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荣笑道:“既如此,我就和逐公一起回去如何?”
曹逐道:“这个?也好——!”
栾荣大喜,正要谢时,身后林中有人道:“栾荣!你个贼,如何就拉下了我?”
栾荣回头一看,正是高愧,大惊,将手中镔铁枪一紧,道:“高二哥!如今天下大乱,人各有志,你却不能怨我!”
高愧却将手中的飞花斧背到了身后,笑道:“兄弟不必如此,某也久闻曹大帅之名,想出曹大帅去谋个出身,不知二位肯提携否?”
曹逐笑道:“欢迎之至!”
高愧道:“好——!既如此,我们只有这兵器马匹,说走说走!”
曹逐道:“等一等!老夫想过了,你们两个还是暂时留在天峰岭,但可休书一封,让我带给曹帅,裴从龙那样子,定是肯奉圣旨了,只要他肯奉旨,日后你们众人,自可名正言顺的归于曹帅帐下,不必如此鬼鬼祟祟!”
栾荣想了一下,道:“也是!”
曹逐队中,自有笔墨,当下高、栾二将休了书信,托曹逐带回,然后告辞回山去了。
第二十卷 曹霖登基
第一章 诱战乳燕
大晋时的五月天气,尤其的闷热,曹霖攻城也快两个月了,此时脱了上身衣甲,赤身拿着马鞭,在晋阳城下督战,令那些伪楚的降卒蚁附攻城。
陈术喜不自禁,想不到曹霖野战骁勇,攻起城来却是这样的不济事,握离儿已经令人飞骑传信,犬戎四十万大军不日就会进关,要他放心。
曹霖虽是日日变着法的攻城,但好象都不怎么凑效,城里守将虽担心受怕,但所幸曹霖始终攻不破晋阳那高大的城墙。
燕娉婷想得却是另一回事,三番五次的进言,说是曹霖定是在等什么,不如开城试战,都指挥使郭德等人一起反对。
今日里曹霖又在攻城,对城次中守将,根本就没放在眼中,不唯赤身上身,身边还没有任何警卫部队,手中又没有拿那杆飞龙大刀,似乎有机可趁。
燕娉婷忍了片刻,日头已近午时,曹霖身边确是一点也没有伏兵的痕迹,不由心中一动,似乎猜着了曹霖的心意,脚一跺,对手下战畜道:“替我准备风吼兽,拿我的枪来,要快!”
妖兽李映怪怪的看着她道:“娉婷!若是主人已经被曹霖拿了怎么办?我们也须留一条后路不是?”
燕娉婷娇怒道:“主人自在卧虎城,那城藏在吕梁山深处,又有大法师青云子主执,留守的樊崇、盖延又骁勇无比,曹霖要想攻破卧虎城,门儿也没有!”
妖兽韩姎也是怪怪的看她道:“娉婷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的修为已经在青云子之上,主人已经不能控制你了?但你若是把曹霖得罪的很了,我们也会跟着倒霉!”
燕娉婷娇笑道:“怎么可能?别哆嗦了,战机稍纵即失,送你们一句话,如我等要寻个好主人,得叫那个主人看得起我们才行,守城的,开门放我出去!”
城门守将展图道:“贱兽!你要做什么?”
风吼兽上,燕娉婷浑身玄甲,勒兽执枪笑道:“姓展的,再叫我一声贱兽,信不信我捅你几个透明的窟窿?”
展图跨下马,手中锤,向来骁勇,并不怕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开城,放燕出去!”
燕娉婷恨得牙一咬,却是无可奈何,城门一开,未等吊桥完全落下,双腿一闪,风吼兽已经冲出了城门,直奔曹霖。
曹霖光着个大膊,正在乱哄哄的城下督战哩,忽然间城门一开,吊桥就落了下不,只见一大团玄色的战影,风似的直冲了过来。
曹霖似没有兵器在手,大叫一声:“不好——!”回马就走。
大青马虽是龙种,却好象没有大陆之上跑得最快的风吼快,曹霖只挑人多处跑,七转八转的刚绕了两个圈儿,燕娉婷的风吼兽就到了背后,妖叱道:“曹霖!这下看你往哪走?拿命来!”
大青马上,曹霖忽然回身,“呛——!”的一声,雪青色的逆天斩,快之又快的架开了她开着尖叉的燕尾枪尖,笑道:“好家伙,弄了条蛇信子出来,背后偷袭,想占老子的便宜吗?”
燕娉婷怒道:“没见识,这是六合燕尾枪。不是蛇信子!”既是突袭不成,言毕更不停留,转身就走。
曹霖怒道:“你当我不知你是谁吗?骚燕子!今天你既出城来,就走不了了,看刀——!”
燕娉婷回头一看,果然通往城中的路,全给步兵堵了起来,要想过去,就得把挡路的全杀了,曹霖却是变戏法似的摸出了两把刀来,反来赶她,燕娉婷知道中计了,一咬牙,回头再战,只要杀了曹霖,那后面挡路的,都得散去,这就叫树倒猢狲散。
曹霖手中的逆天双斩可不好惹,虽是短兵,“耍耍耍——!”一连几刀,劈得她浑身香汗淋淋。
燕娉婷忽然叫道:“看镖!”
曹霖头一偏,燕娉婷一拨风吼兽的兽头,往东就败,本应是乱哄哄的攻城部队,忽然就不乱了,迎面的步兵忽然向两边一分,捧出一员女将出来,那女将一身的梨花盘凤穿云甲,一对彩云战靴,手执一对玄冰梨花枪,跨下雪花豹,倾城绝色,娇叱道:“樊若兰在此!骚蹄子!哪跑?”
燕娉婷杏眼圆睁,怒叱道:“接我者死!”六合燕尾枪一翻,如毒蛇吐信,直剌樊若兰,樊若兰小嘴儿一披,左手枪“啪答”一声,划开她的枪尖,右手枪翻腕直奔她的左胁。
燕娉婷大惊,在兽背上一仰身,倒挂在鞍桥边,去躲那快若闪电的一枪,忽然身体一轻,耳边有男声大笑道:“!还不是落在我手上?”
燕娉婷抬头一看,正是曹霖,想也不想,抬腿就踢,曹霖拎着她的拌甲皮带,将她往边上一带,粉腿落空。
曹霖左手刀已经插回了马鞍上的刀鞘中,右手刀一翻,用刀背打落了她手中的枪,复又插回了右手刀,腾出双手来,一手按住她的颈背,一手在她肥美的翘臀上,连打了几个屁股。
燕娉婷拼命挣扎,宛如一条刚离开水的鱼。
曹霖大笑道:“等了许久,方等得你个!今日里就让你快活快活!”
燕娉婷张口就是一口唾沫吐出,曹霖头一偏让开,伸出的来,“噼啪——!”连抽了她几个响亮的耳光,笑道:“牝兽都是要训的,不是自己的牝兽,都是不听话的紧!”
燕娉婷怒道:“曹霖!我已经和我家主人订了契约,就算你擒到我也没用,只要我家主人一个念头,我就死了,你不是爱奸尸吧?”
曹霖冷笑道:“昨夜我令薛政龙招你等,偏你没有反应,这是为何?”
樊若兰笑道:“不是她没反应,而是她比其她的妖兽狡猾几倍,知道薛政龙落在了我们手上,所以今日就跑出来送货上门了,小!姐姐说的对也不对?”
燕娉婷被人猜中心意,恼怒异常,把头背过去,不想理樊若兰。
曹霖笑道:“这只小蹄子,比起当年的熙婷来,其狡猾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仅是送货上门这么简单,她要向我证明,她不但有玩的价值,还有用的价值!”
樊若兰笑道:“贱兽不能生育,若只能给爷当做一团肉玩弄,而不能上阵征杀的话,爷还能这么疼若兰吗?”
曹霖笑道:“能!当年如此,现在还是如此!若你当年乖乖的听我的话,留在姑苏哪儿也不去的话,我会更疼你!”
樊若兰郁郁的道:“爷只是嘴上说说吧?”
曹霖笑道:“凡在我军中的兵将,必要用敌猷首级来献,方能得到提纂,同样,凡我私房中的奴兽牝畜,必要为我生下一子半女者,方才能升为妻妾,若是不能一视同仁,内外怎能服众?你和雪君没有一子半女而能升为我的肉妾,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樊若兰陪笑道:“这肉妾的新名词儿,也亏爷能想得出!”
曹霖笑道:“肉妾比奴妾要高,比正式的妻妾要低,以后那个叱列芸荥,若是再不能生育了,也只能升她做肉妾!”
迎面姜雪君飞豹赶到,失望的道:“该死的小燕儿,怎么就不走我这面,倒让若兰得了功劳,在爷面前炫耀!”
燕娉婷在曹霖的怀中又乱动起来,曹霖点了她的麻穴,丢给姜雪君着:“替我洗剥干净后,令她跪在私帐中等候!”
姜雪君恭声道:“是——!”接了燕娉婷去洗剥去了。
曹霖一把搂住樊若兰的细腰,大叫道:“收兵!”
樊若兰也不挣扎,由他搂着腰儿,低声的道:“爷——!若是你百年之后,若兰又当如何哩?”
曹霖笑道:“我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怎么会有什么百年之后的说法?”
樊若兰道:“乔先生说过,若爷不去取这人间富贵,自可修成大道,但是爷既得人间富贵,免不了就会遭天妒!”
曹霖笑道:“我现在已有五子,真若是有百年之说,我可将你赐给我其中的一子,再做肉妾,到时你可要好好服侍,别让我的儿子嫌你老了!”
樊若兰笑道:“贱肉命苦,这身贱肉给老子玩过之后,还要给儿子玩!”
说话间来到大帐,有人牵过两人的坐骑,接过两人的兵器,曹霖随手扣住樊若兰粉颈间的项圈扣环,有女畜递上链子,曹霖将链子穿过樊若兰项圈上的扣环,将她扣了,就往大帐后面的私帐中牵,原来如樊若兰此等肉妾、奴妾、牝兽等等,在主人身边时,日夜都要配戴项圈,鼻、奶、牝处的钢环也要戴齐全,以示主人宠爱,否则的话就是弃畜。
私帐也分两层,樊若兰一进外面的那层私帐,就脱去本身衣甲,螓首一转,耳朵上长长的耳坠的溜溜直晃,明丽的俏脸之上,琼鼻之间的鼻环银光闪闪,姻体上下,只有几根黑色的皮带,勒在上下,挤得奶尖上的两个奶铃儿发出清脆的响。
肉档之间,束着一条黑色的皮带,细腰前胯处,锁着带的两个铜锁,带底的透气孔中,透出七个亮晶晶的牝环,牝环从带孔中拉出,由一串碎铃儿把七个环儿连在一起,后背、前胸、小腹、内外侧全是艳的纹身。
曹霖把链子收紧,把她带至近前来,从后面搂住她的细腰,让她纹着艳纹身的后背,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胸膛,前面的手先向上捏弄那依然肥硕的,逗弄了几下奶环,然后向下,掠过艳丽的小腹、在锁着的牝穴前玩弄盘旋。
再向下,要摸她的,樊若兰忙高高抬起曹霖摸着的那条,由他在纹着瑰丽图案的肉腿上里里外外的尽情玩弄。
曹霖解开带上的扣锁,低声道:“这趟辛苦你们两个了,薛政龙逃回卧虎城,被你们两个抓到整子儿,飞虹散人也教雪君毙了!”
樊若兰笑道:“可笑那飞虹散人,还敢在雪君面前玩弄妖法,岂不知那个骚蹄子,就是以妖法迷惑众生的。”
曹霖笑道:“今次又抓住了薛政龙,我真不知道是杀他好还是放他好哩?”
樊若兰笑道:“你我还不了解?必会杀之而后快!”
曹霖笑道:“现如今我不同于以往了,总要摆个样儿给天下人看,就是既要做又要立牌坊那回事儿,要不然我抢天下,百姓必不拥护,薛政龙被擒后,什么事都乖乖的配合,问什么说什么,且情愿交出所有牝兽、兵将、财宝,只求他一家人的性命!”
樊若兰笑道:“你倒是直爽,天下哪有你这样的人王?呀——!他那一家有多少人啊?”
曹霖放开咬着她的奶头,笑道:“是凡抢天下的,都是满口的仁义道德,一肚子的男盗女娼之辈,抢天下时,变着法儿的骗百姓,给百姓些许好处,以迷惑人心,一旦得到天下,就什么也不是了,乌龟还是乌龟,王八还是王八,给百姓的好处,也会渐渐的再收回来,不是有那句话吗?叫什么来着,噢——!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做百姓的要想不苦,只有放手一搏,管他什么王法家法,自已做人王才行,指望别人救自己,做梦吧!薛政龙一家其实只有三个,除他之外,只要求放他的一名正妻和一个女儿,他薛家世代簪缨,那个黄脸妻子,我不日也罢,那个女儿,放了也没事,嘿嘿!”
樊若兰道:“要是薛家的是儿子呢?”
曹霖轻描淡写的笑道:“那怎么也要将他宰了!正因为是个丫头片子,成不了什么大事,放了也就放了,若是一个儿子,指不定会出什么吊事哩,不斩草除根,睡起觉来,怎能安心?”
樊若兰沉思道:“有没有一天,会没有战伐,百姓自己推选自己的人王哩?”
曹霖大笑道:“若兰在发白日梦哩?你说的事儿,或许在他族有可能发生,可是在汉人间决不可能,你想啊,那个想被人推选的人,若真是善人,必难以辖众,做事一是一,二是二的公平,也不可能赢得大家的好感,必要是八面玲珑的大奸大恶之人,方能里外两手,做得让大家都满意,一旦得到大宝,就会翻脸不认人,手中有了军队,定是屁股上生铁钩,死死的钩住那位儿,不干到死,是决不会下来的,而其当权期间,必还会编出许多理由,令其走狗,在天下大肆宣扬他是如何如何的伟大,这天下离了他会如何如何的糟糕等等,凡此种种,举不胜举!”
樊若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伏来,蹶起拿掉带后肥美的肉臀,媚声道:“爷——!要鞭打取乐吗?”
曹霖“噼哩吧啦”的连拍了她十几下屁股,直拍得肌肉直晃,摇逸生姿,笑道:“比如天下绝色,换做哪个做人王,不想完全占有,说是不爱美女的男人,不是天阉就是伪君子,我曹霖若成大事,这美女照玩,美兽照有,只要教天下百姓的日子勉强能过得去,自没有人造反,毕竟不到山穷水尽之时,没有人会铤而走险的!”
樊若兰妖哼道:“只是教百姓日子能过得去吗?雪姜的千叶散花教还说要均贫富,等贵贱哩?”
曹霖笑道:“说是均贫富、等贵贱的,才是真正的骗人,一旦她们得到天下,其中肯定有人会说,这天下是我们打下来的,就是我们的,和那些不相干的等什么贵贱?均什么贫富?我在大庭广众面前,说得比她们说得还要优美动听哩!不这样胡说八道,哪个人会拥护你哩!就如同这晋阳城,我们不必攻下来,攻下握离儿来时也不易守住,与其蹲在这城中呆子般的挨打,不如把这城让给其他人,让他们和握离儿拼命去?我身后自有万里疆土,拖垮握离儿那野人,实是易如反掌,凡争天下者,不必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嘛!纵算晋阳城中的人全死光了,只要不是我动手宰的,天下没有人怨我的,噢——!自己选条鞭子来!”
樊若兰赤着姻体,自己爬到帐角,用小嘴衔了一条鞭子过来,张开一双肉腿,露出挂着牝环的美穴,双手将皮鞭捧过头顶,媚声道:“求爷鞭打肉妾的贱体!”
曹霖拿起皮鞭,“啪——!”的一声,凌空抖了一个鞭花,手腕一转,“啪”的一声,落在了樊若兰的剌满纹身的裸背上,皮鞭落处,只红不破。
樊若兰不依的直摇肉臀,肉档间的金银环已经全湿了,她努力的用双手向外扒开肥白的双股,妖声求道:“求爷鞭打贱肉的牝户!”
曹霖皮鞭一抖,果然落在了娇嫩的牝穴中间,樊若兰一颤道:“谢爷恩赏——!”
曹霖鞭了几鞭,把她的牝穴、肉股都抽得红了,方才撩开战袍,掏出,喝道:“过来!含着!”
樊若兰未及回身,忽然一条白花花的肉影窜了上来,也如樊若兰般,处都用皮带勒着,银铃儿响处,一口含住曹霖的,头颈卖力的伸缩的吞吐起来。
曹霖低头一看,正是另一名肉妾冷面修罗姜雪君,在曹霖的胯下,可是一点儿都不敢冷,樊若兰回头发现曹霖的以已经到了姜雪君口中,不由有些着恼,但在主人面前又不敢撒野,只得仰头“呜呜”哀鸣。
曹霖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同是我的胯下之物,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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