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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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风月两生缘+番外 作者:羲玥公子(晋江vip2013-05-08完结,腹黑)-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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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岚,你这不是欺人太甚嘛。”我闻言抬头,看到的是一个身着锦衣手持折扇的男子。脑海中浮现那一幕活断袖的香艳场景,看他这一身衣服和这发饰,却是很像那日我看到的那位。
  小女子撒娇道:“哥哥,我哪有,我不过是跟秦公子一同赏花罢了。”
  那位公子转过眼来看我,茶色的眼眸几分迷离几分暧昧的颜色,把我看得心里发毛。
  “在下秋岚的哥哥毕铭堂,不知秦兄是那位大人府上的公子?”毕铭堂问道。
  我刚要自我介绍,身边的小女子便替我答了,“秦公子是墨晨表哥的侍卫,哥哥,人家都来了七八天了,你怎么还不知道。”
  毕铭堂上下打量着我,“哦?原来秦兄是殿下的侍卫,可真是看不出。”
  我自我打量了一番,有些疑惑,“哪里看不出了?”
  他用折扇掩了唇,隐隐带笑,“秦兄生得这般美貌,若只是当个侍卫着实是可惜,可惜。”
  他这话说得我很是受用,想必他是看到了我的内在涵养,深深地被我高贵的气质打动,于是发自内心感叹我在墨晨身边当个侍卫实在是可惜得很。
  许是被他的一番话说得心情很是欢喜,于是在他提出今晚要与他饮酒赏月时,我欣然答应了。
  用过晚膳后,我在房中的榻上侧身躺了一会儿,闭眼静修,只等着天快些黑,月亮快些出来,便要去赴毕铭堂的邀。
  小仓抱了一块饼在我的旁边啃,声音很是张扬,我斜睨了他一眼,“能吃得低调点么?”
  小仓将最后一点饼干渣塞进嘴里,“吃完了。”
  我继续闭目眼神。
  “小白,你真的要去赴那个什么名堂的邀?”
  我淡淡地应了声,“嗯。”
  “看得出他不是什么好人,今天我还看到他和一位公子在……”
  未等小仓一句话说完,我支撑头的手一滑,顿时精神大振,双手撑着榻面坐起来,“你,你你,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他和一位公子……”
  “等一下!”我打断小仓的话,在妖界,三百岁还是一个不成熟的阶段,绝对不是该谈论这些风流话题的时候,为了小仓的未来,我决定结束这个话题。“小仓,乖,把你今天看到的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部忘掉,一点都不要留,尽情的忘掉,绝对不能再想起来,就算想了起来也要当做没见到过!!”
  小仓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我,“可是我不会这么快忘掉。再说,为什么要忘掉?”
  哎呦喂,如果不忘掉你是会误入歧途的啊,难道你想走上断袖这条不归路,从此断子绝孙?!
  我坚决道:“不行,忘不掉就给我死死地忘!”
  “你今天受了刺激?”
  “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今天被毕秋岚那小丫头说得无地自容,自卑心油然而生,差点产生寻短见的念头,好在我的承受能力强,想到白老鼠这个种族是多么的稀有,多么地可贵,绝对不能因为自己一无是处碌碌无为而自我毁灭!
  我看了看窗外的夜色,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下榻穿了鞋子,理了理衣襟,一边对小仓说:“在我回来之前把你今日所见统统忘掉,若是被我知道你心里产生了污浊不堪的念头,我绝对会告诉生你养你的爹娘。”
  小仓叹了一口气,眯了眼看我,眼神锐利,“你想到哪去了?我不过是看到那个名堂今日在与一位公子发生争执罢了?会产生什么污浊的念头?”
  我端茶的手抖了一下,茶水泼到了我的手上,故作镇定地低头喝了一口茶,将茶杯放回了桌子,道:“我就是怕你学着人家吵架,这不,就叫你快些忘记嘛。”
  他眼睛眯成一条缝,“真的?”
  我点头,一边向着门口挪步子一边道:“当然是真的,呵呵,我,我出门了哈。”
  不得不说,今日的夜色真美。墨空本该是星辰若河,但因月明星稀,抬头看去便只看到了皎洁如汝瓷的月盘。植满花草的庭院中特置了一副桌椅,桌上一套白瓷酒器在月华下泛着幽光。坐在此处饮酒赏月,嗅着甘醇的酒香与淡雅的芳香,甚是惬意。
  只是,我实在不懂那些诗人们在此情此景的感受,一口酒下肚,诗人们是回味无穷,我是喉管辣的像被火烧。几杯酒下肚,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当诗人的潜质了,原来是我不懂欣赏美酒。
  对坐的毕铭堂从我一坐下便用一种奇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实在看不出我身上有什么地方是他身上没有的,所以他这般看着我我很是不舒服。
  “我今年二十有一,不知秦兄今年贵庚?”他问。
  我答:“在下五百三十三岁。”答得太快,没来得及想人家是不是能接受这个事实。当看到他那双睁圆的眼睛时,我才意识到我说了一句让他多么震惊的话,随即,我抿唇一笑,“方才说笑罢,少主莫怪,在下今年十八,五乘以三再加三,便正好是十八。”
  他笑,“秦兄可真是会说笑。”
  我抿了一口酒,还是一个辣字,酒这种东西还真不是所有人都当成琼浆玉露的,若是碰上我这种人,它就是辣椒水罢了。之所以喝不下还继续喝,完全是因为面子上过不去,若是身为一个男子不会喝酒,被说出去多丢人。
  只不过喝了几杯,便觉得体内热的不行。
  他为我倒了一杯酒,再为自己倒一杯,“不知秦兄可有心上人了?”
  我顿了顿,该是说有还是没有呢,斟酌再三,决定答:“没有。”
  “哦?”他水润的双唇触着杯沿,一双眸子黏在我的这张脸上,“以秦兄这般美的男子,该是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的向往之选才是,到如今还未寻得心上人,该是秦兄的眼光太高了,一般的女子看不上吧。”
  我隐隐觉得他这话带了一些试探的意味,比如说我可以告诉他其实我喜欢的是男人,他会不会为寻得同道中人而兴奋不已呢?

  断袖之癖

  脑海中一片混沌,大概是酒喝得多了,开始有些反应了,我持着杯子继续往嘴里倒,想必说出来的话也带有几分疯癫:“少主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个侍卫,没身份没地位没金钱,无论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该不会看上我的。”
  “哈哈,怎会,若我是个女子那必定是会倾心于秦兄的。”
  我听得有些迷糊,不知是喝了这酒还是自己太困,竟觉得眼前的东西开始重影,模糊地连眼前的人都看不真切。在我快要倒下去睡的时候,一双手扶住了我的肩,耳边想起了一个湿热的声音,“秦兄……”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皮实在沉重得很,身上的力气全无,只想寻一张床蒙头大睡。脸上被一块冰冷的东西抚着,大抵知道是一只手,我的脸太热,显得那双手很冰凉。朦脓中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一个男人长成这样,也算是祸害了。”
  而后,我的侧脸被更湿热的东西触了一下,那感觉像是嘴唇。无暇去辨认那到底是不是嘴唇的触感,我的头实在太重,身子太不争气,便沉沉地闭了眼睛,以至于我对后来的事全然不知。
  当我醒来,我已经睡在一张柔软的床,比我的寝房那张床要好上千万倍,装饰也是华贵得很。头还是昏昏沉沉的,睡眼惺忪,我翻了一个身,抱紧了被子继续睡。
  这一睡就到了中午。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床头的小仓。
  “小白,你可醒了。”
  我揉了揉眼睛,再四顾了一下周围,“我怎么在这里?”
  “你还好说,昨日我就与你说过那个名堂不是好人,你偏不听,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我实在听不出小仓说的这番话的内在含义,“后悔什么?”
  “还不后悔?”小仓的一本正经道:“你昨天喝醉后被那个名堂给轻薄了!!”
  我大彻大悟!我我我……我被轻薄了?!!!再看看这床,确认绝对不是我寝房里的那张床后,再看看自己微微松垮的衣襟,脑海里随之而来的是昨夜我最后一点意识停留在侧脸的那股湿热的触感,那是吻!心想不妙,我真的被轻薄了!而且还是被一个断袖!
  在我准备要呼天抢地的时候,小仓庆幸说:“还好,墨晨公子及时出现,把你带了回来。”
  听了此言,我冷静了下来,再四顾了一下,确认了这千真万确是墨晨的房间。那天我进来看的时候就深深的记住了这里的摆设和构造。
  到底昨天在我喝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在目击者小仓绘声绘色、精妙绝伦、惊天地泣鬼神的准确描述中,我梳理了一下,大概是这样的。昨日,我喝醉后,毕铭堂那断袖趁人之危在我的侧脸落下了一个口水印,在他想做出更出格的事的时候,墨晨突然出现了。
  “本宫道他这是去了哪里,原来是跑到了你这来了,可让本宫好找。”看着我被轻薄,墨晨轻描淡写道。
  毕铭堂立即松开了我,与我拉开了一些距离,只用一只手稳住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垂了头请罪:“未经殿下允许便与秦侍卫私自在此饮酒作乐,还请殿下恕罪。”
  墨晨不屑轻笑,迈步过来将昏昏欲睡的我拉起来,一只手搂住我的腰将我揽入怀中,我瘫软的身子便贴上了他的身,“侍卫?我可从未说过他是本宫的侍卫。”
  毕铭堂不解,“那……那他是?”
  墨晨用另一只空出来的手捻着我的下巴,迫住我与他脸对脸,话却是对毕铭堂说的,“他既不会用剑又不会拳脚功夫,弱不禁风无一是处,而本宫又将他留在身边,与本宫朝夕共处,不用本宫说明,你也该猜到他是本宫的什么人。”墨晨顿了顿,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我那被吻过的侧脸,“只是你方才的那一些举动着实是让本宫看不过眼,明理人都该知道本宫眼里从来容不得一颗沙子。”
  一番话后,毕铭堂极为震惊,在位比他高权比他重的墨晨面前吓得身子发抖,立即起身跪地,“秦公子他……我若是早知道秦公子是殿下的人,就算我有一千个胆也是万万不能碰秦公子的,还请殿下念在我无知的份上,莫要怪罪。”
  墨晨一道凌厉的眼神扫过毕铭堂,语气依旧平缓,“知道就好。”
  将我打横抱起,墨晨眼风略略扫过跪在地上的人,“这次便作罢,若再有下次,就别怪本宫不讲情面!”
  “是是是,我一定谨记,日后定不会碰秦公子一丝一毫!!”
  而后,墨晨便抱着我扬长而去,将我抱入他的寝房,为我宽了外衣,将我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在小仓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完后,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若是墨晨不把我当做是他的侍卫,那他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我与小仓苦思冥想了很久,想过了很多种的可能,但都是不太可能的。最后经过一系列的探讨,终于得出了结论,若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男子将一个既不会武功又不会做饭的女子留在身边,那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他把我当成了丫环!!
  我心里一阵拨凉,暗地里算了算,丫环比侍卫低多少级来着?
  在我还在纠结自己的身份如此卑微之时,寝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袭白衣如雪般映入我的眼帘,也不知道昨晚他去了哪里睡觉。我看了看床头,不错,小仓的瞬间消失能力又提升了一大步。
  他迈步过来,停在床榻三尺之外看了一眼靠在床头的我,“感觉如何?”
  我心里很是不爽,没想到到头来我只是他身边的一个丫环,刚刚算了一下好像比侍卫低了三级来着,这感觉就像是一个春风得意的朝廷命官一直以为自己是正六品的官员,有一天突然发现自己只是一个九品芝麻官!此等误会,这叫我这活了五百多年的妖精老脸何存?于是,便用非常气愤的语气答了他的话,“不用你关心,我好得很。”
  他在房中的一副桌椅前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若是感觉很好的话,那便回自己的寝房去罢。”
  我方才心里的怒火被他这么一句话消灭的干干净净,接踵而来是六月的飞霜。他当我这个救命恩人当丫环来使用也就罢了,待我的态度还这般淡漠。叫我如何再相信‘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这句千古名言?!
  我忍住所有的委屈,下榻穿鞋,披好了外衣便向着门外走去。
  “慢着!”他叫住我。
  “什么?”
  “回去收拾一下,一个时辰后启程。”
  我转身,刚想问他为何要这般着急。但是一看他无风无浪的神色,好似将我当成丫环是理所当然的样子,我便闭口不问,转身回了寝房收拾。
  其实也没甚可收拾的,本来就空着手来,白吃白住了这么些日,实在不太好意思再带走人家一点名贵的东西。
  在寝房里转悠了几圈,粗略地看了看,若是把这些东西全卖了能值多少钱。当然,只是算算罢了。作为一只有高尚情怀以及道德情操的白鼠,我是绝对不会做顺手牵羊这种有辱鼠族的事!说起来气愤,怎么这世上的人就把贼眉和鼠眼放在了一块组成了贼眉鼠眼这个极具贬义的词!毋庸置疑,这是我平生最讨厌的一个词啊!简直是对我们鼠族的一种赤()裸()裸的侮辱!
  小仓藏了一颗珠子,本来是镶在菱花镜后做装饰用的。城主他老人家真是奢侈到了极致,府邸这般大这般华贵也罢了,一块镜子后面都要镶着这么大颗宝珠!
  我从小仓的爪子里抢来那颗红色珠子,恨铁不成钢地责骂他,“你看你,你看你,成什么样子,鼠族就是因为有你这种鼠才会被人看扁!”
  小仓泪眼汪汪地看着我,表现他被冤枉后的委屈,“我是看它掉了出来才捡起来的。”
  我斜睨着它,“掉了你就能自己藏了么?要拾金不昧,拾金不昧知道不!!”
  我将那红色珠子重新镶回了菱花镜后面,最后目测了一下这么大颗的珠子至少也能值个五十两银子。这老城主真的是暴发户啊!
  门外传来一个女声,听得出是那城主的千金。
  “表哥,你才刚来几日,怎么就要急着走?可是宫里头有什么急事非要你处理的?”
  “不是。”
  “那,那是什么事这般急的?”
  “一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你无需过问。”
  “表哥……”

  邢鬼

  贴着门偷偷地听了这一段后,我摇头叹了一声,可怜这小女子,虽然是毒舌了点,但是好歹也是长得一副闭月羞花的面孔,大家闺秀的风范十成十足,可偏偏就一厢情愿地喜欢上了墨晨这个不会怜香惜玉的男子。可真是命苦啊!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我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我偷听被发现了?
  “若是收拾好了,那便走吧。”
  舒了一口气,我背好了包袱便开了门。看到门口的墨晨,我微微笑了笑,“收拾好了。”
  毕秋岚上前来挽住我的手,两眼梨花带雨看着实在让人心疼,我说那墨晨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怎么能让这么娇弱的女子伤心呢?
  “秦公子,你跟表哥说说,再留下来住几日罢。”小女子挽着我的手哀求道。
  “秋岚,不准胡闹。”墨晨用的正是哥哥待妹妹的那种语气,看来这小女子真的没戏了。
  我瞥了一眼墨晨,再瞥了一眼挽住我手腕的毕秋岚,只怪我在墨晨的心目中身份与地位皆是卑微地不能再卑微,我说的话他又怎会听呢?
  墨晨转身走了,而我也要跟上去了,从小女子的双手中抽出手腕,抱拳道了句,“小姐后会有期。”
  便头也不回地远去了。
  一直以为墨晨是个冷漠无情的人,当看到城主府前门停了一辆马车时,我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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