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心庶妹,轻点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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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心庶妹,轻点虐-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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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黎!一定是月黎!”月初云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好似恨不得立刻将他碎尸万段,“方才我一路陪同,亲自将那阮承谦送回客栈,他全程并未离开半路。除了月黎,还能是谁?”

“殿下忘了,阮家已与月黎联手,更何况……”她目光直直望向她,赫然道,“阮承谦身边的那位家臣可有半步未曾离开?”

花落晚这一提醒,月初云这才猛然想起,那个神秘的家臣好似自宴会还未结束的时候,便就烂醉如泥,她离不开身,便就叫人护送回驿站先作休息。现在想起来,的确是有问题!

她眸色一沉,当即便道:“我去找他们!”

“长公主!”花落晚连忙唤住她,却是道,“玲珑不会有事,而她被抓去,也不见得是坏事。”

月初云一听这话,只觉心中一团无名之火猛然窜起,她忿然道:“花落晚!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玲珑一直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看着她去送死?”

“公主,你先冷静下来。”花落晚沉吟片刻,替她倒了一杯茶缓和她的情绪,然后才道,“他们不知玲珑在我马车上,所以此举定然是冲着我而来。如若发现抓的是月国的玲珑公主,你认为他们会怎么做?”

月初云面色冷凝,却终究是平静了下来,她道:“如若他们是别有目的,断然不会在月国境内对堂堂一国公主动手。”

“没错。”花落晚低声道,“所以玲珑不会有事,公主大可安心。”

月初云思忖许久,好似也认同了花落晚的话。只是,月玲珑在他们手中一日,她便一日不能安心。

花落晚怎不知她心中担忧,她沉声保证:“殿下大可放心,他们要找的人既然是我,便一定会再次找上/门来。”

到时候,她便就叫他们好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厉王府。

被劫走的马车悄然停在厉王府后院,月黎与那相貌俊美的家臣相偕站在月下,两人各有风姿,月下而立,却也显得如画般靓丽。

“主子,属下已将马车中人迷晕,一个时辰之后自会醒来。”一名黑衣人跪地说道。

被唤作主子的那位家臣唇边泛着一抹轻吟浅笑,道:“下去吧。”而后,他方才对面色不甚好看的月黎说道,“厉王殿下,你看本太子这招如何?”

月黎闻声挑眉看向他,曜日国的太子殿下——赫连琅。

他沉声道:“本王只想提醒太子,花落晚性子刚烈,为人狡诈阴险,她不愿的事,你便是强迫了也无用。”

“厉王殿下,这你就不懂了,但凡是女子,无论她的性子有多烈,一旦清白被毁,还不会乖如猫狗,到时候只会哭着求你娶她。”赫连琅说到这里,眸中晶亮,唇边的笑意却是更加恣意张狂。

月黎不语,只听闻曜日国的太子为人君子,在朝堂之上呼声颇高,却不想,他竟会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

若是其他女子,可能他会主动将人扒光了送到他床上不可,可是……偏偏他看中的人是花落晚!

此刻,月黎的心中极为复杂,他对花落晚恨之入骨,可是听到赫连琅想要毁她清白时,却是忍不住想要出声阻止。可是他却也明白,如此一来只怕会彻底得罪了赫连琅,那么他与曜日国的盟约,只怕也会就此中断。

双手在衣袖下狠狠捏拳,他看着他一步步走近马车,脸上泛着看似无害,却犹如毒药一般的笑容。

可是,在掀开车帘的刹那,赫连夜脸色大变,猛地倒退数步,忿然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她?”

月黎眉头一皱,跨步上前一把将马车帘子掀开。

车内,是一脸安睡的月玲珑。

不知为何,他紧绷的心这一刻突然松懈了下来,面上却是不动声色道:“本王就说花落晚诡计多端,定然是她发现了太子的人在跟踪,所以才会设下陷阱,引我们入局!”

“哼!她以为用区区一个公主就能吓到本太子吗?!”赫连琅面露狰狞,方才温文尔雅的模样赫然不见。

他目光死死盯着马车,唇边的笑意更深:“既然她这般好心送上可口的玲珑公主,本太子若不好好品尝一番,岂不是对不起她?”

月黎闻言心中一惊,连忙制止道:“太子不可!玲珑乃是我父皇母后极为疼爱的公主,你若是用此手段得到她,只会让两国邦交彻底崩裂,届时别说是你我大计了,只怕太子想要安全离开月国都难!”

“你在威胁我?”赫连琅斜睨,目光如利刃一般直射他。

月黎不慌不忙道:“区区一个月玲珑,若是太子喜欢,待你我大事成后,本王保证将她送到太子床上。但是现在,还请太子以大局为重!”

见他面色不改,好似所说的话当真如此。

赫连琅也非无脑之辈,他原本也不过是一时气愤才说出这样的话,必定不会当真对月玲珑下手。此刻听月黎如此说,便也就道:“好,本太子给你个面子!可是,事成之后,本王不仅要她,还要花落晚!”

想到那个竟然能欺瞒他至此,甚至送上一个只能看不能下手的可口公主来刺激他的花落晚,他便直直恨得牙痒痒。

很好!他赫连琅就是喜欢这样的女子!他倒要看看,她如何能逃得过他的手掌心!

见赫连琅退让,月黎当即松了口气。

他当然不是有多在乎月玲珑的生死清白,只是,若要因为她而毁了自己筹谋这么久的计划,那着实不值。

还有那花落晚,他原本是想等到自己登上帝位,第一个就要将花落晚绑到自己面前狠狠蹂躏,以发现自己这么久以来的愤恨。可是既然赫连琅看上了她,他倒也不介意送给他,届时,只要在花落晚身上动点手脚,那么一举拿下曜日国的日子还会远吗?

月色下,两个男子各怀鬼胎,纷纷在思量着自己的计划,而马车内的女子却是依旧安睡如常,殊不知,自己方才躲过了一场致命的危险……

隔日,长公主月初云要带着曜日使臣领略月国风光。得知月玲珑很可能在他们手中,月初云便显得更加警惕,甚至于时时将花落晚带在身边。

从一见面开始,赫连琅的目光就未从花落晚身上褪去,二人落后月初云与阮承谦数步。赫连琅用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听闻姑娘不仅是长公主面前的红人,更是大诃的和安郡主,在下先前不知,多有冒犯了!”

花落晚闻言却是低笑:“大人说的哪里话,你我自见面,连话都未曾说得上,又何来冒犯一说?”

被花落晚一噎,赫连琅面色不变,唇边泛着和煦地笑意,道:“在下对大诃风情十分向往,却苦于没有机会亲自前去体验一二,不知可否有荣幸请郡主喝杯茶,也好听听有关大诃的人文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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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大人对大诃也有兴趣!”花落晚面露惊讶之色。

见她如此,赫连琅兴趣更甚,连忙道:“听郡主这意思,莫不是还有其他人也对此感兴趣?”

“不知大人可知道玲珑公主?”花落晚淡淡说道,目光却是意味深长地探向他,“啊!大人初来月国,定然是不知了,玲珑公主就是长公主的亲妹妹,月国皇帝陛下同皇后娘娘十分珍爱的女儿。先前落晚开玩笑,说是既然玲珑公主这般喜欢大诃,干脆日后让公主嫁我们大诃好了,结果你猜怎么着?皇后娘娘以为落晚是故意怂恿公主,还要给落晚治罪呢!”

花落晚好似是在开玩笑一般,但是无不在提醒着他,若是敢动月玲珑,月国皇帝与皇后定然不会轻饶他!

赫连琅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是表面却是不动声色的笑道:“郡主这个玩笑似乎开大了,女儿家的婚姻大事岂可儿戏,何况还是一国公主,难怪皇后娘娘会生气。膈”

“可不是吗,自那件事之后,玲珑公主就被皇后娘娘勒令不许与落晚来往。”说到这里,花落晚一脸惋惜,就在赫连琅想要安慰她的时候,却见她复而神采奕奕道,“不过皇后娘娘贵人事多,哪里能管得住公主?这不,今儿个落晚还同公主相约,要在月湖上泛舟呢!大人若是有兴趣可以一起来啊!”

“唔……今日恐怕不行,在下待会要陪阮大人进宫面圣,不如改日吧。”赫连琅盈盈笑道。倘若不是知道他的真实面目,只看他此刻和颜悦色的面貌,当真会以为他只是个温文尔雅的和善公子。

花落晚在心底扼腕,花思穆的家族底子就是好,赫连琅的相貌虽不及他,却也是俊美非凡枝。

见赫连琅拒绝,花落晚也不免感到惋惜,她道:“既然如此,那你我便改日再约吧。”

“一定。”赫连琅面上无异,却在心中惊愕。两人不过聊了这么几句,自己竟由主动被迫转为被动,花落晚明明知道月玲珑在他手中却还如此说,意思却是再明显不过。

倘若他今日不将月玲珑送去赴约,只怕明天一早就会传到皇帝耳中。

虽然知道花落晚的阴谋,可他却是不能反抗。一想到这里,赫连琅便就觉得挫败。可是,却更加加大了他对花落晚的兴趣。

这样一个有趣的女子,难怪他的那位堂弟穆王要为其神魂颠倒了!倘若被花思穆知道,他朝思暮想的女子成了自己的皇嫂,不知会做何感想?

想到这里,他唇角微扬,却是越来越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这时,走在前方的月初云与阮承谦突然停住了脚步,遥遥看向他们,唇边泛笑,道:“两位说什么呢?聊得这么开心。”

花落晚轻笑道:“不过是闲聊几句,公主与阮大人可是乏了?”

她刻意避开方才的事不提,月初云纵然心中有疑虑也不好当众挑开,便就道:“是有些乏了,不若找个地方歇息歇息,阮大人你看可好?”

“全凭公主的意思。”阮承谦淡淡一笑道。

“这里离玉溪苑挺近的,长公主,我们便去那里可好?还可让阮大人欣赏下我们月国景色最秀丽的宫苑。”花落晚如此建议。

月初云闻言眸中微亮,连忙道:“如此建议甚好。”

花落晚盈盈一笑,却是道:“殿下,落晚还有事要办,不知可否先行离开?”

“现在?”月初云眸色微讶,显然也不知道花落晚是有什么“要事”要办。

赫连琅心中有数,她怕是要去赴月玲珑的约了。可那月玲珑此刻还在厉王府昏睡,他断然不能让花落晚抓住了把柄。

花落晚点头道:“恐怕落晚要失陪了,改日再向阮大人赔罪。”

“郡主太过客气了。”阮承谦礼貌性笑道,俨然也不知她是要去做什么。

赫连琅心中扼腕,可他如今身份只是阮承谦的家臣,自是不好挽留花落晚,便就眼睁睁看着她上了马车离去。

他双眼微眯,不论如何,绝不能让花落晚以月玲珑为把柄来陷害他们。

想到这里,他便对阮承谦说道:“下官身体略感不适,不知可否先行回驿馆休息?”

“你是哪里不舒服?”阮承谦闻言神情立刻紧张了起来。

月初云眸色一暗,将他的反应看在眼中。一个家臣而已,何须如此惊慌?想来花落晚猜的没错。她便也不动声色道:“琅大人若是不舒服便就回去歇息吧。”

“那就劳烦公主殿下了,下官告退。”说罢,便快步离开。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月初云唇边泛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花落晚与他相继离去,这其中必定有猫腻。

然而,即便心中有疑虑,她却还是面无异样地领着阮承谦朝那玉溪苑的方向而去。

如若花落晚所言是真,只怕如今的玉溪苑已不是只有媚妃一人……

赫连琅并未回到驿馆,而是策马去了厉王府,可是他并未找到厉王,不仅如此,便连原本应该昏迷在王府内的月玲珑也不在。

他眸色一黯,连忙唤出暗卫,问道:“月玲珑人呢?本太子不是让你们盯紧了?”

“回主人,半个时辰前厉王接到一封信,然后便急匆匆地带着月玲珑出去了。”那暗卫连忙汇报,生怕暴怒中的太子殿下会迁怒于他。

可是,赫连琅一听这话更是恼火:“什么信?他们去了哪里?为何你们没有跟上去?”

“这……”那人面有难色,却是硬着头皮老实交代道,“厉王似乎知道我们暗中跟着,所以故意让人缠住了我们,所以……跟丢了……”

“什么?!”赫连琅额际青筋暴起。

好一个月黎,竟然敢瞒着他擅自行动!

此时此刻,他便也只有当面与花落晚对峙,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花招!

想到此处,他便不做停留,朝着月湖而去。

等到他赶到月湖之上,果然看见湖边停着一艘画舫,如若没错,花落晚此时就在画舫之上!

他眸色微眯,一道凶光赫然闪过。如若花落晚识相,这件事他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但她若是不识趣,他倒不介意就在这画舫之上要了她!

思及此,他便不再犹豫,猛然登上了画舫……

而另一厢,月初云带着阮承谦在玉溪苑里逛了一圈,便就将他引到了一间屋子门口,道:“大人可进去稍作休息,本宫命人去准备午膳,待在此用过午膳之后,我们再回宫不迟。”

“有劳长公主殿下。”阮承谦不做怀疑,毫不犹豫地进了屋子。

他方一进去便就问道一股淡淡的熏香,赫然一看,是那房中香炉里点着的宁神香。

不多时,便有宫女捧着几盘糕点与茶水进去。

阮承谦稍稍坐了会,也不知是宁神香的作用还是自己当真累了,只觉困意连连,他便朝着里面的床榻而去。

然而,当他刚坐到穿上,便就有一双白玉般的藕臂从后面抱住他,一股浓烈的香味迎面扑鼻而来。

他醉眼朦胧地转眸看向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却赫然发现一个浑身不着寸缕的女子赫然跪坐在床上。

那是张极为漂亮的脸蛋,双眼迷蒙,含着浓浓的***,精致小巧的唇瓣微启,大口大口喘息着。

随着她的呼吸,胸口此起彼伏,让两座高耸云峰不断颤动,好似是在召唤着他的靠近一般。

阮承谦微微吞咽一口口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女子的身体望着,好似是在看一件精致的瓷器。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掌已经握住她胸前那团柔软。

软绵嫩滑的触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靠近,鼻息喷洒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的芳香,而手指也克制不住地开始揉捏,引得她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好香……”他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由开始的亲吻化作越来越粗鲁的啃咬,直到在她的身上吸出一串串令人瞎想的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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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热……”躺在他身下的女子体内好似有一把火,只有靠近他才能得到缓解。

她忍不住抱紧他,主动凑上唇瓣供他索吻,白皙玉指褪去他的衣裳,让两人之间不再存有一丝阻隔。

那阮承谦的大脑好似停止了运转,也不去想这里为何会出现一位犹如天仙般的女子,只想着要如何将身下可口的身体吞噬掉,如何让自己彻底地进入她的身体!

然而,等到他刚刚进入那女子的身体时,身下原本风情万种的女子突然好似疯了一般拼命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并拼命地大叫着:“救命啊!来人啊……”

阮承谦此时已恢复了理智,见她这般便当即料定自己是掉进了一出陷阱里。不及细想,他一把捂住她的嘴巴暴喝:“住口!辂”

然而,那女子却突然睁大眼睛,挥舞着双手在他身上抓住一道道指痕。

阮承谦心下一狠,竟也顾不得自己还在她体内的部位,一手钳制住她的双手,一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在她耳边喝道:“你若再敢叫,我就杀了你!”

但是那女子却好似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只顾死命挣扎着,便连下体被拉扯地阵阵疼痛都未觉骣。

直到这个时候,阮承谦才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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