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居然是萧皓在作祟。
“别冲动,你看,这尊炼丹炉就是为你量身定做的,整个东域乃至整个大罗帝国,谁人能驾驭,谁人敢驾驭,唯有你,唯有你绝世药王!”
“老夫能不能驾驭干你屁事,猫哭耗子假慈悲。”
“老东西,油盐不进是不是,好啊,那我就毁了它。”
话毕,萧皓手中长枪寒光闪烁,双脚一踏地面,一跃而下,对着炼丹炉力劈而下。。。
“住手,你给老夫住手!”
花布吉顾不上危险,飞身跳到丹炉上,双手平展,一副你要毁掉炼丹炉,就先毁掉我的架势。
萧皓凌空收枪,落向地面,不依不饶:“你给我闪开,不然我连你一起劈了。”
“它是我的,你没资格毁掉它。”花布吉怒道。
“拿走它就是你的,拿不走就是我的。”萧皓冷笑道。
“你到底想怎样?”
花布吉活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件物品,岂会让萧皓轻易毁掉,那就跟要了自己老命似的。
“留在东界家族,它就是你的了。”萧皓郑重的道。
此时此刻,花布吉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小瘪犊子兜了一大圈就是为了让自己给东界家族效力,而且看萧皓的架势是势在必得,根本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小友,老夫已经习惯了清静的生活,你又何必强人所难。”花布吉苦涩的道。
萧皓咧嘴冷笑道:“你是清净不了了,数日前,药王庄就已经化为了灰烬。”
闻听此言,花布吉如遭雷击,药王庄可是自己的家,化为灰烬,岂不就是说东界家族把自己给灭门了,想到这里,状若疯狂的咆哮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救了你们一命,你们就这样报答于我,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萧皓也不生气,淡笑道:“消消气,没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的家眷都已经安全的转移到东界家族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听到这个消息,花布吉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不过,对于萧皓的做法依旧愤恨无比,要不是自己与家人成了瓮中之鳖,或许早就不要这条老命也要与他拼命。
“哼,就算你扣留住我也没用,我是不会为你们炼制丹药的。”花布吉余怒未消的道。
“嘿嘿,我相信时间会改变一切的。”
萧皓看的出来,此事已经成功了一大半,只要背地里在耍点小手段,逼其就范,难度还是不大的。
“老夫要见见女儿和家眷。”花布吉担心的道。
“没问题,但是你必须要用这尊丹炉先炼制出一炉丹药,就当是祭炉吧。”
第182章 你个猴配的()
堂堂的药王就这样被迫的成为了东界家族中的一员,这可是把萧敬枫高兴万分,有了此人如同得到了一座金山,为了彻底让花布吉心甘情愿的留在家族中效力,萧敬枫直接下令,从今往后,炼药坊改名为“药王坊”,花布吉自然而然成为了药王坊坊主,掌管坊内一切事物。
现在东界家族精神面貌焕然一新,相继成立了执法堂,护卫堂,外物堂,内务堂,财务堂,药王坊,以及十二执事所。
家主萧敬枫,大长老许术,执法长老萧皓,护卫长老吴塔,外物长老陈标,内务长老左坤,财务长老单方,坊主花布吉,再加上以前各大寨主共计十二名,委任为执事,这个家族的整体大架构算是基本成型。
房间中
青柯一把将萧皓魔爪打了回去,冷冰冰的问道:“我听说你最近总往药王坊跑,是不是?”
“哦,那边忙,我自然是要过去看看了。”
萧皓随口应付着,一双眸子却是死死盯着微微鼓起的酥胸,急得口水都快要流了下来。
眉毛微挑,青柯试探的问道:“听说花坊主的女儿倾国倾城,你可曾见过?”
“没有,绝对没有,再说我见她干嘛,你别总疑神疑鬼的了,嘿嘿。。。”
萧皓心中有些紧张,但表面却很镇定,不过这么一问,顿时那股欲火也因为心虚而烟消云散。
“哼,警告你最好别沾花惹草,否则我给你没完。”
女人直觉是很敏感的,自从花布吉一家人搬进家族以后,她就发现萧皓总是鬼鬼祟祟的,尤其是那双眼睛似乎闪烁着异样神采。
这是青柯第一次产生强烈的危机感,爱情是自私的,她接受不了与其他女人共享一个丈夫,现在不允许,以后也不会允许的。
“好了好了,我发誓还不行嘛,我只爱你一个人,嘿嘿,快点过来,让我亲亲。”
现在的萧皓已经是精虫上脑了,那顾得上那么多,伸出魔爪便欲袭向酥胸。
“老大,你在干嘛呢?”
就在这时,腰间佩戴的子母玉传来雷洛的声音。
关键时刻被打扰,搞得萧皓怒不可遏:“闭关都管不住你的嘴巴,我能干嘛,当然是在视察药王坊了。”
一句搪塞的话,没想到引起夜极的讥笑:“老大,你就别装了,我看你是又想偷窥花莫染洗澡吧,我劝你,还是安份点,嫂子可不是吃素的,嘿嘿。。。”
“呃。。。”
萧皓满脸黑线,冷汗直流,脖子僵硬的缓缓转向青柯,声音颤抖:“别。。。别听他瞎说,根本就没。。。”
“啪”
话音未落,一记耳光抽在萧皓脸颊上。
“好啊,你竟然这么下流龌龊,我刚刚委身于你,你就开始招蜂引蝶,算我眼瞎了,呜呜。。。”
青柯趴在桌子上大哭起来。
萧皓对着子母玉咆哮道:“夜极,你给老子等着,我早晚活扒了你的皮!”
子母玉变得异常安静。。。
“咳咳,你听我解释好嘛,事情不是你想。。。”
“滚出去,我不想听。”
青柯哭花了脸,连打带踹的将萧皓撵出房间。
萧皓满脸苦涩的站在门外,感慨万千,真是现世现报啊,那场艳遇只是个偶然,又不是自己有意为之的,可是自己说出来,谁又会信呢,看样子从今往后,想要在踏进青柯房间是难如登天了。
“七当。。。啊不,萧长老。”
这时,冯庸手中拿着一封书信走了过来。
“什么事情?”
萧皓立即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城主大人送来了书信。”
话毕,冯庸将书信递了过去。
接过,萧皓将其打开,仔细端详起来,渐渐地,眉宇间涌上怒火,自言自语怒骂道:“宇文慕天,你个猴配的,竟敢耍老子。”
见状,冯庸眨巴眨巴眼睛,在好奇心驱使下,从萧皓手中接过书信这么一看,顿时明白为何萧皓会如此动怒,原来宇文慕天答应救龙驹的事情失败了。
“消消气,这事依我看,城主大人应该是尽力了,想必是太上城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冯庸从字里行间能看出宇文慕天的愧疚之意。
“区区一个城防营的统领怎么会如此不识抬举,连这点薄面都不给宇文慕天,真是可恶。”萧皓咬牙切齿的道。
“那可是太上城,域主栖身之地,书信上所说的展风展统领可是手握实权的人,别看表面上官职小于城主,实则比其他城池的城主,地位还要高出不少呢。”冯庸解释道。
闻言,萧皓叹了口气,现在生气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为今之计,也只有亲自去太上城走上一遭,想方设法将义父义母救出来。
至于是买通官方,还是劫狱,也不是自己能够说了算,完全取决于他们,但有一点是母庸置疑的,人必须是要救出来的,剩下的烂摊子,对不起只能交给宇文慕天自己处理。
萧皓拍了拍冯庸肩头,沉声道:“明天我就启程去太上城,执法堂的事务就交由你掌管吧。”
点了点头,冯庸没有言语。
萧皓知道冯庸心中不痛快,以前做悍匪的时候,他多少还有些地位,可是变成家族后,却变成了孤家寡人,没有任何职位,毕竟是老人,也有忠心,怎么也不能凉了兄弟的心。
想到这里,萧皓安慰道:“老冯,不用垂头丧气的,老子不是个忘本的人,家主已经决定修建内院,这内院院主的职位,非你莫属。”
闻言,冯庸喜形于色,激动差点掉下眼泪,这话真他奶奶的,暖人心,萧皓敢保证的事,那就是板上钉钉了,谁敢质疑,谁敢反对,哎,不枉自己鞍前马后跟他一回,值了,绝对值了。
“萧长老,我也没啥报答你的,从今往后,我老冯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呜呜。。。”
话毕,冯庸便欲冲上去抱抱萧皓。
这一次,萧皓倒是来了同情心,来者不拒的与冯庸抱在一起,微笑着安慰道:“乖,不哭了。”
屋外如此吵闹,青柯岂会听不见,于是将房门打开,紧接着就被眼前两人相拥在一起的场景所惊呆。
“青柯,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太好了。”
“变态,恶心!”
“咣”
萧皓还没反应过来,青柯就再次将房门狠狠关上,不大会,就传来青柯伤心欲绝的嚎头大哭声。
冯庸擦了把眼泪,看向萧皓,声音嘶哑:“我是不是破坏你俩感情了?”
“尼玛,老子被你们这些猪头,害惨了,天哪,我的性福啊!”
第183章 刑部魏大人()
转眼第二天,萧皓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偷着离开了家族,现在家族正是如火如荼的发展时期,这是他自己的事情,所以并不想麻烦大家。
直到事后,萧敬枫才在冯庸口中得知情况,要说以前他肯定会担心,但是现在萧皓的实力早已今非昔比,另外这个家伙一肚子坏水,所以也并不怎么担心,于是就没有强者赶去支援。
不过,另外一件事情,可是让萧敬枫头疼不已,青柯不知什么原因带着二坏也离开了家族,临走时侯,二坏还留下了话,说寂静岭会回来报复他们的。
身为旁观者,萧敬枫根本不知道内情,于是派吴塔下山去追回青柯,结果被劈头盖脸的骂了回来,就这样,此事变得扑朔迷离。
十天后,萧皓来到太上城脚下,举目望去,只见城池高大恢宏,一望无际,城门下城防森严,人流涌动,尽显一座大城的庄严与气势。
太上城人口数百万计,家族,各大势力,更是不计其数,与风华城比较起来,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天地之差,难怪展统领不给宇文慕天面子,人家压根就没把穷山僻壤的风华城当盘菜,这就是差距。
萧皓苦笑了笑,心中也不在埋怨宇文慕天的办事能力,定了定神,于是不在犹豫,随着人流缓缓走进城内。
来到城内,萧皓更是亲眼目睹了什么叫商业繁华,歌舞升平,天上人间,街道车水马龙,坊市生意火爆,商铺装修高档,建筑林立,再加上百姓们的穿着打扮,处处透着盛世景象。
一番打听后,萧皓来到执掌东域的刑部衙门,随即在街道对面找了一个茶棚坐了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观望着衙门情况。
直到夕阳西下,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了衙门口,时间不长,几十名顶盔贯甲的士兵簇拥着一位穿着紫金官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萧皓扭头看向茶棚老板,微笑着问道:“小哥,哪位大人是谁啊?”
茶棚老板是位憨厚的年轻人,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笑道:“听你这么问,就知道不是本地人,哪位大人就是执掌刑部的魏子瑜,魏大人。”
“他的权利很大嘛?”
“魏大人掌管整个东域生杀大权,你说大不大。”
闻言,萧皓微眯着眸子看向那辆豪华马车,看来义父义母就是在此人手中定的罪,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给义父洗脱罪名,少不了得在魏子瑜身上下番功夫。
至于那个展统领只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萧皓并没有放在心上,想到这里,冷笑一声,扔下碎银,拂袖而去。
夜色如墨,银月如钩。
萧皓悄无声息的潜入进魏府,一番寻找后,来到魏子瑜房间外,伸出手指捅破纸窗,向里面看去。
房间中,魏子瑜坐在桌旁独自饮酒,脸庞有着淡淡的哀愁,时不时唉声叹气。
“你已为高权重,何必自寻烦恼。”魏夫人劝道。
魏子瑜重重放下酒杯,面带不悦:“妇道人家,你懂什么,世道之乱,毁我初心,我岂会不自责,不难过,官服在身,仿佛万斤重石压身,倒不如卸甲归田,过着安逸生活。”
魏夫人反驳道:“你上有域主,下有刑部一手提拔起来的学生们,你这样不管不顾,岂不是也害了他们失去飞黄腾达的机会,子瑜,你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了,为什么还是死心眼呀。”
“哎,我又何尝不知利弊,可是我总是睁一眼闭一眼,为他人开通方便之门,时间长久,心都熏黑了,学生们该怎么看待我这个为人师表的假君子。”
魏子瑜捶胸顿足,郁闷至极。
夫妻俩的谈话,萧皓听的很是仔细,不由得微微皱眉,看样子魏子瑜并非是那种贪图富贵之人,夜访魏府,自己可是带着五十万两银票来的,本来打算威逼利诱,逼其就范,可是看眼前这情况,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想到这里,萧皓稍稍犹豫,最后还是决定尝试一下,于是趁着巡逻士兵远去,破门而入。。。
“谁?”
魏子瑜感觉眼前一花,当看清楚时,只见一位黑袍英俊少年单手掐着夫人的脖颈。
“魏大人,我想和你谈谈,能否赏个面子。”萧皓面无表情的道。
魏子瑜何等聪明,府中守卫森严,眼前少年能神不知鬼不觉闯进来,岂会是碌碌之辈,于是定了定神,沉声道:“可以,但是你先放开我夫人。”
萧皓松开了手,顿时魏夫人瘫坐在地上咳嗽起来,身体不停的颤抖着。
“最好安静点,不要指望着任何人能够救你们。”
话毕,萧皓淡定自若的坐在魏子瑜对面,微笑道:“不介意,我与大人对饮几杯吧?”
魏子瑜点了点头,随即拿起一个酒杯递了过去,然后端起酒杯,亲自为其斟满,开口道:“这位小友,深夜造访,所谓何事?”
“救人。”
“救人,救什么人?”
“救两个对我很重要的人,而且是势在必得。”
萧皓语气斩铁截铁,眉宇间透着霸气,他就是要提醒魏子瑜,这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微微愣了愣,魏子瑜不动声色:“我只是个负责办案定罪的,宣判以后,犯人都交由刑狱负责,小友似乎找错人了。”
魏子瑜是个见多识广之人,岂会轻易就被人恐吓住,不过像他这种才高八斗的人说话还是有一套的,婉转中拒绝了要求。
萧皓不为所动,从怀中掏出厚厚一沓银票,当着夫妻俩面前,放在蜡烛上将其点燃,片刻后,五十万两银票化为灰烬。
拍了拍手上灰尘,萧皓意味深长:“看来这些银票对你起不到作用了,说实话,我真希望你是个贪得无厌的家伙,这样我有一万种方法逼你就范。”顿了顿,继续道:“魏大人,我救的是好人,请你帮帮我。”
萧皓态度来个了大转弯,这不是他认怂,而是他从魏子瑜眼中看到了那种不折不挠的神色,也就是玩硬的,根本行不通,也只有改变策略,玩软的。
不过,他这也是包含着软中硬,烧银票代表着什么,那就是代表着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看了眼那堆灰烬,魏子瑜表情有了一丝变化,又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