!

    ******

    池轻醒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她起身坐起,揉着惺忪的眼,环顾着依旧亮着烛火的内殿。

    陌生的环境,三年后的第一次在床上醒来,让她有些不知是在梦中,还是现实。

    另外一头,两个小不点还睡得正酣,男人已经不在。

    看了看更漏,已是上朝的时辰。

    意识慢慢回笼,脑中又浮起夜里的情景,他们在偏殿,他将她压在桌子上,亲她吻她,然后。。。。。。

    啊!

    浑身的血液往上一涌,她惊叫着双手掩面。

    她竟然,她竟然在他一进去就就然后,还晕了过去。

    丢死人了!

    是自己三年没来太激动了吗?还是太渴望他了?

    哎呀,总之,太丢丑了。

    将手拿开,她垂目看向自己身上

    。

    衣衫完好。

    不对,她记得沐浴完,她明明穿的是一套白色的寝衣,现在身上怎么变成粉色的了?

    抬眸,她看向殿内,她昨夜的那件白色寝衣就挂在一张椅翅上,能清楚地看到上面沾染的灰尘。

    她当即明白了过来,是偏殿的桌上弄的。

    是他帮她重新换的,她蓦地呼吸一滞,天,那他岂不是看到了她身上的丑陋疤痕?

    ******

    郁临归下朝回府,刚下马车便看到那抹在九王府门前焦急徘徊的身影。

    眸光微敛,他轻提朝服的袍角,拾阶而上。

    萧鱼回头,见到他,连忙迎了过来。

    “能不能带我进宫一趟?”

    郁临归垂眸弯了弯唇,脚步未停。

    就知道是因为这个。

    平素她从不来找他,除了想让他帮忙的时候。

    “又到冬天了,是不是又要给皇兄送狐裘?”郁临归抬眸问。

    每次找他帮忙,她不是都有各种冠冕堂皇的借口吗?

    萧鱼微微一怔,没想到他会这样。

    转念一想,又觉得他会这样也正常,的确,曾经她利用了他不少。

    但,其实,她从来不是藏掖之人,她之所以没有跟他明讲,并不是想骗他,而是因为不能讲。

    如今郁临旋是萧震的身份暴露,她便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我是因为我们大当家的事,想进宫面圣。”

    见郁临归经过她的身边,也未停下脚步,径直往王府的大门走,她有些意外。

    她以为做为朋友,他会帮她这个忙的,虽然她曾经隐瞒了他多回。

    看来,是她太乐观了。

    “无论是朝中,还是皇室,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以前还可以去找找四王爷,如今,除了你,我也找不到别人了。”

    萧鱼没有跟上去,而是对着他的背影朗声开口。

    郁临归依旧没有停下来,举步迈过门槛,入了大门,就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她说的话一样。

    萧鱼怔了怔,沉默地站了一会儿,转身,拾阶而下。

    不帮算了,她也不是低声下气、求人之人,再想它法吧。

    刚下完石阶,准备离开,就猛地听到身后男人熟悉的声音响起来:“五哥犯的是死罪,你面圣也没用

    。”

    萧鱼一震,脚步滞住,回头。

    郁临归长身玉立在门口。

    “我知道,我只是想试试,尽力。”萧鱼回道。

    郁临归又站在那里默了一会儿,拾步走下台阶,“最后一次,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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