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不要逃 凌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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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不要逃 凌玮-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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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就有点难了。
乐清乎面色凝重地审视眼前情势,见两个护法似乎都给刁难住了,一时之间还真是找不出应对之道,她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在即将到来的混战中将滕劭救出来。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吧!那家伙果然是冒充的!左、右护法罪该万死!全都下台受死!”众人吆暍鼓噪。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之时,一直保持沉默、事不关己模样的滕劭却突然开口,声音清淡优雅,瞧不出半点被逼迫的急躁。“九幽仙曲又如何呢?曾几何时,九幽宫的武艺中,这仙曲已经排上了首位?”
“你这冒牌货鬼扯什么?历年来,九幽仙曲只传授给魔尊选定的宫主,你会吗?”
“老实说,我还真的不太会……那你呢?现场还有谁会吗?”
现场突然沉寂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完了,看来仙曲好像真的失传了。”滕劭转头对右护法笑得很抱歉。
看到台上应付自如的滕劭,乐清平突然对这场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冒牌货,你既然不是宫主,就给我下来,把宫王之位让出来!”
“我为何要?既然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就算我不要,谁也休想从我手中拿走。”滕劭仍然一脸浅淡到令人抓狂的笑。
而,再听到这句同样似曾相识的话,乐清平却已是头皮发麻,再也笑不出来,心底窜出一种不太妙的感觉……非常的下妙啊~~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亲自上去把你拽下来!”黑泉长老撂下话后,身子高高跃起,而他身上的黑色袍服更是被风吹得鼓胀,直到他的身于跃到祭台上方半丈高时,突地像是身上安着线,被人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当黑泉长老狠狠地摔到地上时,现场早一片哗然,等到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道驾着四肢,在地上拖行了数步远之后,终于有人眼尖地看出那股力道竟是数条穿透他四肢的琴弦。
“九幽盘丝!”有人尖叫,然后现场不再有声音,所有目光全停在凝立在台上,双手扶着木琴的滕劭。
“不知道这特技有没有取悦了各位?若各位还是坚持想听听仙曲的话,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因为在下刚入门没多久,有几个音还抓不稳,可能会残害了各位的耳膜,还有这木琴现在也有点残缺,漏了几个音是必然的,就先请多包涵了。”说着,他当真举超手打算当场表演了。
“住手!请手下留情……这要是弹下去的话,黑泉长老的四肢都会废了啊!这……宫主请饶命啊!”某长老跪地求饶。
“宫主?”滕劭卖乖地转头询问右护法。“这位老先生是在叫我宫主吗?是不是认错人了?”
“请宫主恕罪!”台下群众一齐跪地求饶,只剩下某少数带头示威的黑泉长老的手下尚且不服地站着。
“今天看来是个清理门户的好日子,右护法,认罪者且记下一过,还不肯认罪者该怎么判呢?”
“无故扰乱祭师大典,污蠛、栽赃再加上犯上之罪者,废一手一脚,并永除宫籍。”
一听完右护法念完罪责后,那群不服者便哄然而起,有人向前抗战、有人向后逃窜,就是没人停在原地任人惩治。
“那就戒尺护法吧!”滕劭勾起唇角,显然很满意眼前的变化。
“遵命。”右护法更像是等待此刻已久,一接到命令,手中已多出一把墨黑的铁尺,开始展开右护法惩戒的工作,身手敏捷、下手狠绝地对那些人追讨刑责。
看着眼前瞬快的发展,乐清平带着僵硬的笑容转头问左护法,“每次看到他表演那个叫什么盘丝的特技,我都有种鼓掌叫好的冲动,那特技也是你们利用这几天教他的?”
而原本面向祭台露出满脸痴迷、完全慑服表情的左护法则是回给她一个“妳说笑”的眼神,并好心的送她一个明白,“九幽盘丝跟仙曲一样都是宫主的绝技,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过,盘丝比仙曲有保障,没有失传的危机,因为它就刻在宫主令牌上,幸好滕劭够积极,早早把它学会,要不,今天就要出糗了。”
是、是吗?就刻在宫主令牌上呀?!
可,到现在为止,那令牌还一直收藏在她的袖袋内呢!
那……这个小朋友到底是怎么学会的哩?!
有谁能好心的来告诉她啊?
这感觉真的是不太妙,害她整个头皮都麻起来了,怪恐怖的。
第七章
眼看着身法奇诡、出手毫不留情的右护法已经成功地向那些逃得不够快的人追回一手一脚的债务,剩下的几个倒像是被右护法故意逗着玩的,怎么甩都甩不掉、追在后面的讨债鬼,看得早已经热血沸腾的左护法两只脚像是爬满了蚂蚁,手脚发痒,再也待不住。
“不公平,真的是不公平!为什么扬威有好玩的可以玩,我就得站在这边养蚊子,我已经快受不了了,乐姑娘……”
“左护法幔走,清平就不送了。”
“好,爽快。”酷男豪爽一笑,又一忽而,人已经飘过去准备破坏右护法的乐趣。
唉!这几个熟悉的陌生人怎么都这么可爱,害她有点依依不舍呢!呵呵?!
“丫头,妳中邪了吗?怎么上半边的脸看起来像在哭,下半边的脸又像是在笑?被鬼打到喔!”
“我就不能边哭边笑吗?”呵呵呵。
“妳能不能只选一个就好?”丑死丫。
“老家伙,问你一个问题,如果我现在告诉你,我犯了一个大错,其实你那个可爱的小朋友不叫滕劭,而是那个杀了人还会跟你说‘抱歉,让你不够痛苦’的滕翼的话,你会怎样?”
老陶真的以为只是“如果”,“哦!那我只能送妳一句话,那就是——丫头,妳惨了!”跟死可以画上等号。
乐清平点头,非常同意他的看法。“好,我再问一个问题,现在我坦白告诉你,刚才那个问题已经成真了,你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可能真的有点难度,所以,老陶花了很长的时候才意会过来,然后,他用一种比乐清平那张边哭边笑更滑稽了十倍的表情回望她。
“看来,你也被鬼打到了,很公平。”她也继续又哭又笑。
“丫头,我老了,开不起这种玩笑。”
“您是老当益壮,没问题的!”
“我还是那句话,证据!”老家伙把台上的右护法模仿得唯妙唯肖。
“证据有一大把,但我担心我们就快没命慢慢去检讨哪一个证据最有力,现在,”她怱地沉下脸,完全的办正事模样。“我要你用最快的速度回乐府,把那些败家子带到‘贼窟’藏好,如果情况紧急,我不介意你沿路扔几个,最重要的是替乐家留下一根命脉。”
“丫头?”怎么他愈听愈觉得是在开玩笑?
“至于宝藏……到此已证实我们和‘影子’的交易结果是失败的,当然没资格去碰,就算拿了也没命花,虽然只差一步,不过,这一步倒是非常有戏剧效果,搞不好还真的可以登天。”她是情势愈紧迫愈能开玩笑。
“丫头,反正这个比较和霭可亲的小翼目前什么都想不起来……”
“老实告诉你吧!我有一股很强烈的预感,这位和蔼可亲的小翼正以极快的速度苏醒当中,搞不好明天、搞不好下一刻,虽然我现在脑子里随便一想就有十几条能让他永远想不起我是谁的好主意,不过,你若是想挑战的话,我愿意让贤,疏散败家子的工作虽然卑微了点,但我还是很愿意……”她满脸的期盼。
“我马上走!”还真是说到做到,老陶当下逃得像是有鬼在追一样。
“哼,臭老鬼!随便试探一下,你就给我真情流露了。”
再望一眼祭台上的滕劭……不,是滕翼,感觉像是在作一场梦,是那样的不真实。
要怪的话,真的只能怪她自己,谁教她对自己太过自信,都是她的错……
此时,祭台上的滕翼似乎有所感应,也同时抬眸望向她这边,一见到乐清平正盯着自己看时,他表面虽不动声色,眼底却窜起一股热流,在他毫无顾忌的直视下,热度不断窜升。
唉!果然是她的错。
这个人和当初被她救醒的人已有这么大的差别,她竟然现在才发现,还怨怪别人带坏了他,殊不知那根本就是他渐渐觉醒的邪恶本性!
这边的滕翼终于摆脱一干急于阿谀、奉承的部下,步下祭台,步履缓慢、行动优雅,像只唯我独尊的狮子般朝她走来,这段时间内,他的视线甚至没一瞬稍离过乐清平的脸。
相对他的专注与执着,乐清平只有作茧自缚的窝囊感。
妈的,她怎么会去犯这种错?
是滕劭或是滕翼又如何?九幽宫本来就不是她惹得起的对象,她竟然一开始就挑上了他们,根本是得了失心疯!
滕翼愈走近乐清平,脸上的表情愈见深刻,像是被长久压抑的某种情绪即将找到发泄的出口,那两只眼则像是已经蓄满了势在必得的气势,这样的男人,已经不是可以随她揑圆搓扁的小朋友了。
她乐清平一定是疯了!不长眼惹了不该惹的人也就算了,她竟然还狂妄地以为能把失去记忆的滕翼玩弄在股掌之间,到现在,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连小命都要不保。
反省结束,刚好,滕翼也来到她眼前。
这小朋友一来到她面前,他那一脸刻意伪装的冷漠,再也维持不了多久,马上现出他的真性情,他咧着嘴,笑得开朗无比,却不复见过去天真无邪的招牌白痴笑容。“妳全看到了?”
“嗯,很厉害。”快把她给吓死了。
这大概是乐清平难得一次给他的称赞,乐得他信心倍增。“记得我之前跟妳说过的话吗?在祭师大典后我会告诉妳的话,我现在可以说吗?”
“我正听着。”正心惊胆跳地听着呢!
“我想告诉妳,我不会再让妳瞧下起……”
“那很好,你做得不错,继续下去。”乐清平急躁地打断他,没有胆子再听到更多,或许,隐约中她早知道他要说的内容。
“就这样,你继续忙你的,不打扰你了。”她转身欲逃。
“乐清平!”
呵,这小朋友真的长大了,以前他敢这样喊她吗?乐清平认命地停步,僵着身子转身面对他。
“妳说过的话我都记得,妳说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争取,不管用抢的、用偷的都行,就是不要乞求,我也记住了。”他踏前一步,缩短两人距离。
“而我最想要的东西就是妳,妳也说过九幽宫就是我的天下,那我就指定妳当我的宫主夫人,在这里,妳可以对我予取予求,我的一切也会是妳的,妳还可以把乐家的少爷们都带来,我全都会一起照顾,只要妳点头。这就是我要跟妳说的,清平,我要妳一直留在这里,留在我身边。”
还好不太肉麻,不过却很对她的口味,在一般的情况下她应该会感动,因为这个人养得起她,她似乎也满想让他养的,可是……
“好,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诚心诚意的跟我告白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回答你吧!”
算了,看在这个小朋友将不久人世的份上……
没错,因为她犯了太多关键性的错误,所以想要弥补就得回到原点,那就是让他再死一次。
“好,我赞成你的提议,让你养我。”对一个即将要死的人,她不介意大方坦白一次。
“真的?!太好了!我好高兴……”
看得出来,他笑得那样的开心、满足,像得到了全世界,可是……乐清平垂下复杂的眼神,不让自己把视线放在他身上太久,因为那样会上瘾。“这有什么好高兴的?你吃了大亏了还不知道吗?我那一家子的败家子很难养的,我算只是附带的,像野草一样,有太阳和水就会自己长大,你真没眼光。”
“清平,看着我,”他温柔地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眼神坚定。“妳是最好的,我才是有眼光的人。”
“……好吧!”小小的热气侵袭她的双颊,她硬逼自己不要丢脸。“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就大方接受你的赞美好了。”
“所以,清平也是喜欢我的?”这个人在素求回馈了。
“当然,你长得人模人样,算是有点社会地位,脾气又好,最主要是对我言听计从,喜欢你又不吃亏。”
“就这样?”他的笑容有点萎缩。
咦?还嫌少?“那,再加上你武功满不错的,对琴艺有某一个程度的研究,连蛇都怕你,还有一堆手下可支使,私产似乎也不少……嗯,暂时就这些了,满意吗?”
“如果没有这些,清平就不喜欢我了吗?”他蹙眉。
“不会啊!就算你只有一张很白痴的笑容,还是满讨人喜欢的。”不明白他是哪里想不开?
“清平不能只喜欢我的人吗?”他觉得有点委屈。
“哦!那你以为我会没事找这么多附加价值来美化一个我不喜欢的人吗?大笨蛋。”决定让他从小笨蛋升格为大笨蛋。
还好他的反应没有太差,沉郁了一会儿的心情马上又放晴了,开心得像是又拥有了全世界。“那我也来帮清平找很多的附加价值!”
“不用了,我不时兴那个,我比较喜欢实际一点的东西,那种摸得到的东西,最好是金色的或是银色的,或是亮晶晶、闪闪发光的东西也不错……”
“镜子吗?”
“耶?你很会选时机装傻喔!”算了,还是看在这人不久人世的份上别跟他计较。“滕劭,看在你这么喜欢我的份上,我帮你完成一个心愿。”
“那,我要我们永远在一起。”很单纯的愿望,只不过……
“可以换一个吗?”难度太高,她还不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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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害死九幽宫宫主,又不想跟整个九幽宫为敌的话,怎么预谋?前不久刚有黑泉长老篡位失败的血淋淋的例子,让乐清平抓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千万不要亲自出手。
还好,她找到了一些甘愿让她利用的笨蛋。
“滕翼,你果然够自信,竟然真的单独前来,小看了我们,我伯你会死不瞑目。”这位是带了三十名好手,为了替正气庄的少主报仇来的。
“我不知道怎样才算自信,既然你们要求我独自前来,我就诚实照办,难不成你们这些自称武林正派人士,都是说话不算话的?”滕翼讥讽道。
“跟你这种邪魔歪道,根本不用讲究信用!”这位则是召集了五门六院、近百好手要来替栖霞山的凤老三等人报仇的。
“我怎样都无所谓,我想知道清平现在怎么了?她在哪里?”他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乐清平的人影。
想不到他的问题竟惹来这些人的讪笑。“那位姑娘好得很,滕翼,你真的是死到临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坦白告诉你吧!今天这一切全是乐姑娘一手策画的,我们这些人早就想找你报仇,只是苦无机会而已,而乐姑娘则是想要你死,却是独力难为,所以我们的合作是理所当然的,这样,你也该可以瞑目了。”
“你们想要我的命,又何必拿清平来当箭头?”滕翼是完全不信。
“真是有够可怜!原来九幽宫的宫主是这样好欺负的,竟被一个姑娘玩弄在股掌之间!用点脑子吧!若不是乐姑娘先找上我们要求合作的话,我们又岂会知道这样一个没没无闻的女子竟会是九幽宫主的弱点,若是你再不信的话,这东西……一那人拿出一把滕翼怎么都不会认错的木琴出来。
“这把琴是她提供的,说只要你没了这琴,我们就什么威胁也没了,就像是断了你的手脚一样。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那人不怀好意的笑。
“……我不信!你们把清平叫出来!”虽说不信,但滕翼的眼神狂乱,明显是受到打击。
“我们又没绑她,她当然不会在这边,现在可能在某个地方勾引哪个男人吧!呵……”众人狂笑。
“胡说!你们胡说!清平!!妳出来!我不会信他们说的!”
“够了,不要误了好时机,大家动手吧!”
“清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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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不是要赶路吗?”老陶终于赶来会合。
“嗯,得快点离开这里才行,可是……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很像那个人的声音。
“ 一定是听错了,这里离那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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