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南方,陈术虽是无能,却令骁将铁枪横岭张新、一枪追魂梁浩、断魂刀邱老虎等诸员虎将守在长城一线,又有握离儿做后援,蒙古的四虎木华黎、哲别、速不台、兀良合攻打了几次,终是攻不下南下之路。
东面的犬戎帝国更是强大,又有握离儿、拓拔宗望等骁将,蒙古想向东征战,更无可能,实际上蒙古大汗最想灭的就是犬戎建立的大荣国,他老子老汗王猜查台就是为了两只下贱的汉畜,死在了黑龙府,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巴图铁不达做梦都想手刃仇人,以血国耻家恨。
所幸蒙古向西的发展,出奇的顺利,原来过了额尔齐斯河之后,西面还有许多小国,那些小国,国力有限的紧,哪禁得起四五十万蒙古铁骑的狂攻?被巴图铁不达在短短的五年中,几乎灭了个尽绝。
那些小国家几乎全建在沙漠树的绿州之上,灭国虽多,所得终是有限,蒙古人不事农耕,抢完了西边的小国之后,心思还是放回了东面,依蒙古大国师颜丁图里之议,打狼先打弱的,建议巴图铁不达,先灭正南面的伪楚,再向西征剿大晋的陇西军,再下江南,最后再全力对付最强悍的犬戎政权。
然蒙古人此时对于汉人建筑的大城,还缺乏强攻的能力,陇西军又素勇,正在犹豫不决之时,忽然有番子在帐外道:“汉家有使者来了!”
巴图铁不达鄂然,想了一下道:“叫他进来!”
帐帘儿一挑,现出一张老脸,正是精通西域各国语言的曹家老奴曹通,后面跟着数个从人,那老贼颇知蒙古礼仪,进帐来先向巴图铁不达行了大礼,方才用精熟的蒙语笑道:“我们大晋皇帝有意与大汗结盟,共同夹击犬戎人,不知大汗意下如何?”
巴图铁不达贼眼一转,贼笑道:“我们蒙古人野心不大,有地方放牛牧羊就行,犬戎人素来强狠,我们与他们又井水不犯河水,贵国皇帝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曹通人老成精,冷笑两声,转身就走。
巴图铁不达想的是,既是大晋皇帝先找上他来,定有好处,攻犬戎是他宿愿,能与大晋南北夹击就更妙了,能与大晋夹击,再混了大晋的好处就妙上加妙了,不想曹通大老远的跑来,说走就走,忙叫道:“且住!贵使要到哪里去?”
曹通冷声道:“从来听说蒙古汗王是个人物,今日一见,真是闻名不如见面,亲生的老子都给犬戎人宰了,还说与犬戎人井水不犯河水,若不是胆小如鼠,就是想无故勒索我大汉的好处,既是无心结盟,某自回去复命就是!”
帐前蒙古大将木华黎忙道:“我大蒙古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大汗是不屑与愚蠢胆小的汉猪结盟!”
曹通冷然道:“如今一场大好处就在面前,既然你们蒙古不纳,那我只有走了,依朝臣之议,去和犬戎结盟就是!”
巴图铁不达怒道:“你想去犬戎,走不出这大帐老子就把你宰了!”
曹通道:“实不相瞒,若是我半年不归,我们的皇帝就知道和蒙古结盟的事不济了,会另派使者,去和犬戎结盟!”
大国师颜丁图里面无表情的道:“犬戎茶毒汉人的手段,天下皆知,你们的两个皇帝全惨死在黑龙府,你们还能放下脸来和犬戎结盟?”
曹通笑道:“这世上只有强软之分,没有什么脸面放不下的!”
蒙古大将哲别,铁青个脸道:“我们蒙古人做事从不绕弯儿,你说,若是和你们汉猪结盟,我们有什么好处?”
曹通并不介意哲别口中的“汉猪”一词,闻言转而微笑道:“若是没有好处,我们皇帝怎么能叫我来?我们皇帝说了,若是蒙古大汗肯与我大晋结盟,两家合力,灭了犬戎之后,就以淮河——大散关一线为界,北面的人口土地,全归大蒙古,南面的人口土地,归为大晋,圣旨在此,不信请看!”
巴图铁不达一使眼色,帐下走出一名汉将来,从曹通手上接过圣旨,看了又看,道:“不错!正是大晋献皇帝的密旨,不唯许以淮河——大散关以北的土地、人口,每年还许以丝绸十万匹、茶叶五万担、黄金一万两,白银十万两,美女三千人!”
巴图铁不达狂喜道:“张弘范!那汉猪皇帝的圣旨,果是这样写的?”
看圣旨的张弘范,原为大晋绥远道锡林守备,晋阳失陷后,降了蒙古,这些年竟然在蒙古混得有声有色,为蒙古人屡建功勋,现如今在蒙古军中,也能和木华黎、哲别、速不台、兀良合等蒙古虎将并肩而立了。
张弘范闻言笑道:“大晋皇帝在欺我蒙古无知,想当年晋烈议和,大晋进贡给大烈国的财物美女,是这圣旨上的二倍还多,且淮河——大散关一线,本就在犬戎手中,关他大晋鸟事?”
速不台大怒,拔刀怒视曹通。
曹通也不慌张,笑了笑道:“这只是晋蒙议和的草案,最后每年进贡的财货多寡,完全可以商量!”
蒙古大将兀良合疾声道:“不唯是财货,美女也嫌太少!”
曹通笑了一下,未及开口,张弘范咳了一声道:“那个——,兀良合将军,在大晋,美女也是货物,若是你愿意,用你牧场中的马儿换美女,一匹好马可以换两三个美女哩!”
兀良合喜道:“果有此事,怎么老张你早些时候不说哩?我牧场中的好马多着哩!”
张弘范瞪了他一眼,道:“无知!好马可以攻城掠地,大掠金银美女,你要那些没用的美女做什么?难道要骑着美女攻城掠地,大抢好马吗?”
蒙古众将一起大笑起来,兀良合一怒就要拔刀,巴图铁不达忙道:“好了!张弘范言之有理!”
大国师颜丁图里犹豫道:“只怕有诈?”
张弘范道:“没诈那才是怪事哩!那个鸟使,你说大晋皇帝这时忽然提出与我大蒙古议和,意欲何为啊?”
曹通满脸堆笑道:“也没有什么?大晋的扫北大元帅曹霖,正在晋阳和犬戎的伪楚军僵执,我们大晋皇帝想请蒙古大汗助他一臂之力,从伪楚的背后捅他一下,事成之后,曹元帅立即退回淮河南边去,晋阳的所有财物,全归蒙古大汗所有!”
哲别不信道:“天下哪有如此便宜的事,明白说吧!你们汉猪,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张弘范一边朝巴图铁不达直使眼色,一边笑道:“既是如此,我们就接受大晋皇帝的议和,只是我们大蒙古不善于攻坚城,为之奈何?”
人精曹通对张弘范的鬼脸只当不见,继道:“这个放心,我们带了一种攻城东西来,但这种东西极难制作,所以数量有限,只有一百多个,只要用这种东西弄开晋阳城墙,那晋阳还不是你们的?”
哲别道:“那你们自己为什么不用?”
张弘范直向哲别瞪眼,奈何哲别这蒙古人还未进化好哩,大脑根本就转不弯儿来,奇道:“兀那姓张的,有话你就说,有屁你就放,不必挤眉弄眼的!”
张弘范苦笑道:“天使贵姓?”
曹通笑道:“免贵!鄙姓曹!”
张弘范道:“我们的根源都在南朝,明白说吧,我们帮你们打伪楚不难,但若是握离儿忽然杀到为之奈何?”
曹通笑道:“张将军是汉人,有些事也好说了,不错!我们南晋确无意于北伐,也无能力北伐,充其是只能和伪楚弄个平手而已,然握离儿日夜虎视江南,今忽然又令伪楚大元帅倾巢南下,我们不得已才北上迎敌,和你们以淮河为界,以我们现在的实力,还多赚着一大块土地哩,张将军也是汉人,理应知道,我们汉人百姓,种田、读书、做工、做生意自是没话说,但是就是不善于征战,明白说吧,我们大晋皇帝愿意出财货、兵器、粮草,大蒙古出精骑猛将,两家合力对付犬戎如何?”
哲别立即就跳了起来,怒声道:“天下竟然有些便宜之事,我们去拼命,你们汉猪倒坐亨其成?”
巴图铁不达却是听出名堂来了,忙道:“哲别!坐下来!汉使,这事也不是不能商量,只是每次征战,死伤不能定数,你们南朝的财货怎么个给法呢?”
曹通笑道:“这事小人说了也不算数,必须经过两国重臣细细蹉商才行,但目前若是大可汗能从伪楚背后来一下,那最起码晋阳的财货,全是大可汗的,蒙古和我们大晋不同,全是精骑,就算握离儿忽然杀到,大可汗能战则战,不能战就回蒙古大草原,他握离儿再狠,能把你们蒙古人怎么样呢?”
巴图铁不达不由大笑,以前他也和握离儿数次交手,果真如曹通所说,能战则战,不能战就跑,握离儿虽然骁勇,果然也不能拿他巴图铁不达怎么样,当即点头道:“好——!本汗同意你们和你们的皇帝结盟,且去帐外看看你们的攻城利器吧!”
几乎在同一时间,远在犬戎国都的黑龙府,自赵采菱等人大闹过黑龙府之后,握离儿对汉畜不再相信,内宫之中,马奴一并处死,宫奴生得实在漂亮的,留做牝畜使唤,看不中眼的一起拖至人肉市场贩卖,以充军实,有异动者,立斩不宥,可怜那些没有的柳叶青等人反出去的漂亮宫奴一起叫起曲来。
握离儿哪里理她们,下令犬戎勇士,把叫得最响的数名宫人,一起按住,要割舌头,拓拔宗祥顿脚道:“那些宫畜,最珍贵的就是一条舌头,若是没了舌头,吹箫舔痔的妙事儿,她们就做不成了!”
握离儿恨道:“小皇叔不必多言,对待汉畜,必要采取雷霆手段,这些奸狗,略不留心,她们就会作反,大意不得!”
金铃子道:“不如让交给我,留作前驱,伐汉之时,自会用得上!”
那些被凶悍戎兵按在石板地上的宫奴一起挣扎,悲叫道:“长公主!贱畜愿为先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握离儿看着那几个妖美的宫奴,着姻体,雪样的肥股乱扭,不由又犹豫起来,感觉就这样把她们弄残,是有点可惜了,走上前去,抬脚踩在一只漂亮牝畜的粉颊上,那只牝畜忙不叠的伸出来,去舔他的靴底。
握离儿扬起手中的马鞭,“啪——!”一声,抽在那只牝畜的粉背上,那只牝畜荡的哼了一声,乖乖的蹶起肥股来,双手努手向后,扒开两片肥美的臀瓣,露出牝户,菊门向上完全张开,去迎合握离儿的马鞭。
两名按住她的戎兵,忙抢上前,一人一只脚,狠踩住她的膝弯,怒叫道:“不准动!”口中叫着时,下面的两条一起翘了起来。
握离儿挥挥手,两名戎兵会意大喜,一在前,一在后,一条塞进那宫奴的小嘴中,另一条毫不留情的捅入她的娇嫩的牝户中,一插到底。
那只汉家的极美牝畜,立即摇着光滑如绸的动人,疯狂的迎合两名长相丑恶、浑身生满黑毛的戎兵,一双纤手,紧紧的抱住前面戎兵的根,樱桃小嘴努力的张到最大,艰难的把那条狰狞的整根吞入,呛得泪水直流。
前面的戎兵一手抓住她的秀发,一手扶胯,快活的把在她的小嘴里送进送出,后面的戎兵,在她的牝穴中捅的沫儿直翻,牝畜的两个大,如吊钟似的拖着直晃,奶尖上的奶铃响个不停。
握离儿蹲来,伸出蒲扇般的粗手,在那牝畜摇晃的嫩乳上,狠狠的抓了又抓,想了又想,终于道:“也好,不过你得把你的犬戎女兵,挑选一千名出来守内宫!”
金铃子披嘴道:“皇祖母、皇太后、皇后全给那些贱畜杀了,两个皇侄生死不明,皇兄的后宫,此时不守也罢!”
握离儿闻言又恨,急立起身来,挥动马鞭,在那宫奴的姻体上,连抽了几鞭,那宫奴只是悲叫,并不敢反抗。
金铃子用马鞭抬起那名宫奴的优美的下巴,冷声道:“这只汉畜不错,叫什么?”
那名宫奴忙媚笑道:“贱畜名叫连炽,愿追随长公主,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但不想曲死于此!“
金铃子点头道:“很好!”凤眼在那两名戎兵身上一转,道:“爽过了还不快滚!连炽,你以后就做我的前锋,编为滚刀营!”
连炽奇道:“滚…滚刀营~?噢~!贱畜万分愿意,谢长公主开恩!”跪了下来,伏地磕了一个大大的响头,额头就有鲜血流了下来,却浑未觉。
金铃子冷声道:“连炽!你不是城府极深,就是天生贱种!”
连炽忙道:“贱兽是天生贱种!”说罢就蹶着肥白的屁股,温训的替金铃子舔起长靴来。
金铃子也不推辞,由她效忠,高声娇叱道:“孙婧、汤旋,你们两只贱畜,给本公主爬出来!”
孙婧、汤旋忙不叠的从众丽兽中爬了出来,直至金铃子脚边,伏地磕头道:“贱畜护宫不利,罪该万死!”
金铃子冷声道:“抬起头来!”
两只牝兽虽知没有好事,哪敢不依,乖乖的抬起粉颌,金铃子伸出一只手来,“啪——!”的一声,抽在孙婧如玉般的粉颊上,孙婧的嘴角立即流出血来,却是动也不敢动,直挺挺的跪着,温训的道:“谢长公主责罚!”
“啪、啪——!”两记耳光,连正反抽在汤旋的吹弹得破的玉靥上,汤旋也是直挺挺的跪直了姻体道:“谢长公主恩赏!”
握离儿道:“妹子!你别告诉我,随便给她们几个耳光就了事了,这些汉畜,为兄的虽给你使唤,但日后若要她们或是劳军,你得乖乖的令她们来!”
金铃子道:“那是自然,令让她们以下贱的身体,犒劳我伟大的犬戎勇士的,是她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不管是皇兄自己要用,或是我伟大的犬戎将士要用,她们必须奉献其下贱的身体!”
阶前空场上跪着的三千名漂亮的汉家宫奴,听得默默无语。
金铃子道:“本公主说的话,你们听清楚了吗?”
三千宫奴一惊,白花花的跪满一地,一齐伏地磕头道:“贱畜听清楚了,请伟大的犬戎爷爷,肆意使们贱畜们的身体,贱畜们万分荣幸!”
金铃子道:“很好!皇兄!你不是还有五百余匹牝马吗?也交给我一起编入滚刀营,自此以后,这宫中再没有宫奴,全是人形的母畜,不——!以后都叫她们肉畜,皇兄要时,尽管取用,用完了之后,一律关入狗笼锁起来,不用时就在我的军营或服苦役,或是慰劳我伟大的犬戎战士,也免得再有类似的变故!”
握离儿点头道:”妹子此事办得极好!”用手指一点孙婧、汤旋、连炽道:“你们三只肉畜,随我来!”
金铃子道:“慢着!来人!拿三副手足链铐来!”
马上就有亲随的犬戎女兵,拿了三副链铐,并且还有几根链子。
金铃子对三只肉畜道:“自己扣锁牢固,我会检查,若是锁扣的有一点儿差错,鞭B一百!”
三只肉畜点头,互相把对方扣锁的紧紧的,握离儿拿起一根细链,依次穿入三只肉畜的鼻环中,将她们三个赤条条的起来,六条美好修长的,略弯曲的在冷风中颤抖。
握离儿拿着链头一带,三只肉畜的头颈一齐向伸直,蛮腰不得已弯了下来,琼鼻努力的向前,如同三只毫无反抗能力的待宰母牛。
握离儿牵着三具美肉走了几步,忽然又回头吼道:“来人!把这些护宫不力的肉畜,全部抽一百皮鞭,抽完之后全部赤身押在大街之上,任人凌辱三日,只给水喝,不准吃食,三日之后,就由皇妹带走严加调训!”
阶下犬戎力士一齐应诺,三千名肉畜一齐磕头道:“谢大皇帝陛下格外开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接下来,就是一大片的美女乖乖的伏在青石地面上,高高的蹶起一个个为滚圆的肉股,接受鞭刑,靡的皮鞭着肉身此起彼伏,夹杂着凄楚的哀鸣声,行刑的犬戎力士,抽着抽着,就丢开皮鞭,把塞入那些浪叫着的肉畜体中。
肉畜不怕,只被刑罚,牝穴被捣入,总比身体上挨着狠毒的皮鞭强上百倍,小半个时辰后,就开始有肉畜被戎兵用木枷枷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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