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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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如此多娇-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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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后悔了却答不出来……

凤倾城哑声轻哼,手臂搂着她的腰臀,将她压向自己,浑身布满了汗珠,两人相连处也是一片濡湿,淫靡之音充斥在耳边,待看到她面容潮红,几个抽动之后低吼一声释放了所以,随后便趴在了她身上……

许久后,凤倾城甚至满足,横了一只手在她胸前,不安分地揉弄着,他笑着伏在她身旁,圈住她肩头的青丝,餍足道:“可要唤人来伺候着沐浴?”

她摇了摇头,甚是疲乏地闭着眼睛。

凤倾城舒爽了一番,若是凌无双让他做牛做马他也是愿意的,见她不愿动便下床去将自己清洗了,又拧了帕子为她拭去腿间的混浊物,瞥见她腿根处的血渍,手下的动作也轻柔起来,五指贪恋地扫过她腿间芳草,看她睁眼看了过来时忙扯了被子覆在她身上,也不知为何扬了唇角,甚是愉悦。“可要喝茶?”

她点点头,忽有些患得患失起来了,忍着身体的疼痛坐了起来,待看到他端了茶过来时不由酸了鼻子,两行清泪便这么流了下来。

凤倾城见她这般模样,一时慌了神,在床边坐下后便扣住她的肩头,问道:“你哭什么?方才都不见你哭,你这会儿倒是哭了。”

平日里也少不得听人说起闺房之事,本是极乐怎她就不高兴了呢?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心中一凉,犹豫了半晌,道:“可是我惹得你不高兴了?我方才鲁莽也顾不得你的感受……”他忽然说不下去了,甚是窘迫地瞧着他,心中惶恐可是自己不行才让她委屈的苦了?

许久后,她叹息一声,卷了被子便躺倒里面去了,“睡吧。”

是夜,凌无双想了许多愣是没睡着,也不知怎会想到日后,脑中只浮现凤倾城不要她的场景来。凤倾城躺在她身旁,自然知道她没睡,时而还能听闻浅啜声,他的心中颇不是滋味,几次伸了手想唤她却又不知说什么,最后只翻身搂了她在怀里,惴惴不安也不知何时睡了过去。

翌日,凤倾城甚是萎靡。凌无双涂了胭脂水粉倒也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只一早发现月事来了,身子本就不利落,如今更是不自在了。透着铜镜,她望着坐在一旁的人,轻抿着唇,也不语他说话,昨夜才共赴云雨的人,此刻却瞧不出一丝恩爱来。

“凌无双,你欲何为?好端端地又怎么了?”

“我好的很。”

“那你为何从昨夜便不理睬我了?”

“我这不是在同你说话吗?”

他一咬牙,道:“你对我……你对我可是……有不满?”

“驸马家世品貌一流,我有何不满?”

“那你还……”他变得局促起来,起身一甩袖袍走至她旁边,“你昨晚哭什么?”

“我哭你不要我了,日后我人老珠黄了,你另寻了如花美眷,还要我何用?”

“我何时说了不要你了?”他紧握着双拳,很是愤懑地瞪着镜中的她,“这般毫无根据,你胡思乱想何苦拿了来害我不得好眠!”

凌无双将发簪斜斜别入发髻中,又拿了眉笔放入他手中,转身朝他微抬着脸庞,“我也是今早才知我是在胡思乱想,若有这么一日也定会是我先不要了你。”

他冷哼一声,弯腰替她画眉,心中不快散了一半,仍有一半留着。

早膳过后,凤倾城被凤老爷叫了去,凌无双便躺在廊间看着红日升起。因早间还是寒凉,巧心怕她冻着便拿了厚实的裘氅给她。

“公主,您昨夜没睡好吗?今儿一早看您眼睛都红了。”巧心探头看她,“可是驸马伺候不周?”

闻言,她勾唇轻笑,低垂着眼帘瞧着自己手里握着的玉佩,昨夜见他颈上也有这么一块。半晌后才道:“驸马伺候甚是周全。”

“那您为何还这么没精神?奴婢瞧着驸马也是,驸马终究是富家少爷,何时会照顾人了,这才一晚上自己竟也般憔悴了。”巧心念念有词,恨不得将凤倾城奚落一番,好让凌无双替她报了昨晚之仇。

“驸马忧心了一夜,憔悴是自然的。”

“那驸马……”巧心吱唔起来,对凤倾城霎时转了态度,“想来驸马对您上心的很,也不枉您处处为他说好话。”

正说话间,芸萱吵嚷着一跃而进,动作甚是利落,不愧是江湖儿女。她一进院内便直往凌无双身边去了,使力拉着她要起身。

凌无双身子酸疼,哪里经得住她这般硬扯,娥眉紧蹙忙抓了她的手,“有话慢慢说,你先松了手待我坐下来。”

芸萱正蹊跷着,忽闻巧心道:“我家主子今日身子不便。”

她微微一愣,半晌后才反应过来,随即红了脸,垂了手在一旁安份地坐了下来。

凌无双伸手理了理她耳边乱发,问道:“方才那般急切,找我何事?”

方芸萱轻咬红唇,看她一眼,道:“不说也罢。”

凌无双轻笑,道:“我倒是好奇了,你且说来听听。”

“真要说?”

她点头,“我正愁没人说话呢。”

“前头姨娘请了秦媚儿进府,这会儿正与她在海棠阁说话呢。”

凌无双微为抬头看她,笑道:“你怎识得那位秦姑娘?”

“这有何奇怪,府里下人都识得,她是绸缎庄管事,与凤哥哥同岁,至今未嫁,早年我来这里小住便听闻那秦媚儿对凤哥哥喜欢的紧,非君不嫁。”

“那你凤哥哥怎就未娶她?”

“那怎比得上你尊贵?若是我我也会选了你舍了那轻浮女子。”

她轻笑,有意逗她,道:“我不及秦姑娘痴情也不及她贤能,只生在皇家,除此之外便没胜过她的。”

“她比她好看就成,凤哥哥与我说他就喜欢你这模样,虽冷了些可也招人疼。”方芸萱说的极是认真,见她不信便举手发誓,“若有半句假话便叫我段大哥不理我了,如此你可信了?”

她扬唇一笑,微眯着眼看天际的云彩,叫人窥探不出情绪来。

方芸萱忽想起自己来意,一脸焦急道:“你就不去看看姨娘找她作甚?”

“想来也是绸缎庄的事。”

“若不是呢?那秦媚儿贼心不死,到如今还惦记着凤哥哥。”

“娘是何等聪明之人,又怎会瞧不出来,若是真有意收了她做媳妇何故等到现在?”

“可我听回生说上回子凤哥哥救了她,一失手碰了她……”

凌无双细想片刻,道:“可是那秦姑娘上次落了水了?”

方芸萱惊呼,“凤哥哥与你说了?那秦媚儿的娘亲知道了便托了媒婆来府内,一门心思想让她进门,说是姑娘家的清誉毁了难寻婆家。”她甚是气愤,早前与秦媚儿有些过结,如今见她这般不知耻更是不满她的作为了,美其名曰是为凌无双抱不平,实则是出于私心想叫秦媚儿落败而逃好解她心头恨。

凌无双扫了她一眼,笑道:“可是那秦姑娘惹得你不高兴了?”

方芸萱摩拳擦掌,咬牙道:“她惹得我不高兴许久了。”

四年前,她随着方恒来京,那时秦媚儿含笑站在凤倾城身旁,指着矮矮胖胖的她,笑道:“倾城,她就是你妹妹?怎和你差的这么多?”

年方十一的方家大小姐,在家备受宠爱,谁敢说她难看了?偏偏那个女人吃了雄心豹子胆将她笑了一遍,害她噩梦连连!

17第17章

方芸萱念着凌无双乃凤府少夫人,与秦媚儿该是仇敌,便将秦媚儿早年如何媚惑凤倾城的手段添油加醋一番全说了,凌无双只安静听着她却是满腔愤怒直拍桌子,毫无大家小姐的样子。

“她与慕容府上的表少爷走得极近,本以为她倾心于那位表少爷,不想她却在见了凤哥哥一面后就将人家弃之不顾了,这等女人好高鹜远着实可恨!”

……

凌无双只当笑话听了来,待到她走后便唤了巧心来,道:“你去问问驸马可在海棠阁。”

巧心嬉笑道:“奴婢本以为您不在乎,不想芸萱小姐才走您就让奴婢去打听驸马去处了。”

她佯装愠怒,嗔道:“你若是不去我便差了双儿去,日后遣了她来伺候我。”

“奴婢这就去,嘻嘻,公主这般倒像各宫里娘娘差人去打探陛下去处的。”

凌无双轻哼,眯眼道:“凤倾城若是妻妾成群了我便休了他!”

正端了茶点过来的喜儿手里一顿,偷觑她一眼,少夫人仗着自己公主身份作威作福不将少爷放在眼底了,她敛了心神将茶点恭敬地摆在小几上,福了福身便退下了。

巧心不在逗留,看着荷包里还有银子便离去了。她到了前院也未明着打听,只找了守在凤老爷书房外头的家丁问了回生哪里去了,如此一来二去便将凤倾城的行踪问了出来了,走时便丢了几两银子给他们买酒喝。

沿着幽幽小径往回走,却巧遇了秦媚儿,一袭桃红衣裳甚是惹眼,巧心与方芸萱年岁一般大,故而也同她一般沉不住气,眼看着秦媚儿亲昵地搀扶着凤夫人她直觉她心怀不轨,脚下的花草叫她踩了她也不自知,转念一想自己一个丫鬟也不好去指着人家鼻子骂,便哼了哼忍着满肚子怨气回了迎春院,见了凌无双又是将秦媚儿狼子野心说了一番。“依奴婢看秦姑娘深谋远虑不得不防。”

“如何防?”凌无双轻笑着问道:“若是驸马有意,我岂不是徒劳?”

巧心偏头冥思片刻,随后点头道:“公主说得有理,要叫驸马只钟情于您才好,如此再美的花也入不了他的眼了。”她心中一琢磨,思量着过几日找了宫里的嬷嬷寻求各宫娘娘的驻颜方子。

凤倾城去了凤老爷那儿多时才回来,凌无双瞧着他今日穿了白衣,虽不冶艳却是儒雅至极,依旧手持折扇翩翩如谪仙,随他一同进来的回生手中拿了不少东西,皆是些珍贵滋补品,她虽诧异却也没多问,只悠哉地躺在榻上晒太阳,一边细细思量着芸萱的一番话一边想着如何应对。

“我有话同你说。”凤倾城走至她跟前,见她仍旧眯着眼便要伸手去顶她的前额。

“你说便是,我听着。”凌无双伸手挡了他,侧首看他,“我也有话同你说。”

闻言,他挥退众人,见一旁摆着糕点便很自如地捏了一块在手中,方咬了一口便皱眉放下了,正欲吐出口中的却见她挑眉朝这边看了过来,他一怔,纵然极不情愿却是悉数咽下了,唇舌间尽是甜腻味道,端了她用过的茶盏,喝了几口后才道:“苏景弦与林无忧回京了。”

凌无双诧异,半眯着眸子看他一眼,道:“你何时关心朝堂上那些事了?”

“沭王先他们回了盛京,苏景弦向来与他交好,其中定不寻常。如今朝堂之上国舅也不似早些年那般顺畅了,袁家根深蒂固已久,国舅肆掠横行结党营私,陛下欲除之而后快,然牵一发而动全身,皇后为六宫之首,若是袁家落败了,如今的太子还能坐上龙座吗?”

“不知驸马有何高见?”

凤倾城咳嗽一声,负手而立,“依我看沭王若得丞相相助,太子之位唾手可得,如此离那九五之尊便是一步之遥。”

“江山易主仍旧是我南凌天下。”她睨他一眼,扯了身上裘氅,双手扣在腹上,道:“驸马这般钻研,可是对这天下喜欢得紧?”

因自己被她想得如此不堪,他不由瞪她一眼,道:“我只对金银喜欢得紧。与你说这些只因你是公主怕你到时为难了,沭王和太子与你同为陛下骨血,到时两人相争,甚得陛下宠爱的长公主多少也能有些作用。”

她轻笑一声,缓缓起身,“劳你挂心,我一介柔弱女子从不问朝事。”她伸手拂去衣上落花,挑起一片在指腹之上,低垂着眼帘,悠悠开口道:“听芸萱说你那位绸缎庄管事来府里了。”

凤倾城一愣,以扇低额,道:“我方才一直在前头书房,不曾见到她。”

“我今日才知你所救之人乃秦姑娘,那时怎不听你说?”

凤倾城掂着手中折扇,颇不在意道:“我救她实乃巧合。”

“那你可有碰了不该碰的?”此时,她不见怒意,只笑看着他,眸光流转间尽是风情。

他似是被她蛊惑了一般,忆起昨夜光景恍惚又见她在他身下轻吟承欢的妩媚模样,便不可自抑要往她身边去,待到伸手去抚她面颊时却被她避开了,他立时回了神,微红着脸去看园中景致,吱唔道:“救人哪里顾得上礼仪……我纵是碰了也是无心……”

“可人家不见得像你这般坦荡。”

凤倾城自是知道府中流言蜚语,但他自觉问心无愧便不曾去理会,如今被她问便想着自己也未做亏心事,若是瞒着不说倒显得心虚了。“那次同你从怡秀院回来路上遇到她了便与她说了几句话,可不想她脚下一滑不慎落了水,回生不谙水性只得我去救她了,因她在水里挣扎我不留神……”他垂首偷觑她一眼,小心翼翼道:“不小心碰了她……这里。”

她微微低头,看着抵在自己胸前的折扇,只愣了愣便抬眼向他看去,终究还是红了脸,夺了他手里折扇,强自镇定看着他,眼底饱含戏谑之情,“碰着可还舒服?”

凤倾城见她如此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了,因与她有了夫妻之实便不由得想与她亲近,若是往日他定会暴跳与她一番理论,可此刻也由着她取笑去了。他如墨眸子紧盯着她瞧着,一头墨法束在玉环之内,搂了她的腰甚是自然地将俊美脸庞埋到她肩头去,“一眨眼睛的功夫谁会想到那个。”余光瞥见她稍稍不自在了,他诡异一笑,道:“不及你的来得舒服。”话落,便叫她毫不留情地用扇柄打在额上。

凤倾城细瞧她两眼,见她耳根之后红了一片,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他凑在她耳边低语道:“你身子还难受吗?我带了些滋补东西回来,一会儿让厨房熬了汤给你喝。”说着便伸手往她腹上探了过去,低喃道:“也不知怀上了没有。”

凌无双闪身站至他对面,啐一声扔了折扇,瞧见院中无人才稍稍安心了,“你若再口无遮拦我叫你好看。”

凤倾城见她不似生气模样,只当她是害羞了遂也不将她的话放心上,直挺着脊背,甚是严肃道:“你我夫妻一场,这等话就说不得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我都这般年岁了,如何能不着急?”

“……”

凤倾城才识得情滋味,于夫妻之事贪恋得很,因凌无双月事来了,他虽想着却也不好拉了她去胡闹,两人躺在床榻之上时他伸手在她单衣中摸了两下子才心满意足搂着她睡了去。

秦媚儿连着几日造访凤府,凤夫人不在装着明白充糊涂了,便叫着凌无双一起去了海棠阁,下人来传话时方芸萱也在,便借口作伴一同去了。

海棠阁内四季如春,凌无双思量着凤家果真是富可敌国了,这般庭园轻易将御花园比了下去。

“少夫人,夫人正在亭中等候。”

她轻轻颔首,瞧着脚下玉石路,莲步轻移便往牡丹亭去了。

亭中,凤夫人一见她便招呼着下人倒了茶,瞧见方芸萱也随着来了更是笑得欢心,“这几日府里住着可还习惯,我与你爹说好了,要他将你留下好陪陪你嫂子。”

方芸萱看了秦媚儿一眼,勾唇一笑,挽着凤夫人胳膊亲昵道:“嫂子有凤哥哥陪着,我陪着姨娘就好,这样姨娘也就不用寻了外人来说话。”

秦媚儿先是瞥了凌无双一眼,见她只敛眉品茗似好不优雅,她娇笑盈盈看向方芸萱,道:“芸萱小姐见外了,能伴在夫人身侧是我的福气,只要夫人不嫌弃才好。”

“姨娘向来心善,纵使不喜也不忍辜负人家一番心意,秦姑娘身为绸缎庄管事,何来空闲陪着姨娘了?若是不将绸缎庄打点好,凤哥哥可是会不高兴的。”

“芸萱小姐也知我是管事,凡事我吩咐一声便会有人去办。”

两人暗中较量着,凌无双与凤夫人相看一眼,纷纷偏头笑了,只她们是在笑芸萱这般似是见了仇人的模样。凤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侧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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