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岳大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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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岳大掌门- 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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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不群眉头更皱,真是躲不开的宿命,甩不掉的膏药,即使不去找他,他都眼巴巴的贴了上来。

    黄安杰抱拳说道:“岳先生,这位是福建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林公子。想必福威镖局之事,岳先生也有所耳闻?”

    岳不群点点头,黄安杰又道:“安杰无意间在塞北明驼木高峰的手中救了林公子,林公子欲拜安杰为师;但安杰武功初成,并无授徒的经验,加上近日又要成婚,还有天竺之事,海师之事,并无空隙的时间来教授徒弟。思及岳先生向来以擅长授徒著称,所以安杰私下认为,把林公子托给岳先生教导是最好的事了。不知岳先生能否同意安杰之请。”

    岳不群说道:“知道了,你把他留下,自去忙吧。”

    黄安杰刚刚离去,林平之就埋头跪下,唤道:“弟子林平之,拜见师父,多谢师父收录门墙,弟子定当恪遵教诲,严守门规,决不敢有丝毫违背师命。”

    岳不群冷淡的看着林平之,说道:“你勿需跪的如此快,我若不想收你为徒,你就是跪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答应的。”

    林平之一惊,诺诺的说着:“弟子……弟子……是诚心想拜师父为师的。”

    岳不群说道:“你在那小茶馆之中,就有了这个拜师的念头,我知道。你也知道我华山派对你林家的态度,但是我多年前所留下的脚印,都能吓阻那余沧海,所以更加坚定了你的拜师之念。自昨日起,你就一直跟在我华山派的身后,却直到今时,才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前来拜师。可对?”

    众华山弟子惊讶的看着林平之,猛然想起那个卷缩的驼子来,纷纷大怒,不由破口大骂起来。

    6大有更叫道:“师父,如此阴险狡诈的小人还收他作甚,把他赶走了罢。”

    林平之颤抖着身子,也不解释,只连连叩头,每一下都叩得十分用力,额头都叩出血来了。

    一下,二下,三下……足足叩了几百下,脑袋都叩的昏头转向了还在叩着。

    众华山弟子被林平之的狠劲给吓住了,宁灵珊更颤着声音说道:“爹,你看他如此诚心的认错,就原谅他了吧。”

    岳不群说道:“有人为了拜师,在山门前跪了七年时间,才被收下,就这几百个头,就把你们给吓住了?”

    宁灵珊娇声道:“爹,女儿是因为他救了人家,人家才帮他求情的嘛。”

    岳不群说道:“你知道什么,各门各派都有自家的势力范围,福州乃是福威镖局的地盘。有人在他家的地盘上生事,他做为主人,自然要干涉一番,以宣告福威镖局的威势。可不单单只是为了救你。再说,凭你的武功,你需要他救吗?”

    宁灵珊说道:“爹,女儿看他极有侠义之心,威武也不能屈服,与他爹林总镖头完全不同,所以才……”

    岳不群说道:“好了,我早说过,我不想收他,他就是跪死当场,我也不会同意的,我既把他留了下来,自然是同意了。”

    林平之听后,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弟子多谢师父的大恩大德,弟子感激不尽。”

    岳不群嘲弄道:“恩德?感激?我倒希望我们之间没有恩德,更没有仇怨,你我就如路人一般,最好离我华山派远远的,不要有所交集才好。”

    林平之听得有些莫名其妙,只说着:“弟子不敢,弟子……”

    岳不群挥手说道:“闲话不说了,林平之,我本不喜你林家,你也是知道的。只因其中有某些特殊的原因,才不得不收下你。也正因为不愿之故,使我不得不与你先小人后君子,约法三章。”

    林平之又叩了一个头,说道:“请师父细说,弟子定当牢记心间,决不犯过。”

    岳不群说道:“你林家的辟邪剑法在江湖上拥有极大的名声,自从此刻起你拜入了我华山派门下,我华山派就不得不背上了谋夺你林家剑谱的黑锅,此后再也不可能洗清了。所以第一条,不管你林家有没有《辟邪剑谱》,日后也定要抄录一份交给我华山派,以做补偿。”

    林平之说道:“弟子惶恐,不想弟子的拜师之举,竟让华山派陷入了瓜田李下之嫌。弟子有罪,弟子知错,求师父原谅弟子的无心之失。只是弟子家中实在没有什么《辟邪剑谱》,弟子也无从抄录啊。”

    岳不群一挥衣袖,问道:“有没有不打紧,你是否应下此条?”

    林平之叩下一个头说道:“弟子应下,如果弟子家中实有《辟邪剑谱》的话,定当抄写一份,送与师父。”

    岳不群似笑非笑的说道:“你想都没有想过,就答应这么快,你怎知我没有与余沧海联合起来,阴谋来诈取你家的剑谱?”

    林平之一惊,接着又放松下来,强笑道:“师父乃江湖上顶顶有名的‘君子剑’,又岂会联同余沧海行那小人之举。”

    岳不群嘲弄道:“我名不群,原是卓而不群之意,自唤‘君子剑’后,就有人说:‘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你说我是小人?还是君子。”(。)

第二百二十三章 三章() 
林平之闻后愕然难答,只得说道:“弟子只知师父是君子,是好人,其他”

    岳不群笑了笑,继续说道:“青城派世代与我华山派交好,虽然余观主与我的性情不合,私下里有些矛盾,但我华山派决不插手你们两家之间的恩怨。所以,第二条,我只教你三年的武功,三年后,你我不再有师徒之义。”

    林平之张口结舌的说道:“弟子向来愚纯,三年时间……恐怕学不了多少华山剑法……弟子又怎能……”

    岳不群挥了挥袖,说道:“你我只有三年的师徒情份,而我华山派功法至少需要五到十年时间的筑基。所以我是不会教你华山派功法的,只会教你容易成的魔道功法。让你在三年时间内,就可与余沧海相匹敌。”

    林平之又惊又喜,再度叩头道:“多谢师父的恩德,弟子永世不忘。”

    岳不群继续说道:“前两条看日后的展,可遵守可不遵守,但第三条,却是一条禁令,必需紧记和遵守。那就是我华山派弟子不得帮助林平之报仇,不管是谁,即使是宁灵珊,一经现,逐出师门,或断绝父女关系,绝不饶恕。而你林平之,也不得打我华山派弟子的主意,更不许打我女儿的主意。你若想成为我的女婿,更想进一步成为华山派的掌门,让华山与青城两派开战,一经现,格杀勿论。”

    岳不群说到最后,更是杀意沸腾了,宁灵珊和众弟子从未见过岳不群的杀意,不由全被吓住了。

    林平之更吓得冷汗直流,不断叩头叫道:“弟子决无此心,弟子绝不敢有此念头。”

    众弟子纷纷答应下来,6大有笑道:“弟子还怕师父要弟子们与青城派为敌呢,就算是为敌,也是为大……为我华山派,而不是为他福威镖局林家。”

    岳不群转身问道:“珊儿,此令是华山派掌门人的禁令,你为何不应?”

    宁灵珊满眼含泪,突然哇的大哭起来,哭道:“爹爹吓唬人,呜……女儿……不要跟爹爹……断绝……父女关系……呜……”

    岳不群板着脸道:“这第三条,不但是林平之的禁令,同时也是针对你的禁令。你若不应,我现在就废了你的武功。”

    宁灵珊更哭的伤心了,自小到大,岳不群一直对宁灵珊宠溺有加,就从来没有如此严厉过,更没有说过如此重和伤人的话语。

    宁灵珊大哭着叫道:“答应,答应你,呜……”说完,转身就跑走了,却在大门撞倒了刚刚回来的令狐冲。

    令狐冲似醒非醒间,大叫道:“小师妹,不要跑,小心摔着。”说着爬将起来,又跌跌撞撞的追了去。

    岳不群也不去管他们,问道:“林平之,第三条你应是不应。”

    林平之已汗湿夹背,不断的擦着汗珠,说道:“弟子应下,弟子应下,如若弟子敢犯,就叫弟子不得好死,受千刀万剐之刑。”

    岳不群说道:“好,你记着就行,千万不要犯了。不然,你就算是逃到万里之远,我也会把你斩杀,让你受千刀万剐之刑。”

    林平之叩头道:“弟子严守禁令,决不敢犯。”

    岳不群点点头,说道:“下面,我有五门魔道功法,都可在三年内,与余沧海相匹敌。练的好的,胜他易而,你可从中挑选一门来修练。”

    林平之趴伏于地道:“是,是,弟子听着。”

    岳不群说道:“其中一门,性杀,习成后剑法奥妙非常,快如电闪,身形如影似鬼,转折如意,以取胜。不过修习此功会让你林平之断子绝孙,你是否愿学?”

    林平之浑身一颤,说道:“师父,不知其他功法……”

    岳不群继续说道:“其中一门性霸,习成后劲分阴阳,掌法霸道,掌断碑石,不费吹灰之力,以力取胜。不过修习此功,需忍人所不能忍,受人所不能受之痛和苦。每一百人,才有一人可练成此功。修习此功还会让你寿元大减,难过四十大关,中途也易走火入魔,提前夭折。”

    “其中一门性烈,习成后劲如烈火,掌带火毒,每一掌击,皆有灼印,击在人身,五脏经脉,尽皆焚坏。不过修习此功,在头三年时,需自已先日夜遭受毒火的灼烧。习成后,每日午时有三刻时,将有内力反噬灼烧之痛,不可以轻动内力,有无故**之患。”

    “其中一门性寒,习成后劲如寒冰,指带尸毒,力大千钧,铜头铁额,刀枪不入。修习此功,需要每日深夜的子丑之交,至乱葬墓地吸收尸阴之气,每日昼伏夜出。习成后,功力越深,身子越僵,威力越大,最后直至全身僵死,成为活死人。”

    “其中一门性毒,习成后全身带毒,指爪似钢,狠辣诡异,阴毒异常,所中者无药可救。需要以百毒炼身,先将自已炼成毒人。一举一动,皆有毒气升腾。修练此功者,每到三伏时节,皆有百毒攻心之患,成功则活,不成则死。林平之,你愿学哪一门?”

    林平之汗如雨下,心中实在难以决断,最后说道:“弟子年青识浅,一时难以决择,想请家父家母帮忙一起计议。弟子家父家母现被青城派所困,而黄大侠自认非江湖中人,不愿出手为五德教招来江湖门派的仇杀。所以,弟子肯求师父能亲自出手,帮弟子救出家父家母。弟子一家定当紧记师父的恩德,结草衔环,做牛做马以报师父的大恩大德。”

    岳不群深思片刻说道:“华山弟子听令,德诺自为一队,其他两人各为一队。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探找青城派的所在,至五十里范围为止。两个时辰后,回来此地汇合。”

    众弟子应诺道:“弟子紧遵师命。”说完稍一计议,就向四方奔去。

    岳不群冲林平之说道:“你自去寻一住所,休息一会,等会也许会有一场好斗,需要先行养精蓄锐。”

    林平之又叩了一个头说道:“弟子多谢师父的大恩大德,弟子这就去休息。”说着起身,在离岳不群不远的地方找了一个空房,住了进去。(。)

第二百二十四章 面相() 
岳不群沉默了一会,宁灵珊自小就宠溺太过,限制太少,有些无法无天了。现在如不下禁令,恐怕又如原来那般,恋上林平之。

    如有禁令,还是恋上林平之,只能说命该如此,别无他法了。

    有令狐冲追上去劝解,以他的口才,宁灵珊想来或可气消。

    岳不群回到房中,盘坐养神。不过一会,就听见窗外有人轻敲窗沿。

    岳不群张开双目,有些惊疑,自从没了内力,就连近在咫尺的人都察觉不到了。只有第六感直觉告诉自已,窗外之人无敌意。

    岳不群起身打开窗户,诧异的现,窗外竟然站着梁、施戴子和高根明三人,三人跃入房中,向岳不群抱拳行礼,唤道:“师父。”

    岳不群奇怪的问道:“你们三人不去找林镇南夫妇的下落,又回来做甚?”

    三人相互看了看,梁最长,梁只得问道:

    “师父,弟子自拜入师门已有十三年了,还从未见过您老人家如此对待前来拜师的弟子,也从未见过如此对待其他人的。弟子随您学《易》已有十年时间,学相术也有七年时间,自问有些心得。猜想您老人家定是从林师弟的面相上看出了什么。”

    “可是以弟子的相术,见林师弟神情清澈无邪,行止有礼,个性外柔内刚,颇有侠义之心,心内又有些疑惑。再见师父您严禁小师妹之令,才骇然现,原本长命百岁的小师妹,竟显少年夭折之相。弟子于是猜想,莫非这林师弟的命数有妨碍、克制小师妹之处,所以才惹得师父您如此脾气怪异。”

    “弟子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是否是弟子的相术出错了。加上林师弟又有少年丧亲之相,那林氏夫妇定是逃不过此劫了,所以只让七师弟独自前去找寻,自已先回来向您请教此事。不过刚刚来到窗前,就见四师弟、五师弟也来了,想来是与弟子有同样的疑惑。师父,弟子猜测是否有误?”

    岳不群沉默一会,才开口说道:“戴子,根明,你们二人呢?是否有同样的猜测?”

    施戴子沉声道:“弟子不但见小师妹有早夭之相,就连八师弟也有早夭之相。回来后,又见三师哥面相已改,也有夭折之相,五师弟倒是不变。”

    梁闻言不由眉头大皱,而高根明则挠挠头道:“弟子看四师哥也没有多大的变化,但六师弟却有早夭之相,就连师父您老人家也……”

    梁和施戴子一惊,盯着岳不群猛看,不禁骇然道:“师父,你也……”

    岳不群让三个弟子坐下,才缓缓的说道:

    “现在尚在华山的众弟子中,就只有你们三人的武功最高,相术、卦术最精。你们能察觉出什么来,并不奇怪,最难得的是你们三人都十分忠心于华山派和为师,没有二心。有些东西,师父现在倒可以向你们透露一二了。”

    三人不由正襟危坐,凝神静听起来。

    岳不群说道:“自林平之拜在为师门下后,他们林家的劫难将转嫁到我华山派头上。从而又引了我华山派的潜在劫难,使我华山派近年内劫数横生。恐怕,就连你们师娘,也有生死之劫。”

    三人不禁低声惊呼起来,梁问道:“师父早知此事,又为何还收那林平之为弟子?干脆把他杀了,一了百了。”

    岳不群摇了摇头,说道:

    “此事如此好办就好了,这林平之入门,只是华山之劫的一个开端,后面所引的事情,才是劫难的关健。所以为师猜想,强行更改是改变不了的。只有顺其自然,只在关健之处稍加推手改变。或可让大灾变成小灾,生死之劫变成重伤之劫,灭门之祸,变成重兴之相。”

    三人同时一惊,竟然还有灭门之祸,这灾劫可太大了,三人不由忐忑起来。

    梁问道:“师父,不知大师兄是否知道此事?”

    岳不群嘴角一抽,神色黯然,说道:“你们以为,以整日不学无术,无所世事的令狐冲,会觉此事么?”

    梁三人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为师这几年一直在想,他到底懂不懂得什么叫作责任和担当?都二十三四岁的人了,依然像个未长大的孩子一样,我行我素。掌门大弟子的身份对他来说,没有半点的约束力。此事对华山派他人来说,可能是灾祸,是劫数。但对他令狐冲来说,却是莫大的福缘。”

    施戴子沉冷的问道:“莫非大师兄有异心?”

    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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