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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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凤替,皇的神秘隐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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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震扶着楼梯下来,快步出了怡红院。

    然后又快步绕到边上的小巷,刚入巷首,就实在忍不住了,张嘴呕了出来。

    平素饮酒不多,今日一口气喝下二十杯,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而且还是比较烈的枣集美酒。

    其实他早已不行了,完全靠一股心火强撑着,所以,最后他也不敢多做逗留。

    “呕——”

    扶着墙,他将胃里翻涌的东西全部给吐了出来。

    ******

    将老。鸨的银子付了,郁墨夜心满意足地出了怡红院。

    哇啦啦,有钱了,有钱了。

    她要离开,要赶快离开。

    想起这段时日梁子对她的照顾,她决定先回破庙等他跟他道个别再走,顺便给他一些银两。

    她知道,若不是这个小男孩,她可能已经死了。

    破庙里,梁子正好在。

    见到她回来,梁子迎了出来:“你去哪里了?我以为你走了,我正准备出去找你呢。”

    郁墨夜心里头暖暖的,拉了他的手,一起进了破庙,“我出去赚了一笔银子。”

    边说,边将萧震给她的那个钱袋拿出来扬了扬,“见者有份,你也有。”

    梁子惊讶。

    “你做什么了?只半日时间,就赚那么多银子。”

    见梁子一脸疑惑,郁墨夜笑:“放心了,没做坏事。”

    “回府拿的?”梁子问她。

    回府?

    郁墨夜微微一怔,想起前面自己的那些谎言,禁不住乐了。

    点头,“对对对,回府拿的。”

    打开钱袋的束口,拿出三分之一的银两塞到梁子手里,她学着萧震的语气。

    “不可以不收,就当我谢你的,谢你的救命之恩,你若不收,我就生气了。”

    梁子被她唬住,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是要回去了吗?”

    “嗯,以后你一个人,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到这里的时候,郁墨夜眼睛都潮了。

    若不是她自己也自身难保,若还是四王爷还在四王府,她一定将他带走。

    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我等会儿写一封信,你三日后帮我送到清风茶楼,给一位姓林的公子。还有,我们两个交换一下衣袍。”

    身上这套锦袍太打眼,太易引起人的注意,而且太大,她穿着不合身,不方便出走。

    还是低调一些比较安全。

    梁子不明所以。

    她也不便解释,“我有我的原因,如果你觉得这套衣袍太大,你也穿着不方便,你等会儿拿银子去买身好的合身的,对了,三日后你去清风茶楼的时候,最好能穿这件,这样人家一眼就能认出你来,免得到处找。”

    “好吧。”

    虽然还是没有明白怎么回事,但是梁子知道她不会害他,便依言解了身上的外袍递给她。

    她也脱了自己的这件。

    两人交换。

    将陈旧的外袍套在身上,郁墨夜一边拢,一边道:“我再给点银子你,你现在去帮我买一副笔墨纸砚回来,我要写信。”

    “好!银子就不要了,你已经给了我那么多。”

    梁子说完,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出去。

    他现在根本不缺银子,某个男人给了他那么多,现在她又给了他不少。

    当务之急要做的,并不是去买笔墨纸砚,当然,这些也要买,只是,在买这些之前,他得将有人要离开的消息送出去吧。

    破庙里,郁墨夜望着他跑得飞快的背影笑着摇摇头,同时系好腰间的袍带。

    手指忽然触及到什么,她一怔,垂眸望去。

    ******

    怡红院,雅阁内

    看着床榻上的男人面色就像是被大石碾过一样苍白吓人,侍从慌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公……公子……”

    他不知道要不要去喊人,或者去找大夫。

    他见过不少人醉酒,却从未见过一个人像他这样。

    不会死吧?

    若是死了,那就麻烦大了。

    其实他跟他并不认识,他只是在路边摆摊给人写家书赚点小钱,被这个男人临时雇的。

    男人给了银两给他,让他买了衣袍,还送了块玉佩给他,让他跟他做一日随从。

    方才准备买入避子药时,让他付账,甚至将钱袋也给了他。

    所以,现在……

    是不是跑掉比较好?

    不然的话,若是摊上人命就真的麻烦了。

    他们两人这种临时关系会让他跳到黄河也洗不清的。

    对,跑,必须自保。

    这般想着,他便这般做,转身就出了雅阁。

    床榻上,男人微微阖着双目,胸口急速地起伏。

    其实他是有意识的,只是他在调息。

    强自调息。

    因为他要冲开被自己点的几个大穴。

    身边没有会武功的人,他只能靠自己冲。

    他滴酒不能沾,没有办法,必须喝,他就只得封住了自己的几个大穴。

    封住大穴,可以勉强喝一些酒。

    可是,封住大穴,会让全身的气血逆行,伤及五脏六腑。

    若时间长,更有可能毙命。

    这些后果他清楚得很。

    这也是哪怕跟太后那种精明的女人在一起,他也不会用如此冒险的办法,而是想其他借口推掉饮酒的缘故。

    可是方才,方才那样的情势下,他竟然就这样做了。

    感觉到一股热浪从丹田直直往上,他陡然睁开眼睛,凝起所有真气,拼尽全力一挣。

    喉咙里难以抑制地逸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终于冲开了几处大穴。

    而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逆流滞住的气血猛地往上一涌,排山倒海一般碾压过他的四肢百骸。

    他几乎承受不住,再次痛苦地闷哼出声。

    并有什么东西往他喉咙里一窜,逼迫着他张嘴,殷红的血泉就从口中喷溅而出,溅得床榻、地上到处都是。

    他张着嘴喘息着,连歪一下头的力气都没有。

    喉咙和胸腔里的刺啦声一声紧似一声。

    看来,大穴被封住的时间还是太长了。

    缓缓阖上眼睛,他试图让自己的气息慢慢平下来。

    没用。

    根本没用。

    他提不上内力,使不上力气,他根本就是无能为力。

    难道真被樊篱说中了?

    樊篱曾告诫过他,千万别尝试用封大穴的方法来喝酒,会死得很难看。

    想想,如果他就这样死了,还的确有些难看。

    一介帝王,死于妓。院,且满室鲜血,死相可怖。

    就在他意识慢慢变得有些稀薄的时候,忽然,唇上一重,有人吻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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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跟他斗,她从未赢过【万更毕,求月票】() 
温热的气息萦满他的口腔鼻腔。

    那带着微微香甜的气息。

    那熟悉的气息偿。

    心头重重一撞,他陡然睁开眼撄。

    入目是同样熟悉的眉眼。

    正俯身在床榻边亲吻着他,不对,应该说给他送着气息。

    她……

    本来意识就浅薄,浑浑噩噩中,他以为是在做梦。

    遂又在下一瞬再度闭上了眼。

    如果是梦……

    直到随着她气息的送入,他恢复了几分神识,他才再次睁开了眼睛。

    他才确定这是真的。

    微微垂目,看着女子近在咫尺的容颜,他没动,没说话,就躺在那里静静地感受着她的气息。

    郁墨夜埋头吻着他,青涩地吻着他,笨拙地给他送着自己的气息。

    她不知道这样行不行。

    以前都是他主动汲取,她被动承受。

    这是第一次她自己来。

    不知道方法对不对,不知道有没有效?

    她只知道,任何言语都无法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那又慌又痛又怕又乱又爱又恨又无奈又无助的心情。

    她急切地吻着他,急切地送着气息,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这个男人就是个疯子。

    分明就是个疯子。

    不能喝酒,逞什么英雄?

    她刚刚进来的时候,一度以为他死了。

    门口没有人,侍从也不知所踪,她推开门,入眼的都是血,鲜红的血,被褥上是,床沿上是,地上也是。

    她吓坏了。

    她不是没有见过他隐疾发作,却从来没有一次这样啊。

    从来都没有到吐血的程度。

    还那么多。

    她差点没站稳,从门口到床榻边,只有几步远,她却似走了很久,很久。

    哪怕是开门的动静,关门的动静,她走路的动静,都没能让床榻上的人有一丝动静。

    他悄无声息,阖着眼睛。

    脸色苍白得就像是抹了白灰,没有一丝血色,连带着嘴唇亦是。

    而唇边殷红的鲜血正与那份苍白形成鲜明的对比,刺得人眼睛大痛。

    连戴了一层面皮都遮挡不住脸色的苍白,可见其程度。

    她真的以为他死了。

    耳边嗡鸣,脑中空白,他说过,她是他的药,她的气息可以稳定他的隐疾。

    她什么也没想,什么也想不了,弯腰、倾身、低头,重重吻上他。

    撬开他唇齿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微弱的呼吸,她听到自己心中惊喜炸开的声音,就像是瞬间绚开的烟花,又炫目,又烫得她发颤。

    他没死。

    他还活着。

    她更加卖力地吻着他,给他送着气息,眼泪也更加汹涌了,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扑簌扑簌往下滚。

    落在他的脸上,她的脸上,两人相交的唇间。

    腥甜的血水、咸咸的泪水,混合在嘴里,早已如同心里的感觉一般,复杂到了极点。

    他是什么意思?

    他这样做到底算是个什么意思?

    其实她也曾怀疑是他,只是,就是因为酒,看他那般无所畏惧地喝酒,还一口气喝那么多酒,她才否定了自己的怀疑。

    她甚至在想,若不是她跟梁子换衣服,若她就这样离开了京师,他是不是会死?是不是死在这家妓。院里而无人知?

    方才在破庙里,她跟梁子换完衣袍,梁子忘了将夹在腰带里的东西拿走了。

    被她看到。

    是很多张白纸黑字。

    起先她觉得毕竟是梁子的东西,偷看人家的**不好,准备等梁子买完笔墨纸砚回来,还给他。

    她随手将那叠折好的纸张放在了佛龛边的供桌上。

    大概是纸张太多,写字之人笔力又深厚,导致反面依稀能看到不少透染过来的字迹。

    只扫了一眼,她就呼吸一滞。

    很熟悉。

    拿起来对着光细看,越发觉得熟悉。

    终于敌不过心里的好奇,她打开了来看。

    当一个一个苍劲有力的黑字入眼,她就彻底傻了。

    一张一张都是食谱。

    非常详尽地写着早膳吃什么,午膳吃什么,晚膳又吃什么。

    甚至连为什么吃这些都写得清清楚楚。

    有的甚至连梁子应该如何跟她说,都写在了上面。

    几时吃荤,几时吃素,几时给她添被褥,几时给她另抓药……

    原来,原来梁子是他的人。

    原来,自己早已经在他的眼皮底下,在他的控制之中。

    她却还在那里自得其乐,还在那里浑然不知。

    那一刻,她想笑。

    梁子还是个孩子,她竟然连一个孩子做戏都看不出来。

    不过,也是,虽然是梁子做戏,却是背后有高人安排。

    怎样做,说什么话,所有的所有都帮梁子全部想好,梁子只需照做,也难怪她看不出来。

    他是谁?

    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算计人心,他最会。

    跟他斗,她从未赢过。

    她往后看,便看到了让梁子上午出去回避,会有人来破庙的字条。

    也就是那一刻,她才敢相信,跟萧震斗酒的男人的的确确是他。

    因为上午来破庙的就一人。

    就进庙避雨,被她以女儿身博取同情,骗得一件外袍的那个男人。

    他说他姓林。

    林?临!

    是了。

    不可能说自己姓郁,在天明寨又曾说过自己姓鸢,唯恐她怀疑,所以用了中间的字。

    临。

    她本想离开的,不等梁子回来。

    既然林公子是他,那也就无所谓三日后的清风茶楼的邀约了。

    也不需要她留信了。

    她出了庙门,她要离开。

    她知道,这个时候离开是最好的时机。

    他还在发病呢,无暇顾及到她这边。

    可是想到他发病,她就怎么也迈不动脚了。

    在龙吟宫里,因为她的误闯,她见过他沾酒后的模样,那夜在四王府她的厢房,她又见过他隐疾发作的模样。

    她不敢想,这样滴酒不沾的男人,喝了二十杯酒以后隐疾发作会是什么样子。

    会死吧?

    想起斗酒时他苍白的脸色、站不稳的身子,以及中场的离开……

    后来,再也没有出现。

    她深深地觉得,他可能真的会死。

    那一刻,她脑中再无其他。

    什么顾词初,什么池轻,所有的所有,都在脑后。

    她只有一个意识,那就是他不能死,他必须活。

    所以,她就直奔怡红院而来。

    果然,一切如她所料。

    她庆幸。

    庆幸自己跟梁子换了衣袍。

    庆幸自己看到了梁子的纸条。

    庆幸自己来了怡红院。

    庆幸,她来了。

    毫无章法地吻着他,一刻都不敢停歇地将气息送入他的口中。

    忽然感觉到有目光深凝在她的脸上,她一震,愕然抬眼,泪眼婆娑中,就直直撞上男人一瞬不瞬看着她的深瞳。

    醒了?

    她大喜,放开他的唇,刚想说话,猛地想起什么,小脸一冷,扭头就走。

    却是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腕。

    “别走……”

    郁墨夜心口一颤。

    不是没听过他嘶哑的声音,却没有任何一次像这次一样。

    那份沙哑就像是要将他的喉咙撕裂开一样,让人心惊。

    可饶是如此,下一刻,她还是心一硬,甩了他的手。

    没费多大力,就轻易地甩掉了他的桎梏,甚至让他的手重重砸在了硬木的床沿上,撞得“咚”的一声。

    她眼帘一颤。

    却还是抿着唇继续朝门口走。

    她只是来不让他死。

    只是来救他。

    事情已办,也无需再做逗留。

    走到门口的时候,手刚触上门闩,就猛地听到身后传来“扑通”一声闷响。

    她的心跳也跟着那闷响一起重重一击,她回头,就看到男人竟然从床上跌到了地上。

    胸口微微起伏,她蹙眉,收回头,强迫自己不看,大力拉开门闩。

    身后又传来“噗”的一声。

    她身子微微一僵。

    这一次,却只是滞在那里,并没有回头。

    她不让自己回头。

    可是,不回头,她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听声音就知道,定然又是吐血了。

    闭了闭眼,她心一硬,大步走了出去,且反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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