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别眼都红了,汉人不知道使用了什么邪法子,根本不给他们靠近的机会,眼见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他从未见过的可怕利器击下马来,手脚乱动的挣命,不由心胆皆裂,本能的感觉此时再不逃跑,就没机会了,立即大声吼道:“野猪头队形,向侧翼冲开血路,我们走!“他的后面可是蒙古大可汗的中军,他可不能往后退。
本来蒙古人擅长一路逃跑,一路回头放箭,可是大晋的军队,和西域的军队不同,根本就没有人追上来,只是不紧不慢的向前推进推进再推进。
哲别玩了命的向侧翼冲,实际上曹霖大军整体上呈弧形包围,再向中压缩,渐渐的收紧包围圈,哲别的精骑冲到一半,就再也冲不上来了,战车底部一阵机簧响处,无数寸长的钢钉劈面而来,比夏日的暴雨还急,根本无隙可避,蒙古人又倒下了一大片。
这是裸的屠杀,蒙古大可汗见机不妙,令人急向北退,想走晋阳,过大同,逃回蒙古。
曹霖怎么可能给蒙古人如愿,事前早经过极周密的计划,蒙古人一向后退,发觉比往前冲更糟糕,退路上不知何时,已经给汉人布下了各种机关,原野、大道各处,挖得乱七八糟,面目全非,沟涧纵横,一不小心,还会趟上汉人的地雷、陷井、暗弩,大大影响了蒙古人退兵的速度,更何况这一路之上,瘟疫在蒙古铁骑中全面暴发,昔日慢勇无敌的蒙古勇士,全能了病猫,不待和人接战,就一个接一个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等退到晋阳城下,又傻眼了,原来晋阳城又被汉军占了,城头上书了一个斗大的“裴”字,晋阳城高池阔,蒙古人又不善于攻坚,只得绕城而走,向西,唐成、翟诺的陇西军、蜀军也压到了,百般无奈之下,蒙古大可汗巴图铁不达只得下令,绕城向东逃窜。
向东,正是握离儿的四十万大军,握离儿昔日想和蒙古人决战还找不到人哩,此时送到嘴边的肉,更不犹豫,也不管曹霖了,张嘴就咬蒙古的败兵,蒙戎两家又是一场大战。
两家大战正酐之际,却不料绕道乌兰巴托大胜的拓拔宗祥、拓拔金铃子也在此时赶到了,两个所率的三十万偷袭蒙古大后方的精骑,是犬戎各部正真意义上的精骑兵,从北面扑天盖地的杀来,蒙古人又是大败,欲向南败时,又被曹霖率大军堵住。
巴图铁不达无奈,选择了他熟悉的快马弯刀的作战方式,避开曹霖,率蒙古军拼死向北突围。
北面的拓拔宗祥、拓拔金铃子根本就来不及思考,本能的玩了命的殂击来犯之敌,巴图铁不达的蒙古大军经此再败,几乎全军覆灭,手下大将,十去其九,大战三日两夜,杀开了一条血路,带着数万名最骁勇的蒙古勇士,苍惶遁入大漠深处。握离儿的犬戎兵,经此一役,虽然大胜,却也丢下了十余万具的尸体,伤者更是无数。
第三章 川陕大战 (上)
残破不堪的晋阳城中,昔日盛极一时的大晋帝国首都,已经没有了一间象样的房子,在一处残墙围就的帅帐之中,大晋晋阳留守裴从龙,带着手下的四个弟兄高愧、晏空、栾荣、张征来见。
曹霖笑呤呤的道:“兄弟们辛苦了!”
栾荣、高愧连忙撩开战袍,单膝点地的还下属礼,裴从龙却是拱了拱手道:“晋阳留守裴从龙见过元帅,帅堂之上,不必拉兄结弟!”
晏空、张征不明所以,一时愣在当地。
曹霖也不介意,奸笑道:“却此前本帅三番五次的令人招裴兄前来共抗鞑虏,奈何裴兄不给面子啊?不知今日为何不请自来?”
裴从龙沉声道:“非是吾不请自来,而是圣上有旨,诏令某为晋阳留守,官阶一品,与曹帅各将一路兵马,联手共击敌寇,吾生是大晋的人,死是大晋的鬼,自当精忠报国,死而后已,想当年,某大小也是龙卫军的副将,官阶三品,曹帅只以幕府将令相招,恕裴某不能奉令了!”
曹霖笑道:“噢——!本帅还以为裴兄要投到我的麾下,助我一臂之力呢!昔日龙卫军的本事,本帅也见识过,不过尔尔,既是如此,裴留守就带着你的人,在晋阳留守吧!”
裴从龙原是猛将,听曹霖这一句,顿时想起当年曹霖单刀匹马,大闹晋阳之事,在他们龙卫军的万马丛中,几乎斩了晋帝的大头,不由羞怒交加,一张脸涨得如猪肝似的。
曹霖只当未见,转向裴从龙身后的四将,笑道:“不知这四位兄弟如何称呼?”
高愧、晏空、栾荣、张征连说:“末将不敢!”各自通了姓名。
曹霖笑道:“如今裴留守是朝廷一品武将,自领一支兵马,不归本帅调动,但不知朝廷可曾对四位将军加了封爵?”
曹霖这是明知故问,那道加了玉玺的圣旨,本是出自他的手笔,封哪个,不封哪个,他又怎会不知?
栾荣拱手应道:“大晋失政,我们四个自晋阳破后,就丢了官职,仗本身武艺,杀出城来,今次大晋皇帝,只用了裴将军,并没有起用我等,更没有加封!”
曹霖笑道:“如今探马来报,握离儿的四十万大军,已经到了寿阳了,蒙古残部,被其大败,蒙古大汗巴图铁不达,只带了数百骑,苍惶逃回大漠了,另具远方斥候消息,另有犬戎的三十万精骑,正从蒙古腹地杀来,他们全灭了蒙古,挟得胜之师,兵锋直指晋阳,与其随裴老兄留守,不如在本帅帐前领个统制之职,随帅以攻为守,大战握离儿,不知四将军可有这豪气?”
高愧、栾荣也不看裴从龙脸色,接声道:“某愿随曹候,给握离儿迎头痛击!”
晏空、张征狐疑的看看高愧、栾荣,又看看裴从龙,表情极是犹豫。
曹霖早已接到高、栾二人暗中投效的文书,心知肚明的微笑道:“高将军、栾将军好胆气,尔等众将听令,传本帅将令,即刻开拨,迎头痛击握离儿!”又向裴从龙供拱手笑道:“裴将军原是大晋留守,就蹲在这破城中留守吧!”
晋阳城屡经战火,已是废城一座,守无可守,留亦难留,既无人口,也无辎重,之前裴从龙是奉了“圣旨”,以这残破的废城来殂击蒙古人的北归之路,只守不攻,如今蒙古人已经绕城败退,留在城中,已是毫无意义,裴从龙本就恼于早年事故,闻言脑门上青筋崩跳,大叫道:“曹霖!你敢小看于我么?”
曹霖笑道:“不敢不敢!裴留守何必生气?自吾出世,战无不克,攻无不胜,小小野蛮犬类,只可在尔等面前耀武扬威,自犬戎入侵我大晋,也就在某手中会吃大亏,如裴将军此等将官,能守住一城半县的就不错了,若是迎击犬戎大军,万一送掉性命就划不来了,呵呵!”
裴从龙面皮胀得通红,手按剑柄,怒声道:“曹霖!你可替某守城,看某斩握离儿的人头来,以谢天子!”
曹霖笑道:“别介!裴将军若迎战,不出意外的话,非大败不可,到那时面皮上就更不好看了,还是留在这废城中罢,只要将军坚持不出战,将军就以昔日龙卫军副将的招牌嘘人,某看天下没有人知道将军到底是英雄还是孬种的!”
裴从龙大怒道:“我呸——!众兄弟!听吾号令,起兵寿阳,迎击握离儿!”
曹霖忙一把拉住他,挤眉弄眼的笑道:“裴兄啊!还是合计合计吧!你到底行不行啊!两军交锋,非是儿戏,你千万莫要意气用事啊!关键时刻,还是保命要紧啊!”
裴从龙甩开曹霖的手,怒道“姓曹的!某当年也是武状元出身,正规的科班御点,如何就会大败了?某一根鎏金镗下,也曾毙敌无数,你给我闪开!”说着话,自带了手下人,大踏步的冲出帅帐来。
牛展笑道:“哥啊!你说话怎么这样哩?比我还愣哩!你看,把人家搞毛了吧?”
张杆亦道:“大哥!你不是浮浪的人啊?今天怎么了?”
乔公望摇扇,微笑不语;
燕娉婷姻体披着奇怪的皮质甲,当众露着奶、牝,粉颈上扣着一条粗大的项圈儿,项圈上连着手指粗的钢链,钢链的另一头,扣在曹霖的勒甲皮带环上,她的手脚腕上,连着指粗的钢链,站立不起,只能狗儿似的,跪伏在曹霖脚前,这时忍不住摇了摇头,披了披小嘴,低声道:“蠢货!”她一动,姻体上的钢链“哗哗”轻响。
樊若兰也是一身艳甲,奶牝尽露,奶尖牝户上依例挂着银铃,细长的粉颈上,扣着三寸宽的皮项圈,琼鼻上的鼻环上,连着一根精钢的细链,细链的另一头,扣在曹霖狮子唐猊甲左肩头上狮头口中的钢环上,足踏梨花战靴,叉着两条修长的粉腿,露着的牝穴,牝蒂上穿过牝铃,负着一双玉手,立在曹霖身后,燕娉婷说话虽轻,但她武艺极高,已然听见,用腿一踢燕娉婷,低叱道:“骚燕子!你敢骂爷?”
姜雪君与樊若兰一般的打扮,只是琼鼻上的钢链,扣在曹霖狮子甲的右肩上,转目叱道:“谁敢骂爷?找死不成?”
曹霖转身,复又坐回案后,身后樊、姜两只美兽,琼鼻被扣在他的肩上,不由鼻向前伸,迈动四条修长雪白的粉腿,跟着他走动,行动间,奶头上的银铃轻晃,夹在肉档间的牝铃儿乱响,帅案后面,更有跨下马、鞭妖、舔痔狐、穿档兽等十数个绝色的肉兽,露着妖美的奶牝,负着双手,大叉着一双肉腿立候。
曹霖坐了下来,笑道:“裴从龙号称山西鎏金镗,一身艺业,确是了得,那个什么握离儿,听说也是一条好汉,能生裂虎豹,据说比他的叔叔拓拔宗望还要英雄,你们给老子听好了,若是碰上握离儿,须要仔细,别托大丢了小命就吊到了,老子今天胡说八道一番,是想让裴从龙替老子试试握离儿的艺业,乔先生!我们大炮的炮弹全打找光了,董将军正从江南赶运,您先带大炮辎重往后慢慢的辙,在预定地点布好炮位,助我做再做一张大网!”
乔公望笑道:“是——!”
牛展叫道:“大哥整天就想着做套儿,不如我们真迎上前去,杀他个落花流水!”
曹霖正色道:“闭嘴!我们汉人,世代农耕,若论马上的功夫,永远不可能是蒙古、犬戎的对手,更何况我们先天上还有缺陷,就是根本无马可用,你们个个都知道,这次我带来的这五万精骑,其实是我们江南所有能集中的战马,还是一人一骑,犬戎是一人三骑,蒙古是一人六骑,此次若不是蒙古人轻敌,中了我们的套儿,被我们三面堵住以大小虎蹲炮狂轰滥炸,蒙古的五十万铁骑,三百万战马,踩也把我们的大汉江山踩平了,那时你们俱为齑粉,这匹夫之勇吗,却是趁不得!”
汤林笑道:“我们不是有大炮吗?怕蒙古个鸟吓?”
曹霖笑道:“老四!你别告诉我,你成天扛着个大炮四处找蒙古人搦战吧?他们全是精骑,若不是钻进了我们的大口袋无路可走的话,他们想战就战,想走就走,我们能把他们怎么样?然话虽如此,老子不能叫这些野人把我们看扁了,就算老子做了套儿,要想全歼这些野人,还恁得不容易哩!况且这次既是犬戎的大皇帝亲自来了,咱们也不能亏待人家是吧?梁浩、张新听令!”
梁浩、张新出班道:“末将在!”
曹霖道:“令你们两个,带三千精骑,为第一路,跟在裴从龙身后,迎击戎兵!”说罢掷下一支金批令箭。
张、梁二人拱手道:“得令!”
曹霖又道:“吉雄、陆聘听令,尔等也带三千精骑,为第二路接应!”
吉、陆二个齐道:“得令!”
曹霖又道:“张骁、秦战听令,你们两个为第三路!”
裴从龙疾疾的出大帐,回头一看,栾荣、高愧也跟在后面,气道:“我这里用不着你们两个了,你们两个还是回到曹霖处,做你们的统制官吧!”
栾荣、高愧一窘,就不好再跟他走了,讪讪的立在辕门外。
张征、晏空齐道:“大哥!我们五个多年的兄弟,这样不好吧!再者,行军打仗,哪能意气用事哩?如今我们确是不能和犬戎大军抗衡,不如我们且归曹帅帐下,听他分派如何?”
裴从龙大怒:“某也不用你们了,你们也去曹霖处,讨一路将官做做罢!某自带一万精兵,迎上犬戎兵,出其不意,杀他个片甲不归,也叫这个造反起家的贼,看看我们大晋正规官军的手段!”
晏空伸手拦他,急声道:“大哥!须三思呀!”
裴从龙怒道:“滚开!”拨开晏空的手自去点兵去了。
张征、晏空愣在当地,进退两难,高愧、栾荣互相丢了一个眼色,各自拉起一个,栾荣苦笑道:“两位哥哥不如和我们去见曹帅?”
张征、晏空犹豫的看了看他们,半推半就的跟着他们复又步回帅帐。
曹霖正在调兵遣将,远远了望见他们进来,心中大喜,朝他们四个点了点头,示意他们且立在两旁,高声道:“牛展、白顺、范腾、杨明听令!”
三头龙白顺忙带着两个兄弟,一齐出班应声道:“末将在!”
牛展也道:“大哥!我在此!”
曹霖道:“二弟,白顺三个原在燕京附近抗击戎军,自是熟悉燕京地形,你带着他们,领太行兵马,再会同山东朱浑、黄散等正副将领,选山东、河南马步精兵二十万,从东大迂回,绕到握离儿的大军的屁股后面,相机攻破燕京、山海关一线,切断握离儿大军的补给,堵住他的后路,迅速攻破燕京、山海关后,握离儿若是回援,切记利用各处关隘,层层殂击,拖死犬戎不善攻城的精骑兵!”
牛展、白顺、范腾、杨明一齐领命,牛展上前接过领箭。
曹霖又拿起一支令箭道:“王富、范哲、柴强、樊崇、盖延听令!”
五将一起上前,叉手施礼。
曹霖道:“三弟!范哲、柴强两个久在蒙古、大兴安岭边缘一带活动,熟悉蒙古、犬戎边境的地理,这次大败蒙古,所获马匹甚多,你可领本部兵马,带他二人,率代郡、楼烦、巨鹿、绥远四郡三十万军兵,从西大迂回,扫荡蒙古残部之后,可再向东北进逼黑龙府,但在本帅中军到达之前,扫荡周边,但切记不可攻城,以防有失!”
王富一翻怪眼,应声“得令!”上前接过令箭。
曹霖再拿起一支令箭交与一名中军官道:“你可速调西川翟诺、陇西唐成,一起前来会战!”
中军官领命出帐去了。
曹霖又拿起一支令箭,高声道:“马山同听令!”
瘦豹子马山同应道:“末将在!”
曹霖笑道:“采菱和那个赵英北正在华山朝阳台休整,这我里有一封书信,你可带与他们两个,不得有误!”
马山同双手接过书信,转身出帐去了。
曹霖再拿几支令箭,着人分别交与时天俊、倪峰海、韦明成等江南兄弟,令他们分赴各海疆巡守,严防日本、韩国等国,在中国大乱时趁火打劫。
诸事分派已定,却是单单漏了临安的晋献帝姬玳,曹霖传令拔营,向东迎击握离儿。
扣在右肩处的肉妾姜雪君悄悄的低声道:“爷——!您老似是忘了姓姬的小子了!”
曹霖伸出手来,绕过她细细的小蛮腰儿,大手停在她挂着牝铃的骚穴上,当众抚弄着道:“雪兽不必多言,这事本帅自有分寸!”
再说裴从龙,气狠狠的带了天峰岭的一万马步精兵,手执四十六斤鎏金镗,愤愤上马,日夜不停的直奔寿阳。
那握离儿本来骁勇无敌,只是近些年来,被大汉的美畜牝兽淘空了龙虎般的身体,此次亲征,也实在是无奈之举,一路之上,并没有骑紫毛吼,而是如前次得胜回黑龙府一般,令汉家的美女做牝马拉车,只是这次变本加利,用了四十八只几乎一般高矮的绝美强健牝马。
这些被用做牝马的美女,一路之上,赤身,小嘴中勒着铁嚼,耳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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