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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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灵-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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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骗你们,所以留下相片,这样,我跑到哪里也能查找,对不?哈哈哈哈。这笑声竟使关键和鲁铭禁不住地打了个冷颤。

  老太太笑过之后,起身又进了她昨晚住过的房间。关键和鲁铭急忙关好自己房门,关键小声说:我看这个老太太不大对劲呀,鲁铭听了更是紧张的不得了,他说:是啊,说不定明天一早就又没老太太的影了。关键说:别管她,明天赶快去把照片冲洗出来要紧。

  第二天关键和鲁铭起床后发现,昨晚来的那个老太太果然又不见了。更让他俩吃惊的是,房门里面那个只有在屋里才能插上的插肖仍然插在门框上,老太太要不是鬼的话,那只能是从二楼跳窗户了。

  上午,两人向班同学请假说有急事没去上课,直接去照相部加费快速冲昨晚照的相片,两个小时后当关键和鲁铭拿到了还未干的相片一看时,都吃了一惊,继而大惑不解,因为照片上只有关键一个人,那里有什么老太太呀!两人看着刚洗好的相片愣了好一阵,鲁铭才惊叹道:天啊!原来我们真的遇上鬼了呀,你看连相机都不能拍到她。关键听后心里也发毛,虽然如此,但他还是说:是鬼又怎么样?要是今天晚上她再来呀,我们就抓住她,好吗?。鲁铭摇摇头说:算啦,我可没那么大胆,咱们赶紧退房,我再也不去那所房子里住了。关键坚决地说:退什么房?事情还没有弄清楚,怎么能放弃那?你不去住我一个人去住。

  当天晚上,鲁铭劝关键不要去西尾巷一号楼住了,关键不听,他让鲁铭放心,自己一人又去了他们租住的那所房子里。

  进屋后关键感到这屋子里陌生了许多,他暗自问自己:怎么害怕了吗?一个男子汉,就是真的鬼来了也不应该害怕呀。想到这里,他把房间内部察仔细观察一遍,没有发现异常。由于这几天晚上他都没睡好,所以感到非常疲劳,他把房门上好后,心想:管她是什么东西呢,来了再说,先睡觉去。于是关键就早早上床躺下了,但是他却怎么睡不着,他倒不是害怕,因为他不相信老太太是鬼变的,他想:也许是当时鲁铭太紧张没有拍好,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造成的,退一步说,就算真有鬼,我也要认识一下这让闻者生畏的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关键想着想着慢慢就地睡着了。

  大约后半夜时,睡梦中的关键听到有一个幽幽的声音说道:你好呀,善良的勇士,我又来了,我可以住在这里吗?关键被这声音惊醒了,但他醒来后没有睁眼也没有动,这时,声音又重复说了一遍。关键这才猛地睁开了双眼,只见屋里亮着灯却没有人,他猛一起身四周张望着问道:你是昨晚来的那个老奶奶吗?此时一个似乎就在耳边的声音说:是啊,那个老奶奶就是我变的。

  我怎么看不到你?

  我是鬼,你当然看不到我了。

  你是鬼?为什么总是晚上出来,白天又不见了?

  这很简单,因为我们鬼魂是日落而作日出而息。

  关键听了追问道:那为什么要编造故事骗我们那?

  鬼魂说:其实,我只是想为人间做些惩恶扬善的事,但是作为一个鬼魂,若想干涉人间事情,就必须吸食人间阳气,这就意味着使某个人受到伤害,这是一种矛盾,我终于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就是:我在确定吸食某人阳气之前,首先对其人品进行考验,如果是善人我就放弃吸食其阳气,让其善良的一面发扬光大。

  若是恶人我就吸食其阳气,直到把他的恶气耗干为止。所以当我发现,你不仅心地善良,而且还非常勇敢时,就决定不再打扰你们了,同时,也决定把真情告诉你,这样一个勇敢善良的人。关键越听越紧张,因为声音就在他耳边,但是却没有人,这种奇特感觉可想而知,他不知所措地说:可是我并不勇敢呀?因为我已经很害怕了。哈哈哈哈,空中传来一阵笑声,接着说道:你不仅勇敢而且还挺实在,好了,请你和你的朋友不必害怕,我不会在来打扰你们了,你们就安心地在这里好好学习吧,我去啦~~~。声音渐渐地远去消失了,寂静的屋内只有关键一个人,刚才的奇特经历令他的牙齿直打颤,他真怀疑自己是在梦里,此时空荡荡的房间里虽然亮着灯,但关键第一次尝到了真正可怕的滋味。他也不敢再呆下去了,急忙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咬紧牙关顶着黑夜,匆匆赶回到他的学校宿舍,见到了好朋友鲁铭。关键的突然到来,还惊醒了同屋另外几个睡觉的同学,他们睡眼惺忪地望着关键。鲁铭见关键连夜赶了回来,忙问他出了什么事。关键认真地把自己刚才经历的事情对他讲了一遍,除了鲁铭,其他几个同学都不大相信他的话。

  但是从此后,关键和鲁铭一样再也不敢到那所房子里去住了。

  同屋另外几个睡觉的同学,他们睡眼惺忪地望着关键。鲁铭见关键连夜赶了回来,忙问他出了什么事。关键认真地把自己刚才经历的事情对他讲了一遍,除了鲁铭,其他几个同学都不大相信他的话。但是从此后,关键和鲁铭一样再也不敢到那所房子里去住了。
 



 
  一个白瓷盖碗,盖放在一边,碗里放着一撮绿色的茶叶,刚滚的水正放在一边,稍微停一下,将水冲进茶碗里,看着茶叶慢慢伸展了。水满七分,盖上盖子,慢慢等。

  等了一会,尤家良端起盖碗,将盖微微掀开一点,茶碗里冒出丝丝的水汽。茶的温度正好,尤家良喝了一口,却没有马上咽下,他让茶在口中打个转,茶香一下溢了满口,这才咽下。

  虽然他来到这个中国南方亚热带的都市好几年了,但是他还是喝不惯当地人爱喝的普洱,他还是习惯喝绿茶。绿茶是男人喝的茶,没钱的,买点大片的炒青回去,泡上一大壶,咕咚咕咚喝着解渴,有钱的,买的是龙井云雾,用盖碗一泡,一口一口地抿着,喝的是男人的身份。哪里象普洱,看着样子难看,泡出来的茶简直就是浓汤汁,入口似中药那么苦,虽然慢慢地有回甘,但那也是苦中作乐吧!就象女人,看着就难看,哪还有感觉,即使是贤良淑德,男人又哪有耐心去慢慢发现那些美德呢?

  也许这就是当地人爱喝普洱的原因吧!尤家良想着不觉好笑了,还是江南女子好。

  尤家良的妻阿莹就是江南女子,而且是苏州人,个头高挑,皮肤白晰,样貌更是美丽,这使得尤家良很骄傲。只是,美中有点不足,阿莹有心脏病,尤家良无论怎么兴奋都不得不顾着阿莹,她是不能太激动太纵情的。

  喝完了茶,尤家良换了一套笔挺的西装,这使高大的他看起来更是英俊挺拔。

  “阿莹,我出去转转啊!”尤家良向妻打个招呼出了门。

  尤家良先去电脑城转了转,出来见天还早,就信步在街上闲逛一下。尤家良有个小小的习惯,他在没事的时候喜欢在老城区那些老旧的街道上步行,好象是有点怀旧的感觉,这个爱好让尤家良觉得自己有点优柔,象女人似的。

  这是一条幽幽的老街,青石板铺成的路可看出当年的繁华,两侧青砖的大瓦房,还有两层的小楼,有的墙壁上已经生了厚厚的青苔了。老街里很寂静,在街口临近繁华商业街的地方还有几个古旧的铺面,卖些杂货头饰之类的东西。

  幽幽的老街是曲曲的有着弧形的弯。

  转过这个弧形弯道,尤家良看见前面有家铺面。信步走过去,却是一家卖茶叶茶具的。

  茶铺很有点特色,临门的地方摆着一张黄杨木根雕的茶桌和两把黄杨木雕的靠背椅,古香古色。尤家良一看就知道这是精品,这样一棵黄杨木已是难得,依着黄杨木根的形状雕成的茶桌,却将这根部雕成两个总角的童子跪托着桌面,更难得的是两把黄杨木的靠背椅,哪里找来的这样一模一样的一对?茶桌上还放着一套茶具。

  铺面两侧的墙壁前放着货架,货架也是全木头的,漆成黑色,一边的货架上摆着各种茶叶的样品,另一边的货架上则摆着各种茶具。尤家良在这方面是内行,一看就知道全是精品,而且有几套茶具简直就是古董了。对着门的那面墙壁下是一张小小的老式柜台,是深紫色的,竟然是紫檀木的!

  尤家良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

  奇怪的是,整个铺面里都没有人。

  尤家良走到货架边,货架上摆的茶叶全都是绿茶,还有一点菊花茶,居然没有普洱!在这个人人都喝普洱的地方,专营绿茶,又在这样偏僻的老街,尤家良觉得茶铺的老板真是没有商业头脑。

  不过,这个铺面还是吸引着尤家良,尤家良不得不承认,老板虽然没有商业头脑,但却一定是有品味的人,因为这里的一切,全都是精品。

  或者,经商并不是老板的目的?

  看着货架上那些茶叶样品,都是比较高档的茶:龙井,云雾,毛峰,银芽……

  “你来了么!”一个幽幽的女声让尤家良一惊,他转过头去,却看见那紫檀木的柜台边上站着一个女人。刚才这里是没有人的呀,尤家良也没看到有人进来,她是从哪里来的?

  尤家良身上倏地冒出冷汗,不过他很快就镇静下来,他发现柜台边的墙壁上有扇门,门上挂着上好的湘竹门帘,那个女人一定是从后门里出来的。

  他看见那个女人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脸上带着笑,是个少见的美人,虽然尤家良的妻已是美人了,但还是比不上这个女人。女人穿着一袭淡绿色的旗袍,滚着深绿的边,镶着与边一样的深绿色的盘扣,旗袍的下摆处绣着两朵白色的花,花单瓣的,有着黄色的花蕊,还点缀着几片翠绿色的叶片。如果是一般的人,一定是不认得这花的,但是尤家良认得,那是茶树花,不是茶花,而是生长茶叶的茶树上开的花。

  女人静静地站在那里,那身装扮,配着这古香古色的茶铺,让尤家良有些恍惚,他觉得好象时光忽地一下就回到了几十年以前的时代。

  “先生必定是个识货的人,我这里有些极品绿茶,先生可想品尝一下?”这女人话音里分明有着软糯的江南口音。

  女人的声音让尤家良从恍惚中清醒,“小姐的极品绿茶必定是极品中的极品,如果有幸,我当然不会推辞了!”尤家良拿出做生意时和客户商谈的口才。

  女人眼里闪过一丝的幽怨,但随即消失了,她伸手挑起后门上的竹帘:“请随我来吧!”

  尤家良走进后门,是一道木质的楼梯。

  他随着女人走上楼,楼上是全木地板,地板正中铺着一大块纯白的地毯,地毯上是一张矮几和四张圆圆的坐垫,向着街的一面有一扇窗,但是窗帘紧闭,照亮房间的是墙壁上暗淡的灯。

  女人将尤家良让在首座上,女人坐在尤家良的下座。

  矮几上摆着一套紫砂茶具,尤家良细看时,倒吸一口冷气,他这才知道什么叫极品。

  紫砂茶具中的那只茶壶是一朵盛开的荷花,荷花的中间有细细的蕊和还娇嫩着的莲蓬,那莲蓬就是茶壶的盖,莲蓬上的莲子,是用紫砂另外做的,镶嵌在莲蓬上,丝丝合缝,却象真的莲蓬一般。茶壶的壶嘴是一片卷曲的荷花瓣,好象是荷花虽然还是盛开的,但是这一瓣却已开始要凋零了,象是秋天里第一片的落叶,于是花瓣有点干干地卷着,卷曲成圆筒状。而茶壶的壶把是另一片荷花瓣,花瓣的尖弯曲着紧贴在其他的花瓣上,也象是已开始苍老似的,只是比壶嘴上那一瓣稍微好一点。那一时,尤家良真怀疑他一眨眼,那两瓣做壶嘴壶把的荷花瓣就会飘落下来。四个小巧的茶杯也是荷花状的,只是小很多,和茶壶一样,只是没有壶嘴和中间的花蕊莲蓬,托着茶杯的盘则是荷叶形状的。

  女人坐在那里也一样高雅,她仔细地洗手,并很认真地清洗茶具,每一道工序在她做来都优美儒雅,一看就是茶道中的高手。

  然后她从一个竹筒里拿出一点茶叶,放在手上,她将手里的茶叶给尤家良看。

  她手里的茶叶是叶芽尖,茶叶上还有一层细细的绒毛,这一定是手工做的,否则,茶叶上那层细嫩的绒毛在机器的揉捻下早就没了。只是,这茶叶虽是叶芽尖,虽是手工做的,但是看起来瘦瘦小小,颜色略深,不象春茶那么茁壮青翠。

  “这不是春茶,这是秋茶,叫秋毛峰。”女人仿佛看穿了尤家良心事似的,“春茶故然更粗壮青翠一些,但是却不经泡,味道也较淡,经不住品味,刚有点感觉,茶就淡了。而这秋茶却是在春夏两季采摘完,一个短期休养后发出的嫩芽,故比较细小,但茶叶却较经泡,也更有茶味儿。尤其是手工制作的秋毛峰,均选用茶树上刚绽出的叶苞,只三四分长短。市面上一般是买不到这秋毛峰的,因着茶农要护着茶树儿,秋天采了刚发的芽苞,第二年茶树便会少出新叶,春茶就亏着了,只有些自己家采一点儿秋茶,手工制了自己喝。所以,这秋毛峰是极品了。”

  女人将茶叶放进那套紫砂壶里,尤家良有点奇怪,绿茶应该用白瓷盖碗来泡才好,可以看出茶色的浓淡,茶叶的好坏,最不济也该用玻璃茶具。这个好似专家的女人却用紫砂茶具来泡绿茶,让尤家良觉得有点不解。

  “你一定又奇怪了,”女人笑得甜甜的,“一则,这款茶叶必用这紫砂壶来泡,才更香雅,而且也可见着这款紫砂壶的奇异之处,二则,这款茶叶的样子不如春茶泡出来好看,茶色也稍嫌浓了一点。”

  说着,女人将一边刚刚煮沸的水拿下,放在一边,稍微凉一点,她又拿起开水,倒掉一点点壶嘴的水,然后将水冲进茶壶里,盖上盖儿。

  略等一下,女人执起紫砂壶,兰花指儿微翘,却将壶中的茶到了一点在茶杯的托盘上。尤家良不由好奇地向托盘里看去,却见荷叶状的托盘慢慢变得绿了,好象真的荷时一样,还有几滴清露。

  随即,那紫砂壶里的绿茶又向尤家良面前的杯中倾倒,随着茶水的倒入,尤家良看见茶杯的底部渐渐浮出荷花的花蕊和细嫩的莲蓬来。

  茶倒七分满,那个茶杯在茶水中盈盈浮出一朵粉红的荷花,花瓣就是茶杯的壁,中间的花蕊是黄色的,莲蓬上的莲子也是绿中带着鹅黄。整个茶杯已不见了原来的紫色,而是一朵盈盈的出水粉荷了!

  尤家良呆呆地看着他面前的茶杯——那朵荷花。

  只见荷花的中心处,有道涟漪慢慢漾出,越漾越大,涟漪的中间,却现出一副画面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对坐着,那女人正在泡着茶,周围正是花繁柳绿,女人将泡好的茶递到男人的手里。尤家良仿佛听到一个幽幽的女音:“这道茶还是你教我喝的,你却为什么不喝呢?”

  尤家良呆呆地,听了这番话,却不由自主地端起茶杯,向着嘴边送去。

  “阿弥陀佛!”一声佛号声仿佛在耳边炸响,尤家良一惊,杯中的茶水洒了出来,杯中的景象一下子都不见了。

  女人的脸色变了变,一丝愤怒闪过,随即又不见了,“你喝了这杯茶吧!”

  尤家良一口喝了杯里的茶,这不象他平时品茶的方法。他随着女人走下楼,女人轻声说:“今天太晚了,你改天再来仔细品品这款秋茶吧!”尤家良感到女人的眼里闪着暧昧的光彩。

  茶铺的门口站着一个灰布袍的老尼,她一手当胸持着一串念珠,一手拿着个瓦钵,目光毫不掩饰地直盯着尤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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