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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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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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凡笑道:“公公虽说少了一点东西,但到底不是娘们,换什么衣服?事不宜迟,若给东厂或是内厂的有心人看到,公公就麻烦了!”

张间一咬牙道:“那好!公子头前带路!”

龙凡笑道:“公公是个人精,狡猾的紧,还是您老走先,我跟在后面,也好有个照应!”

说罢把两个手指放在嘴中,打了一个响亮的唿哨,跟着听到一阵马蹄声,一辆四匹马拉的车子停在了西厂衙门口,龙凡左手虚引道:“公公!请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张间心中暗暗叫苦,抬头看天,已经全黑了,身后这条大虫,可不好惹,只得走一步看一步了,见到伍云天,看他说什么,回来再做道理!

马车跑得飞快,一个时辰后,就来到了骊山脚下的栖霞坡,赶车的在山间小路上左转右转,忽然停了下来道:“小主人!我们到了!”

龙凡笑道:“张公公!家父就在山上,山间行不得马车,烦请公公徒步上山!”

张间高声道:“怀国公!你无旨回京,劫持大臣,意欲何为?”

龙凡笑道:“公公呀!要不要我帮你一下?”

张间道:“你想干什么?”

龙凡的脸忽然就变了过来,抢上前来,劈手就抓,张间大旋身就躲,赶车的道:“小主人!有点耐心好不好!”

龙凡狞笑道:“张公公不肯哩!没的老滑头!哪跑!”

张间哪是龙凡的对手,只两三个照面,就被他抓在手中,龙凡点了他的穴道,塞在赶车的手中道:“适叔先带他上去,我料理了后面的鹰爪子们就来!”

曹适道:“要我们帮忙吗?”

龙凡道:“不必!只跟来了十二个鹰爪孙,我带一壶箭就够了!”

曹适道:“小主人小心!”

龙凡笑道:“放心!一个也跑不了!”

说着话从车上拿出一壶狼牙箭来,却不带弓,张间看着暗暗奇怪!

龙凡咧嘴向他一笑,左手一张,意念动时,一张可怕的巨弓,自他手掌心中现了出来。

张间在大内看过这弓的图形,不由魂胆皆裂道:“天呀——映日神弓!——”

话未说完,就被曹适塞住了嘴巴,出不得声了。

张间见到映日神弓,心道:“完了!”

他的那十二名手下,不会有一个活着回去了。

龙凡翻身跃上树梢,曹适自带着张间去了。

西厂的十二名高手,也不傻子,他们把人分成三股,中间一股在前,左右两股从两面迂回,行动无声无息,忽然一声弓弦响,左侧搜索前进的人四人中,有人中箭了,可怕的狼牙箭直贯脑门,叫也没叫一声,向后就倒!

领头的道:“趴下!“话声未落,又一支箭射入他的前额,箭的尾羽在微弱的月光下发出怵人的颤声,这箭的速度,比弓弦的声音还要快得多,等这股的四个听到弓弦声,狼牙箭都已经全部贯入大脑了,不多时。右侧、中间的暗探也遭到了伏击,都是一箭贯脑,手法干净利落。

张间在山坡的密林内,听到这种异常强劲的弓弦声,知道自己所猜不假,这一组十二个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黑沉沉的山林间,接出来三个人,把张间捆猪似的捆了,拎到一座不起眼的大坟前,点起了香烛!

第四章 大冲皇队

龙凡沉着脸走进了林来,扑到坟前,放声大哭,张间借着烛光一看,只见坟前的石碑上写着“苗田之墓”心中呐闷,不由唔唔出声。

龙凡哭了一回,对曹适道:“拿下这个腌货的堵嘴,问他临死之前,还有何话要说?”

张间堵嘴一被拿开,就不解的大声道:“伍子晨!你不是带我来见怀国公的吗?他人在哪里?这个苗田又是哪个?”

龙凡狞笑道:“我只说带你来见我的父亲,没说要见什么怀国公啊!”

张间道:“你不是伍子晨吗车?”

龙凡仰天大笑道:“在下姓曹名霖字泽润!家父乃是大晋一等英烈公、镇北大将军、天下都招讨兵马大元帅曹猛,和那个伍云天有个鸟关系!你个五体不全的腌货,狗一样的人,十三年前,竟敢逼死朝廷重臣,此恨实在难消,今天老子就活剐了你,以祭亡父!”

张间猛然想了起来,明天就是清明节了,祭祀先人,正在此时,不由号啕大哭道:“冤枉啊!老奴也是奉命行事,逼死曹大将军这帐,不能算在老奴身上,小公爷要算这帐,得找大晋皇帝算去,这事实在是与老奴无关啊!”

龙凡大声悲笑道:“大晋狗皇帝的帐,老子迟早要和他算,可恨晋宣帝死的太早,不过不要紧,到时老子也效仿古人,来个开坟鞭尸,以消家恨!适叔、逐叔,这个腌货的衣物,用鱼网勒起来,我要活剐了他!通叔、遇叔,你们摆起香案,烧起纸钱,我要祭祀家父家母和四位哥哥,日后定要灭了大晋,以雪此恨!”

张间想叫,曹适随手塞了一个“开口笑”放在他的嘴里,令他叫喊不得,又不能咬舌自尽,曹逐找出三根指头粗细的竹制长针,扎进了张间的头顶穴位,不让他在受剐时过早的死去,随即两人把他了衣服,拉开手脚,吊在树上。

龙凡边哭边一刀刀的剐着张间,烧化了一大车的纸钱,足足闹了一天一夜,方才罢手,用龙泉小虎藏的锋利匕首,挑开张间的胸腹,拉出肠子,让他慢慢的去死。

曹家四将上前,给他披上衣服,劝道:“小主人!走吧!山间野狼众多,嗅到血腥气,就会过来了,到时狼群毕集,恐有麻烦!”

龙凡点头,默然转身上了马车,曹适一抖缰绳道:“小主人!我们这就回江南吗?”

龙凡咬牙道:“听说每年三月三日,狗皇帝都要排驾来骊山豹宫,你们四个给我准备一下,联络好我的人,到时大杀一场,再回江南!”

曹家四个老鬼齐道:“是——”

凤衔凤知道是逃不掉的,红烛下姻体如霞,一对春笋似的挺俏红梅,在温暖的宣室内,微微的颤抖,等待着即将穿过奶头的金锁销魂剌。

这种金锁销魂剌乃是禁宫兵刑司独创的精巧玩意,在穿过牝畜的奶头或是牝唇后,形成奇巧的圆环后,自动锁上,再也拿不下来,材质有很多种,但主要是金银等等。如跨下马、鞭妖、穿档兽、舔痔狐等豹房妖兽所穿的,是镶有丽花纹的铂金制成,今晚龙凡替她选的,是由赤金制成的一套精锁,包括起先穿在她鼻档中间的那一个。

大内兵刑司的掌理大太监是沈荣,出身邯郸兵器制造的世家,因大晋太祖皇帝立国后,邯郸沈家不肯效忠于大晋,被太祖皇帝合族贬为杂户,世世代代男为奴女为娼。

邯郸沈家冶炼金铁的技术,其年代尤在浙江龙泉之前,技艺也是独步天下,所造物事,和龙泉平分秋色,各有所长,三厂所用的狭锋单刀和禁军所用的箭簇等,大部分都出自大内兵刑司。

不唯如此,兵刑司还负责打造各种奇巧的具、刑具、佩饰等等,以供朝廷使用,自上代皇帝晋宣帝建立豹房,在天下大录牝畜以后,兵刑司的兵器是越造越少,而供牝畜专用的具、刑具、佩饰却越造越多。

金锁销魂剌的尖头,是一个小小的锋利精钢针套,在穿过美人儿的奶头之后,就能拿下来,露出里面的极小的赤金锁环,两头锁环一搭,一声极细的轻响,这辈子都拿不下来了。

凤衔铃直疼得浑身冷汗,极敏感的奶头被钢针剌穿,这滋味可不是好受的,舔痔狐在一边嘲笑道:“得了吧!没那么夸张!爷的手法,要比狗皇帝的快几百倍,想当年我们姐妹被狗皇帝穿奶环时,才那叫疼哩!”

穿档兽道:“想想我就怕,那个狗皇帝,平日里没事手都发抖,替我穿奶环,连穿了几次都没穿好,一个奶头上被扎了五六针还没成功,只得被带下去,下次再穿,若我们如你一般,被爷一次就穿成功的话,那就要烧高香了!”

龙凡笑着一挑凤衔铃的奶头道:“这样真是漂亮多了!今晚不如索性一次将你的奶环、牝环全穿了,你看可好?”

凤衔铃想了一想,咬牙道:“全凭爷作主!”

舔痔狐笑道:“就是吗?与其一次一次的受罪,不如一次性解决,一劳永逸吗?”

龙凡刚想穿第二个上的金环时,史柱在门口喊:“伍子晨!还不快跑!你家爷爷来了!”

并海王伍顶天虽年近八旬,身手可没搁下,一脚踢开史柱,在庭外骂道:“好你个史二愣子!敢向那个兔崽子通风报信!里面的可是子晨孙儿!”

龙凡叫了一声不好,急令舔痔狐、穿档兽看好凤衔铃,一个鲤鱼倒穿波,从二楼的花窗处,如飞而遁,如流光星逝一般,用的正是伍家的成名绝技“牧野流星”轻功身法。

老王爷追到二楼,只能远远的看见一道白色的暗影,如飞而去,伍家独步天下的轻身功夫,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平空如踏云般的不断飞升变化,夭若游龙,八尺四五的雄壮身形,与其子怀国公伍云天倒真有几分象,一闪两闪之间,已经隐入晋阳的高楼飞檐之间,不见了踪影,心中不由又惊又喜,一厢情愿的认为,是自己的孙儿伍子晨无疑。

老王爷身后,三名赤条条的妖女一齐跪了下来,伏地不敢吱声,老王爷看龙凡逃走的速度,别说是现在年老体衰,就是少年之时,也是望尘莫及。

喝酒嫖妓,在官宦人家,原是平常,伍家虽家教甚严,但老王爷在年轻之时,也曾偷跑出来狎妓,对龙凡的所作所为,并不以为意,转身对三名妖姬道:“你们三个抬起头来!”

三个妖精齐声道:“贱婢不敢!”

伍顶山道:“不要多礼!孤问你们,子晨这个小兔崽子,在这里多久了?”

舔痔狐答道:“回老王爷!也就半个多月时间!”

伍顶山怒道:“定是天儿令这个小兔崽子回来给孤拜年,想是这个小兔崽子一路游山玩水的荒唐,误了春节,竟然干脆不回王府了,想在这夜度春再荒唐数日,就回成都复他老子的命,真是可恨之极,胆子也太大了!他跑哪里去了?”

穿档兽道:“回老王爷!小王爷向来行踪莫测,奴婢们也不知道他往哪跑了!”

伍顶山怒道:“行踪莫测?是在躲我老人家吧?你们三个给孤听好了,这小子回来之后,就告诉他,立即回家,准备和公主成婚,君命难违,若是违了皇命,孤立即就飞鹰传书,告诉他老子,要他老子好好管教管教他,到时这毛竹片子炒肉丝的滋味,他想不尝也不行了,若是乖乖的听话回家来,他的荒唐事,孤就只当不知道,决不向他老子提起,明白吗?”

三个妖精齐声道:“是——奴婢不敢忘记!请老王爷放心!”

并海老王爷袍袖一甩,带着家人走了,不一会儿,窗口现出龙凡的俊脸,向三个妖精道:“老头儿走远了吗?”

舔痔狐笑道:“早走了!”

龙凡翻身跳进楼来,嬉笑道:“好险!差点被那个老头儿拿住!”

三名妖精对望一眼,一齐跪下,伏地行礼道:“贱婢见过小王爷!”

龙凡笑道:“狗屁的小王爷!你们起来!胡媚儿!你去准备一个爬笼来,这地方呆不住了,今晚就得走!”

舔痔狐笑道:“小王爷!老王爷的话你都听到了吧!若不乖乖听话,回成都后,要尝毛竹片子炒肉丝的滋味哩!”

龙凡笑道:“鸟——史二愣子,你半夜三更的,跑来做什么?”

楼梯处,果然现出史柱胖图画乎乎的笑脸,打着哈哈道:“对啊!子晨你可千万别给老王爷逮住了,这公主娶回家,断断是无趣的紧!”

龙凡笑道:“要你说!这大晋谁不知道,把公主弄回家后,所有的妻妾都要被赶出家门,只能守着公主一个,这种呆B事,打死我也不会做,单是这三个绝色的蹄子,我就舍不得,更何况是其她的美人儿!”

史柱笑道:“老王爷昨天白天就来过了,没见到你,今天深更半夜的来,就是想逮住你,想不到你倒是好身手,见了老头儿就逃,为兄为兄弟着想,早就准备了爬笼,马车就候在密道处,兄弟可即刻出城西遁,包老王爷逮你不着,回成都之后,只说今春蜀道难行,被误在中途,绝口不提来过晋阳,不就得了!”

这实在是小孩子的可笑提议,皇家朝臣哪个会信,舔痔狐刚想说话,龙凡却笑道:“妙计呀!只是出不了城,为之奈何?”

史柱奉了薛政君之命,要阻止姬伍联姻,以免给薛家带来麻烦,听龙凡果然中了这种如同儿戏似的白痴计策,也难怪内厂的冯先说他是傻子,不由得意的笑道:“我有内厂特发的令牌,子晨你只管出城,没有人会拦你的!”

龙凡抚掌白痴似的笑道:“那真是太好了!不过舔痔狐、穿档兽两只妖兽,我还没怎么玩哩!现在还真舍不得还你,为之奈何?”

史柱自怀中拿了一个瓷瓶来笑道:“我们兄弟俩,谁跟谁啊!这两只妖兽,就留在兄弟身边,什么时候耍腻了,什么时侯再遣回来,这里面有十粒解药,子晨你尽管拿去用,足够撑到今年夏天,立夏前后,我自会遣人去成都,再送解药,你看可好!”

实际上,舔痔狐、穿档兽两个,已经渡过了两次毒发期,明确的知道龙凡之前给她们服的解药,是彻底有效的,史柱这种淡红色的解药,根本就是一半解药一半毒药。

两只妖兽和龙凡双修后,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了他的炉鼎,也心甘情愿的跟在他身边,闻言冷笑不语,龙凡笑道:“多谢多谢!胡媚儿、田思雪,你们换上劲装,将小凤儿赶入爬笼,我们今夜就悄悄出城,走南门过黄河,从长江逆流而上,从巴东回成都!”

凤衔铃急道:“贱妓情愿侍奉小王爷,请不要将贱妓装入爬笼!”

龙凡笑道:“你是徐靖老儿的私妓,奉命在此踩探大晋王公贵族的各种消息,徐老儿奸滑的紧,给他窥出端倪就不妙了,到了我家之后,我自会好好疼你,若是现在敢不听话,我也舍不得你留在此地,再便宜其他的男人,不如宰了你算了!”

凤衔铃急道:“别——贱妓听话就是!”

龙凡抚着她裸露在外面的,笑道:“把另一个环儿也穿了吧!”

凤衔铃驯声道:“是——”

跪了下来,自己用双手托住别一只,舔痔狐送上金锁销魂剌,龙凡顺手接过,捏住凤衔铃的奶头,飞快的一下穿过。

凤衔铃闷哼一声,姻体抖了两抖,鼻尖上的冷汗就冒了出来。

史柱笑道:“别玩了!回去慢慢穿也不迟啊!”

龙凡笑道:“牝环回去再穿,这乳环穿了一个,另一个不穿感觉不对衬而已,只是回去之后,这样精巧的剌锁就没有了!”

史柱笑道:“这简单!”

回身吩咐家奴,令他在夜度春中拿一百副金锁销魂针,还有其他一些精巧的器物事,每样拿了十几副,装在一个大木箱中,放在马车上,给龙凡带走。

龙凡心中想到,只要有样品,回去之后,自会请人依样打造,料也不是难事,这个史二愣子,倒是想赶他走人一般,不过也正合他意。

这边史柱吩咐四名内厂的高手,勿必将龙凡远远送走,最好直送到成都再回来,又使眼色叫穿档兽、舔痔狐两只妖兽过来听令,两只妖兽已经认了新主人,本不想理他,却见龙凡也朝她们使眼色,立即会意,顺着史柱的意思挨了过来。

史柱低声道:“娘娘吩咐你们两个,日后就留在伍子晨的身边,剌探巴蜀伍云天的动静,巴蜀是伍家的天下,我们的人历来插手不易,今次有了伍子晨这小子做幌子,方才能轻易的深入成都,你们两个,须要仔细,可别误了娘娘的大事!”

两只妖兽偷瞟着龙凡的眼色,假意依令连连点头,凤衔铃已经被人赶入爬笼,屁股向天的跪伏着,蹶着肥硕的屁股,菊门、牝户情不自禁的一张一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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