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舞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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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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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车载斗量啊!”

握离儿听得分明,忙朝他使眼色,嘴上笑道:“不过你回南朝之后,还须叫杜海量,不能叫拓拔海量!”

张远忽然道:“大皇帝陛下,此人可疑!”

拓拔宗望忙道:“何事可疑?”

张远道:“他的儿子名叫杜尽忠,当被随晋帝来到黑龙府时,为护两个狗帝,大骂大皇帝不止,被大皇帝剁成肉泥的,难道大皇帝忘记了?”

握离儿道:“那个王八蛋,十指尽剁还骂声不止,虽是文官,却也有骨气,难道就是这人的儿子!”

张速道:“正是!所以张远说他可疑!”

杜海量忙磕头道:“启奏大皇帝陛下!我那儿子从小失了心疯,不知死活,所以如此,奴才也曾劝他多次,然他头脑呆傻,就是不听,以至于冒犯了大皇帝,丧了性命,实是咎由自取,奴才对大皇帝的忠心,日月可鉴,天地可表,还请大皇帝明查!”

握离儿笑道:“这也不难!你可写下文书,画押后放在朕这里,日后你若弄鬼,我就叫人给晋帝送去!”

杜海量道:“奴才情愿写下文书画押,以使大皇帝放心!”

写下文书后,杜海量笑道:“大皇帝!奴才还有一计!”

握离儿道:“快讲!”

杜海量道:“大晋的西面是西夏国,西夏国的情况,也同我们差不多,都是不事农工,缺衣少食,然百姓悍勇,精骑如云,大皇帝可令使者,绕过蒙古,以通西夏,约他一同攻占川陕,事成后平分物资美女,不知此计可否?”

握离儿大笑道:“妙计!回去后,就依你之计行事!”

张远笑道:“向来在中原,久闻杜大人之名,今日相见,实是三生有幸啊!”

杜海量认不识张远、张速两个,心中暗道:“想当年在晋阳,老子是堂堂的礼部侍郎,从一品的朝廷大员,哪里能认识你们两个王八蛋!”

然脸上还是笑道:“哪里哪里!”

张远双向拓拔宗望笑道:“如梁亲王允许,我和张速,可从间道,将杜大人秘密送至杭州,保证万无一失!”

握离儿笑道:“如此甚好,你们都是汉人,南朝的地形熟,长相口音也对,若是派我们的犬戎勇士相送,恐怕一过黄河就给曹小狗的伏兵逮住了!”

拓拔宗望笑道:“既是皇上降圣旨了,你们两个,领到美人之后,玩两天就走吧!只是怕误了杜大人的时间!”

杜海量笑道:“奴才也要将李明妃领来玩哩!若不将那个老货玩熟,回到南朝后,恐不好行事!”

拓拔宗望道:“你可带了家室一同走罢!”

杜海量笑道:“她们命薄,已经全死了,只有奴才一人,不过这样也好,若是有家属拖着,回南朝后就不好解释了!女人如马桶,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回南朝后,江南美女如云,奴才可再娶妻妾,再产子女就是!”

握离儿笑道:“你们汉人,倒是想得开!”

杜海量笑道:“我们汉人有句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如今龙兴长白,如曹小狗般的不识时务,对抗犬戎天兵,迟早得丧命,唯有顺应天时,方为正理!”

拓拔宗望犹豫道:“你一家全死在我们手中,你难道就一点点也不记恨我们吗?”

杜海量笑道:“梁亲王不必怀疑奴才,比如说山崩地裂,或是洪水暴发,令奴才全家丧命,难道奴才敢怨恨老天吗?大皇帝陛下就是天,万灵生死,皆在大皇帝的掌中,哪个敢怨恨?只有顺应大皇帝的圣意,才能存活,若是悖逆,就是自已找死了!”

握离儿大笑道:“说得很是!看来汉人中的有些人,比起我们犬戎本族人来,还要忠心,真是天生的奴才命!”

张远接话道:“杜大人说的是,我和张速两个,没有主人,也不知道怎么过,天生要梁亲王指挥驱使,方才觉得活得安心!”

三千名汉俘,更是乞降一片,纷纷要求做握离儿叔侄的狗马,以求活命,握离儿怒道:“好了!你们没有被买走,说明你们全是废物,朕用你们的人头,来激励我们伟大的犬戎勇士的斗志,算是废物利用了!休得再啰嗦,来人!放箭——”

人群中有人叫道:“杜大人!所谓独木不成林,你可救我们两个一救,陪你回南朝之后,也可助你一臂之力,害死曹霖,成全大皇帝的雄图霸业!”

杜海量定晴一看,原来是兵部尚书管政济和大理寺正卿周珞两人,这两人皆是大晋的三朝元老,在大晋朝野,都颇有威望,此次回到南朝,还正如他们两个所说,还真得有个伴当,凡事也好商量,心思电转之下,忙道:“大皇帝!且慢放箭!”

握离儿道:“你有何话说?”

杜海量跪地,谄笑道:“尊敬的大皇帝陛下,所谓独木不成林,曹小狗执掌军政大权,奴才一个旧晋大臣回去,恐动不了他,大皇帝赦了周洛、管政济两个,回去之后,也好给奴才做个帮手不是?”

拓拔宗望道:“焉知他们不是诈降?”

周洛、管政济在人群中哭叫道:“奴才们若是背叛伟大的犬戎帝国,就不得好死!求大皇帝、梁亲王格外开恩,饶了我们两条汉狗吧!”

握离儿大笑道:“好!放了他们两个,就算弄鬼,孤也不惧!”

人群中的机灵鬼们见有门儿,又有人大叫起来,张远在边上道:“大皇帝陛下,有这三个原大晋的三朝元老回去,足可便宜行事,人去多了,反而坏事,指不定会被姓曹的揪住马脚,一窝儿的端了去!”

握离儿点头道:“言之有理!来人!把那两条汉狗拖出来,放箭!”

周珞、管政济险之又险的逃过一劫,浑身脱力,被狱卒拖至握离儿面前,双脆一软,跪伏在地,不停的磕头道:“谢大皇帝陛下天恩!奴才定将以死报达大皇帝!”

握离儿虽是野蛮之人,但生性最恨软骨头,脸上笑道,却是低低的对拓拔宗望:“我们犬戎,断不可有此下作的贱种,事成之后,历数他们悖主的大罪后,凌迟处死,以免被他们这些猪狗不如的贱种,带坏我们犬戎的民风!”

拓拔宗望低声道:“是——若不是曹小狗厉害,要用到他们,这样的贱种,老子看着也觉恶心,等天下大定,灭了南晋之后,所有汉人,都不能站在我们伟大的犬戎金殿上,须寻个理由,全部处死或是贬为奴隶,包括张远张速两条汉狗!”

握离儿低笑道:“我还以为皇叔绝对相信他们两个哩!”

拓拔宗望贼笑道:“这两个人,对中原的地形很熟,汉人中间的人脉关系又广,以后进军江南,与曹小狗大战,要用到他们两个的地方很多,此时杀了他们,就太浪费了!”

周珞喘息稍定,又跪奏道:“大皇帝陛下,我有一女,名叫周香媚,求大皇帝让奴才带回江南,献与晋帝为妃,可为内应!”

握离儿笑道:“那她人呢!带来给朕看看!”

周珞道:“实不相瞒,她早已经给大皇帝的胞弟握儿术带走了,生死不明!”

提起这事,握离儿就是大恨,脸上青筋暴跳,周珞抬头一看,吓得半死,伏在地上浑身发抖。

拓拔宗望推推握离儿,沉声道:“握儿术皇侄为国捐躯,虽死在曹小狗手中,虽死尤荣,小儿西乞买,也是如此,大皇帝请勿失态,就从握尔术的府中,将姓周的,带到皇宫中看看也罢!若果是好,就权由姓周的先带到江南,取悦于晋帝,以便于我们行大事!”

屋离儿咬牙道:“好——这几件事,就由皇叔看着办吧!诸事好办,只是听说西夏的胃口太深,朕恐他们不会平白无故的跟我们一同进兵的!”

张速笑道:“大皇帝陛下,西夏国既贪又狠,早有意窥视中原,大皇帝可许以黄金十万两,白银一百万两,美女三千名,丝绸十万匹,茶叶十万担,上好瓷器十万件,请他出兵,与我们夹击川陕,事成之后,我们可把四川、青海等地划给他,这样西夏皇帝贪婪,定会倾巢而出,助我们进攻,攻下川陕之后,我们再顺长江而下,一鼓可擒曹小狗!”

管政济笑道:“大皇帝狠狠的打,我们在南朝内再不停的鼓动议和,南朝的皇帝必会听从我等计议的,那时两家再联手,早晚做了曹小狗,皆不美哉!”

拓拔宗望不解道:“曹小狗自是我们的大敌,但却是晋朝皇帝的大靠山,晋朝皇帝依靠他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由你们加害?这事听不明白!”

周珞笑道:“汉人中有句话,叫做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灭,谋臣亡,况且自大晋有朝以来,用不着灭了敌国,只要敌国能与大晋和平共处,大晋皇帝就不惜除掉大将,令自己的皇位坐得安生!”

拓拔宗望苦笑道:“朝中有大将与他皇位坐得安生不安生,有什么关系,有了大将,他的皇位不是坐得更安生了吗?”

周珞笑道:“梁亲王有所不知,当年晋太祖被手下部将们黄袍加身,才做了皇帝,还没有统一天下时,就迫不及待的杯酒释兵权,让许多大将回家养老,永不录用,若不是这样,梁亲王以为,只凭区区大烈国,能苟存一百多年吗?”

管政济道:“二十多年前,曹小狗的老子曹猛,大战西夏,斩首四十余万,令西夏的男丁几乎绝种,大胜的消息传到晋阳时,正是奴才将军报送与晋宣帝姬恒的,当时姬恒不以曹猛大胜西夏为喜,反而以此为忧,生怕曹猛手握大权,又有了大功,会有不臣之心,动了除之而后快的心,不顾西夏灭亡在即,竟然下旨,严令曹猛辙军,同时反用大量的岁币、美女、丝绸乞降于将要灭亡的西夏,一年以后,更令曹猛只身回晋阳诉职,结果曹猛全家被晋宣帝害死,只逃得了一个小公子曹霖!”

握离儿大叫道:“这个晋宣帝,做事恁的不可靠,为何当年不连曹小狗一齐宰了,留着他来祸害我国?真是岂有此理!”

杜海量笑道:“当年晋宣帝,何曾不想害死曹小狗。汉人有句话,叫做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只是曹小狗命大,晋宣帝千方百计的,却是害他不死,被他逃出了晋阳,隐姓埋名十余年,反倒生成了羽翼,现在骁勇奸滑,再难以除去!只要大皇帝愿意同如今的晋献帝和平相处,就依大皇帝所说,以淮河、秦岭为界,就把以前进贡大烈的岁币美女,转而进贡大荣国,奴才看晋帝一定会答应的!”

拓拔宗望忽然心里一动,又想到一事,对张速道:“你方才说用黄金、白银等物,赂贿西夏,令他同我们一同出兵,只是你所说的数目巨大,连我们自家还没有哩!又从哪里弄来给他?”

张速笑道:“原不是给他,只许他一个空诺儿,西夏经过二十多年的休养生息,有精骑三十余万,精兵四十万,且全是真正的突厥人,且西夏长经盘踞在河套,战马充足,战时动员起来,至少可有得精骑七八十万,精兵百余万,只是二十年前给曹猛打怕了轻易不敢南下东侵,现在大晋已亡,就算我们不和他们联盟,他们可能也会出兵攻晋!西夏同我们一般,战马精兵倒是不少,可是就是没有粮食物资,他们不向软弱的汉族掠夺,难道向东打强悍的蒙古吗?”

张远笑道:“我们骗他出兵,让他与曹小狗拼个两败俱伤,我们可坐收渔人之利,我们以重利引诱西夏皇帝,等他力尽时,我们从他的后方偷袭,顺手灭了西夏,可得战马百万匹,有何不可?就算这次我们打不赢曹小狗,也能尽占西夏呀!”

握离儿大笑道:“这种诡计,也只有你们汉人能想得出,好——这事就这么定了!”

管政济到底在兵部多年,凭他的直觉,感到此事没那么简单,但他为求活命而降戎,回到南朝后,就算弄死曹霖,也是顺了晋帝的意思,蛮夷之间的厮杀,他原就不关心,既是握离儿答应晋献帝向大荣国称臣之后,就不再南侵了,自己理所当然也会安然无事,就如数年前大烈国与大晋的关系的一般,有何不美?当下也就闭口不言。

隆冬天气,天黑的极早,黑龙府地处这个星球北方的极寒之地,隆冬季节,很多时候几乎就没有白天。

陈萱华、梅承雪两个妖妃,虽绵衣玉食多年,但体质却是极好,虽年近四十,但上天恩宠,容颜都没怎么变老,不管远看近看,依然是风情万种,比起犬戎本部的少女来,其容颜身姿,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实际上犬戎人根本就分不清汉族美女的年齿,在他们智商低下的野人脑袋中,个个都是绝色,握离儿身边,汉家的牝畜如云,姬春萝更是绝色,他许久没有操过这两名妖妃,今天白天听张远张速提前,就想起了他们来,特别是两名妖妃舔的技术,那叫个爽呀!

陈萱华、梅承雪两名妖妃是大皇帝握离儿的专用私兽,平日里只是限制了一些自由,多了一些辱,生活上倒是有吃有喝,若不能令美人儿有足够的膳食,那美女们要不了几天,立即就会变成猪八戒。

她们两个被分别关在两间大青石砌的房间内,三面是墙,前面是一整面铁栅栏,室内日日夜夜的生着地暖,黑龙府的冬天,滴水成冰,若没有地暖,冻也会把她们冻死。

吃的东西也不错,全是上好的羔羊肉,只是不能坐着用手吃,而是要象母狗一般的,跪伏在地上,只用小嘴去吃地上狗食盆里的东西。

粉颈处终年被扣着母狗项圈,以至于令她们以为,这狗项圈,是她们与生俱来的东西,这天晚上,陈、梅两只母狗刚吃过狗食,着姻体,用一双雪手抓住前面的精钢栅栏说话。

忽然一阵搔动,只见姬春萝浑身都是皮鞭抽得黑紫的鞭痕,扣着全套的牝马套具,被七八名彪悍的马奴,强行往里面拽来,肉牝处的血肉更是稀烂,血肉已经结成红色的冰凌,看那样子,定是从天寒地冻的外面才进来。

姬春萝因生的最为妖美,又年轻,长年被握离儿带在身边,随时玩弄,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这地底的牝栏了,今日不知为了何事,竟然被抽成这样,以往姬春萝也是常常犯贱,不肯听喝,但被握离儿打成这样的情况还是很少的。

一个马奴牵着姬春萝小嘴边钢嚼的缰绳,把她往里拉,两个架着她的双腋,一个拿着一根水火棍,不停的用棍尖往她的上捅,逼她向前走。

姬春萝的后面,是姬春瑶、姬春薇两位公主,也是姻体尽裸,周身上下,扣着全套的马具,被马奴牵着缰绳走在后面,脚上穿着的木蹄,随着她们的走动,踏在青石铺就的地面上,发出有节奏的清确响声,煞是好听,这种马蹄样的牝蹄,包括三位公主身上的全套马具,陈萱华、梅承雪并不陌生,这是晋阳骊山豹宫中的牝畜美奴的标准的装备。

姬策、姬珑父子两位皇帝,曾令无数的妙龄美人儿,穿着这样的牝蹄,佩扣着全套的马具,姻体尽裸的奔跑在晋阳繁华的大街皇道上,只是这下贱的牝马佩扣,被这三位公主穿着,别有一番情趣。

陈萱华、梅承雪被握离儿俘来黑龙府时,一路上也是这样的装扮,如母马般的跑了半年,也不以为意,但两人看到,姬春萝的一双媚目中,全是泪水,感到奇怪之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能让姬春这样伤心的,在她们的印象中,姬春萝坚韧之极,决不是一般的什么柔弱公主。

陈、梅对望了一眼,知道发生了大事,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准备等姬春萝卸下扣锁,马奴走后,她们再问,就算姬春萝忍住不说,姬春瑶、姬春薇两个,也一定会说。

不料马奴卸下三名公主的马具,脱下她们的牝蹄之后,立即就有两个打开了她们的铁栅钢门,手中拿着长长的链子,喝道:“跪下——”

两名妖妃虽心中有疑问,但不敢不听喝,忙不叠的跪了下来,低头给两名马奴将铁链扣在粉颈处的母狗项圈上,拉了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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