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被用做牝马的美女,一路之上,赤身,小嘴中勒着铁嚼,耳垂上挂着直到香肩的红缨,粉颈中套着四寸宽的皮质项圈,项圈上连着九个铜铃,两条皮带上下勒过肥乳,奶头一律被刺穿,挂着大红的缨铃,蛮腰儿上紧紧的勒着一条宽皮带,皮带一周全是钢环,或是左右,右是后面上扣着勒着皮铐的玉手。
肉档中无一例外的夹着一条牛皮绳,每条牛皮绳都是深深的陷入一个美妙的骚穴里,而屁股后面的菊门里,则被插入一条粗大的马尾。
四十八匹牝马的九十六条粉腿,都是肉乎乎的暴露在空气中,脚上都穿着木质的蹄子,每匹牝马,步调一致的奔跑在残破的官道上,一路之上,伴着一声声马鞭的厉啸,这些牝马的粉背雪股之上,留下了一条条紫黑的鞭痕。
牝马拉着沉重的巨辇,虽是极力奔跑,但是无论如何,也比不得战马,握离儿实是从黑龙府慢慢行来,肉香粉腻间摆尽了奢华,直到拓拔宗祥、拓拔金铃子领三十万精骑奇袭,从间道大破了蒙古后方,几乎杀光了所遇到的所有蒙古男女老幼,夺得战马牛羊无数后,及时的赶来寿阳,又助握离儿大败了蒙古精骑,才和握离儿在城中会合。
犬戎的东、北方面军在寿阳兵合一处后,重新调配了军力,分配蒙古人留下的食物、战马,又割下双方战死人上的肉,以充军食。
重新整合后的犬戎大军,以金铃子为先锋大将,将精骑十万,握离儿居中,将马步军兵三十余万,拓拔宗祥为合后,将老成戎骑十五万。
这一日,金铃子的前锋大营中,忽有哨骑来报,说是曹霖的先锋出现在寿阳城西,金铃子大讶道:“这么快就到了?再探!”
且说金铃子帐中,有男宠二百余人,俱是各族中出色男人,其中有四个爱物,俱是骁勇的战将,马上的功夫极是了得,都是北方部落中的王子,尽得金铃子喜欢,这跨下的物事,自然极为了得,这四个,每个的都有一尺来长,鸭蛋粗细,床榻之上极为奈战,闻听南朝先锋到了,竞相在女主面前贾勇,争着出帐请战。
金铃子还真没把汉将当回事,知道她这四个男宠确是骁勇,又不忍拂了他们立功的心意,只是不知他们四个,在自己的修罗帐中,日夜争宠,不管什么事情,都决不肯相互配合。
金铃子当下令息慎族的小王子刁从林,领五千精骑为第一路,布拉克维的王子何胡台领精骑五千为第二路,比罗德族的王子领精骑五千为第三路,呼尔族的王子马里不花领精骑五千为第四路,自领着其余的二百男宠并精骑八万接应,北方各族打仗,俱没有辎重,粮草用物随身带,当下拔营而起,直扑大晋的先锋部队。
进击寿阳的大晋军队,正是裴从龙,领着一万昔日龙卫军的马步精兵,杀气腾腾的而来,迎面正碰上息慎族的小王子刁从林,那刁从林自料无敌,手舞一根三十斤的大铁棍,大叫道:“南蛮休走,爷爷在此,速拿命来!”
裴从龙更不答话,手舞鎏金镗,劈面就砸,刁从林不知死活,双手一横大棍,大喝一声:“唉——!呔——!开——!”
只听“当亮亮——!”一声巨响,刁从林的大棍崩不开天下第二十九条好汉的鎏金镗,双手一软,那棍反砸下来,顿时脑浆崩裂,死尸栽于马下,裴从龙把鎏金镗交于左手,背后插出剑来,袅了刁从林的首级,系在马鞍桥上,将镗一举,大喝道:“杀——!”
一万骁勇的龙卫军,排山倒海似的直冲犬戎大队,犬戎军见主将已死,无心恋战,两军刚一接战,立即大败,裴从龙奋勇向前,将刁从林带来的犬戎兵杀得血流成河。
正血战之间,犬戎军的第二路部队到了,何胡台手舞狼牙棒,拍马冲了过来,大叫道:“南蛮!休得猖狂,你家爷爷在此!”
裴从龙在马上大叫道:“我呸——!嘴里放屁的贼!且吃爷爷一镗罢!”
四十六斤的鎏金镗向着何胡台的心窝就捣,何胡台早见刁从林大败,知面前的汉将非是等闲,不敢怠慢,忙使了吃奶的力气举棒相迎,大叫道:“呔——!开——!”
一声暴响,何胡台粗重的狼牙棒勉强砸开了捣向心窝的鎏金镗,心中一片憋闷,嘴一张,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慌忙向后将手一招,数十员本族的勇士冲了上来,将裴从龙围在核心,裴从龙本有四个极厉害的帮手,但是这次都没跟他来,尽管如此,面对眼前众番将,也是公然不惧,冷哼道:“找死——!”
一根鎏金镗在番将中左插花右插花,混乱中“当——!”的一声响,一名番将的脑壳葫芦变了瓢,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一通鼓功夫,围着裴从龙的番将纷纷落马,何胡台知机,大喊道:“南蛮厉害,孩儿们快退!”
番人战阵之上,本不知章法,何胡台这一退不要紧,他带来的五千精骑也跟着他退,顿时一片大乱,裴从龙带来的龙卫军本极骁勇,人数又众,又是久经沙场,一见有机可趁,不待主将招呼,一齐向前,早有几名天峰岭的头目抢到裴从龙身边,有计划的缠住了何胡台族中的勇将。
裴从龙抽得手来,将马一夹,直扑何胡台,何胡台大惊,拍马就跑,裴从龙追了他个马头接马尾,举镗就砸,何胡台不急回架,丢了棒,一个“蹬里藏身”,沉重的鎏金镗砸在何胡台的马屁股上,那马儿顿时垮了,“唏溜溜——!”的惨叫,倒在沙场之上,再难起来。
何胡台也不看他的马,落地后一个翻滚,拔腿就跑,裴从龙冷笑道:“跑得了?”
远处,两队犬戎部队静静的看着这边的混战,根本就没有上来援手的意思,那两队犬戎兵将,并不合兵一处,却是泾渭分明的分成两处,正是金铃子的另外两个最喜欢的男宠连心儿战和马里不花。
何胡台也看到了,急奔向东北面的连心儿战,大叫道:“连心救我!”
连心儿战似是未闻,任由裴从龙从何胡台的身后赶上,着后心一记重镗,打得何胡台骨碎筋折,结束了性命。
东南面的马里不花使人传讯连心儿战道:“南蛮厉害,愿与之共击!”
连心儿战一日内连少了两个情敌,不由心情大好,使人回话道:“然——!”
当下两个情敌,牛皮鼓声中,从东北、东南两个方面缓缓催动战马,密密逼进裴从龙部。
裴从龙结果了何胡台,大喝道:“众兄弟听令,下手要狠,速战速决!”
天峰岭的晋军听到主将命令,立即改变了阵形,两三个结成一伙,组成双星或是三才阵,把戎兵分割、合击,每击勿求一招毙敌,何胡台带来的戎兵,见何胡台已死,本已无心再战,只一小盏茶的功夫,就溃败了下去。
对阵中缓缓推进的马里不花,见何胡台的残兵缠不住裴从龙的精兵,暗叫了一声可惜,忙下令道:“加速推进,勿必抢在晋军结成有效军阵前,大破敌军!”
连心儿战的五千戎骑,此时反而更慢了,存心想叫心眼实点的马里不花再打晋军一阵,那时再拣麦子,就更容易了。
裴从龙的鎏金镗下,只片刻间,又击死几名敌将,也不理败走何胡台的残部,将镗向上一举,舌炸春雷,大喝道:“三军儿郎,听吾号令,速结五花鱼丽阵!”
这帮从晋阳杀出来的龙卫军、禁军旧部,根本没有一个本事差的,又都是四十岁左右的年纪,战阵经验十分丰富,虽前番两阵也有折损,然沙场之上,早已视生死如等闲,不慌不忙的互相配合着痛杀敌寇,此时听到号令,只在片刻间,上万人的队伍,就迅速的结成了五花鱼丽大阵。
这五花鱼丽大阵,五人为一伍,最前面是盾牌手,后面是朴刀手,再后是丈八长枪手,最后是弓箭手,五伍又结成一个大一点的鱼丽阵,五个鱼丽大阵再结成更大的鱼丽阵,精骑隐于两翼,准备在关键时刻行搏浪一击,整个大阵效仿水中的游鱼结成阵,只要前面有一人死,后面必有一人替上,不以数十倍甚至二三十倍的精骑强行冲锋,休想攻得破这鱼丽之阵。
马里不花哪里知道,他碰上的是昔日大晋最精锐的忠勇龙卫军,正惊疑其合阵之快,他自已的铁甲精骑已经冲到人家阵前了,迎面就是一阵箭雨,犬戎骑士立即就倒了一片,那箭全是大晋禁军中用的细小箭支,名曰“天霁”,可轻易贯透重铠,且射马不射人,命中率非常高。
冲锋的战马群速度不由自主的就慢了下来,冲到晋军前的犬戎兵又面对如墙而立的巨盾阵,那巨盾后有支腿据地,战马冲到面前,“唏溜溜”的厉啸,再不能前进,就在此时,盾后间隙中的一丈八尺长枪贴地递出,直捣马膝。
就算是铁甲战马,马膝那处,也决无防护,长枪一点就收,并不深剌进去,马里不花冲到前面的精骑几乎全倒了下来,摔下马来的犬戎兵,在手忙脚乱间,立即又要应付大晋军队八尺长的朴刀,那刀也是从盾牌间隙中挥出,都是直奔颈脖,只一刀割断喉管,并不把戎兵的头砍下来,戎兵自入侵中原,可以说是从未真正的和大晋正规军交过锋,这一万忠勇龙卫军,如今才有机会一展身手。
但旧晋的官兵,大多数都是一击即溃,毫无战力可言,大晋的疆土之内,只有禁军,方才勉力与外夷一战,而禁军中也唯有龙卫军,拥有令外夷部队闻风丧胆的战力。
裴从龙不慌不忙的指挥鱼丽大阵向前挺进,慢慢的把马里不花的部队裹进了阵中,阵中刀枪有条不紊的配合,不断的、有计划的收割着犬戎人的性命。
马里不花看自己的精骑,如同猪肉进入绞肉机一样的不断的被人蚕食,不由心痛不已,犬戎部族都没有不战而逃的习惯,明知不是裴从龙的对手,但若是不战而逃,他马里不花以后就休想在金铃子的帐下混了,当下一咬牙,紧了紧手中的一对铁门栓,大声的对裴从龙喝道:“晋将!可敢接下我们两个?”
裴从龙冷笑道:“番狗!尽管放马过来!爷爷我何惧之有?”
连心儿战低骂道:“该死!为什么要拉老子垫背?可恨之极!”
连心儿战身边有机灵的戎将低声道:“王子,晋将凶狠,除非您想不战而逃,否则的话,不如和马里不花联手击杀之!”
犬戎各族中,身为主将,必须死战,连心儿战沉思了片刻,打马冲出本阵来,大声道:“兀那晋将,可敢与老子单挑?”
马里不花忙道:“连心儿战,对面晋将,非是常人,不可逞匹夫之勇!”
裴从龙豪气冲天,狂笑道:“两只番狗,如插标卖首,不必扭捏作态,一齐上吧!”说着话,手一举,停止了大阵向前推进,手执鎏金镗,拍马冲出阵来。
连心儿战、马里不花忙各举兵器,上前双战裴从龙。
且说何胡台的败兵,从连心儿战、马里不花两军的阵中穿过,直败到金铃子的青狮兽前,方才停下,拓拔金铃子认识布拉克维的装束,勒住坐骑问道:“你们的何胡台王子呢?”
布拉克维族的败兵气喘呈吁吁的道:“我们的王子死了,晋将太厉害了!”
金铃子将粉脸儿一沉,喝道:“既是你们的王子战死,那你们回来做什么?我伟大的犬戎帝国,只有战死的勇士,没有逃跑的懦夫,投降逃跑做奴隶,从来都是汉人的专利,来人,将这些临阵逃跑的胆小鬼全部处死,以免坏了我族中的种群!”
布拉克维族族人一齐叫起屈来,金铃子身边的汉奸将领孙之獬低声道:“长公主殿下且慢,所谓知已知彼,方才百战不殆,若是晋军将领太过骁勇,我们兵败也无可非议,既是布拉克维族回来了,不管怎样,也要问问前面的情况吧?”
拓拔金铃子然其言,将玉手一抬,示意且慢行刑,娇专声叱道:“我来问你们,前方晋军是何人率领?”
布拉克维族人中有人忙道:“听说姓裴,叫什么裴从龙的!”
孙之獬闻言,惊得从马鞍上站了起来,颤声道:“可是天峰领的裴从龙?”
败兵有人道:“我们实是不知,那厮见面就动手!”
另一名汉奸将军殷汝耕叹气道:“能连败刁从林、何胡台的裴从龙,只有大晋前龙卫军副将、名震天下的山西鎏金镗!长公主,此人确是骁勇无敌!”
金铃子冷哼道:“待本公主前去会他一会!”
孙之獬劝道:“如此勇将,只可用计!”
金铃子沉思,忽有哨骑前来禀道:“先锋!正前面发现一片泥沼!”
金铃子漫不经心的道:“先头部队如何过去的?”
哨骑道:“前面四位将军是绕道而过!”
金铃子道:“那我们也绕道过罢!”
孙之獬忽然笑道:“裴从龙死于此!”当即低声在金铃子怔边嘀嘀咕咕,金铃子听得不停点头。
孙之獬说完后,金铃子笑道:“你们汉人,果然奸诈,只是这样这姓裴的死得就窝囊了!”
孙之獬、殷汝耕一齐恭手道:“胆敢对抗大犬戎天兵的,全部该死!我们汉人,天生就是贱骨头,要用皮鞭抽着才行,千万不能客气!”
拓拔金铃子满意的大笑,立即驱兵来到正前方的泥沼边,令人在泥沼东岸的实地边遍插旌旗,以为标记。
金铃子笑道:“我等只在这东岸边,等姓裴的上钩。”
众戎将天生愚蠢,一齐莫名其妙,孙之獬、殷汝耕却是一脸的得色。
金铃子依孙之獬这个汉奸计,就在这泥沼边上作起法来,只吸她娇声呤道:“天地间游荡的草木精灵啊,请听我拓拔金铃子的召唤,让这片泥沼长满青草,变得和这四周的草地一般模样吧!”
随着金铃子的吟唱,泥沼岸边的草木似乎一齐活了起来,片刻间覆盖了那一大片泥沼,真得和四周的草地一般的模样。
金铃子大声道:“汤旋、孙婧!”
原来黑龙府中的宫奴,已经尽归金铃子训化,握离儿自是随便取用奴役,除此之外,金铃子从中挑出了一千名武艺极好的,编了一个“滚刀营”,专门执行非常危险的任务。
汤旋、孙婧连忙跪倒,狗似的爬了出来应声道:“贱畜在此,请长公主吩咐!”
金铃子道:“你们两个,带一千汉兵,去把姓裴的给我引来!”
汤旋、孙婧应声道:“是——!”
金铃子点了一千汉兵给她们,领兵的千夫长却是犬戎人,金铃子对那名犬戎千夫长雪里喝道:“好好看着她们两个,若有异动,立即处死!”
雪里喝应命,取过一根铁链,将她二人颈上项圈的环儿穿了,链尾扣在马鞍桥上,一夹战马,拖了便走。
汤旋、孙婧等一众母畜,艺业本高,在犬戎,这些汉畜贱兽只能给犬戎皇亲贵族做牝马,而不准骑马,这一路过来,犬戎各部都骑战马,她们这些人,却只能跟在犬戎人的马后跑,犬戎人安营扎寨,她们还要给犬戎人烧锅弄饭,准备吃食,甚至必要时,她们自己就是犬戎人的吃食,夜间宿营,还要给犬戎的兵将侍寝,恣意玩弄,稍有懈怠,非打即骂。
汤旋、孙婧只着掩心式的肚兜皮护皮,两条雪臂尽露,后背只得一条寸宽的勒肉皮带,把雪白的背肉勒成两道,腰间系一条兜档皮裤,堪堪把个肉档护住,两条粉光雪致,光着一双玉足,各提了一支芦叶枪,跟着犬雪里喝的马后飞跑。
所有的汉奸兵将也穿布衣,手上拿着粗制的山木长枪,他们的作用不在作战,而在于探阵或是服苦役,摆明了是犬戎人的送死部队。
雪里喝赶到时,连心儿战、马里不花两人,已经被裴从龙打死,他的一万龙卫精兵,已经把那一万戎兵分割蚕食,汉人若是与犬戎人一对一,那是吃亏的紧,但是训练有素的汉家精兵,对犬戎这种游牧民族天生的勇士,情况是大大的不同了,十个对十个,全歼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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