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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 暴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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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黄澍停住了脚步,可是,莫名其妙的心悸却丝毫没有减弱,反有越来越强之势。
陡然之间,大风骤起,黑云遮日,将他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营地内飞沙走石,牛皮帐篷如衣甲般满天飞旋,军士们在将校的指挥下嗷嗷叫着把帐篷重新固定好,场面给人一种比较混乱的感觉。
没等黄澍弄清楚情况,一个家丁打扮的军士跌跌撞撞的向他跑来:“黄道长,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军士哭丧着脸,道:“您自个过去看吧!小侯爷正在帅帐里等着您呢!”
“左帅――!”黄澍面色大变,带着亲卫家丁立刻奔向了守备森严的中军帅帐。
中军帅帐外天色尚亮,内里却已颇为昏暗,空荡荡的,寒气飕飕,隐隐感到一阵阴气迎面而来,黄澍凝神看去,见小侯爷左梦庚跪在床榻旁,轻声呜咽着。旁边还跪着两个郎中医士和几个亲兵牙将。
快步走到床榻一侧,借着昏暗的光亮看去,左良玉正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他圆睁着大眼,几乎要爆出眼眶,可惜已无神光,锦被上一片片殷红的血迹。
左梦庚在一旁低声抽泣道:“父帅!父帅!你醒醒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
黄澍闻言骤然一个激灵,浑身一软几乎要瘫了过去。他极力定住心神,一个踉跄大步扑了过来,跪伏在了左良玉身侧。继而鼓起胆子摸了摸左良玉的手,触感冰凉!
黄澍顿时惊恐万分,大帅怒睁着眼,身体却已经冰冷僵硬,显然,显然,他几乎不敢往下想了。
“郎中何在?快快施救大帅!”倏地,他突然一声大吼,显示了内心的极度慌张。
“回禀大人,侯爷――侯爷,已然是无救了”一个老郎中颓然惊慌的说道。
“怎么会?大帅怎么突然就走了?”即便到现在,黄澍依旧有些难以置信,他一脸木呆,梦呓般喃喃着。
“都是我等无能,请大人和小侯爷处罚!”两个郎中连连叩头道。
黄澍欲哭无泪,脸色一阵惨白,剧烈地一个摇晃,颓然倒在了左良玉身边。
两个郎中大惊,几乎同时扑到了黄澍身旁,掐起了他的人中穴和脚底的涌泉穴。
片刻之后,黄澍睁开了眼睛,一把推开郎中,猛然扑到了床榻上左良玉的尸身上,嚎哭道:“大帅啊!值此关键时刻,你如何能走啊!”
哭声未落,旁边的左梦庚惊得一个欺身而上,捂住了黄澍的嘴,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黄澍心头一紧,猛然大悟,忙小声询问道:“大帅临终前可曾交代了些什么?”
左梦庚抹了抹眼角,没有立刻回答,他挺身站起,召了一个亲兵牙将到身边,厉声下令:“封闭大帅寝帐,亲卫将士守住帐门,除非本将有令,任何人不得再行进入!违者杀无赦!”
随着左梦庚的军令,一队队亲兵家丁牢牢围住了大帐,连只苍蝇都难以进入了。
处理好保密工作后,左梦庚才一脸痛苦的道:“父帅是暴疾而亡,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气绝了。”
黄澍的脸上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父帅身前最为倚重黄道长,梦庚现在六神无主,还望道长能指点一二。”左梦庚小声抽泣着道。
黄澍忍住悲痛,劝慰道:“大帅知遇礼重之恩学生一日不敢忘怀,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小侯爷不必担心,澍定会尽全力助小侯爷稳住局势的。”他的命运早在起兵之前就已和左氏绑在一起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左良玉的清君侧行动如果败了,他也必将死无葬身之地。再说左良玉确实对他和他的东林复社好友们不薄,冒着得罪朝廷得罪奸臣昏君的风险给予了他们政治庇护,躲避朝廷锦衣卫的缉捕,受恩深重,所以于公于私,黄澍觉得自己都要辅佐好左良玉的遗孤。
见黄澍态度如一,左梦庚这才稍稍放下心来,父亲死得实在太突然了,都来不及给他接班铺路,他在军中的威望委实不高,上头有父亲压着,他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的培植贴己势力。
现在好了,父亲突然暴毙,弄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一时都不知该下面该如何办才好。
他很清楚,平日里诸将之所以服从指挥,不过是仗着父亲的威望,辽东的嫡系老营诸将还好,是父亲十几二十年一手带出来的,比较老实听话,对父亲都很忠心,这一点左梦庚到不是很担心,左梦庚最担心的还是那些纳降不久的陕西籍的总兵大将,张勇、马进忠、金声恒、王得仁等人。
其中金声恒是陕西榆林人,王得仁是陕西米脂人。两人皆是民变军出身,金声恒外号“一斗栗”,王得仁外号“王杂毛”,都是骄横难制的悍将。没了父亲的威权压制,他能不能指挥得动还是两说。
黄澍此前一直是父亲的心腹策士,又是诸营监军,掌管着军中钱粮,在军中的威权,可以说仅次于父亲,只要他肯尽心辅佐自己,左梦庚就有信心控制住父亲留下来的部曲。
“如此多谢黄老了!”为了拉近两人的关系,他试探地用了一种亲切的称呼唤了一声,却没有再以官职的敬称相称,见黄澍并无异样,左梦庚斟酌了一下语句,说道:“我军屡战失利,军资粮饷损失惨重,朝廷援兵不断,父亲又突然暴毙,此刻的形势可谓凶险万分,梦庚才疏学浅,遇此困境仿徨不知所措,不知黄老可有良策教我?”
“容我想想。”黄澍沉思半晌后,方道:“为今之计,应暂时封锁大帅的死讯,秘不发丧,以免军心动摇,让朝廷兵马有机可趁。”
左梦庚赞同的点点头,道:“黄老虑事周全,梦庚也正有此意,此时正是关键时刻,稳住军心当为第一要务,任何意外都有可能引起难以预估的后果,确实不可不防。”
第014 决战(一)(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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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任何人,不得泄露大帅病逝消息!否则杀无赦!”黄澍看了眼两个老郎中和几个左良玉亲兵和亲将,沉声补充道。
“我等明白!”
众人忙恭声应道。
黄澍点了点头,正欲继续说下去,一个左良玉的亲信牙将忍不住开口道:“黄道长的吩咐我等自当谨记,标下也赞成秘不发丧,只是”
“只是如何?说!”黄澍的目光前所未有地冷峻凌厉。
“大帅麾下文武甚多,若有求见大帅者,不知黄道长和小侯爷如何应对?”
黄澍和左梦庚交换了一下目光后,道:“就说大帅身体不适,已将军务暂时委托给了小侯爷处理,有任何疑问,可先请示小侯爷,听候裁决即可,此事本官到时候会召集军中文武,联同小侯爷,亲自和诸将讲明。”
“标下明白了。”牙将拱手应诺。
“好!”
黄澍面色冷肃,命令平静而严厉,显然在片刻之间已经有所思虑了。
他一挥手,禀退了郎中和左良玉的亲兵,牙将,等帐内只有他和左梦更两人后,方小声道:“左帅的死讯瞒不了多久的,咱们时间紧迫,如今那昏君已御驾亲征而来,此乃天赐良机,趁着营中诸将不知实情,大军还有些士气,老夫建议小侯爷循着大帅先前定下的方略,擒贼擒王,寻机与朝廷的亲征大军决战,争取生擒昏君,一战雪耻!”
“黄老所言极是,梦庚一切听从黄老吩咐。”左梦庚躬身一礼。
“此事至大,还当小侯爷定夺。”黄澍推托了一下,既然把自己放在了人臣的位置,他自然不好越俎代庖,以免彼此猜忌,最后坏了大事。
“某无异议,就这么办吧。”对黄澍的识趣,左梦庚十分满意。
“危难之时,只要我等戮力同心,定能渡过难关!”黄澍望了眼床榻上的左良玉,目光炯炯的道。
就在左梦庚和黄澍紧锣密鼓封锁消息,调兵遣将的同时,朱由桦已带着两万步骑到了九江城南五十余里外的青山镇,成功完成了对左军余部的战略包围。
出发之前,朱由桦已对张名振打过招呼,等他的船队将黄得功部将田雄的五千步骑送到蕲州后,不必返航安庆,直接作为一支机动的奇兵,以蕲州为基地,在九江城外的长江上来回游戈,目的是吸引叛军的注意力,拖住他们的一部分兵力。
等他的两万步骑和叛军主力决战时,再加大骚扰力度,配合九江城内的守军,城内的守军由朱大典全权指挥,选择合适的时机,出其不意突击叛军营地,一举将其老营扫灭。
这个战略设想不错,诸将都不反对,按照这个战略设想,朱由桦的两万步骑承担主攻,逐步取得进展,张名振部和朱大典部则作为奇兵,出其不意,随时进行突击奇袭。
十二月初三日,亲征大军到达青山镇的第一日。
“砰!砰!砰!”
硝烟弥漫在青山镇上空。
两万步骑大军加一万多力夫源源不断而至,如一股股涓涓细流,汇集起来,迅速结成一个又一个庞大的方阵洪流。
火枪手们已经规矩地拉开阵势,在上百门各式火炮的协助下,组成了一道坚实无比的铁壁。
不远处,是四散而逃的左兵守卒,偶尔几个回头望望,却在那一道道黑漆漆的枪口,炮口下送掉了小命。
守备在青山镇的左兵只有数百人,亲征大军几通炮火犁过后,便作鸟兽散。
占领了青山镇后,朱由桦派出了大量游骑侦查四周情况,回报来的信息是:周围并无叛军的大股部队,只有青山镇的百十个零零散散的溃卒。
朱由桦第一次带领万人以上的大军打仗,丝毫不敢大意,一举一动都非常谨慎,他急令游骑扩大范围继续侦查,游骑们出去巡视了半晌,最终回禀二十里内并未发现敌踪,也没有任何可埋伏兵的地方,朱由桦这才放下心来,大军仅停驻在青山镇半天,辎重就逐渐跟上来了,朱由桦命令原地休整了一夜。
第二天,留下黄部三千兵马护卫粮道的同时,守卫青山镇这条后路,布置好一切后,大军开始向北挺近。
行了大约二十里的时候,忽有探马报来,前方十里外出现数万叛军主力,正向己方开来。
朱由桦没想到左军竟然主动求战,不过旋即他又想通了,对方肯定是因为探知到自己在这里才倾巢出动,打算来个一劳永逸,自己无意中竟成了上等的诱饵。
朱由桦心下一阵苦笑,他终究不是太祖,成祖这等马上皇帝,文治武功不显,被对方看成了软柿子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就连己方诸将,特别是那些藩镇大将,私下里对他的领兵能力也是半信半疑的,他能号令三军,全靠着皇帝的身份。没了这个身份,谁肯服他?
军中是最重战功和武力的地方,朱由桦知道想要真正得到那些藩镇大将的敬服和认可,只有用实实在在的战功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有中兴大明江山的能力!而与左良玉的叛军主力对决就是他树立帝王威权的第一战!
凭着前世的记忆和今世收集到的情报,朱由桦很清楚左良玉部的情况,麾下诸部并没有表面上那么齐心,虚张声势罢了,陕西籍和辽东籍的各个营头存在着巨大的隔阂,一旦遇到危难,未必会齐心作战。
特别是左良玉的身体状况,在原本的历史上,他最多还有几个月就要死了。现在老病缠身,不过在苟延残喘罢了,身体随时可能会垮掉,难得遇到这么一个软柿子,不捏他捏谁?原本还担心左良玉不肯轻易决战,现在看来,倒是自己想多了。
朱由桦亲自整军布阵,以待来敌,同时续令探报,不久,几起探子都来回报,来的叛军约有四万多人马,其中主力战兵约两万六七千人,其余皆为壮丁力夫。
第105 决战(二)(第三更!)()
两个多时辰后,远处扬起一阵烟尘,由远及近,在亲征大军阵地大约五里处停了下来,尘埃落定,数万叛军步骑排开了阵势,一杆绣着“左”字的大纛旗迎风招展。
在叛军的中军旗下,左梦庚携着黄澍站在同一辆指挥战车上,看着不远处的两万余朝廷兵马,喃喃道:“那昏君倒还有几分胆色,竟敢亲临一线!”
“战阵之道岂是儿戏?外行统领内行,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正愁抓不到他呢,来得正好!”黄澍面露喜色的道。
左梦庚擎起千里眼,谨慎地观察着对面的明军阵势,明军前军列着数列纵深的横队,将队列完全展开,人手一杆重火枪,清一色铁甲傍身,在步卒阵列之前,大小两百多门火炮早已调整好了方向,枪口炮口严阵以待,只等着自己去攻。
左梦庚惊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朝廷的火炮数量多的有点变态了吧?观其中营,批甲率近乎百分百,特别是排在前列的铳手和刀矛手,都套着铁甲,一眼看上去,如同刺猬一般,几乎无从下口!
简直太变态了,据说是皇帝的御营新军?只希望是一些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幸好左右两翼的黄得功部军械没那么变态,不然这仗还怎么打?
审视一下自己的军队,又再次审视了一下朝廷的兵马,左梦庚一阵咂舌,他决定先行试探一番,对左右传令官吩咐道:“去,令王将军抽调出一队骑兵前去掠阵,不要走得太近,看看那些朝廷兵马是什么路数!”
“遵令!”
一声号角响起,三百左部骑士从阵旁驰出,划一道圆润的弧形,由北向南,逐渐逼近御营军阵。
数百左部骑士在亲征大军的阵前呼啸而过,大军却纹丝不动,不开炮也不放枪,黄澍见状带着一丝询问的目光道:“小侯爷?”
左梦庚也是眉头微皱,不知道朝廷的大军唱的是哪一出!
他回身再次估摸了一下双方的力量,手势微微向前压了压,一旁的传令官立刻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