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喝道:“张远、张速!你们好大的胆子,既已降我大荣,怎么还念着故主?”
吕芡忙道:“娘娘喜欢薄情寡义,反复无常的人吗?”
钮钴禄氏想也不想的道:“不喜欢!”
吕芡娇笑道:“娘娘!二位将军性情中人,看到大晋的公主如此凄惨,有所感触是正常的事!”
钮钴禄氏转而笑道:“原来如此!两位将军,你看这只小母狗,能换些米面来吧?”
张远、张速一齐磕头道:“若是黑市兑换,还需些时日,奴才愿将前日用陈萱华、梅承雪二名妖妃换来的白面一百斤、大米二石,肥羊两只,以用小人私有的吴盐一斤、川料半斤、槐洋蜜二两,相换小公主!万娘娘千万成全!”
第五章 姐妹皆畜
钮钴禄氏大喜道:“这只母狗,身上没有四两肉,真能换这么多东西,真是比宰杀了她剥皮吃肉强得多,天呀!还有蜂蜜?我们母子三人,长期的吃米肉,便秘已经很久了!”
张远、张速也紧张的道:“娘娘愿换吗?”
钮钴禄氏大笑道:“愿换!金宝儿、银宝儿,我们有饺子吃喽!”
张远也笑了起来,一位汉家皇朝的公主,怎么能用金银来计算?大汉的公主流落番邦,这是国耻,能弄一个出来就弄一个出来,再多的财货,也在所不惜,生怕夜长梦多,忙道:“皇后娘娘,可即刻令人,带了小公主和我们回去,我们立即就将所许物事,交与她带走!”
钮钴氏喜道:“正是正是!传让谁和你们去好哩?”
张速笑道:“娘娘和我们的交易也是私下的,为避人耳目,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不如就请方才叫我们来的两位姑娘吧!叫她们弄辆马车就行,以后娘娘若有需要,也通过她们两个来找奴才们可好?”
钮钴禄氏笑道:“可以!吕芡、昭露你们两个过来,以后二位将军若有任何需要,你们两个必须满足他们明白吗?”
张远笑道:“不瞒娘娘,正是听闻她们两个的吹箫之技,这才斗胆相请!”
钮钴禄氏笑道:“男人们都好这个!若不是两个孩儿等着吃饺子,本宫立即就命她们两个替两位将军当场吹出来,你们两个,牵了这只瘦狗速去速回,不要停留,以后本宫自会发两个自由出入的腰牌给你们两个,以便于替本宫办事!”
吕芡、昭露两女也是大喜,若能和二张勾搭上,以后也不整日里在皇宫中吃难吃的米肉了,只吃肉类所带来的、难堪的便密问题,只要有蜂蜜,也好解决。
金宝儿大叫道:“你们还不快去!本王肚子早饿了!”
张远笑道:“大王子!不是晌午才过吗?你难道中午不吃饭?”
张速明知故问的笑道:“两位王子玩弄的母畜是谁呀!满头的红发,不象是汉畜呢?”
银宝儿道:“她是大烈有公主,叫——”
钮钴氏笑道:“是大烈的长公主,名叫叱烈芸荥!”
张远似是毫无心机的笑道:“可惜!若是大晋的长公主姬春萝,就可公开和曹霖换大米、白面万斤!”
钮钴禄氏道:“姬春萝一心寻死,被大皇帝一怒之下,生生的打折了手脚,弄得没有一丝人样,还有一口气时,被皇叔祖带走了,说是要做成僵尸战兽,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大烈的长公主,曹小狗也开出了万斤米面的天价哩!可惜大皇帝就是不肯换,不知道留着这匹下贱的牝马做什么?”
叱烈芸荥跪伏在地,浑身,小嘴中含着粗大的铁嚼子,双腿大大的分开,中插着长长的马尾,银宝儿骑在她肉乎乎的粉背上,肋下挂的竟然是真马用的马剌,金宝儿跟在后面,不停的用马鞭抽打粉嘟嘟的屁股。
张速灵机一动的笑道:“二位王子,却只有一匹牝马,怎么玩呀?”
金宝儿道:“没办没,只有轮流玩,要是以前那个姬春萝在就好了,我们两个,可以一人骑一匹,肆意奔跑,现在只能轮流骑她,不爽的紧!”
张远也反应过来,笑道:“若说牝马,汉马远不如白狄的好,我们家中就有一匹上好的牝马,正好可以牵来,供两位王子玩弄!”
银宝儿幼声道:“果如她一般的强壮,本王有重赏,若是象那匹瘦马一般,本王可不要!”
张远笑道:“包小王子满意,一切停当之后,晚间我们就能将那匹母马牵来!只是出入禁宫麻烦的紧!”
金宝儿急道:“母后!也给他们两个牌儿吧!”
钮钴禄氏想了想道:“也好!不过丑话本宫要说在前面,这皇宫之中的汉畜、宫奴,你们可以胡来,但我们高贵的犬戎嫔妃、才人、宫女,你们可不能乱来!”
张远、张速同时披了一下嘴,心中一齐想到:“若要老子和犬戎的丑八怪,不如直接杀了我得了!”
钮钴禄氏接道:“行了!本宫也累了,你们退吧!”
二张应了一声,牵过姬春桃粉颈上的铁链,和吕芡、昭露打了个眼色,五个汉人一齐退了下去,一出殿口,张远立即脱下自己身上狐裘,替姬春桃披在身上,张速在她前面蹲了下来,低声道:“雪地难行!臣请背着公主出宫!”
姬春桃大哭,张远急道:“小公主!此处不是啼哭的地方,请速随我们出宫,以免夜长梦多!”
吕芡披着小嘴道:“她们姬家,也是络由自取!”
张速道:“虽说如此,但我大汉的公主,由犬戎人如此做贱,事关国体,任大汉的哪个子民看了,都尤如被犬戎人抽耳光一样,小公主快上来,今夜我们就设法把你送走!”
姬春桃果然不哭了,急伏在张速背上,三女两男急急出宫,回到张府后,二张忙拿了交换姬春桃的物事,请吕芡、昭露带回宫去,也少不得也送了二女许多东西,以便于日后便宜行事,二女谢了二张,约好以后相互消息,顺便时常私通,欢天喜地的驾着马车回宫复命去了。
张远、张速得了小公主姬春桃,不敢私藏在家,寻了一套上好的衣物给她穿了之后,急驾马车奔赴平安车马行。
黑龙府平安车马行的管事王琪也是大惊大喜,也不等晚上了,急令可靠的兄弟,带上小公主姬春桃,星夜急赴应天城,准备交给主公曹霖处理。
晚饭之后,张远给箫燕服食了一枚“烈火丹”箫燕片刻之后,顿时感到浑身爆热,不由自主的脱去了全身的衣物,虽在冰天雪地之中,不唯不感到冷,还感到凉爽无比,知道这是汉人道家的好东西,对张远、张速两个的来历,就更加疑惑起来。
张远拿了一副标准的马具过来,笑道:“张嘴!”
箫燕本就是做牝马的,闻言立即张开小嘴,由着张远把粗大的钢嚼,套进她的嘴中,皮带的铁扣在脑后扣好,再不能拿下来。
双手被戴上单皮手套,扣住手腕上长长的扣子,在身后锁好,一条皮带,穿过肉档,扣住牝穴,只留下两个孔洞,便于她大小解。
脚上照例被套上牝马专用的蹄子,张远为图省事,给她套的不是长靴蹄,而是只及脚踝的木蹄,蹄下钉着蹄铁,可以令她跑起来“哒、哒”有声,与真马相似。
奶头、牝蒂的钢环上,挂上三串大大的银铃,后面,插入几乎拖到地面的长长的马尾,马尾的底端的铁扣,和胯间的扣子扣好,令她就算在急速奔跑时,马尾也掉不下来。
头顶的秀发,被扎着高高的马辫,肉乎乎的香肩之上,如宫内的叱烈芸荥一般,被架上供孩童骑乘的马椅。
张远牵着她小嘴铁嚼边的缰绳,笑道:“我们吩咐的事,你可记清?”
箫燕的小嘴中含着嚼铁,说不得话,只能点头,她一动,奶头、粉颈间的银铃一阵轻响,悦耳动听。
白狄女子原比汉女要强健,箫燕又是自小练武,浑身肉乎乎的,比起姬春桃来,可骑性要好得太多,和她表姐叱烈芸荥有的一比,二张相信,握离儿的两个儿子,一定喜欢她。
张速笑道:“今天有人会来,我在家看家,你自牵了她去就行!”
张远笑道:“也好!”
看着箫燕装扮成母马的骚样,忍不住“啪——”
的一声,拍了一记她的肥股,把深深勒进她两片股肉中的皮条拽起来一点点,再松手任其弹回去。
箫燕做了多年的牝畜,知道张远忽然想玩她了,忙不停的摇晃起屁股来,本能的求主人玩赏。
张远笑道:“也好!”
解下她粉档间的皮带,把她的肉牝露了出来,从后面抱住她被皮带勒各凹凸有致的美躯,伸出一只手来,从后面就去揉捏她的私穴。
箫燕立即从小嘴中发出浪声来,尽量的分开,任其玩弄,张远玩弄片刻之后,掏出来,拍拍她的肥股,箫燕立即俯来,将上身伏在木桌上,双腿大张,将私穴抬得高高的,由张远肆意捅插。
张远年纪大了,对于女人的私穴,已经不是太感性趣了,用手抚着她漂亮的菊门,慢慢把自己半硬的捅了进去。
萧燕欢快了哼了一声,肛肉急动,配合着他的深入,慢慢的吞入他整条的,张远哼道:“爽啊!”
在她身后,由慢到快的动了起来。
张速在一边喝道茶,笑道:“你玩得别太过了,若是她的体力耗尽,送入宫中之时,得不到那两个小王八蛋的喜欢就不妙了!”
张远笑道:“放心!我只是随便捅她几下,不给她就是了!”
张速笑道:“那是最好,她吹箫的功夫,还远不过关,得空时,要设法让昭露、吕芡两个多教教她!”
张远笑道:“只是侍候两个小孩子,要习口交之技干什么?”
张速笑道:“我要金宝儿、银宝儿两个小王八蛋离不开她们两个才行!”
箫燕嘴里含着铁嚼在想,这两个人,要她和叱烈芸荥对金宝儿、银宝儿实以成人之技,分明是想坑害那两个未成年的小男孩,若是男人的在未成熟之前,提早常常被比他大的美女搞得滞了,那这个男人以后可能就不会生育了。
这两个姓张的汉家降将,指不定有什么阴谋哩!不过再怎么说,都是在算计犬戎,她早想算计犬戎,只是势单力寡,玩不出什么花样,若是能用什么阴毒之计算计戎人,就算二张拿她当棋子,她也不在乎。
果然,在她要滞没滞之时,张远提早滞了,箫燕面红耳赤,紧紧的用处的媚肉夹住张远已经变小的,想求他多留一会儿,让自己滞出来,可是张远不理她,“啪——”
的一声,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大屁股,将从里面抽了出来,放入裤中,系好皮带,又将他肉档间解开的皮带重新勒进股肉中,在后腰处穿过搭扣好,一拽她嘴边的缰绳,笑道:“我们走吧!”
箫燕无奈,满含幽怨的看了他一眼,抬起肉乎乎的粉腿,蹄声响处,跟着他出了大堂。
张远上马,把她的缰绳扣在马鞍上,一夹战马,喝道:“驾——”
箫燕跟在他的马后,也奔跑起来,来到皇宫前,张远掏出腰牌,顺利的来到椒房殿。
大荣国皇后钮钴禄氏和两个皇子,今晚美美的吃了一顿饺子,母子三个,竟然吃了一百只饺子,撑得肚皮溜圆,动弹不得。
张远牵着箫燕进来,看着好笑,这哪象什么皇后、皇子呀!就和饿鬼差不多!忍住笑跑到她们面前跪倒,高声道:“奴才张远,磕见皇后殿下,皇子殿下!”
钮钴禄氏打着饱嗝道:“免了!我们母子三人能吃到如此美食,有劳张将军了!”
张速笑道:“不敢!午间奴才说的,就是这匹牝马,请皇后、皇子们看看,可中意吗?”
叱烈芸荥又被握离儿要人带走了,金宝儿、银宝儿正没事做,闻言一齐跑了下来,金宝儿对着在地上的箫燕,抬腿就是一脚,喝道:“站起来看看!”
箫燕闻言,忙站了起来,两个小孩儿仰头一看,只见箫燕这匹牝马,虽说没有叱烈芸荥那般的漂亮,但也是姿色出众,浑身肉乎乎、粉嘟嘟的,肥硕,修长,小蛮腰儿一握,浑身上下,结实,由蹄至肩,高有七尺余,正是合适不过的强健牝马。
银宝儿奶声道:“只是不知道马力怎样,若是马力不行,刚跑得几圈就跑不动了,我可不要!“金宝儿嘿笑道:“蠢才!骑骑不就知道了,若是不济,就让这个姓张的再牵回去,再替我们寻好的来,我们两个是皇子耶,天下哪个奴才不想巴结我们?”
张远笑道:“大皇子说的很是,大荣国兵强马壮,天下人人都想巴结两位皇子哩!”
金宝儿笑道:“你若是侍候得好,父皇面前,我们会替你说话的!”
张远看那两个小王八蛋,愣头愣脑的,不会这么聪明,笑道:“这都是谁教你的说的?”
钮钴禄氏笑道:“这是他们的皇姑,临行前告戒他们两个的,说是这天下人人都想巴结他们两个,要他们两个分清忠奸,不要被逆臣骗了!”
张远心中道:“这样的蠢东西,金铃子告戒他们有个吊用!”
嘴上却笑道:“长公主说的很是,不过奴才送这匹牝马来,全是出于好心,并不想向两位皇子提出任何要求!”
金宝儿哼道:“算你识相!没事了,还不快滚!”
张远一愣,心道:“小王八蛋,全无礼数!”
嘴上却笑道:“是——奴才告退!”
转身出了殿门,银宝儿在后面喊道:“汉狗!你听好了,若是这匹牝马不中用,你得替我们再寻一匹来!”
张远远远的应道:“放心吧!若不好,我再寻来就是!”
这边张远一走,那边银宝儿就令箫燕跪下,骑在了架在她粉肩上的鞍凳,快活的玩耍起来,金宝儿不依,跟在后面大叫,钮钴禄氏大声的喝责,要金宝儿先让弟弟骑。
张远一跨进府门,就觉得不对,进来一看,只见府中坐着一名身材高佻的绝色美女正在喝茶,站起来高竟然有八尺上下,然胸前怒突,漂亮的琼鼻之上,穿着一个小小的闪亮鼻环。
张速一看他来了,忙笑道:“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
张远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这位姑娘是——”
张速笑道:“她就是鼎鼎大名的跨下马柳叶青,现在是我们小主人的奴妾,今次奉命,在暗中保护大小姐,其她的三大妖兽也来了,并有铁雕、童环及八十名龙骧卫的最精锐兄弟,今次黑龙府有热闹看了!”
张远道:“大小姐到了?”
跨下马柳叶青道:“还在路上,我们是押着草药,打着平安车马行的幌子,秘密前来的,要赶在大小姐前面,提早布置,您老就是当年曹家八虎之一的曹远曹老伯吗?”
张远笑道:“末将正是曹远,奉小主人之命,和曹速两个潜在敌后勾当,你们来了这许多人,想做些什么哩?”
柳叶青笑道:“爷说了,这些犬戎人,守着东北的高山大河,若是我们一处一处的挨个去打,就算打个二三十年,也没有结果,勿必要激得握离儿狗急跳墙,集结国中所有蛮夷,不计后果的倾巢来犯我大晋,我们以逸待劳,利用地形,彻底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才能事们功半,收得山河!”
张速笑道:“柳姑娘奉小主人令,要借着大小姐的由头,在黑龙府大打掏心战,彻底激怒握离儿,令那个蛮夷皇帝忍无可忍,不顾他叔叔拓拔宗望、他叔祖拓拔通的苦劝,采纳其他朝臣的建议,倾全国之兵,用精骑兵全力去攻道路难行的陈仓、阳平关一线!”
张远苦笑道:“那要我们做什么?”
柳叶青坏笑了一声,低声道:“二位千万不可露面,可如此这般这般——”
张远、张速听罢,笑道:“姑娘没来之前,我们也想好了一条毒计,是这样这样的,我们可双管齐下,看他握离儿还不跳墙?”
柳叶青妖笑道:“太好了!另外爷已经知道大晋长公主姬春萝已经没了,请两位利用关系网,打探一下姬春萝的尸体在哪儿,主人吩咐,勿必要将她的尸骨弄回去,爷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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