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田母说道:“这天都黑了,等会儿小杨出来,我让他开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现在应该还有公交,我就自己回去吧,省得麻烦别人!”肖容推辞道。
“不麻烦!”田母笑着解释道:“小杨不是外人,他是张妈的儿子,因为我不会开车,所以田佳木的爸爸不在家时,他都过来给我们当司机的近身特工。”
肖容看看天已黑尽,担心方玉晴担忧,便不再推辞,一边给方玉晴打了个电话过去报平安,一边等着小杨。
很快,小杨就出来了,开车将肖容送回家里。
此时肖容已是疲倦之极,在方玉晴的帮助下,洗了脸脚,倒头便睡了。
又是一个周新的开始,大家都在谈论着上个周竞选的事。现在对于结果,大家反而不感兴趣了,很多人都在八卦着卞金玉获胜的内幕以及猜测着以后卞田二人一正一副将如何开展学生会工作。
当然,炒得最厉害的消息,还属卞金玉与白可馨分手的事,不明就里的人都四处打听着二人分手的原因,参加那天卞金玉庆功宴的人就成了炙手可热的发表者了。
不过,任何消息只要是经过一个人的口传向另一人的口,再从那个人的口传向下一个,这样口口相传,便难免会有失偏颇。
卞金玉与白可馨分手的消息,传到后来便成了“诗人对卞金玉有基情,妒忌白可馨暗成恨,联手方方设陷阱,白可馨上当被抛弃,羞恨交加不得不转学!”
当肖容和伍霞听到这个谣言的时候,两人都惊讶得嘴巴都合不拢,最后都忍不住爆笑起来。
“真是好笑!”伍霞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肖容不由叹道:“真是谣言可畏啊!”她暗自庆幸那天自己没有亲自冲到宴会上找白可馨算帐,否则可能谣言就成她和白可馨争风吃醋了。
白可馨周一便没来上学了,开始还有人以为她象上次那样是负气在家,还有人猜测着卞金玉会再去将她哄回来,但后来有人证实白可馨是已经转学了,于是学校一干女生便兴奋不已,不少人已经开始明里暗里勾搭起卞金玉来了。
“她活该!但愿卞金玉不再理她!”听到这些消息,伍霞高兴对肖容说道。
肖容只笑笑,其实只要白可馨不来招惹她,他们两人好不好,在不在一起跟她半点儿关系也没有!
只是她还是有隐隐的担心,白可馨不是那种撞了南墙便回头的人,虽然她转了学,但指不定什么时候会回来找她算帐。
但一晃半个月过去了,白可馨并没有采取任何举动,肖容便略略放下心来,后来与其这样胆颤心惊,还不如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于是便将这事给放下了。
自从上次醉酒后,田佳木便恢复了常态,事后田母还特意打电话来感谢肖容,并说要请她和方玉晴吃饭,但肖容直接给拒绝了,说了举手之劳,还说那天实际田佳木已招待她吃饭和唱歌了。
田母过意不去,于是让田佳木送了一些田父去国外出差带回的东西过来。
肖容见田佳木又恢复了冰山面容,不免想起那天他醉酒后的样子来,忍不住想笑。
“那天我喝酒的事,你可别给任何人说!”田佳木不等她提起,便严肃警告道。
“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啊?”肖容忍不住笑着问道。
田佳木狠狠瞪了她一眼,仿佛孩子似的赌气说道:“你要敢跟人说,我跟你没完!”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肖容笑着说道:“我给你保守的秘密还少么?”
田佳木想想也是,放下心来,又说两句后就走了。
第117章 不懂避讳()
由于竞选中卞金玉的胜利,江涛大赚了一笔,他将别人送的那个旧手机送给了林毕,并给他买了一张充了100块钱的电话卡,以犒劳他在此次设赌中的贡献。
而他自己去买了个新手机,虽然价格不贵,但好歹比旧的好,而且因为设赌,他也在学生中出了名。一是因为他守信诺地兑现了所有胜家的利钱,更重要的原因却是那天肖容的扎针事件。
本来大家都知道江涛背后有个拳脚了不起的伍霞,轻易不敢招惹他,现在又传出他背后居然还有个神秘莫测会扎毒针的肖容来,大家更是敬畏。
拳脚厉害倒容易克制,但若是放毒于无形,而且还会将人致残,便让人害怕了!在那些传言里,肖容根本就是个低调而深藏不露的高手,那扎针也被传成摘花飞叶般神奇。
所以现在不仅更多的人投入到江涛的旗下寻求他的庇护,而且知情的人见着肖容都毕恭毕敬,更有甚者,见着肖容便远远地躲开了。
对于有关自己的那些被夸大失真的传言,肖容也听说了,她虽觉得好笑,倒也乐见其成,心想;这样也好,这样自己就清静多了!
比如张璇,本就失去了白可馨庇护,后又听了传闻,现在根本不敢跟她照面,冷言冷语更是不敢说半句,巴不得躲得远远的才好,有非要交流的情况,也是赔着一张笑脸,小心翼翼地说话。
“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家伙!”伍霞不屑骂道。
“理她干什么?”肖容笑道:“她若不怕硬,我们岂不是多些麻烦?”
方玉晴的店面经过装修,虽然她仍然舍不得在上面多花钱,但看着喜庆多了,生意也比以前略微好了一些。
韩实除了忙,还是忙。一边忙着上学,一边忙着拍广告,平时放学忙着拍网店的照片,周末更是完全没了时间,上次那个快餐广告才拍完,又接了一个某饮料的广告,对方出的价钱也越来越高,这让他感觉很充实而满足,但美中不足的便是见肖容的时间越来越少。
就连去拿肖容配好的药,也不得不匆匆去。匆匆回,所以他便电话短信不断,一有空便常常逼着肖容跟他视频聊天。
不过肖容每天上课作业。时间并不充足,到了周末她空下来了,韩实又是最忙的时候,所以两人电话的时间也并不多,这让韩实一直烦恼不已。
肖容并不知道韩实的心思。还不断鼓励他多努力,多赚钱,这让韩实在辛苦得想放弃时又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卞金玉不知使了个什么法子,将学生会的所有具体事务全推给了田佳木,自己逍遥自在,乐得轻松。
不过。因为白可馨打砸和赔款的事,金雅兰禁发了卞金玉三个月的零用钱,而卞金玉是个爱面子的人冷王爷的笨王妃。没了钱,他便除了参加一些学生会的活动外,每天不得不规矩地上学放学,找借口不再去同学的各种聚会。
但他终是热闹贪玩惯了的,所以无聊而无处可去时。便会跑过来找肖容拌嘴逗乐,要么缠着肖容追问田佳木的那个秘密。要么追问肖容那天她和田佳木去唱歌的具体细节,有时还抱了他的“欢欢”过来,趁肖容不提防时吓她,更多的时候,还是缠着肖容教他那个传说中的淬毒扎针的绝技。
因为卞家大方赔款的事,方玉晴又不知道白可馨打砸的具体原因,所以对卞家的大方很是感激,对卞金玉也很是和气。
肖容是个喜欢清静的,却觉得卞金玉很烦。
比如这天,她正在楼上做作业,卞金玉过来便非要拉她去他家跟奶娘学做什么菊花酿,肖容说了不去,他偏坚持。
“你不是说要新找个女朋友来砸我家这店么?怎么不去找女朋友,却不时来跟我胡搅蛮缠?”肖容收拾好书本,气恼质问卞金玉道。
“你还说,都是你害的!”卞金玉不满说道:“谈恋爱交女友是要花钱的!因为赔你家钱的事,我妈禁发我三个月的零用钱,我哪里还有钱去交女朋友?”
肖容哭笑不得,讥讽道:“你是交女友还是买女友,怪不得学校那么多女孩子围在你身边了,也怪不得他们叫你金主了,原来她们把你当钱罐啊,我还以为你多大的魅力呢!”
“谁说我没魅力?”卞金玉不服气说道:“学校那么多女生,我没在她们身上花一分钱,可她们照样买礼物送给我,写信给我!只是我卞金玉堂堂男子汉,只要是喜欢的女生,就必须得在她的身上花钱才行,否则我就不配跟她在一起!”
“你这是什么歪理?我懒得跟你争这些无聊的事情!”肖容不理他,忙着提了药下去给韩实做敷面的药膏。
“你是女孩子,你当然不明白男人的心思!”卞金玉跟在她后头下楼来,说道:“如果哪天哪个男人老是给你钱用,那他就是喜欢你了!”
肖容停下脚步来,她想起韩实老是给自己钱用的情形来。
“怎么?有人给你钱用?”卞金玉觉出她的异样,嘻笑着好奇问道。
“没有!”肖容忙继续朝前走,说道:“你这个说法根本站不住脚,照你这种说法,那兄长给妹妹用钱,心善之人给困顿中的陌生人钱等等,那岂不是都包藏了什么祸心?”
“那些是特殊情况嘛!”卞金玉不满说道:“你别钻牛角尖嘛!”
肖容一听,放心下来,心想:是了,韩实给自己钱用,当然是作为兄长似的关怀!
这样想着,她便提着药进了开阔的院子,不再理卞金玉。
“你在干什么?”卞金玉却跟了出来,见肖容去厨房拿了一个大盆子来,端根板凳坐在一边,将各种药粉都倒进大盆里,又倒进大半瓶蜂蜜,半盅白白黏黏的汤。用一个大勺子搅拌起来。
肖容不理他,只顾做自己的事,卞金玉也不以为意,站在一边饶有兴趣地观看。
搅拌完后,肖容用勺子撮起一点点儿,湊到鼻子旁边闻了闻,她皱着眉想了想,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回屋去了。
不一会儿,她便又下楼来。手里拿着一瓶香水。
卞金玉一看那香水,很是惊讶,夺过来看了看。说道:“这香水谁送你的?”
“怎么了?”肖容疑惑问道:“田佳木送过来的啊!说是他爸爸从外国带回来的,我觉得挺好闻的!”
“这香水可是法国名牌,每年限量生产,我妈也有两三瓶,上次我拿了一瓶送给白可馨近身特工。她还把我骂了一顿!”卞金玉说道。
“原来这么珍贵啊!”肖容嘀咕说道:“早知道就不收了!”
“哈你还说跟田佳木没奸情?他干嘛要送你这么好的香水?”卞金玉象抓住什么把柄似的问道。
肖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香水,不满说道:“胡说什么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这香水是田佳木照他妈妈的意思送过来的!”
“瞧你宝贝似的!”卞金玉嘻笑着说道:“还说不是!”
“你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拿扫帚撵人了!”肖容瞪着他说道:“自己一天到晚尽干些沾花惹草的事情,便老是怀疑别人也这是,你这人真是混!”
卞金玉见她生气,忙陪笑道:“好好好。我不说就是,开个玩笑而已,也没见有你这么脸皮薄的!”
肖容剐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自己揭开香水瓶盖,滴了几滴在大盆子里,顿时香气四溢。
果然是好香水!肖容想,她拿起大勺将药又搅得均匀了些。
“这是搅得什么药?还要放香水?”卞金玉很是奇怪。
肖容正恼着他刚才说的话。并不答,而是进屋里拿了几个方玉晴装化妆品的空盒子。用小勺子舀了药一点一点地装起来。
“我也来帮你!”卞金玉说着,进屋拿了根凳子出来,在肖容对面坐了下来,拿起一个盒子便兴致勃勃地装起来。
肖容打定主意不搭理他,任他笨手笨脚地装着药膏。
“这到底是拿来干什么的呢!”卞金玉装了一阵,便觉得无趣了,弃在一边,问肖容道。
肖容见他装没装好,还弄得到处都是,更是不理他。
“喂我问你呢!”卞金玉终于察觉到肖容对自己不满的情绪了。
肖容自顾忙着自己手里,眼也不抬,还是不理他。
卞金玉被忽视,很是不满,伸手一把捏住肖容的手让她回答自己的问题,不让她再装药。
肖容被吓了一跳,抬起头来瞪着他,不满说道:“放开!”
“不放,除非你告诉我这药是干什么的?”卞金玉耍赖。
天气较冷,卞金玉的手却很暖和,肖容似乎感觉到他手上的热气正向自己冰冷的手上渗透,她这才意识到对方是个男生,顿时她不自在起来,努力试图将手抽回,企图挣脱的卞金玉的禁锢,心里气恼道:“这个卞金玉,真是不懂避讳,怎么动不动就抓人家女孩子的手?”
无奈卞金玉的手劲儿太大,她挣脱不开,便羞红了脸,没好气说道:“你问来干什么?”
“我就想知道呗!”卞金玉知道她力气上拼不过自己,得意说道。
“你放开我就告诉你!”肖容不甘心说道,企图骗他松手。
“你说了,我就放手!”卞金玉不上当。
“你别胡搅蛮缠好不好?”肖容语气上不得不软下来。
“我哪里胡搅蛮缠了?这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卞金玉盯着她,振振有词说道。
第118章 看病去()
肖容无奈,只得没好气告诉他道:“这是用来敷面的,你知道了有什么用?”
“敷面的?”卞金玉来了兴趣,放开她的手说道:“怪不得要放香水了,这敷了有什么好处呢?”
“美白养颜,使肌肤润泽!”肖容装作若无其事地抽回手,继续装药,答了一句应付他。
“哦”卞金玉却突然将脸湊到她面前,审视着她的脸道:“怪不得感觉你这一阵子皮肤白多了,原来就是用了这个!”
“你”肖容抬起头来正与卞金玉逼近的一张帅脸近距离相对,几乎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了,她顿时又红了一张脸,忙低下头去,闷声说道:“你别胡说我才用几天而已,哪有那么快效果!”
“你自己不觉得而已,我明明感觉这几天看你顺眼多了!”卞金玉并没有注意到肖容的脸红,嘀咕说道:“才用几天就有这么好的效果,看来真是好东西!”他拿起肖容装好的两瓶药膏,说道:“我也要两瓶吧,送给奶娘和张妈试试!”
肖容一听,顾不得羞怯了,忙制止道:“这次我做得少了,下次吧!韩实哥说好了晚上过来拿,再做来不及了,奶娘她们不慌,等我有空另做一批再给她们送过去吧!”
“你那个韩实哥,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擦脂挘鄣陌。 北褰鹩穹畔乱└啵梢乃档馈
“你懂什么!”肖容稳了稳情绪,说道:“韩实哥他是拍广告的,那脸可重要了,可是赚钱的工具!”
“瞧你左一个韩实哥,右一个韩实哥,把他当宝似的,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靠脸蛋吃饭的男人。那不是真本事!”卞金玉不屑说道。
“凭脸蛋吃饭还算靠自己,你呢?可是完全靠你父母!”想起刚才自己窘态,肖容不客气地挖苦道。
“你”卞金玉脸上变得有些青白,不服气说道:“我现在不是还小么?我还是个学生呢,最重要是任务是把书读好!”
“你的书读好了吗?功课一般吧?”肖容此时已恢复了常态,不屑说道:“韩实哥也还只是个大二的学生而已,比你大不了多少吧?”
“是,就你的韩实哥好!”卞金玉被肖容问得哑口无言,不满地站起来,气鼓鼓说道:“我回去了!”
说完。他便转身走了,肖容怕他在身边,突然又作出握手那样亲密的动作来。见他走了,反而松一口气。
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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