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郎 - 流氓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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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玉郎 - 流氓天子-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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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咱们的性命早已卖了给朝廷!你一个人死,一了百了,若杀了大官,肯定诛连九族。”东卫晓以厉害。
  “诛九族,唉,人质之计失败。”刘邦心想。
  “我数三声,乖乖自尽,免得害父母,累亲戚。”东卫又吼道。
  “一!”
  “请想想你父母亲戚被凌迟处死的惨状……”西卫笑道。
  “除非能杀了这四人灭口,但凭我的武功,最多只能杀一个,唯一有这本事的是……”
  “二!”
  “人质老兄,跟我来!”说完已一把把西卫拉进帐篷。
  “他奶奶的,搅什么鬼!?”
  “大家小心!看定形势才冲进去!”东卫大叫。
  突然,帐篷像遭炸弹爆开般!
  爆破过后,只见任横行神威凛凛,金刚劲四射,刘邦手上则拿着磁铁和尖针,西卫七孔流血,已遭捏死了!
  目睹瘟神的惊人威势,三卫不禁心悸胆寒。
  “幸好萧何教我对任横行施恩,不断他筋脉,危难时就可行这步救命之棋。”
  “亲手抓你,才算英雄。”三卫已冲了上来。
  “三卫联手,你死硬!”
  “好,老子就舒展一下筋骨!”
  “哗,几乎撞中。”北卫遭反震得虎口迸血。
  惊愕之际,任横行已如鬼魅般冲到眼前,一记熊抱,把北卫箍个动弹不得,狂力一摧,脊骨、肋骨登时碎裂。
  两枚尖锥,力插柔软的耳门穴。
  南卫双腕一紧,已遭抓住,大惊之际,东卫锋利的刀林已狂劈任横行的头顶。
  “呀,断发溅血,瘟神的头顶曾受过箭伤,不妙啊……”
  痛呼声中,掷南卫撞退东卫。
  “哎……”
  任横行抱头摇晃,看来伤势不轻。
  “该否撤退呢?”
  “这瘟神号称刀枪不入,其实一样有弱点。”
  “这瘟神太厉害,非杀不可。否则,后患无穷。”东卫大叫。
  “想乘人之危?先过我这一关。”刘邦大发义勇之气,阻扰双卫。
  “笨小子强出头,我假装伤重,是诱二狗进攻,以防逃脱。”
  “你要早点死,成全你。”东卫刀环已至。
  “哗,好险。”
  “嘿,我来杀这天下第一通缉犯。”南卫冲上前去。
  刘邦被攻得手忙脚乱,那保护得了任横行。
  “射他已受伤的头顶,一锥穿脑,便可以收工。”南卫心想,飞锥已刺向任横行。
  只听“噗!”任横行用二指夹住飞锥。
  “哈哈,凭你们四铁卫想杀我?做梦!除非是八圣士!”
  “糟糕,这家伙原来装蒜,看来只有八圣士才能杀他。”南卫大惊。
  “嗖——”南卫惊愕之际,胸口一凉。
  尖锥穿心而过,四铁卫只剩下东卫。
  “唉,只恨我不用心勤力练功,发挥不出‘风云双绝’的四成威力,条命冻过水……”
  刘邦心想。
  “取你狗命!”东卫已使出绝招,双环破狱向刘邦面门打来,刘邦见来势汹汹,大惊。
  “惨,避不了,只能双掌挡格,非断手不可了。”
  千钧一发之际,一条巨臂,闪电插入双环。
  “要伤他,先问过老子。”
  金刚劲暴震,刀环登时粉碎。
  “哈哈,吉人天相神仙教,不,该是瘟神打救才对。”
  “狗皇帝在那里?快说。”任横行踩着东卫问。
  “皇……皇上正在运河行舟……数日后到博浪沙……”
  “随行有什么高手护卫?”
  “八圣士当中二人护驾……其他都是妃嫔。”
  任横行大怒,一脚踹爆东卫士身,肠脏溢射。
  “他妈的当我是白痴,怎会得两个圣土护驾?想骗我去送死吗?老子偏要去!”
  “太好了,这家伙去行刺皇上,死硬……”想到八圣士会为他报仇,东卫开心地断气!
  目睹恐怖死状,刘邦骇得浑身发抖。
  “啊啊!老任你究竟讲不讲江湖规矩,我既没挑断你手施脚筋,一路服侍周到,斟茶送水,惨过做你的妹仔,刚才更义释你这必死之囚,不是要反转猪肚就是屎,恩将仇报吧。”
  “老子见你仍未坏透,才不忍心见你株连九族!”
  “不会这么严重吧!唉,今次给你害死啦。”
  “哼,应是赵高害死你,要银两吗?老子大把钱,保证不少于二千两金,只要你肯助我完成心愿,我便告诉你我的金子藏在什么地方!还有大批兵器,足可装备整师的军队。”任横行道。
  “这番话该早点说嘛。有什么心愿,例如不能满足嫂夫人,又或死后要风光大葬,即管说出来,我刘邦定为你老哥办得妥妥贴贴!”
  “我要杀死秦始皇赢政。”
  “吓!”刘邦吓了一大跳,转身就走,“这家伙头脑有病。”
  “呢!”任横行一把抓住刘邦的头发。
  “你老哥的伟大愿望,请恕小弟无能为力,别连累我。”刘邦求道。
  “刘邦,知否我看中你什么?”
  “当然是因我交游广阔,有名誉有地位,更是朝廷命官,唉,你还是找别人去寻死好了。”
  “我是看中你那妙想天开,诡计多端的小脑袋。想想吧,横是死,竖也是死,何不搏他娘的一铺,只要袋中有银两,改名换姓,就可大享荣华富贵。”
  “君子动口不动手,请高抬贵手。凭你刀枪不入的横练神功,何不自己找赢政晦气?”
  “只是大内八圣士那一关便非常难过,何况宦阉赵高武功盖世,他的青鉴秘卷专破横练气劲,我根本没法近赢政的身,所以只要你能给我制造出这种机会,我有十成把握可杀死赢政。”
  “赢政一死,天下大乱,那时谁还有空和你这种无名小卒计较是你放走了钦犯,赢政一天不死,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我……哪有这种本事。”
  “你有的,只是不肯动脑筋去想,现在赢政离开咸阳到博浪沙去,正是千载一时的良机,你要能把我押至赢政驾前,其他事就不用你理。”
  “你这大个子确有点说服力,但我怎知你的宝藏是否骗人呢?”
  “这个容易,在见赢政前,我自有方法证明给你看!”
  “好吧,就和你搏一铺!”
  “现在先把这什么四大铁卫和十大老手毁尸藏迹。”刘邦道。
  “不,先服侍老子喝酒吃狗肉。”任横行道。
  “唏,现在变了他是老细,我是伙记,真是气死我了。”刘邦说。
  距博浪沙二百里的铁县,只见人人抬着一块大石。
  “这大石看来重六百斤以上。”
  挑夫把大石放在一间酒楼前,引得无数路人围观。
  “凡能独力把此石高举过头者,奖十两黄金。”
  “哗,十两黄金?老虎蟹都要试试。”
  大汉出尽吃奶之力,巨石仍纹风不动。
  “哈哈,真是自不量力。”众人大笑,而在一旁观看的张良正是出重赏者。
  “你他妈的拿大石耍人,究竟是否付得起十两黄金?”大汉看着张良道。
  只见张良拿出十个黄金,“哗,好呀!”大汉顿时眼睛都亮了。
  “这小子是文弱书生,何不抢之哉?动大石难,动这小子就容易呀!”
  “嗖——”“砰!砰!”三人登时仰天翻倒。
  坛中穴遭击,三人痉挛昏迷。
  “哈哈!好高明的剑法内劲!”
  “张良兄或可征得力士,却未必能征得悍不畏死的勇士,有力无勇,只是徒费时间。”
  只见一人说道。
  “这位兄台高姓大名,怎知小弟贱名,又怎知我要的是有胆色的勇士呢?”张良忙问。
  “本人沧海君!张良兄倾家荡产,尽倾所有访寻力士一事,已传遍附近各城县,长着耳朵的人,均已知晓!”
  “兄台可知行走江湖,祸从口出之忌!”张良面色一沉,眼露杀机。
  “若张良兄杀死我,将永远找不到能为阁下报国仇家恨的人选,更何况赵高的人已对阁下起疑,张良兄正身处险境而不自知。”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晓得这些事?”
  “是一个像你般耻于事秦的人,随我来吧,迟则不及。”
  张良轻拍一掌,木牌登时粉碎。
  “哗,好厉害的功夫。”
  “用来劈柴,可真方便呀。”
  “这青年的内为非同小可呀。”
  刘邦与任横行经过数日路程,抵达铁县。
  “你那副尊容给贴得满街满巷,无人不识,不化妆怎成?哈,今晚我们去逛窑子,就算死也要作两个风流鬼。”
  “哼,竟敢拦老子的去路!”任横行一时技痒,一脚便把巨石踢得抛起。
  “喂,你低调些好不好?别那么张扬!”
  蓦地蹄声骤响,一彪人正飞驰而来,骇得路人东闪西避。
  领前二骑竟是大内八圣士人,出动圣士,当然是重大任务!
  “小心,头两人是绝顶高手!”
  “你们两人给我站住!”
  “哗,人多势众,来势汹汹,今次大获。”
  “我对付这班鹰犬走狗,你滚个老远,无谓送死!”
  “我保你大,若给人知道你老任逃了出来,刺秦大计便完蛋,我不担赚不到你的家产,更要九族被诛!”
  刘邦悄声对任横行说:“万事总要镇定,这班鹰犬未必知道我们身份,先由我周旋一番!没我指示,别胡乱出手!”
  “嘿嘿嘿,九成是我们要找的人了!”
  任横行默运神功,准备随时出手狙击。
  “先拿画像对照一下,免得抓错人,白费功夫!”
  “这家伙尺码太大!”
  “这个嘛……就差不多!”
  “老风,我们就凭他的背脊赌一把,这人肯定是张良!”
  “张良!?他奶奶的,竟是认错人!”
  “我却赌他不是张良,这家伙的屁股大了半个码,可能以前给姬男干过的,就赌十两金子!”
  “可恶,竟当我是免相公(给干后庭的男妓)!”
  “今趟你输硬,旁边这件分明是张良寻觅得的力士,揭盅吧!”
  “好!揭盅!”
  刘邦脑后一凉,草笠已削去。
  “大爷饶命,我不是张良,他的鼻肯没我那么大!”
  “张良相貌清秀俊气,这小子不像!”
  “哎!死大鼻仔,累我输钱!”
  “哈哈哈,输得好惨,应该出口气!”
  “好霸道无理的鹰犬,真想宰了他们!”任横行在一旁气得握紧了双拳。
  “呜哇,痛到心里呀……”刘邦被踢得一声惨叫。
  “大鼻你倒了得,吃了我一脚居然不呕血!”
  “咦,这大水牛的样子有点面善……”
  “喂,你姓甚名谁,何处人士?快说!”
  “说你老母!”任横行脚踢向灵蛇矛,又顺势一拳打中灵蛇矛脸部。
  原来任横行早已看不过眼,满肚子气,忍不住出手!双手一抓粑灵蛇矛扔了出去。
  “他妈的,造反啦!”
  这时刘邦心中暗自着急:“唉,这老粗没点忍耐,要出事!”
  “这两人一定是叛贼,手足们,有杀错!别放过!”
  灵蛇矛被打掉两颗牙齿,恍如血海深仇!
  “睬你都傻!”任横行说着把刘邦抱起回身便跑。
  刘邦看了一下周围对任横行说:“冲入酒楼,较易逃走!”
  两圣士与骑士狂冲入酒楼,捣个稀烂,赫得客人伙记屁滚尿流。
  “墙有破洞,叛贼溜了!”
  “妈的,鬼影也不见一个!”
  “老子不信找不到叛贼!”
  灵蛇矛跃上最高点,侦察四方八面。
  果然发现刘邦二人正飞跃逃遁。
  “他们往东面逃走!”
  “放心,一定逃不了!”
  “那大水牛功力惊人,绝不简单,可能是朝廷通缉的重犯!”
  “无认如何,追到天脚底也要把叛贼撕碎!”
  东门市集内里有各式店铺和无数摊档,行人如织,非常热闹。
  沿途无数人,向沧海拱躬拳鞠请安。
  “原来阁下在铁镇是位名人!”
  “虚名而已,不过咱们的沧海帮,确是帮助了不少乡亲父老,贫困孤寡!”
  “失敬,失敬。”
  “请问沧海兄,怎会晓得赵高会派人来抓我呢?”
  “呵呵,方圆百里之事,休想瞒我,现时秦室暴虐,大乱即至,有志气的人都不应会躲起来的,对吗?”
  “叮……当……锵……当……”远处传来一阵打铁的声音,张良听在耳里心想:“打铁的人充满节奏和浑厚力度,定是高手!”
  沧海拉着张良来到钱铺门前,门前挂着一个“田家铁铺”,进到店内只见熊熊热火,把蹄状铁烧得通红。
  一个巨大铁槌,敲声得快疾备确。
  一个赤裸上身,筋肉虬结实起,气势狂猛的大汉,轻若无物地拿着大铁槌反覆炼打马蹄铁,丝毫不理溅上身的火屑。
  “田兄,久违了!”
  张良心想:“啊,莫非想推荐这位勇士给我?”
  “来者是沧海君吗?”
  “正是,张良兄,他就是旧齐烈士田横之子——”
  “狂龙田霸!”
  “啊!田横?莫非是齐国第一猛将,勇武盖世,今秦军闻风丧胆的田横大帅?田横当年孤身勇杀七秦将,尸千秦卒,令秦军落荒而逃!”想到这里张良敬佩地抱拳一辑。
  “阁下该知田某早已不问江湖家国之事,为何仍胡乱带外人来扰我清静!”田霸说。随手一抛,铁槌竟如羽毛般飘然而落,这手巧劲,非同凡响!
  “在下有二事找田兄,一是介绍你认识这位当世英雄张良少侠!”
  “二是寻得了一件你家之物,特来物归原主!”
  “什么东西!”
  “你一看便知!”
  “呀!是先父的帅印!”
  霎那间,国仇家报,狂涌心头,田霸不禁虎目淌泪。
  “父帅……”
  “呜呜,沧海君,谢谢你,呜哇……呜……”
  田霸感触身世,忍不住嚎陶大哭……“这本是你家之物,我只是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沧海君城府甚深,这帅印早已找到,只待适当时候才拿出来打动田霸!
  “好!沧海君,在下有何事可放劳?”
  “不敢当。田兄若肯助张良兄,就如助我一样!”
  张良忙上前道:“天下英雄出我辈,小弟今趟来寻田兄帮忙,非只是一般的江湖恩怨仇杀,而是有关——天下苍生的幸福!”
  天下苍生的幸福!
  田霸巨躯一顿,双目射出如电神光。
  再说任横行扶着刘邦一阵地飞奔。
  “喂喂喂,我给你挟得快断气啦!”
  “老子救你,还这么多废话!”
  “你这老粗,早叫你别胡乱出手,把小事化成大事了!”
  “我踢他是为你出气,你好没良心!”
  刘邦心想:“呀!这大魔头竟会为我出气……还怨我没良心……看来他已经当我是朋友了……”
  刘邦连忙对任横行道歉:“对不起!”
  “任老兄,你看刚才那班家伙是什么来头呢?”
  “看兵器,他俩九成是大内八圣士的灵蛇矛和夺命盾!我踢他时遭到的反震力极强猛,看来对方的内功非同小可!”
  “噢!怪不得踢得我痛!”
  “老实说,你能摆平他们吗?”
  “单对单,我稳操胜券,但以一敌二,那就很难说……”
  “喔!是这样,那我看你还是避开一点,安全些。”
  “哼,只知避、没点勇气!”任横行很不服气。
  刘邦回过头对任横行骂道:“有勇无谋,这和蛮牛有什么分别?”
  “操你娘!你骂我是蛮牛!”
  “警告你,莫再侮辱找娘亲,否则反脸!”
  “相公,这两人气呼呼的,要打架喽!”
  “哈哈,快有好戏看啦!”集市上行人们见二人闹起来,赶忙围了过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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