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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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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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青莲好为难。

    郁墨夜又拍拍她的胳膊,“没事,放心,我很快。”

    青莲想了想,反正有隐卫在,应该不会有事,而且,人家是主子,若主子执意,她一个下人,也只得应允。

    郁墨夜虽老尼姑穿过大堂来到北院。

    院中一棵参天大树,树上系着很多大红的绸带,迎风飞舞,时值春日,树叶吐绿,红红绿绿,煞是好看。

    树下面还有人正搭着梯子在将红绸带系在树枝上面。

    老尼姑指了指其中一根粗壮的树枝,“应该在那根树枝上。”

    郁墨夜仰头看了看,虽然只是一根树枝,但是,上面还是挂了很多很多条。

    搭梯子上去一根一根找?

    她可是怀着孩子,若有个闪失怎么办?

    见她蹙眉望着那红绸带犯愁,老尼姑猜到她可能不会武功,便差人取了梯子来。

    郁墨夜见梯子并不是树下那些人用的竹子做的那种,而是木质的,且没有空的地方,就类似台阶那种的,都是实木,且台阶还挺宽。

    这种应该安全。

    她轻提了袍角,就顺着台阶而上,站在顶部,那根树枝就在自己的胸口位置。

    正好,都不用仰头踮脚的,很方便找。

    顺着顺序一条一条看过。

    都是一些女孩子家的美好期许,有落名字的,也有没留名的。

    一直看下来,她就更加肯定了老尼姑说的肯定不是她。

    跟一个男子一起,还会武功,怎么可能是她嘛?

    觉得自己有些无聊,正准备放弃下来,蓦地一条红绸入眼,她瞳孔一敛。

    她甚至都没看清楚上面写了什么,她就变了脸色。

    因为,因为那字迹她再熟悉不过。

    可不就是她的。

    难以置信,她将那条取下拿在手中,再仔细端详。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

    只有这两句,没有留名。

    但是,那一笔一划、一横一竖、、一撇一捺,真的就是她的字迹。

    怎么回事?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有些懵,有些乱,完全反应不过来。

    恐自己太激动有什么闪失,她强自压抑着心里各种激涌的情绪,先下了梯子。

    “找到了?”老尼姑问。

    “嗯。”她有些恍惚地点点头。

    “可有什么线索?”

    她又摇摇头。

    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大师,我还想看看跟舍妹一起来的那位公子的红绸可以吗?”

    问完,又觉不对。

    “哦,似乎不行,舍妹是因为我认识她的笔迹,而那位公子是谁我都不知道,根本无从找起。”

    老尼姑笑,“可以找,老尼的红绸带都是成双成对,有编号的,这也是为了他日许愿男女良缘结成后,方便寻到各自的红绸,再结成姻缘结系在合欢树上。”

    编号?

    郁墨夜垂眸看向手中红绸。

    还真的。

    在红绸的最下角有个编号,字很细小,所以方才没有注意到。

    壹仟捌佰叁拾叁

    那也就是去南院的阳树上,找到编号壹仟捌佰叁拾叁的那条就是了。

    心中甚是激动,郁墨夜又随着老尼姑来到南院。

    这一次因为不知道具体方位,就只能满树找。

    满树红绸何止成千上万条?

    幸亏老尼姑差了多名尼姑一起帮她找。

    找编号是壹仟捌佰叁拾叁的那条。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找了一段时间之后,一个小尼姑惊喜道:“找到了,找到了。”

    郁墨夜差点从梯子上掉下来。

    赶紧下了梯子,迫不及待地将那条红绸接过。

    上面也是只有寥寥数字。

    “愿执子之手,愿与子偕老”

    同样没有留名。

    郁墨夜左看右看,并不认识。

    也并未看出任何端倪。

    这个人是谁?

    是不是说明她失忆之前有心仪之人呢?

    不会吧?

    她被自己的认知吓坏了。

    如果有,如果有

    不会,不会,她又很快否定。

    这里面的疑问太多太多了。

    比如,她不会武功。

    老尼姑却说她帮扑过火,还直接飞上树挂的红绸带。

    又比如,如果她真有心上人,为何她回朝之后,此人从未找过她?

    回朝?

    她眸光猛地一敛。

    对啊,她不是在岳国为质,一直在岳国为质吗?

    老尼姑说,此事发生快一年了。

    她回朝也才半年还差点,这怎么可能?

    可老尼姑说那人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这是事实。

    而她现在手上拿的红绸上的字迹,也是跟她的一模一样,这也是事实。

    她彻底糊涂了。

    怕青莲在外面久等,而且自己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头绪,郁墨夜跟老尼姑提出,想将这两条红丝绸带回去研究看看,或许身边的亲人朋友能认出来。

    老尼姑应允。

    郁墨夜刚走出南院,就碰到急急找过来的青莲。

    “奴婢久候不见爷,所以就寻了过来。”

    “没事,回府吧。”………题外话………谢谢孩纸们的祝福,大家一起快乐哈,么么哒谢谢717小雨亲的荷包谢谢0302031231、738002亲的花花谢谢wanghui1998、athena…lan、aa404ye、q…2468fbh2、18702329496、717小雨、奇迹119亲的月票爱你们,群么么

第二百六十七章 郁墨夜的心里早已是万马奔腾() 
回府以后,郁墨夜将自己关在厢房里,反复研究两条红绸带。

    先是自己的那条。

    她不看红绸,重新用笔墨在宣纸上随心写下“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这十字鹊。

    然后再对照红绸上的字惧。

    她震惊地发现,真的不差毫厘。

    那,那个人是她吗?

    如果是她,她的武功呢?轻功呢?

    就算失去记忆,她也只是关于过往没了记忆,一些基本技能应该还在的,比如,识字,比如说话,比如生活常识等等。

    武功应该也跟这些一样的吧。

    可是她分明没有。

    她在想,会不会自己其实会武功而不自知?

    于是,她故意将厢房里的桌椅移开,尝试着像看到的郁临渊他们会武功的人那样,凝气,然后脚尖点起,朝上跳跃。

    没有。

    没有功夫。

    就是平常人跳起来的高度,并没有身轻如燕地一蹦蹦老高。

    那是怎么回事?

    这一点是她最想不通的。

    还有一点她也想不通。

    她在岳国为质,难道可以随意出来?

    老尼姑说这条红绸带,她写了快一年了,她回大齐才半年时间而已。

    心中的疑问很多,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在一张巨大的网里,找不到出口,也找不到方向。

    没人能给她解答。

    没人能告诉她答案。

    除了

    她眸光一亮。

    除了另一条红绸带的主人。

    可是,她到哪里去找这个男人?

    丝毫没有记忆,又完全不认识的字迹。

    这个男人真的爱她吗?

    如果爱,为何她回朝那么久,都不来找她?

    是在意她失去了记忆吗?

    还有,她真的爱这个男人吗?

    看各自的两句诗。

    男人的“愿执子之手,愿与子偕老”,倒是能看出来,有目标对象的,希望执此人之手,与此人偕老。

    可是,看她的。

    “愿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她就觉得有些太广了,可以理解为跟对方的情诗,希望与对方白头不离。

    也可以理解为只是美好的愿望,希望能遇到那样一心的一个人,与此人白头不离。

    啊啊啊啊,她也搞不清楚了。

    一直在想这件事,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想,可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用过晚膳、沐浴之后,她又坐在灯下研究男人的那条红绸。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此人。

    找到此人后一问便知。

    也不知道郁临渊今夜会不会来?

    给他看看,或许能认出字迹的主人?

    哎呀,不行!

    她也是太急切,急切糊涂了。

    怎么能让他看到这些?

    那个小气鬼,她岂不是找死啊找死?

    那怎么办?

    目光触及到桌案上的笔墨纸砚,她眼波一动,对了,可以临摹。

    临摹几字,让他看。

    愿执子之手,愿与子偕老,拆四字出来,打乱顺序。

    比如:手老执与,就完全看不出任何意思。

    对,就这么办。

    将红绸在桌案上铺展开,再将薄薄的宣纸覆在上面,执笔,一笔一划临摹起来。

    临摹得太过认真了,也没有意识到窗口有人影飞入。

    直到郁临渊灼热的气息凑到她的

    tang耳畔,忽然开口:“在练字?”

    她才惊觉过来。

    手中的毛笔顿时就吓掉了。

    脑子里也瞬间一嗡。

    完了,还说绝对不能让他看到的。

    没想到他今夜来得这么早。

    现在怎么办?

    僵硬着身子,目光所及之处,是白色的宣纸将红绸带覆盖在底下,宣纸上是她刚刚临摹好的一个手字。

    若不注意,或许发现不了红绸,毕竟在纸下,虽然那纸那么薄,红色明显映了出来。

    心念电转,她瞬间转身,双臂就缠上了郁临渊的颈脖,娇嗔道:“现在什么时辰,怎么就来了?”

    成功将郁临渊人的视线转移到了墙角的更漏上。

    她也随之起身,腻歪地吊在郁临渊的身上,挡住他的视线。

    郁临渊笑,心情似乎特别好,又加上她如此举动,他自是求之不得,双臂顺势将她托住,略略歪了头,对着她那红嘟嘟泛着光泽的唇瓣就吻了上去。

    好一番需索,才缓缓放开她。

    却也只是放开了她的唇,与她额头相抵,暗哑的声音流泻:“知道今夜是什么日子吗?”

    今夜?

    郁墨夜怔了怔。

    不知道。

    刚想摇头,又蓦地想起什么。

    “梁子的头七。”

    郁临渊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她回答的也没错。

    却不是他问的。

    这般缠绵的气氛,他怎么可能会问这样的问题?

    “不是,是你满三个月了”

    边说,郁临渊边抱着她往床榻边走。

    郁墨夜懵了一瞬才反应过来。

    是说她腹中的孩子满了三月。

    因为满了三月,所以可以。。。。。。

    汗。

    难怪来那么早呢。

    难怪都没发现那块红绸。

    否则眼尖心细的他一眼就能看到吧?

    肯定满脑子都是。

    郁墨夜涨红了脸:“你真是!”

    郁临渊眉眼弯弯,眸光粘稠,“你知道我等这一天等得多辛苦吗?”

    郁墨夜无语,身心却也被他的话语跟他的样子撩。拨得微躁起来。

    被放在被褥上,郁临渊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开她的衣衫,却是被她一把握住了手腕。

    “你你怎么知道已经三月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虽然不知道你最后一次月事是几时,但是,知道你倒数第二次的的月事啊,就是我们从江南回来,去到忘返镇那日,顺延四月,不就是你腹中孩子满三月了?”

    好吧。

    这样也可以?

    容不得她多想,男人已经将自己的手抽出,三两下就解开了她的寝袍。

    然后又动作极快地除掉了自己的。

    当男人健壮的身子一览无余地呈现在面前,郁墨夜耳热心跳,小脸红了个通透。

    却也同时发现,她竟然也在等着这一日的到来。

    “你轻点”

    终究还是有些怕。

    “嗯,我有分寸,”男人的亲吻一路不停,“乖,你在上面”

    男人托起她的身子

    ******

    以前就很佩服这个男人。

    每次完事后,她都浑身散架走路打偏偏,而他神清气爽,没事人一样。

    可经历过今夜这次,她才真正的,对这个男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因为,以前,她都是处在被动的状态,换句话说,就是都是他在动,她只是承受。

    而今夜,为了顾及到腹中的孩子,她在上面。

    明明也不是全部靠她自己,明明靠的还是他,靠他双手的托举,但是,她还是觉得累得要死啊。

    一番极致过后,她一团烂泥般瘫在榻上,只见出气不见进气,一动都不想动。

    郁临渊帮她清理身上两人留下的东西。

    清着清着,又不知餍足地想做了。

    郁墨夜自是不同意,她连手指头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郁临渊却磨人得很。

    “这次我来。”

    他将她抱下榻,让她站在床边的地方,双手撑在床沿上,背对着他。

    可发现床沿的高度正对着她的腹,怕她双手撑不住,撞上去,会伤到她的腹。

    他又转战到桌边。

    桌子比床榻矮,桌沿在郁墨夜腹部下面的位置。

    这样比较安全。

    可是,没冲刺两下,郁墨夜就招架不住了,身子又朝桌面上趴。

    没办法,郁临渊只得将她翻转过来。

    长臂一挥,哗哗啦啦将桌案上的笔墨纸砚乱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扫到了地上。

    将她抱坐在桌上,他自己则是站在地上,从正面进行。

    七荤八素中,郁墨夜一个垂眸,就看到了被男人挥到地上,正落在男人赤足边上的大红绸带。

    而且,最要命的是,好巧不巧,字的那一面正好朝上。

    郁墨夜呼吸一滞。

    原本潮红满面的小脸一瞬间就失了血色。

    男人自是发现了她的异样,循着她的视线垂目,便看到了那红绸黑字。

    直到男人抬脚,一脚踩在那红绸上,郁墨夜才蓦地回过神来。

    怔怔看向男人,发现男人也在盯着她。

    定定攫着她,一瞬不瞬攫着她。

    眸子里玄黑一片,就像是夜里她研磨的浓墨,又像是四更前黎明的黑暗,看不到一丝光亮。

    她甚至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任何影子。

    她又慌又乱,心里自是知道他已经看到了。

    可是

    她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而且此时,她也根本顾不上解释。

    下面遭重重一顶。

    她只觉得眼前煞白一片,灵魂也像是被冲撞了出去一般,她失声叫了出来

    ******

    终于结束,郁墨夜觉得自己都死了几回。

    每次处在要晕过去的边缘,男人又将她带了回来。

    那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让人身心都特别满足的感觉。

    极致的尽头,却也很累。

    想躺着,想睡。

    却不行。

    男人将寝衣替她套在身上,穿好,自始至终,没有做声。

    然后,又慢条斯理地拾起地上自己的衣袍,一件一件穿在身上。

    郁墨夜就看着他。

    赤足站在地上看着他。

    空气中依旧充斥着浓浓的欢。爱的味道,但是,她却莫名感觉到了冷。

    她最怕他这个样子。

    又不像发怒,却又不说话。

    除了眸子里还带着一丝未退尽的情。潮,她看不到其他一分情绪。

    很可怕。

    其实,他是生气的,她知道。

    后面要她,明明是发了一些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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