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岳大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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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岳大掌门-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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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发说道:“你我几人的江湖经验不丰,处事难断。还是请郑师弟来商议吧。”

    梁发唤来郑大浩,郑大浩笑道:“小弟在龙门镖局当镖师时,早就听闻过这王元霸一家色厉胆薄,好名无担。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与普通争强斗狠的江湖中人大异。大可借此机会,将金刀门上下都擒了下来。让王元霸瞧瞧咱们广宁气宗的武功威势,再施以恐吓,王家定然就此闭嘴,不敢再言什么剑谱之事了。”

    梁发点头赞道:“此法甚好,但只可用在王家这等胆小怕事之辈身上。四师弟,这王元霸武功不弱,以众敌寡,胜了也不显本门的能耐。我等诸人也只有你可强压他一头,所以就烦你出手擒拿了吧。”

    施戴子点点头,表示明白。

    梁发转身冲满面不安的王元霸叫道:“王门主,小子刚才与诸位师弟们商量后认为,此事事关本派大师兄的颜面,不可轻忽。但念及林师弟是你的外孙,我等也不好得理不饶人。所以决定以江湖中的方式来解决此事。”

    王元霸问道:“哦?不知梁世兄有何高见?”

    梁发说道:“咱们就以比武定输赢如何?咱们广宁气宗输了,此事一笔勾消。若是咱们赢了,还请金刀门的主要人等,随咱们走一趟。等我师父回来后,再行计较。”

    王元霸面皮一抽,说道:“我金刀门现在只余老夫一人,你们想要灭我金刀门就直说,何必惺惺作态说比武。”

    梁发笑道:“本派向来以理服人,岂会以多欺少,以势压人。金刀门只余王门主一人,小子就派四师弟上场,与你一争好了。”

    施戴子上前走了几步,围着王元霸的十六名黄山派弟子这才四散开来。

    王元霸不由松了口气,拿眼上下打量了施戴子一番。

    施戴子面貌老实木讷,乍一看没什么特殊的,但王元霸的神色却不轻松。

    自家两小子的身手,自已是知道的,虽然称不上一流,可在二流中间也算不差了。

    听闻这广宁气宗来到王家还不到半个时辰,就把金刀门一扫而空。

    可见广宁气宗的弟子平均武功皆高,那么这什么四弟子,既然敢上前来挑战老夫,那他的武功定然不弱。

    老夫万不可大意,于阴沟里翻船了。

    王元霸思及五岳剑派向以剑法著称,华山派近百年来少闻拳脚高手,而自己的金刀刀法却已溶入了拳掌之中,或许

    王元霸抚须笑道:“不知这位世兄高姓大名。”

    施戴子答道:“施戴子。”

    王元霸一愣,是呆子,再瞧瞧面无表情的样子,果真是个呆子。

    此类人机变不足,所学武功定然是大开大合一类的。

    而且年岁尚青,功力定然不足,拳脚功夫的威力不大,或可用金刀中的小巧手法取胜。

    王元霸笑道:“原来是施世兄,咱俩既是比武,可是刀剑无眼,况且老夫的金刀也未在身边,不如咱俩来比比拳脚功夫如何?”

    施戴子面无表情的说道:“随你,我接着就是。”

    王元霸暗喜,如此一来,自己可就先胜三分了。

    两人抱拳以礼,王元霸以一式金刀法中的“金壁辉煌”,双掌如封似闭。

    施戴子也不懂得礼让,先以一式破玉拳中的“铁鎚击岩”猛攻王元霸面门。

    这一拳拳风扑面,啸声暗藏,十分凶恶。

    王元霸双掌叠加,层层叠叠,欲以巧劲卸去来拳。

    不想施戴子的力道太大,这一卸竟没能卸去,拳劲直逼王元霸鼻口而来。

    王元霸暗惊,退后半步一式“金门玉桥”横断格开。

    施戴子上前一步“铁闩横门”,双拳呈左右灌耳式。

    看似中门大开,可是其中却暗伏杀机。

    王元霸若是突入中门,施戴子必定擒拿摔打,来一式“霸王摔鼎”。

    王元霸人老鬼精,如何肯上当,再退一步,双掌左右架开。却觉双掌如架铁锤,架得手掌隐隐作痛。

    王元霸暗自心惊,这华山派的拳脚路数多是内家一道,广宁气宗更是华山派气宗出身,怎么这是呆子使的拳法倒有外家拳法的味道?大力而刚猛?

    老者不以筋骨为能,硬碰硬的话,自己可不是对手。

    若是这是呆子只擅长外家拳法,还未练到内家之境的话,别怪老夫以内家拳欺你了。

    王元霸哪知施戴子的深浅?

    施戴子自幼家境贫寒,极能吃苦。当年其祖父意外死在外间,数年不回。

    于是在四、五岁年纪,便赤着双脚,跟着其父,挑着货担,四处找寻。

    行了两三年,走了上万里路,才无意间听到有江湖中人说起,在某处有华山派岳不群所立的一个坟墓。

    墓碑上所写的死者,身高相貌与自家老父、爷爷相同,这才找到了亲人的骨骸所在。

    在重新归葬亲人后,再次挑起货担,北行至华山,感谢岳不群为先人收敛尸骨的恩情。

    岳不群在得知眼前这**岁的男孩名叫施戴子时,当即收下他,成为华山派的一个弟子。

    此后,施戴子从一介走街窜巷的货郎脚夫子弟,正式成为华山派的内门弟子。

    每日里与令狐冲等人习武,研经究典。

    空余时,更加强修练岳不群数倍所布置的功课,艰苦之状,让岳不群也暗自心惊。

    施戴子真是苦修之士的典型,与令狐冲的散漫成为反比。

    当然,施戴子的文课虽远胜,可习武天份,就大大不如令狐冲了。

    虽是笨鸟先飞,可怎么也追之不上。

    所以岳不群针对施戴子天资弱,但根骨极强的特质,另授金刚门苦修筋骨,结合华山派内练真气的方式。

    施戴子这才在近几年中追上令狐冲,并远远的甩开来。

    在广宁气宗众弟子中,内外兼修的弟子不少。可岳不群认为,唯有施戴子才算是真正的内外兼修者。。

第二百六十九章 打尽() 
每日里练功,施戴子都按照岳不群的指示,以后世的科学之法相结合来修练。

    练的虽非横练功夫,但是一身的筋骨与横练功夫高手一般,如钢似铁。

    拳脚上的皮肤换了一次又一次,厚厚的手茧足茧,几乎达到刀剑难伤的地步。

    每一拳每一脚,皆有不下六、七百斤的力道。

    即使是内力的修为,也已达到一流下品的极点,比之王元霸还高出几分。

    王元霸不知就里,当下阴阴一笑,掌含内劲,凝而不吐。

    每与施戴子铁拳交击,便将内劲凶猛的狂涌而出,欲以自身浑厚的内劲,透过拳劲击伤施戴子。

    不想一连七八掌,施戴子若无其事,倒是自己被震得双掌发麻了。

    王元霸这才心中发苦,明白了过来。

    这是呆子的武功极强,根本是在扮猪吃虎呢,可怜自已懵懵懂懂,还以为对方年青好欺。

    王元霸不禁怒气勃发,暗中骂道:你华山派的实力强悍不可度量,多年来却偏偏不声不响,平白让人瞧低了。现在又弃了华山派的祖宗基业,还自称什么广宁气宗,让人误以为是人人可欺的弱者。如此扮猪欺虎的行径,哪里是一个一流名门正派正大光明的行径。真是太欺负人了。

    王元霸大怒之下,掌使金刀之法,招招不留余地。

    内劲外露,掌现淡黄的刀罡,一式“金风破浪”,呈现出狂风怒吼之像。

    施戴子连连点头,说道:“这才有点金刀门门主之像。”

    言毕,内劲狂涌,厚厚的拳茧上隐现淡白的拳罡。

    一式“千斤坠地”,与王元霸的掌刀相交,犹如金铁齐鸣。

    王元霸知道了对手的暗藏实力后,心中放下了多方的算计,只想奋勇拼杀一番,即使要败,也不可让他人小瞧了金刀门的威势。

    施戴子的拼斗经验浅薄,亦有借机吸取学习的意思。这王元霸的武功不高不低,正是拿来磨砺自己的好对手。

    当下放开手脚,破玉拳法滚滚使来。拳掌相交,“锵锵”之声大作。

    王元霸与施戴子硬碰硬的拳拳到肉,一连相斗了数十招,越斗越心惊,每招架一次,都感到掌痛臂酸惊心。

    施戴子是痛快了,王元霸却又后悔起来,这场打斗要是拖得越久,对自家的声威越有好处。

    可这等硬碰硬的打法,虽然看着过瘾,可是败得也快,不划算。

    又斗了几招,王元霸故技重施,再度用起小巧功夫与之拆解起来。

    施戴子见了眉头大皱,这王元霸如此的滑头,再与之相斗也无甚益处,还是早早打完收功的好。

    再斗了十数招,瞧得王元霸的一个破绽,施戴子忽的左臂伸出,呈鹰爪之势,往王元霸右臂抓去。

    王元霸身子急缩,让开一尺。岂知施戴子的手臂竟能在瞬息之间暴伸暴缩,直如通臂猿猴一般。

    却是施戴子依照白猿通背拳的法门,使用鹰爪功来,所以手臂好似长出一截来。

    王元霸缩得虽快,但毕竟年老,有点措手不及。

    施戴子手臂跟着前伸,已抓住他的右肩一提,“咔”的一声脆响,王元霸已然右臂脱臼。

    王元霸长叹一声,机关算尽,武功不如人,算计再多还是无用啊。

    王元霸丧气的说道:“施世兄拳法精深,爪法精奥,小老儿不是对手,佩服,佩服。小老儿就依先前所言,随诸位世兄走一趟吧。”

    广宁气宗弟子自是大喜过望,将王氏一门五口男丁,加上林平之一道押走,自回客栈等候岳不群回归。

    岳不群被劳德诺找回后,于客栈正襟危坐,坐在上首,宁中则陪在一旁。

    岳不群板着一张脸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令狐不行,你嘴巴太花了,梁发,此次你是领头人,你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梁发苦着脸说道:“师父,弟子这几日和师弟们四处游玩,忽闻大师兄被金刀门王家的人,闯进客栈给打了。打得很惨,而且还将大师兄强行带走,押入了王家,大师兄的房间都被翻得乱七八遭。”

    “师父和师娘又不在城中,而那金刀门在洛阳城好大的名望,弟子怕单独上门不能为大师兄讨回公道,所以就擅自射出本门的信炮,召集全部的师弟师妹们一起上王家讨个公道。”

    “没想到那王家早有准备,聚集了不少的弟子,而且出言污秽,毫无名门正派之形。弟子们岔怒激奋之下,与金刀门众人相斗。偏生他们的金刀刀法,拳掌功夫太过稀松了。只一顿饭时,就被我们给全挑翻了。不过我们也没下重手,连重伤都没有,只是一点点皮肉之伤”

    梁发的声音越说越底,更不敢说还打折了七、八十双臭腿。

    岳不群怒道:“好啊,你刚刚逃过了生死大劫,就如此的胆大妄为。你怎知自已是真逃过了?以后都不会有事了?”

    近百人都望向梁发,除了少数几人外,大都不太明了。

    梁发苦笑辨道:“师父,弟子并非是因为自已逃过生死大劫才如此放肆,而是那王家欺人太甚。先是小瞧了本派,怠慢了师父和师娘。又闯入客栈打了重伤在身的大师兄,一路押解而去,让本门丢了好大的面子。还硬说大师兄的曲谱是林师弟家的辟邪剑谱,到了王家又是一阵拷打。最后还辱及到师父”

    岳不群这才知道,还是向原著中偏离了过去。等岳不群宁中则被劳德诺寻回时,事情已经告终了。

    王氏一门男丁,反被黄山派弟子擒回客栈,等候着岳不群的处理。

    梁发、施戴子、高根明三人的内力虽然刚刚升至一流,但武功招术早已逼近一流中品,施戴子更先一步升入到一流中品之境。

    面对金刀门王家这种二流门派,势如破竹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此事该如何处理才好?

    一个不好,反而让人以为新生的广宁气宗为了林家辟邪剑谱,想要灭金刀门满门呢。

    在岳不群内力未复,脱出五岳剑派后,又无强大势力可依的时候,是十分危险的。门下弟子保不定有人会因此而无故丧命,这可是原著里所没有的情况。。

第二百七十章 辨别() 
看来,有时候弟子多了也是件麻烦事。

    虽不想见到弟子遭受危险,可弟子们终究是要长大的,江湖中人哪有一定会平安终老之人。

    就依昔日张三丰之能,武当七子还不是有过半的伤亡。

    岳不群看着令狐冲鼻青脸肿,拐着一条断腿的样子,就又气又愤。

    平日里那笑傲江湖曲不是放在包裹里好好的吗?今日偏生就将它随意乱放,被人一眼就瞧见了?

    更不听戒令,赌钱、烂醉与无赖斗殴,哪里像个名门子弟的样子?

    在众弟子中,也唯独令狐冲的浪荡性子始终不变,我行我素,没有半丝的悔改之心。

    也许他这样才更像是一个人,而不是任人塑造,随意更变的机器人。

    可岳不群也不是那种强迫他人的人,对门下弟子并无强制性的更变。

    平日也很重视门下弟子们独特的个性,只对他们的行事风格有所规范罢了。

    只能说,两世的岳不群,与令狐冲的性格都是对冲的,难以融合。

    岳不群说道:“德诺,你去把王家一众人请来。”

    劳德诺应声而去,好一会儿才独自回来,苦笑道:“禀告师父,弟子功力太浅,解不了诸师弟们所点的要穴。”

    岳不群眼睛一瞪,说道:“你们三个,难道要为师请你们不成?”

    梁、施、高三人忙连滚带爬的跑去解穴,把王氏一家带了上来。

    王元霸衣衫不整,倒也无碍。王伯奋、王仲强面容红肿,倒也挺得住。王家骏、王家驹则形如猪头,两条腿都是拖着,任由梁、施、高、林平之四人抬着过来的。

    看林平之混在王家之中,俊美的脸庞上顶着两只熊猫眼,也不知是谁打的。

    这是怪他没有站在黄山派的立场,属两面派,左右都不是人呢。

    宁灵珊不由“噗”的一声笑了,岳不群问道:“是你打的?”

    宁灵珊忙摇手道:“没有,没有,像女儿这般淑女的人,怎会亲自动手。”

    岳不群冷笑道:“所以出主意的事全是你喽?”宁灵珊连忙缩头吐舌不语。

    岳不群起身陪笑道:“王老爷子,此事唉,怎么说呢,怎么弄成这样子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么?非得动手动脚不可?”

    王元霸冷哼了一声,说道:“老朽可不敢担岳大掌门的敬称,此事么?哼哼,不是明摆着的么?你黄山派欲要仿效青城派,将我王氏一家灭门,以避免辟邪剑谱落在你黄山派的消息流传出去罢了?”

    岳不群面色转冷,说道:“林镇南明欺余沧海,而被余沧海灭门。你王元霸亦要明欺我岳不群不成?”

    王元霸顿时收敛了下来,拱手问道:“此事是我王家有错在先,不知岳大掌门欲要如何处置我王家?”

    岳不群说道:“此事的起因,是王家子弟认为小徒身上的曲谱是辟邪剑谱而起的。且不说去年我与林平之有过约定,无论林家有无辟邪剑谱,他都要抄录一份送给岳某。所以,岳某是没有必要隐藏辟邪剑谱的。”

    王仲强愤恨的说道:“谁知道呢,贵派大弟子剑法突然大进,偏生连你这师傅也不甚清楚。也许岳大掌门是没有此心,可贵派大弟子未必没有此心。辟邪剑谱天下第一,神功秘籍谁人不想独吞,我若是得了,也决不会告诉我爹和我哥的。”

    众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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