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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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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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尼姑便也循着她的目光,侧首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郁临旋。

    然后疑惑问她:“怎么了?”

    郁墨夜怔了怔。

    没认出郁临旋吗?

    不过,没认出也正常,每日香客络绎不绝,也不可能每个来京南观的人都记得。

    昨日老尼姑也说了,对她印象深刻,所以记得她。

    并未说,对那位公子印象也深刻,也记得他。

    时间紧迫,郁墨夜也顾不上介绍,直奔主题。

    “有件事想请大师帮个忙。”

    “施主请讲。”

    “大师也知道,我正在查舍妹的事情,现在有了一点点眉目,却还没有查出来,为了不打草惊蛇,想请帮忙骗一个人。”

    老尼姑眉心微拢:“骗谁?”

    “等会儿会有个长得很俊美的男人进来问大师昨日红绸带之事,大师千万不要提姻缘结,就当只有男方写的那一条,就说,你是代男方转交给我的,其余的都毫不知情,事先也不认识我们,只是举手之劳帮个忙而已。”

    老尼姑怔了怔,没甚听明白。

    就连当事人郁临旋都听得怔了怔。

    郁墨夜正准备再解释一下,有香客进来了,她只得作罢。

    香客是一对男女,也是来求姻缘结的。

    郁墨夜心里就如同小鼓咚咚擂了起来。

    本来还想着,帝王高居庙堂,且迷信之事都是有樊篱亲办,应该是不知道京南观里有求姻缘结这种俗事。

    而且,阳树在南院,阴树在北院,前院和大堂里都看不到。

    可是,如果,如果这个时候,那个男人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对男主埋头写红绸的一幕,一定会怀疑到她跟郁临旋也是如此。

    心里急得不行,惟愿这一对人快点快点,快点离开。

    不过,另一方面,却又挺感激这对人的,因为他们,她才想到老尼姑身后的那一捆空白红绸得藏起来才行。

    两人好不容易离去。

    她以飞驰电掣般的速度将老尼姑身后的那一捆红绸藏到了供台的下面。

    供台的黄色台幔一直垂坠于地,正好掩个严严实实。

    老尼姑惊讶地看着她。

    郁临旋亦是。

    她有些窘迫地笑了笑,迅速归位,正准备跟老尼姑解释,眼角余光蓦地瞥见白衣胜雪的男人已经举步入了大堂。

    她呼吸一滞,话就卡在了喉咙里。

    并连忙微微侧了身子,挡住男人的视线,快速朝老尼姑作了个揖。

    就算不是特别明白,只需按照她说的那样说就可以了。

    感觉到有人进来,老尼姑也抬眸朝门口望去。

    外面阳光正好,堂内除了供台上的两根供烛,光线相较就暗不少,来人身形挺拔高大,光影偏逆,只见白衣蹁跹,一时看不清脸。

    待渐渐走近,走入视线,老尼姑眸光一敛。

    郁墨夜也迎了上去。

    “没事吧?”

    樊篱那么急找他。

    不过,有没有事,她其实只是这么一问,既然方才不想让她听到,现在自是也不会告诉于她。

    “没事。”郁临渊面色平静,摇摇头,黑曜般的凤目却是落在老尼姑的脸上。

    老尼姑也是看着他。

    待两人走近,老尼姑先开了口:“公子”

    末了,又想起什么,继续道:“出家人不打诳语,老尼不知道你们为何要让老尼骗人?就算曾经来求过姻缘结,也不能说明什么啊?而且,你们要老尼骗的人到底是谁?”

    郁墨夜就崩溃了。

    无力扶额,想死的心都有了。

    大师,能有点眼力价儿吗?

    要骗的人,就是这个男人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已经说了吗,等会儿会有个长得很俊美的男人进来。

    然后,她方才又迎上了人家,这样还不明显吗?

    现在好了,这样一说,比不隐瞒直接讲实情,还要严重好吗?

    果然,下一瞬就听到男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是我错过了什么吗?怎么听不懂?”

    郁墨夜眼帘颤了颤。

    是真听不懂,还是故意这样说?

    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扶在额头上的手没有拿下来,顺势就遮挡在自己的脸侧,然后偷偷朝老尼姑使眼色,示意她不要讲了。

    老尼姑似是懂了,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了郁临渊另一个问题。

    只是这个问题,再次让她崩溃。

    “公子也没有这位施主的妹妹的消息吗?”

    好吧。

    大师你是专门坑我的吗?

    她的妹妹,某人又要听不懂了。

    然,某人的反应却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大师是说她的妹妹吗?”男人伸手优雅地指了指她,然后笑道:“有啊,一直跟我在一起,只是经历了些变故,失忆了。”

    郁墨夜汗。

    看来,这个男人知道所谓的她的妹妹,其实就是说她自己。

    也是,聪明如他,怎会想不到?

    那老尼姑的第一句话,他真的没有懂?

    正想着如何主动将话茬子接过来,然后让对话变正常点,老尼姑又出声了。

    “难怪这么久没有看到你们过来绑姻缘结,原来是姑娘失忆了。”

    郁墨夜呼吸一滞。………题外话………今天加更,还有一更,只是很晚,十一点之后,孩纸们可以明天看谢谢2286318198亲的璀钻谢谢bigthree亲的荷包谢谢738002、1041671187亲的花花谢谢qq2232、lisa…zqnb、q…21hmze3p、13868088407、bigthree、13602681158、xiaoyudiangood、h…5vymp3rq6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七十章 有种你别出来!【万字毕,求月票】() 
将手自脸侧拿下,她愕然看向老尼姑。

    什么意思?

    什么叫“难怪这么久没有看到你们过来绑姻缘结”?

    你们是谁惧?

    回头看看郁临旋,只见他微微抿着唇,脸色不大好。

    她又看向郁临渊。

    郁临渊浅笑,是对着老尼姑的,“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大师还记得我们。”

    郁墨夜震惊。

    我们?

    我们又是哪们?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老尼姑亦是笑:“当然记得,当日,若不是公子跟姑娘,本观厨房的那场火,也不会那么快就被扑灭了,公子跟姑娘都是本观的恩人,老尼自是会铭记于心。”

    郁墨夜就彻底石化了。

    错愕得完全反应不过来。

    连老尼姑转眸过来跟她说话,她都没听到。

    直到老尼姑重复了一遍,她才回过神。

    “既然令妹已经寻到,也平安,施主可以放心了,也无需再查了,对了,等会儿施主口中的那人来了,老尼还要继续帮你们骗吗?”

    郁墨夜竟无言以对。

    她们两个永远不在一个界面啊啊。

    当然,眼下这个已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

    “所以,当日来贵观求姻缘的是我我妹妹跟他吗?”

    她伸手指着郁临渊,问向老尼姑。

    老尼姑也被她问糊涂了,疑惑看着她,点头:“是啊,施主不知道吗?不对啊,若不知道,又怎么会一起过来?”

    好吧。

    郁墨夜风中凌乱了。

    郁临渊的字迹她认识,明明那条红绸不是他的字迹。

    明明他自己说的那是郁临旋的字迹。

    明明郁临旋也承认了那红绸是他所写。

    而且,昨夜郁临渊跟她做那事时,第一次看到红绸,他当时的反应,只是觉得郁临旋通过红绸给她传了情书。

    如果他曾经跟她来过这个京南观,求过姻缘结,在看到红绸的那一刻,第一反应难道不应该就会联想到姻缘结上来?

    心细如尘、心思缜密如他,当时却没有。

    现在突然说,当日一起来求姻缘的人是她跟郁临渊,让她如何能不震惊?

    也难以置信。

    虽然,看老尼姑不像是骗人的样子,也没有必要骗她。

    虽然,郁临旋对老尼姑说的话也没有一丝反驳。

    虽然,她心底深处也极度极度希望那人是郁临渊。

    但是,此刻,她要的是事实。

    转身,她问向郁临旋,“那条红绸你带来了吗?给我再看看。”

    难道是她认错了笔迹?然后郁临渊又故意试探她,说是郁临旋的?再然后郁临旋出于什么原因不得不说是他写的?

    虽然她知道,不可能有那么多凑巧,郁临渊也没有那么无聊,郁临旋更不会因为这个有什么迫不得已。

    但是,除了这样,她想不到什么理由,想不到其他的什么合理的解释。

    郁临旋没有动,只看着她。

    也不知是红绸没有带来,还是不愿拿出来。

    郁墨夜也看着他。

    她看到他眸子里一瞬间有很多复杂的情绪一一掠过,似是有纠结、有无奈、有痛苦、有失望、有颓败、有倔强,还有不甘

    郁墨夜怔了怔,这是第一次,她从他的眼里看到这么多复杂的情绪,也是第一次,她看懂了一个男人眼中的那么多情绪。

    那情绪甚至将她的眼睛灼到,让她有些不敢直视。

    见她微微撇过眼,郁临旋启唇,正欲说话,却是被另一个男人抢了先。

    “五弟也可谓是用情至深、用心良苦啊,但是,这世间所有

    tang事,靠的都是自己,指望上天是没有用的,五弟以为将我的许愿绸换下来,换上自己的许愿绸挂上去,上天就会真的让五弟如愿以偿吗?”

    是郁临渊。

    声音不大,语气清淡,也不逼人,但是却还是让人听出了灼灼的味道。

    郁墨夜愕然睁大眼。

    难以置信看向说话之人郁临渊,下一瞬,又转眸,难以置信看向话中的主人公郁临旋。

    所以

    所以,跟她一起来求姻缘结的是她跟郁临渊,只不过郁临渊的那条红绸被郁临旋偷偷换掉了是吗?

    郁墨夜心里说不出来的感觉。

    真的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很强烈,无以名状。

    她不知道是该怪这个男人,怪他竟然背地里做这种偷偷摸摸之事,还是该心疼这个男人,这是爱得有多卑微,才会在背后做这一切?只能在背后做这一切?

    她也终于明白了方才他眼中为何会有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郁临旋”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知是被她的样子刺痛,还是被她喊他却又无话可说的举措伤到,郁临旋突然出了声。

    只不过,不是对她的。

    而是对着帝王郁临渊。

    且口气跟他的目光一样灼灼。

    “我为什么这样做,三哥应该心里清楚!”

    是的,是他换了许愿绸。

    其实,也不是换。

    许愿绸还是那条许愿绸,还是帝王自观中尼姑那里拿到的那条许愿绸。

    他不过是加了一句话。

    当日,得知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来此观求姻缘结。

    那一刻的心情,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他放不下,他好奇,他想知道,他们都写了些什么。

    他找到了女人写的那条,看到了女人写的“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他又根据女人那条的编号,找到了男人的那条。

    让他意外又震惊的是,男人的那条竟然什么都没写。

    除了原本尼姑们写在下方的那个编号,只是一条空白的红绸。

    这就是他们求的姻缘结?

    这就是她爱的男人?

    当时他甚至想,这个男人什么都不写,系一条空白的许愿绸,难道就不担心,他日若真的良缘佳成,要回来还愿,将两人的许愿绸编成姻缘结系在合欢树上的时候,女人会发现吗?

    后来,他想明白了。

    因为那个男人根本就知道,他们两个不会真的有良缘佳成的那一天。

    或者说,那个男人根本就没有想过跟她有良缘佳成的那一天。

    这就是一个帝王的承诺吗?

    空白承诺。

    也是,纵观天下帝王,有几人能一生一世只给一个女人爱的承诺的?

    一人都没有。

    他不明白,连一个承诺都给不了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她倾心相待?

    他不是没暗示过她,也不是没提醒过她。

    可是,男女之事,又岂是旁人能左右得了?

    他想过将那条空白红绸拿去给她看,后来终是作罢。

    因为一来可能会让自己暴露,二来,他深知,对于已经执迷不悟的她来说,不可能让她死心,反而只会让她伤心。

    所以,他就自己在上面写了一句。

    “愿执子之手,愿与子偕老!”

    他当时想的是,既然她跟那个男人不可能有良缘佳成的那一日,他写的这个就不可能被那个男人看到。

    可,女子心思不同于帝王心思,指不定哪天她偷偷跑去看那个男人写了什么愿望,至少看到的不是空白许愿绸,就也不会伤心。

    当然,私心肯定也是有的。

    既然都说京南观灵验,既然都说京南观求姻缘结灵验,那么,从不轻信这些的他,宁愿相信一回。

    然而,世事无常。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时隔快一年后,竟然被失忆的她发现了这条红绸。

    其实,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是如何发现的?

    且,还让帝王知道了。

    方才在王府的时候,帝王毫不避讳地、直白地、用行动告诉了他,自己跟这个女人的关系。

    也就意味着,他也没必要掩匿藏掖了。

    他们之间的矛盾已经白日化。

    其实,没有这件事,也迟早白日化。

    他灼灼看着郁临渊。

    郁临渊很云淡风轻地挑了挑眉尖:“清楚,当然清楚得很,我方才不是说了吗?五弟用情至深啊。”

    郁临旋冷笑。

    看来,是要他道实情了吗?

    转眸,他看向面前的女人。

    女人也在看着他,似是在等着他的答案。

    那没了记忆以后,清澈见底的眸子,那殷殷的眼神,那心思浅薄得都表现在脸上的表情,让他突然又没有勇气说真相了。

    她跟那个男人的关系虽不是夫妻,却已然有了夫妻之实。

    她的腹中甚至怀着那个男人的孩子。

    这样的时候,他道出实情,真的好吗?

    对她真的好吗?

    曾经,她没有失去记忆,她还是那个强大厉害的她的时候,他都没有跟她道明。

    如今,她没了记忆,她单纯干净得就像张白纸,他要跟她道明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那个男人也是吃定了他这点,所以才敢如此嚣张吧?

    而且,以这个男人的狡诈,这个时候就算他道了实情,他也会否认。

    毕竟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证人。

    红绸上是他的字是事实。

    所有人都会觉得是他换的,包括这个女人。

    那个男人只要说是他诬陷就可以轻轻松松化解掉。

    所以,无论从哪一点出发,都已经失去了道明实情的意义。

    “算你狠!”

    他咬牙,一字一句从牙缝里迸出来。

    帝王轻嗤,“五弟是觉得自己很无辜是吗?”

    郁临旋抿了唇。

    紧紧抿了唇。

    虽未做声,却直直迎上帝王深邃不见底的目光。

    袍袖下的手一点一点攥握成拳,他的身子紧绷到薄颤,他知道。

    他同样也深深地知道,他从来没有哪一刻,像此时,如此觉得那个皇位是这样非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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