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熙婷笑嘻嘻,软绵绵的腻声接道:“舍江山而取人美人乎!”
曹霖佯怒道:“这是什么话?江山美人尽入我手也!”
说着话,就向桌边走去,穿档兽的双手牢牢的抱住他的根,双脚死死的缠在他的足踝上,根本就掉不下来,俏面朝上的妖靥依然在他跨间不停的动着。
曹霖一步一步的慢慢走到桌边,倒不是因为穿档兽的姻体如何沉重,而是她伸在沟股间的小舌,依然要命的、娴熟之极的、变着各种花样的翻搅着,亏得是久经粉股肉阵仗的曹霖,若是换做第二个人,立即就会爽得瘫软在地上大滞如注。
翟蕊感觉曹霖走到了桌边,配合的将雪乎乎的肉股,悬空蹶到了桌面外,曹霖一挺,“滋——”
的一声水肉糜响,慢慢的、深深的尽根没入阵阵幽香的美穴之中。
翟蕊发出一声慵懒已极的妖哼,舒服的绷直了身子,享受着粗大的,没入肉穴最深处时的那一瞬间的快感。
鞭妖知道曹霖、翟蕊此时快爽之极,也不从桌下钻出来,而是伸出舌来,在与美穴的处,不停的细舔慢吮,挂在曹霖档间的穿档兽,却将螓首后缩,用滑腻腻的,细细的在春袋、会阴和处,往复的舔唆着,此一刻,曹霖觉得,天地似乎都已停转。
曹霖“啊——”
的一声,终于发出了第一声舒爽的大叫,接着带着跨下的穿档兽,开始捅插抽动起来,一片片雪白的液体,不停的顺着曹霖的杆,被带出翟蕊体外,翟蕊急吼吼的用美穴,紧紧的套住进出的,令其抽拔之时,都得用尽全力。
曹霖心知如此大战,若不双修,两人都得累死,往复捅插了数百次之后,将翟蕊翻了过来,仰面躺在了花梨木的桌上,将她两条修长的雪腿,架到了自己的双肩之上,令她的牝穴大张,使更深和插入一她的姻体更深处,同时低低在她的耳边道:“蕊儿!捻决,双修!”
翟蕊哼道:“好夫君!不如就疯一次吧,这时贱妾难以集中精神!”
曹霖“啪——”
的一声,在她的雪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不行!若是不双修,如此疯狂的,使得精元大滞,不出三年,我们都得变成老头老太!”
翟蕊也知确是如此,勉强集中精神,凝决双修,曹霖将她抱了起来,吻上了她湿漉漉、香喷喷的小嘴,两人舌头搅动,缠在了一起,曹霖腰眼一酸,大股的精元,随着,直射入惟蕊的骚穴中。
翟蕊肉穴一紧,照单全收,令精元入体,合着本身的精元,在体中游走一个大周天后,再让两人的精元从中游出,还渡到曹霖的口中。
曹霖三峰采战,还精于脑,丹田之中,精元生生不息,越战越勇,谭熙婷一旁也休息够了,待他们两个三十六个双周天走过之后,忙上前替下了翟蕊,接下来诸位绝代佳人一一上前,侍候曹霖,曹霖直感到丹田中精元澎湃之时,方才停止修炼,伸头向窗外一望,已经是深夜了。
尉迟凌蹶着肥股晃动道:“主人!你还未鞭责小犬哩!”
曹霖道:“改日再鞭责吧!我得入静室归元入海,否则的话,此番双修就白干了!来人,将她牵下去,好生梳洗后,送她回杭州!”
谭熙婷、翟蕊等诸位美人也要入静室归元入海,都告了一声罪,全部散了出去。
第二日,尉迟凌向曹霖辞行,曹霖故意笑道:“你回去之后,去找定山老王爷,我听说薛政龙现在有意还朝,你可知会定山王,要薛政龙先遣些兵马回来,推言护卫杭州,实是分散他的兵力,鲍秃子的人马,我可能会调到应天来另有他用,薛政龙调回杭州的人马,你可示意,由老王爷指挥调动!粮草物资,我自供给!”
尉迟凌跪伏应道:“是——主人!”
曹霖接道:“你身为我牝犬的事,回去后不要对任何人说,待时机成熟,我再将你弄到身边,日夜玩弄!”
尉迟凌犹豫道:“主人!不如小犬不回杭州吧!从今后就留在您老身边,日夜侍候可好?”
曹霖笑道:“现在还不行!你回去后,我自会找个借口,将舔痔狐调回来,跨下马也不必回去了,杭州皇宫中,可由张佳、蒋燕、汪菲、吴霜四个和你联系,其她的人手,你不必知道!替我好好的看着姬玳,一有动静,立即通知我,若是办事不力,仔细你的皮!”
尉迟凌驯服的道:“是——”
曹霖又笑道:“李淑贤在番邦做了六七年的牝畜母马,当我不知道吗?她还朝之后,为了遮羞,定然要皇宫之中的妃嫔和她一样,一起将奶鼻上的环穿起来,你过来,让我将你的奶牝上的环孔穿好,预留活孔,到时再挂上环扣就是了!”
尉迟凌道:“是——”
忙爬了过来,露出奶头牝户,任曹霖替她穿环佩锁。
曹霖先捏住她的鼻子,身边取出几副“金锁销魂剌”来,这种精巧的具,本是曹霖在晋阳时得的样品,回到应天后,命巧匠依样打造的,事隔多年,“金锁销魂刺”的花样更是精巧美观。
尉迟凌只知“卡搭”一声轻响,鼻孔发酸,已经有一只精巧的环儿,穿过了中间的鼻翼,剧痛跟着传来。
曹霖似是未觉,若无其事的拿下穿剌的纯金工具,又上了另一只金锁销魂刺,捏住她的奶头,也穿了一只环形的细小金锁,尉迟凌虽是痛极,然不敢反抗,望着奶头上闪闪发亮的金环,牝户底下不由自主的又是湿了一大片。
接着曹霖又在她奶头上穿了三个金环,这样她肥硕的奶头上,每个奶头都被穿过了两个金环,私牝被穿了七个金环,疼得她弯腰卷缩成了一团。
曹霖笑道:“在路上多转动转动环儿,若是和肉长在一起就不妙了!”
尉迟凌忍痛道:“是!谢主人疼爱!贱畜还有一事,求主人恩典!”
曹霖道:“什么事?”
尉迟凌道:“昨夜贱畜舔得主人不开心,所寄鞭笞,还未施行!贱畜一去杭州,不知何时再见到主人,临行之前,请主人鞭责,否则贱畜心下难安!”
曹霖笑道:“原来如此!好——跪伏在地趴好,叉开双腿,露出肉档!”
尉迟凌喜道:“谢主人成全!贱畜感激不尽!”
忙转过身来伏地跪好,叉开一双肉腿,高抬着粉雪雪的屁股,新穿的金环闪闪发着糜的光芒,环儿上沾满了热滑黏腻的骚液,顺着根部,慢慢的流了下来。
曹霖手持长鞭,笑道:“抽你三十皮鞭,抽完你就可上路了!”
说罢“啪——”
的一声,第一鞭结结实实的抽在她大张开的牝户上,虽响却不太疼,更不伤皮动骨。
尉迟凌浑身一颤,如遭雷殛,骚穴一紧,大量乳白晶莹的狂喷了出来,足有四尺多远。
第十五卷 共赴国难
第一章 漂亮雌儿
中原大地,虽然在气节上已经是立过春了,但是万里江山,依然是冰封雪舞,不见一丝一毫的春天样子,这一日,一骑雄壮的黄膘马穿济南城而过,并不停留,“达达”的直跑到结了坚冰的黄河上来,马的前后跑着四只半人高的雪獒,闷声不响的跟在马后,马上之人微笑道:“老朱倒也识相,并没有叫人拦本小姐!算他走运!”
济南守将朱浑,得到飞报,并不敢阻拦马上之上,由他自去,立在北门的敌楼之上,对身边的副将戚继笑道:“大小姐越发的漂亮了,虽穿着身男装,但胸前怒挺,明眼人一见,就知道她是个雌儿,必起歹心,大元帅也放心她一个人乱跑?”
戚继笑道:“这只雌儿可不好惹,若是哪个不长眼的强人惹了她,可是吃不了要兜着走的,老朱!若是单挑,你在她的马上前,能走几合?”
朱浑苦笑道:“那要看大小姐想不杀我哩!若是她发狠,可能三五合之间,就可捅了我!”
戚继笑道:“我们不拦她,教河对面的何关,就要拦她了!”
朱浑笑道:“姓何的小子,若是敢拦她,可要倒霉了!可是事实上,自从他发现了金包铁、银包铁的事后,伪楚的黄河守军,已经不象以前那么买力了,真不明白,大元帅为何不趁他们此时军心涣散之际,打过黄河去?”
黄散把大头凑过来笑道:“老朱!你也是产自北方,若是用兵中原,没有二十万以上的精骑,休想如愿,更何况若是打过黄河,必会激起犬戎人的倾巢来犯,在没有充足的准备之前,大元帅不会做这种傻事的!”
朱浑、戚继一起点头。
黄河北岸的伪楚守军,已经到了啸营的边缘状态,没有银饷粮草,鬼才去替大楚守黄河哩!纵算对岸的晋军打过来时,投降就是了,反正他们以往也是大晋的人,投降自己的朝廷,并不算丢脸的事。
其时,晋阳城中的陈术,正在令万里疯刀刘通山在大掘皇陵,以充军饷,何关得到了实信,向部下保证,所欠军饷,不日必会送到,军中将校,也有在晋阳的亲戚朋友,也知道陈术在大掘皇陵弄钱,料来何关所说不假,既是可得欠饷,军心也就慢慢的安定下来。
然防卫上,还是大不如以前,更是懒得再派哨骑,和朱浑的南朝哨骑在黄河上针锋相对了,只是守着河北大营,被动的防卫。
这日,何关正在帐中饮闷酒,案前,有八名妖艳的舞姬,光着,跳着媚舞,有军卒在帐外道:“禀将军!南岸有一人一骑过河了,我们要不要拦他?”
其实大晋的商人,趁夜或是丢下金银过黄河的,不在少数,黄河以北,各色货物奇缺,商人重利,冒着丢命的危险去北方贩货的大有人在。
起先,犬戎对南朝的商人防范甚重,但两次战败之后,犬戎国内的许多商品,就全靠这些走私商人弄来了,所以南朝的商人,在北方是虽受欢迎的,犬戎国内的各衙属,也对这些南朝的商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不认真的拿问,反而是南朝,坚决严查这些走私商人,一旦拿到了,货物没收,人就地处决。
近些时日来,金包铁、银包铁的事闹的天下沸沸扬扬,让南朝的商人觉得无利可图,致使南朝敢于冒着生命危险,来北地贩货的商人越来越少了,来北地贩货的商人越来越少,北地的各项物资也越来越缺了起来。
这些守黄河的伪楚军,知道金包铁、银包铁的事后,不立即四散跑掉,就是因为在伪楚、犬戎、蒙古、西夏各国,只有当兵,才能混一口饭吃,若是平常的百姓,非但没有饭吃,还得忍受官兵的欺压,与其被人欺压,不如当兵欺压别人了。
北方各国,唯一能与南朝交换的货物就是战马,但用战马与南朝交换食盐、粮食、香料、布匹等等日常用品,北方各国又严令不准,这几个国家任谁都知道,南朝的曹霖若是战马足够,早就北上了。
曹霖尽占江淮、巴蜀等富饶之地,掌控着天下的粮食、茶叶、食盐等等民生用品,尽有天下的能工巧匠,武器、铠甲、战车、火器、海船等等的制造,无一不精,人口也是渐渐增多,举手一呼,百万精兵不在话下,所缺者,只有战马而已。
何关听到禀报,大奇道:“只有一人一骑?没看错吧?”
斥候道:“是——看那样也不是南朝黄河的守军,似是一富家的公子哥儿!”
何关兴趣大起,丢掉酒盏,站起身来道:“备马抬锤,出去看看!”
何关带了五百精骑,立在黄河边,只见河对岸果然不急不徐的小跑过来一匹黄膘马,那马也不是太好,就是山东一带产的普通土马,但极为雄壮,马背高有七尺余,马鞍后插着一支八尺长的梨花枪,马前马后,跟着四只半人多高的雪白巨獒。
所谓“花枪”是步战的枪种,战场上的大枪,长都是一丈七八尺,花枪只用在江湖上,通常长都不过丈,利于马下步战厮杀。枪杆也罕有铁杆的,通常都是白蜡木的枪杆,枪头也不是战场上用的带血槽三棱形,而是尖扁的,杀伤力不强。
马包上一支雕弓,也就是两石左右,弓背不是铁胎的,只是普通的桑木,射些虫蚁倒是胜任愉快,另一边挂着一壶鹅毛箭。
马上之人,生得眉目如画,举止妖媚,一身墨青色的劲装,衬得胸乳怒突,头顶挽着一个道士髻,细得不能再细的腰间,挂着一只普通的短剑,剑长二尺,不是标准的长度,剑刃比普通的剑宽了一倍,虽是男装,但是何关绿林出身,一眼就看出她是只雌儿,还是只绝美的雌儿。
北方各国大乱已久,百姓缺衣少食,纵是美女,也饿得皮包骨头,形如恶鬼,这只雌儿却是头发乌亮,齿白唇红,俏脸闪动着健康的粉色,劲装下的修长而结实,胸前的高耸的不象话,想来是自小定是饱食暖衣,营养丰富之极。
何关从未见过如此美人,还没说话,裤档下面已经是帐逢高耸了,咽了一口唾液,色迷迷的道:“小美人哪里去?”
黄骠马上的赵采菱顿时大怒,她自认为扮得很象一名少年了,哪知还没过黄河,就被人一眼认出,恨恨的道:“你哪只眼睛看我象女人了?”
何关熏心道:“我哪只眼睛看你都象女人,你看你,胸上的两团,挺得象两座小山似的,举止行为,妖骚无比,不如给我做个夫人如何?”
赵采菱红着俏脸怒道:“色狼!没事眼睛不要乱看!”
她本产自姑苏,姑苏山美水美,男人都生得三分水性,更何况她这名绝色的美人儿,更是女人味儿十足,比不得山东美女的泼辣,穿男人能装得象男人。
何关笑道:“我也不想看呀!只你的太过傲人,我不想也不行噢!你若是穿得再少一些,指不定连两个奶头儿的样子,都能看得见哩!”
何关身后的五百精骑,一齐大笑,纷纷贱声道:“何将军!不如拿下她做个侍妾吧?若得如此美人在怀,夫复何求呀!”
何关亦笑道:“老子也正有此意,不过这样的美人儿,若是做了侍妾,太过可惜,捉住她后,老子立即回去把那个黄脸婆宰了,立她为正妻!”
赵采菱恨得媚目儿一眯,贝齿轻咬了一下朱唇,缓缓的道:“贱种!若是能胜了本小姐的枪,本小姐自当随你,但若是你胜不了呢?”
何关笑道:“美人儿!你说怎样就怎样!何某无不从命!“赵采菱不怒反笑道:“好——若是你输了,就做本小姐的仆人,终生不得反悔!”
何关大笑道:“老子白马银锤,纵横天下,绿林道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你个小妮子,有何本事,敢说如此大话?”
赵采菱仰天咯咯妖笑道:“何关!你不敢了?”
何关狂笑道:“小美人儿!你敢指天发誓?”
赵采菱想也不想的将雪似的左边手掌举了起来,娇声道:“我赵采菱指天为誓,若是输给何关,心甘情愿做他的侍妾,终生不悔!”
何关在众人面前也下不了台,只得也立誓道:“某白马银锤何关,指天为誓,若是输了,情愿终生做赵采菱的奴仆,若违誓言,天打雷劈!”
绿林道中,最重信义,何关既是指天为誓,脸色就不禁凝重了起来。
赵采菱却是若无其事的笑道:“何关!本小姐肚量大,乖的放本小姐过河,许你反悔一次如何?”
何关久在绿林勾当,怎么能轻易背了盟誓,引得江湖好汉们的笑话?当下道:“小丫头恁的狡猾,既没把握赢我,乖乖的下马和我回营快活吧!”
赵采菱沉脸道:“不知死活的东西,也罢!今天你这个仆人本小姐收定了!”
说罢马鞍后面摘下八尺梨花枪,沉声道:“还不上来!”
何关大笑道:“小丫头,老子让你先进招!”
赵采菱冷笑了一下,也不客气,一夹黄骠马,梨花枪当心就剌,招式普通之极。
何关心中狂喜,赵采菱手上的这支梨花枪,只有两尺的枪头是精钢的,枪杆全是白蜡杆,只要他的银锤磕上去,她手中的枪就飞了,看来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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