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6大有则多年不在身边,每年过年过节回家,都感到十分的淡陌。
还不如自已在外建点基业,来的舒坦。
一个门派没有钱是万万不行的,原著中的华山派本有不少的收入。
可大多数都被岳不群拿去行善和养望去了,自家留下极少的一部分,弟子们过的日子是紧巴巴的。
令狐冲作为大弟子,连喝酒的银子都没有。
岳灵珊作为掌门之女,要到过年才有新衣穿。
而作为掌门的岳不群身上更才十几两的碎银,足见寒碜。
虽说家贫出孝子,但更多的会让弟子们对自已所在的门派产生不满,认为没有前途可言,从而缺少凝聚力,很容易就让人收买过去。
令狐冲不正是如此么,在他的眼中,自已这华山派的掌门大弟子,竟然远远不如只是外表光鲜的福威镖局少镖头林平之。
如果是在林远图时代的福威镖局还好说,林震南时代的福威镖局,那是处于江湖上最底层的了,根本不值一提。
说来,原著中的青城派才是所有门派中做的最好的门派。
余沧海从不论对错,不论善恶,对其弟子只一心的维护,因而极得青城派弟子之心。
对福威镖局财富的掠夺分红,及对自已门派的大力展,使其全派上下团结一致,凝聚力极强。
难怪青城派在笑傲之后是越来越强,在数十年后,在侠客行一书中,更成功挤入到一流门派之列。
今生的岳不群虽然同样不擅于聚拢人心,但岳不群却有琴奴这个贤内助在,华山派每年的收入已过百万两。
就此时的购买力来说,约等于后世六七亿的人民币。在此时物价不同,某些特定的事物上,购买力也许会更强。
即使拿出一部分来行善,弟子们的待遇伙食也基本要高出其他门派一、两倍以上,自家还有许多的银钱留存。
弟子们出公差的补助更是不少,只三流武功的外门弟子出去,就拥有其他门派内门弟子的派头。
加上有师徒之间的情义羁绊,华山派弟子的忠诚度还是极高的。
岳不群挥挥手,自与宁中则、施戴子、宁灵珊下山了。
宁中则问道:“师兄,提前把大有逐下山去,是否可以让他避过生死之劫难?”
岳不群说道:“谁知道呢,长琴他们不能于暗中保护了,其他的办法总归要试试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有死吧。”
宁中则叹道:“长琴他们好好的,怎么就走火入魔,功力尽失了呢?”
岳不群说道:“自从前年起,似乎上天就对我华山派安排了一个必杀之局,凭我俩的武功本来是可以破开这个死局的。但老天显然不想让我们这么轻松的渡过,所以让我俩提前一步散了内功,除去了我俩最强的手段。为了避免局外人的干扰和救助,又安排了不少的麻烦,牵制住了局外人的手脚。”
“所以想要破局,就看我们自已的手段了。至于是以力,还是以智,或全凭运气,就看我们自已的选择了。大有作为第一个身死的华山派弟子,我要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救下。逐离华山是第一步,如果他在死劫来临时,又回到了华山,到时我再作安排。”
宁中则长叹一声,生活好好的,真不想早早的死去啊。
第二日一早,岳不群令施戴子督导华山众弟子练功,自与宁中则下山,去追杀田伯光去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名头。岳不群一直找不到风清扬,而此次将是令狐冲与风清扬唯一一次父子相见之机,此乃人伦大事,岳不群不便阻止。
岳不群与宁中则来到长安,宁中则此回就是再别扭,也不得不进到长安城。
若是渡不过生死大劫,就是再别扭又有何用,将死之人还跟活人争什么。
别扭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到了和睦之时。
可是瞧宁中则的样子,内心恐怕未必如此作想,即使是死,也要争个高低出来不可。(。)
第二百四十五章 来了()
看着宁中则和干铭予两女巧笑嫣然,把臂而谈,仿佛是<
岳不群暗中感到一阵胆寒,还是躲远点吧,免得不小心中暗箭了。
找到管家一问,才知田伯光所盗的大户,其实全是干氏商团的小股东,其中一家还是自家的果酒店。
果酒店中的数百坛好酒全被砸了个精光,幸好果酒店只是卖酒的地方,而不是储存的地方。
那谪仙楼就惨了,两百多坛一百三十年的好酒全被砸了个精光。
这几日果酒店从城外的庄园中大量运来百果酿,一举将长安城的市场全挤占了。
谪仙楼也不得不向干氏商团彻底的低下了头,大量采购岳氏果酒店的百果酿。
如此算来,这田伯光的到来,在长安城的一番施为,倒也不是一件大坏事。
果然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岳不群不禁对未来的劫数,充满了无穷的斗志。直盼劫数快些的到来。
田伯光知岳不群宁中则来到了长安城,又跑去陕北了。
岳不群本不想再追,过两日就是元宵佳节了,但宁中则还是强行把岳不群拖离长安城。
岳不群无奈,只得对琴奴抱以万分的歉意。
到得陕北后,田伯光又到了陕东,到得陕东后,田伯光立即消失不见了。
岳不群说道:“师妹,咱们回华山吧。”
宁中则说道:“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就在这玩两天再回去。”
岳不群无奈的说道:“好像前不久才从辽东回来的吧。”
宁中则尴尬的笑道:“冲儿现在应该在学《独孤九剑》,我们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岳不群只得答应了。
宁中则在这半月时间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再不如从前那般争强好胜,喜怒不定,反而十分的小鸟依人,与岳不群游山玩水,好不快乐。
直到二月初二龙抬头,估摸着嵩山派和剑宗就要上华山了,这才回到华山上。
刚回华山检查了一番弟子们的武功,就听闻山下有外门弟子上山禀告。
说有嵩山派的师叔奉了左盟主的谕令前来华山。同行的还有泰山、衡山两派的人。
另有三个出言不逊的人,一上门就打伤了许多个弟子。
岳不群与宁中则对视一眼,“来了。”
于是令全派的弟子齐集正气堂,准备下山迎接。
不料远远的就见一行人上得华山,当先的就是满面戾气的封不平三人。
随后的是嵩山派的6柏,衡山派的鲁连荣,泰山派的那道人有些眼生,却是不识,还有十来个二三代弟子。
后面还跟着大批身着素白棉衫的华山派别院的外门弟子,一个个的鼻青脸肿,却又不干势弱,刀剑相向。
岳不群满意的点点头,面对武功再高的对手,也能克制自已心中的恐惧,亮出剑来,这才是华山派别院外门弟子的尚武精神。
华山别院中得主事人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使刀大汉,名叫郑大浩,也是龙门镖局的镖师出身。
一套《八卦刀法》和《四象刀法》耍得是精妙异常,《伏虎掌》和《劈石拳》使得十分精熟,基本练到了二流下品的境地。
只因其早年受了极重的暗伤,又没有好生的治疗,直到拜进华山派时,修习了内功,这才慢慢治愈。
内功一道上因此进境极缓,练气也有十来年了,却一直未能突破二流之境,只有三流上品的水平。
郑大浩为华山派立下不少的功劳,岳不群与宁中则认可了他的忠诚勤奋。
特任命他为华山别院的外门总执事,专门负责对外的事物。
近十年来华山派的威望,几乎全是郑大浩帮忙维持住的。
郑大浩先一步奔到岳不群和宁中则身旁,跪下道:“师父,师娘,弟子们无能,数十人反让三个人打了,还让他们闯上山来了。”
岳不群温言说道:“没关系,只要人没死,日后练好武功打回去就是。起来吧。”
郑大浩叩了个头,才站了起来,一声呼啸,五十名外门弟子全刀剑回鞘,向岳不群、宁中则处奔来,顺势把离岳不群还有数十步的嵩山派等人挤开。
封不平三人见着了岳不群、宁中则,也不敢再度打人,只得和他人一样,让了开来。
五十人上前抱剑躬身,叫道:“拜见师父,拜见师娘。”
岳不群一挥衣袖,说道:“免礼,站到我身后去。”
封不平一阵冷笑,说道:“岳师兄好大的威风啊。”
岳不群说道:“原来是封兄,你们三位早已跟华山派没有瓜葛,又上华山来作甚?”
封不平说道:“这华山是你岳师兄买下来的?就不许旁人上山?还是皇帝老子封给你的?”
岳不群哼了一声,说道:“各位要上华山来游玩,当然听便。可是你们一到华山,就把我门下的弟子打了,岳不群却不敢自认是你师兄了,‘岳师兄’三字,原封奉还。”
封不平面不改色的说道:“当年你师父行使阴谋诡计,霸占了华山一派,这笔旧帐,今日可得算算。你不要我叫‘岳师兄’,哼哼,算帐之后,你便跪在地下哀求我再叫一声,也难求得动我呢。”
众弟子听了大怒,纷纷喝骂起来,宁灵珊骂得最起劲,却被宁中则拉住制止了。
岳不群淡淡的说道:“你要算帐?算甚么帐?要怎样算法?”
封不平大声道:“你篡夺华山派掌门之位,已二十多年啦,到今天还没做够?应该让位了罢?”
岳不群笑道:“各位大动阵仗的来到华山,却原来想夺在下这掌门之位。那有什么希罕?封兄如自忖能当这个掌门,在下自当奉让。”
那封不平道:“当年你师父凭着阴谋诡计,篡夺了本派掌门之位,现下我已禀明五岳盟主左盟主,奉得旗令,来执掌华山一派。”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支小旗,展了来开,果然是五岳旗令。
宁中则怒道:“左盟主管得未免太宽了,咱们华山派本门之事,可用不着他来管闲事。他有甚么资格能废立华山派的掌门?”(。)
第二百四十五章 让位()
一旁的仙鹤手6柏说道:
“左盟主是没有资格废立华山派的掌门,只是左盟主身为五岳剑派的盟主,自然要事事都为五岳剑派的声誉考虑。&;若是岳先生真的使了诡计,篡夺了华山一派的掌门,若是让江湖各派知道了,免不了要嘲笑我五岳剑派藏污纳垢,乌烟瘴气。为了五岳剑派的令誉,左盟主特命我等前来,劝岳先生不要太过留恋华山派的掌门之位,让位于这位封先生才好。”
岳不群笑道:“左师兄今年才六十初头吧,怎么记性就衰退成这样了,看来这五岳剑派的盟主要提前选举了。”
6柏喝道:“岳先生,你这话是何意?”
岳不群笑道:“华山派的上代掌门,可是当了足足有二十八年的掌门,于十七年前才退位的。他老人家可是上一代的五岳剑派盟主,左师兄的位子,还是从他手中接过来的。怎么左师兄不记得了,反说他老人家篡夺了本派的掌门之位。”
6柏笑道:“岳先生说差了,段老先生乃是五岳中的前辈高人,更是上一代的五岳盟主。我等敬仰还来不及呢,岂敢说他老人家的不是。左盟主所说,是岳先生你使了诡计,篡夺了华山一派的掌门之位。”
岳不群笑道:
“那就怪了,我是我师父的座大弟子,我师父又是亲身传位于我的。此天经地意的事情,怎么在左师兄的口中就成了篡夺一词。看来不是左师兄年老糊涂了,就是你们私下偷了左师兄的令旗,连合山野小人,前来我华山阴谋算计,夺我华山一派的基业。”
封不平喝道:“你骂谁是山野小人?”
一双眼睛黄澄澄地,倒似生了黄胆病一样的鲁连荣拉住封不平,说道:
“岳兄,在下与泰山派的天实道兄可是左盟主亲自叫去的,眼见左师兄将令旗交给6师兄的,可不是6师兄私下前来的。至于左盟主是否糊涂?嘿嘿,以在下看来,世上就没有比左盟主更英明大义之人了,他老人家说话句句精辟,决不像岳兄这般言之无物,东拉西扯,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讲了。到现在也不请我等进屋坐坐,喝杯清茶,这可枉称君子剑了。”
岳不群说道:“原本诸位远来是客,在下自然是要请诸位进正气堂喝杯清茶的。只是这三位一来华山,就连打我门弟子数十人,而你们身为五岳中人,却不制止,不劝说,反而眼睁睁的看着。大违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之义,在下实难将你们当作是客人来对待。”
6柏笑道:“这位封先生乃是华山派中人,当师叔的要教导一下门中后辈的武功,我等又岂好阻挡。”
宁中则说道:“连这点小事都不好意思阻挡,却远来我华山插手本门的掌门大事,这倒好意思了,岂不是荒唐。”
岳不群心中十分厌烦没完没了的争论,特别是知道结局的情况下。
在知道这是一个针对性的杀局后,更曾产生了早死早投胎的念头。
前二十来年还好,一切都不那么明了,自已是想怎样就怎样,全都由着自已的性子来。
当个半行走于江湖中的武林人士,却做着自已的事情,一切都挺好。
直到一年前,事事都需要算计再算计,牵就再牵就,即累又无味,真是没劲。
在宁中则与人争论了一会后,岳不群还是请众人进了正气堂,让弟子给每人彻了一杯清茶,再由宁中则继续论战。
岳不群神游天外皱眉苦思,也不知宁中则说了什么,鲁连荣脸色大变,大声道:
“哼,甚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
只听令狐冲大声叫道:“瞎眼乌鸦,有种的给我滚了出来!”
岳不群心道:“大有又不在山中,怎地冲儿又下峰来了?”
当即斥道:“冲儿,不得无礼。鲁师伯远来是客,你怎可没上没下的乱说?”
当下又起身向鲁连荣道歉道:“鲁师兄,小徒一向野惯了,没上没下的,在下给你赔不是了。”
本来怒火中烧的鲁连荣,顿时讶异起来,不明岳不群的真实用意。
但岳不群作为一派掌门,亲自给自已道歉,鲁连荣虽是上华山找麻烦的,也还是感到一阵飘飘然,连道:
“不敢,不敢。却是在下失礼在先。”
岳不群站起身走了几步,想起铁剑道人年过六十才开创铁剑一门,自己不过才五十初头,为何不行?
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与其顺着剧情,坐以待毙,反不如自已闯出一条路来。
或许这样能让华山的大劫平安消散,各人的命数转危为安吧?
于是向封不平拱手说道:
“封师兄,本门掌门的归属,乃是本门的内务。你要在下让出华山派掌门之位,此事也不是不好商量,直说便是。只是扯出了五岳剑派盟主的令旗,让他派插手本派的内务,就是大大的不该了。”
“即使此次我将掌门之位让与你,也会给他派日后每次插手本门的内务,有了一个借口与例子。对于本门的独立性不利。在下以为,盟主令旗虽重,也管不了本门的内务要事,更管不了本门的掌门尊位谁属。”
堂中堂外众人皆是一阵惊呼,封不平、成不忧、丛不弃只听得前半句,就急问道:“此话当真?”
岳不群摇摇头,对这三个利欲薰心的家伙十分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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