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杲大叫道:“英北,你把他的头砸进肚子里,没有首级,功劳薄上,可不好记功的。”
拓拔宗望惊愤交加,令人牵过赤炭火龙驹,接过九十八斤的宣花斧,跑出城来,大叫道:“南蛮受死!”手中大斧“力劈华山”当头就砍。
赵英北急起大锤,“大海无量”磕开斧头,“排山倒海”劈面相还,赵英北乃是天下第一条好汉,又年轻气盛,拓拔宗望已年过五旬,如何是这只出虎乳虎的敌手,二十个回合一过,就手忙脚乱起来。
曹霖大喊:“拿鼓槌来!”
兵士送上一对七尺长的巨大鼓槌。
曹霖下了大青马,跳上架着巨鼓的战车,边击边唱道:“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随着“阙——!”字声落,赵英北手起锤,正击在拓拔宗望的顶门之上,顿时脑浆崩裂,死在当场。
曹霖丢了鼓槌,大吼道:“三军儿郎听着,架炮攻城,直捣黑龙府。”
天地间地动山摇,近千门大小虎蹲炮狂吼,黑龙府立时淹灭在硝烟中,紧跟着数以万计的连环攻城,矢如雨发,黑龙府中,哭声震天。
忽然一声巨吼,一只龙头狗身的巨大怪物被大炮轰了出来,这怪身如铁甲,并不畏惧火炮,被那炮轰得烦了,暴吼着冲出城来,直扑曹军,正是大兴安岭的卧龙口的妖怪祸斗。
那祸斗头脑浑糊不清,被拓拔通用美人屎引至黑龙城中,本是关在靠山王府一处地底石室之内,就是当初囚禁赵英北的地方,不想曹霖架炮轰城,把石牢轰烂,放出了这个爱物。
那祸斗跳到曹军面前,刀枪斧矢,全然不惧,攻城的兵士,被他掀翻了一地,死活不知。
曹霖大怒,左手一张,现出映日神弓,右手虚引,射天箭光华映日,那祸斗虽是蠢物,也知曹霖手中的是宝物,转身想跑。
曹霖怒道:“蠢货!伤了我的人就想跑吗?看箭!”
映日神弓和射天箭可射龙鹏,区区祸斗,何在话下?
一道血光,穿过祸斗的左胁,弓弦声半晌方传了出来“嗖——!”
祸斗狂孔一声,料逃不脱,复转过身来,直扑曹霖。
曹霖急念禁龙咒,放松了大青马体中缚龙索,大青马“嗷呜——!”一声长呤,一条青蛟扶摇直上,飞上九天,那蛟独角已在脱落,头顶生出两个对称的凸起,不出百年,必会化龙。
祸斗看到快成真龙的青蛟,似有所惧,抬头发愣。
曹霖早已拉开映日神弓,再发一支射天箭,一道光影,穿过祸斗的昂起的龙头,从后颈穿出,腥血如雨般的撒了下来。
祸斗再不敢趁强,转身亡命的飞跑。
第三支射天箭又到,从祸斗的后颈穿入,咽喉处穿出,祸斗狂叫一声,伏地的了个滚儿,爬起来再跑。
曹霖急招手道:“回来!”三支射天箭复又回到曹霖手中。
曹霖心中也在发毛,实际上这百石的神弓,他已无力再发三支神箭,然不灭此怪,大军必然受阻,一咬牙,又硬拉开了映日神弓。
后军中一声清亮的道号:“无量寿佛!曹帅休慌,贫道在此,孽障看印。”
番天印当头打下,正是在后军的皂阁山掌教葛宗义到了,见那极难降伏的祸斗受了重创,怎肯放过彻底收拾他的机会?
又是两声道号,茅山的九老仙都印、龙虎山的螭虎印同时打下,将祸斗盖了个正着,那祸斗既被神箭所伤,又连遭三山至宝的袭击,出得气多,进得气少了。
茅修恨道:“只差一点,就要将这吃屎的蠢货灭了,曹元帅,我们三山法印压住他,他断逃不掉了,能否再用你的神箭射他几箭?”
曹霖咬牙道:“我试试看,起——!”
忽然天际中有人笑歌道:“青天莫起浮云障,云起青天遮万象。万象森罗镇百邪,光明不显邪魔王。我初开郭天地清,万户千门歌太平!”
曹霖骑在青蛟上,远远的望见云中一人,着黑红双色道袍,踏云而来,忙叫道:“作歌的是哪山的仙长,可否助本帅则个,感激不尽!”
那作歌的道:“感激就不必了,吾乃崆峒老祖是也,曹公大定天下之日,贫道向曹公讨个道场!”
曹霖道:“道场小事,包在我身上,且帮我灭了这妖物可好?”
崆峒老祖微笑,祭起崆峒印,那祸斗再无处可逃,顶门再挨不起一神印,崆峒印一击之下,祸斗的身体慢慢的烧了起来,紧接着那火越烧越大,祸斗在狂吼中彻底消失,从此这世上绝此一种。
祸斗既除锄,茅修、张守真、葛宗义也随崆峒老祖一起向曹霖告辞而去。
曹霖指挥大军,蜂涌入城。
三日过后,犬戎幼帝拓拔西乞亮被活捉,曹霖吩咐,将其凌迟处死,暴尸三日,雪了当日里犬戎大破晋阳的大汉之耻,所有犬戎人全部被搜出,不分男女老幼,全部处死,连襁褓里的婴儿也没放过,从此以后,天地间绝了犬戎这一种姓。
黑龙府中,所有汉人奴隶全被放出,曹霖立即分派文官,分其土地田亩,发派衣食稻种,安顿各种事务,果然又置北辽郡,封骁将呼延豹为北辽候,令其率精骑五万,直打到北冰洋。
张远、张速两个恢复了曹姓,二个老头潜伏敌后多年,其行不易,其功甚伟,又是曹家的老臣,忠心无二,曹霖当即封曹远为荣国公、曹速为宁国公,带回应天府怡亨天年。
黑龙府中,大排酒宴庆功,忽然有斥候飞跑进来,递上了江南的飞鹰传书,曹霖打开一看,哈哈大笑,随手塞入兜里,并没有说信上写得是什么。
酒至半酐,曹霖道:“牛老二,我封你为大辽王,世代永镇东北四郡上万里沃土,王老三,我封你为大蒙王,子孙万代,永镇蒙疆万里,表弟唐成为大夏王,永镇西凉、伊梨,翟诺为巴蜀王,世袭子孙,明天各带所部,速回汛地镇守,不得有误。”
兄弟几个,一齐应诺,牛展举酒道:“我说哥耶,如今我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以后就不要叫我老二了吧,听起来象鸡巴的名儿一样!”
曹霖笑道:“老二说得很是,以后就依你,不叫你老二了可好?我说老二,你今天酒没喝多少呀,来来来,干了这碗!”
汤林、张杆涎着脸道:“大哥,我们两个哩!”
曹霖打着酒嗝,摇摇晃晃的笑道:“我们兄弟五个,当年在姑苏是赤身入狗窦,虎穴救佳人,真是气为精神道为骨,呵气成云屁成风,汤老四为安南王,张老五为福海王可好,天呀!老子自己还只是大晋的鸟国公,也不知道给你们几个封王管不管用耶。”
乔公望微笑道:“今日主公岂封了各位兄弟为王,日后就再不能改了,先前几位王爷的封地一目了然,但不知安南王、福海王的封地具体在何处?”
曹霖笑道:“汤老西的封地就是中南半岛,致于日后他向南、向西能打到哪里,我就不管了,他自己打的多少土地、城池全归他,张老五的封地就是福建呀,还是那句话,他有本事打下东海、南海诸岛,打多少也是他的,唐成、翟诺、王老三、牛老二也是一样,只要不往我中原打,只向四边扩充,所有打下的蛮夷之地,全归他们各家所有。”
乔公望一一叫人记录,笑道:“主公,回应天后盖上玉玺,就为国书了,此时后悔还来得及。”
曹霖道:“不悔不悔。”
第二日一大早,曹霖升帐,留下牛展等兵将守四辽,王富、唐成、翟诺各归汛地,令汤林、张杆带了大队的步兵、辎重、物资、奴隶在后面慢慢的走,自带精骑六万,一人六马,马不停蹄的风般的直奔江南而来。
第五章 称帝天下(大结局)
七月既望,长江北岸,合州城中,龙池畔绿柳如阴,蝉声噪噪,清凉的湖风,吹在了八面是窗的升龙阁上,站在六丈高的升龙阁顶层,东南方正是雄州道。
清凉的龙池正在合州城的中心位置,升龙阁有三层,建在龙池湖心,四周皆有架在湖水上的回廊沟通,湖中游鱼点点,沿湖全是迎风飘摆的荷叶。
升龙阁中,只有一个男人,其余的全是美女,烈焰嫦娥谭熙婷,无疑是这阁中最美的女人,虽则她已过三十,然修道有成,容颜不老,一娉一笑,丝毫不减当年姿色。
曹应天乃是曹霖的四子,为妖姬谭熙婷亲产,如今年已十三,却已有七尺上下的身材,生得面如敷粉,眼如郎星,剑眉入鬓,四肢,两臂一晃,有千斤的神力。
盛夏刚过,秋风送爽,曹应天赤身滚在谭熙婷的怀中,随手捻着谭熙婷挺翘如峰、韧性粉腻的柔乳,笑道:“老头子真是好福气,除了娘之外,还有那许多妖骚姨娘,真不知道他一条,如何能忙得过来?”
谭熙婷拿住他的禄山之手道高:“娘警告你个小兔崽子,这是最后一次了,你已渐渐长成,堂堂七尺的男儿,怎能再依在娘的怀中,还有,你自七岁开始,就有摸娘奶头的习惯,这习惯不好,以后可要改掉!”
曹应天微笑道:“改掉改掉,一定改掉。”凑过嘴来,含住了谭熙婷如樱桃般的肉肉奶头。
谭熙婷天生妖贱,极强,哪里能忍得住,在自己儿子的抚弄下,呼息开始急了起来,嘴中道:“不要!”
曹应天嘴里含着奶头,手也不闲着,慢慢向下,抚到了她“玉蚌含珠”的名器,穴口已经是泛滥,曹应天并起食、中两指,缓缓的插进了她的骚穴。
谭熙婷骚穴中的四片“钉子肉”立即起了反应,紧紧的夹住儿子的两个手指,曹应天废力的将手指拔出,带起一串粘乎乎、骚香香的美人露。
曹应天试着将她披在身上的丝衣全部剥下,露出了她妖娆、刺着一身丽纹身的绝美胴体,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十的美妙姻体,果然是名不虚传。
曹应天很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低声道:“府中美女虽多,但要找出一两个象娘一样的美女,却是困难,不如娘给了儿吧?”
谭熙婷一惊道:“胡说!若是给你爹知道,当心你的皮,还有,你龙晶雪大娘,樊若兰、姜雪君、翟蕊等等姨娘,哪个不是人间绝色?”
曹应天猛咽了一口口水,低声道:“可惜全是爹的女人,翟蕊姨娘对曹应贤那小子,比娘对儿好,她早已经给了那小子,娘却每次扭扭捏捏的。”
谭熙婷道:“母子乱伦,被你爹知道,其罪不少,再说了,翟蕊她们母子的事,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又胡扯了不是?”
曹应天嬉笑了一声道:“爹爹妻妾如云,若是不匀他几个,也浪费了那些姨娘不是?再者说了,爹百年之后,所有家业,还不是我们兄弟几个的?姨娘们也是爹的遗产不是?那时还不是我们兄弟几个分分算了?翟姨娘的事,自有人悄悄告诉孩儿的,千真万确,娘若不信,我唤她们上来。”
谭熙婷滞气道:“还是算了吧!”抚了抚曹应天档下的,已经是顶天立地了,和曹霖的一般无二,曹霖自远征以来,已有三年没碰过她了。
谭熙婷情不自禁的道:“天儿,这种样子若是不滞出来,是很不伤身的,娘可替你用手,帮你滞出来,同样能够痛爽。”
曹应天笑道:“那好,我再唤两个人进来。”
谭熙婷急道:“千万不要。”
曹应天笑道:“娘小看孩儿了,那两个骚骚的姨娘,孩儿早已经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等十五岁成年后,寻个机会,找爹弄个亲王做做,将你们全带走,那时天高皇帝远,谁还能治得了我?昭训、妍苏,二位姨娘上来吧!,顺便也带些物事上来可好?”
杨昭训、冉妍苏两个骚蹄子,早在阁角楼梯候着了,既为他们放哨,又可随时听候传唤,这两个美人儿,实际上也只得二十五、六岁,身穿妖骚的劲装,直衬的胸乳怒突。
杨昭训连走,边解开劲装领口的排扣,拉出奶头,露出穿在奶头上的银环,骚笑道:“四公子,若是你以后收了我们之后,还象如今这般的客气就好了。”
谭熙婷苦笑道:“曹老三和翟蕊那浪蹄子母子的事,定是你们两个在哪乱听来的,害得天儿乱想。”
冉妍苏笑道:“爷北伐之前,令贱妾和昭训两个,服侍四公子,令王婉珈、李文璐两个骚浪蹄子,服侍三公子,我们四个最好,她们那里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
谭熙婷道:“知道知道,当心爷回来,活活剥了你们的皮。”
曹应天笑道:“老头子此次北伐,指不定又带回多少年轻漂亮的牝畜哩,哪里还能顾得上这许多?再说,府里也不会有人乱讲,老头子的性格哪个不知?谁要是乱说给他知道了,为遮家丑,定会斩了那些乱说的人,而我们母子,顶多一顿皮鞭而已,死不了人的。”
说着话,自杨昭训手中,接过一竹箱物事,谭熙婷以前曾为牝兽,什么器没见过?见到这些久违的物事,骚穴里就潮湿起来,情不自禁的,一双的丰腴就紧紧的夹在了一起。
曹应天着她刺着妖花的,手再向上,就在美穴附后近,却不深入,再向上,一手一个,复握住她的,奶头挤动时,翻出以前穿过的四个乳孔。
曹应天笑道:“娘还是戴上乳环比较漂亮些。”说着话,更不迟疑,从竹箱里选了两个奶环,拉开锁口,穿过了谭熙婷的奶头,扣了起来。双拿过一双皮铐,将谭熙婷的一对玉腕铐了,一只宽大的项圈,紧跟着扣在了优美的颈脖上。
谭熙婷许久没戴过这东西了,一给男人戴上,性奋的姻体通红,呼息急促,媚目儿上翻,私牝里的顺着紧紧的“玉蚌含珠”的名器渗了出来。
曹应天笑坏笑道:“等一等!我的美娘,待会儿我用竹相公帮你解决如何?”一手拉下谭熙婷颈上的链子,将谭熙婷的美小嘴,拉到自己的前。
谭熙婷的宫名叫做“吹箫虎”,见到,本能的张开小嘴,伸出,在尖上一舔,挑开,用配合,吻那杆子,头再向下,去舔含蛋蛋,然后张开嘴来,一口将整条吞入小嘴里,灵巧的舌尖翻裹着那,吹含弹挑,极尽所能,勇不减当年。
曹应天向杨、冉两个打了个眼色,这两个悄悄的在谭熙婷戴着皮铐的双腕外面,又加了一对结结实实的钢铐,技巧的牵着她的手腕,绕过升天阁的一根腰粗的木柱,用巨锁锁了起来。一对足踝,也被悄悄的戴上的巨铐,拉开锁在了两根巨柱上。
曹应天就势转过谭熙婷的姻体,一拍她的肥股,抬高她的玉,露出湿漉漉的牝穴,伸出舌头,美美的舔了起来。
谭熙婷被舔的浪叫不已,曹应天连连拍击她的肥股。“啪啪”作响,忽然扒她的双股努力的扒开,大露出私牝,杨昭训、冉妍苏两个忙跑过来,一个将曹应天的含在嘴里,卖力的套动一番,直套得硬如铁石;一个跪在他身后,一双晶莹透白的纤手,努力的扒开曹应天的两片,将玉靥紧贴在上,伸出喷香的小舌来,就去舔那。
曹应天“嗷——!”的一声狼嚎,一挺身,“卟滋——!”一声舒爽的声响,毛没几根的挺直,一没到底,狠狠的插入谭熙婷温润的骚穴中。
谭熙婷猛的一惊,急呼道:“千万不可以。”待要挣时,手足全被儿臂粗的钢链扣住,钢锁怪响,却如何能挣得开?不由羞愤的叱道:“天儿!你敢!”
曹应天笑道:“娘的身子这样的美妙,空着真是天大的浪费,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有什么敢不敢的?孩儿想娘想得已经很久了,今日里无论如何,都要和娘行那之事。”
曹应天说话声中,双手按住谭熙婷肥美的肉,不顾她细腰直扭的反抗,腰跨急动,来回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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