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武战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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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武战皇- 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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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昆身旁。

    没想到,羊敬辉竟直接走到东方宇的面前拱手,东方宇一愕,问道:“羊大匠有什么指教?”

    “哎!”羊敬辉叹了口气,忧疑着道:“东方掌柜,本店也就守着一份祖传的精工手艺。不知为什么,近十几年来一直艰难,勉强维持个不死的局面。可三年前,家父、家母和孩子突然先后生病,更是把祖上的一点积蓄完全耗尽。”

    到此,东方宇对他的来意已猜了个**不离十,而且也知他此前这么倒霉,完全是受了虚空斩格局的影响,便先让座道:“羊大匠先坐,这是神算神昆先生,我们搭伙在此经营。大牛,看看后厨还有什么下酒菜,倒三碗酒来。”

    羊敬辉有些受宠若惊,双手没个地方放,干脆从怀中掏出一个文书向桌子上一放,向前一推道:“东方掌柜,神先生,这是真地道银器店的地契。虽说房产只值三千多两银子,但您知道,加工金银的器具难得,还有我带出来的三个伙计,已能算做银匠了。这些总价值其实超过一万五千两。”

    东方宇听得很认真,适时插话道:“大匠的意思是要出卖吗?”

    “哎!”一声长叹,似乎要倾尽心中的不甘,羊敬辉脸上的愁苦之色更重,“原来我是没有财运。可最近我的生意已开始渐渐转好,前天甚至有人找我下了总价值两万两银子的订单,要细做一整套婚嫁的金银器。可是对方以金银器本身就保值为理由,却不肯先出材料费。如果做成了这笔生意,我这店就可起死回生,老父母的病也就有了指望。可我到哪去凑这笔材料钱?”

    神昆插话道:“我们不过刚刚来到贵县,难道你就没去找这街上的大商们筹措。”

    “两位掌柜,能开口的我自然都去了。但小店的经营一直不好,谁敢借钱?”羊敬辉小意地啜了口酒,眼睛一亮,旋即又恢复了灰暗,道:“比如你隔壁的敲雨楼,只打算给三千两。东沙馆驿更狠,他们倒是答应给四千,不仅要收了房契,还要将这笔生意一起吃下。他们这是往死路上逼我。”

    东方宇抬头看看神昆,端起碗道:“来,先把这碗酒喝了。我们去你那看看。”

    羊敬辉一见东方宇端碗,本以为是端茶送客之意,心下已凉了半截,听了后半句,忽又燃起了希望,忙不叠地将碗端起,喝了个汁水淋漓。

    真地道银器店最大的特点是干净,给东方宇一个良好的印象。看来生活虽然艰难,但羊大匠还是有手艺人的一丝不苟,这给人信心。

    房子没有问题,也确实有许多孤品的器具,甚至有一个竟然是一品的念兵。这人没有说谎,价值没问题。

    东方宇神识扩散,霎那间笼罩整个真地道银器店。不止老人、孩子,女主人好像也在卧床,好在都是虚弱之症,虚空斩格局已破,有草药稍稍条理便不是问题。

    三个伙计看着“新老板”来巡视了,都有些惴惴不安。他们虽然是手艺人,三年学徒,两年报恩的日子也已圆满了,但要找新的工作并不容易。

    东方宇满意地点点头,看向神昆,见他也在暗暗点头,知这座银楼没有问题,便取出两千两黄金,直接堆在了操作台上。

    羊敬辉有些发傻,这掌柜怪异,竟然随身带着这么多现金,居然不是金票。狂喜之中,连忙道:“东方掌柜,这明显多了,大概有两千两黄金吧,这可相当于两万两银子了,我们的店并不值这么多。”

    东方宇呵呵一笑,道:“房契先放在我这里,只做抵押,我不要你的,等你周转过来后,赎回去就是了。”

    羊敬辉完全呆滞,这是祖业了,谁会想卖?这次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救人要紧。其实,如果他要想重新开业,两万两白银也恢复不了现在的气象。

    “扑通!”羊敬辉带着三个伙计跪倒在地,这个艰难支撑的汉子终于落下眼泪,这些年太苦了,仿佛天底下的倒霉事都来找他,今天终于遇到了一个好人。

    见羊敬辉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东方宇也不去扶,淡然地道:“羊大匠,起来,谁没有下雨忘带伞的时候?我今天扶你一把,或许明天你就能扶我一把。别在意。”

    说着,东方宇已和神昆迈步离开。

    三个伙计直接傻了,世界上真的有这种好人。别人不知道,他们心里有数,大匠本来的底价是一万两,甚至八千两都有可能出手。此人竟然放着上万两银子不赚,太不可思议了。

    回到店中,虽然只是办了一件小事,东方宇和神昆也是开心,正好店中只有小鸭在独自喝着酒,东方宇随口道:“小鸭,晚上你去县衙转转,谁没有下雨忘带伞的时候?”

    小鸭一听,眼睛贼亮起来。

第532章 县衙里面看大戏() 
东篱县只有三百个衙役的编制,三个都头各吃了三十人的空享,实际上只有二百一十名,诺大的一个县衙,排兵布阵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县太爷姓孟名期远,本是鬼马部落的贵族天才子弟,因需要临凡,特意被派到这三股盗匪势力中间的东篱县。

    自从两年前上任之后,因嫌仕途寂寞,娶了本地姑娘儿曹氏为妻,也就是他的四姨太。没想到他这老丈人曹宁竟渐渐父因女贵,学会了些仗势欺人的手段。给他惹出这许多麻烦。

    孟期远听了武松的汇报,气得鼻子都歪了。小小的一个蟊贼,简直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今天他要敢来虎口拔牙,明天一定剥光了悬在朝山大街。

    他也不回卧室了,便在书房之中陪着一对颇有贵气的男女聊天儿。毕竟是出来临凡的,虽说谁也没规定临凡就不能显露武力,但真的当众显露的话,那此地就没法待了,因为临凡失去了意义。

    因需要练武,孟期远的书房非常的宽阔,打眼一瞧倒有些像待客的大厅。他感觉此事相当丢脸,有些讪讪地道:“潘兄,年妹,今晚就指望你们俩了,一定把那小贼抓住,看看是何方的妖孽?”

    那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掠了掠头发,道:“呵呵,有意思,凡人的世界一点也不闷啊。孟兄放心,估计是把您当成了凡夫,寻常学得两手草上飞的小贼而已,相信不用潘圣出手,小妹自己便足够了。”

    如果东方宇在这,一定会大吃一惊,巴掌大的东篱县城,居然隐藏着一个初期准圣,这绝对是异乎寻常了。

    姓潘的准圣脸上有着明显的骄傲,不屑地道:“这些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大酋长让我们调查的东篱县一带丢失人口之事才是大事。”

    孟期远微微一叹,道:“部落最最重视人口,这我岂又不知?可县境周边方圆广大,指望这些武者级别的衙役寻找线索,难如登天。潘兄这次回去后还请多多美言,至少需要派五六百武师来才行。”

    姓潘的准圣嘴角掀起一个弧度,不冷不热的道:“又不是让你一定找准线索,只要你有所怀疑,咱就派人剿灭了它,也算杀一儆百。嗯?有人进县衙了……”

    孟期远和年姓女子一凛,正打算外出迎敌,姓潘的又道:“有趣,正说着他们呢,就来了。总共从五个方位来了五个人,其中三个一定是东沙帮、连山帮和清水帮的,他们竟然来看热闹了。这可不好办了,我们也不宜太展示出实力。”

    “那怎么办?”年姓女子问道。

    “在书房中等吧。”姓潘的准圣说完,干脆向后一靠,眯起了眼睛。

    不多时,县衙之中开始出现混乱,衙役的奔跑声,戒刀的颤鸣,几个都头之间互相的呼喝声,此起彼伏。

    一只金丝雀站在县衙最高的树巅之上,眼中流露出极度人性化的笑意。

    这时,武松急匆匆唱报一声,推开书房的门便入,看着其中威压赫赫的两个陌生人,脸上露出一丝惊愕。

    “武都头,发现小贼了吗?”

    “大人放心,我们已将这里重重围起,小贼在几重院落中揭瓦打人,身法太快,我们一时还抓不住他。”

    孟期远还没说话,姓潘的准圣已道:“把这里的衙役撤走,把小贼引过来便是。”

    武松一呆,旋即便道:“好,我马上便去安排。”

    武松刚刚退出书房,姓潘的准圣忽然道:“惭愧,此人有诈。期远,这人是本衙的么?”

    孟期远惊道:“我县都头,根本没错啊。”

    “不对,他走路像在飘,你不要离开此房,也就不怕暴露了,待我去捉回他来。”

    姓潘的刚刚说完,年姓女子已闪了出去,有声音传来:“潘圣,您坐镇,看我的。”

    树梢之上,一道金光刚刚纵起,霎那间在三个地方显出身形。小鸭现在差一丝就能突破准妖圣,鲲鹏宝术天地藏形已经出神入化,快如鬼魅。

    “嗷!”

    “哎吆!”

    “啊!”

    “呼!”

    几乎是连续的三声惨嚎响起,三道黑衣人影在空中翻腾着就砸向了书房大门。

    此时,那年姓女子刚刚跃出,只感觉三道凌厉的有些不讲理的攻击已在数米之内。

    原来,三个帮派的探子正在县衙各处静静地观察,突然被小鸭拎起来就扔向书房。骤逢不测,人在空中,本能的便开始反击,这种时候施展出来的,当然是各自的绝招。

    “嘭!”

    “啪!”

    “啪!”

    年姓女子竟是四品初期武师,反映迅捷,漫天的掌影似乎刹那间便分成三股巨浪,霸道地拍在三个黑影之上。这次,三个帮众连闷哼都未发出,便晕死在书房之前。

    武松听到后堂有动静,一拧单刀,一个八步赶蝉连跨两个院落而来,正看到一个陌生面孔的女子在书房前“行凶”,怒吼一声,戒刀雪亮,澎湃而至。

    年姓女子感觉无比的荒谬,明明只是三品中期的武师,竟是难缠无比,怪不得他敢叫嚣来县衙作案,果然有些手段。

    一来二往,武松已和陌生女子战了七八个回合,只觉得对方的手掌按触在戒刀之上,竟有沛然大力阻的自己气血翻腾,也不禁动了好胜之心。明知对方层次高于自己,竟是悍然不顾地刀刀抢攻。

    恍惚间,一道月白色的人影如飘逸的光从两人身边刮过,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你们俩打错了,地上三个是匪帮的,正主已出了南墙,守住这里,别再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哗啦!”书房的门彻底打开,孟期远喝道:“武松,停手,刚才你可曾来过书房?”

    武松一个夜战八方藏刀式,以攻为守,暗暗退出女人的攻击圈,这才停刀道:“县尊,我一直在外值守,刚刚到达这里。”

    “嘶!”孟期远倒吸一口凉气,道:“刚刚有人化妆成你的样子来过这里。”

    “不好,”武松叫道:“此贼轻功快到无法理解,他既然来了,就一定干了什么。我们要仔细检查。”

    “你说什么?”那女子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这怎么可能?刚才准圣可亲自待在屋中。

    虽然万般不信,三人还是仔细检查,这一查,让人毛骨悚然,就在门楣之上,赫然钉着一个信封。

    孟期远取过信封,封皮上便有字迹:“借你胡须三根,此事可否就此揭过?”

    颤微微将信封一倾,三根黑色的胡须飘荡而出。

    “我不信!”孟期远狂怒。

    年姓女子这时已忘了潘姓准圣的嘱咐,娇斥道:“我去助师兄一臂之力。”说罢翩若惊鸿的凌空飞起。

    孟期远这时灵台已渐渐恢复了清明,向武松道:“他不过是哗众取宠,不知是从哪里找到三根毛发而已。你去提审这三个匪徒,应当是县外那三帮的,就丢失人口这事诈一诈他们,再狠狠地敲他们一笔。”

    武松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踏实,想了想还是遵命呼喝衙役提走了三个匪徒。

    孟期远感觉有些身心俱疲,回到书房,前后把事情想了一遍,觉得并无不妥,便向床上一躺,想要休息一下。

    “不好!”

    孟期远一跳而起,一条枕巾已牢牢地粘在脑袋之上。

第533章 再探东沙馆驿() 
潘姓准圣追出县衙之南,立刻清晰感到两道气息正在夺命狂奔,稍稍选择,立刻追向相对强大的一道。

    小鸭一个天地藏形,显露出身形,正打算变回伙计模样,大摇大摆的从大街上回店。前方虚空之中,犼骤然显化出本体,他的瞬移与众不同,启动时根本不用加速,停止时就像从虚空中显形。

    犼一把搭住正待眉飞色舞向他吹嘘的小鸭,瞬间消失。

    一息都不差,潘姓准圣划破虚空,奔腾而出,刚才所追之人竟是毫无踪影。他顿时感觉有些头皮发乍,这超出了他的预料。立刻蒸腾法力再去感觉,竟有三道至少和他相似的气息在县城的三个方向游走。这当然是辟邪、腾蛇和犼在故布疑阵。

    这三道气息澎湃宏大,给他的感受自己竟是一处都没有把握战胜。深夜之中,不敢孤军深入,又担心后方被人调虎离山,只得瞬移而回。

    就这一来一去的功夫,孟期远已经着道,脑袋上被沾满了胶水和某种特殊药汁的枕巾缠住,只不过稍稍一扯,竟是油亮的一个光头。

    潘姓准圣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烧了起来,来之前根本没放在眼中的东篱县竟是卧虎藏龙,让他始料未及。

    年姓女子至今还没有返回,也不知追到哪里去了。

    看着孟期远的窘样,潘姓准圣似哭似笑地道:“老弟啊,你怎么搞得?我很确信离开时府中已没有比你层次更高的人了。”

    孟期远摸着凉飕飕的脑瓜皮,羞愧难当地提着枕巾,道:“我也是贱,竟想躺一躺,就着了道。”

    “嘶!”潘姓准圣呆呆地看着枕巾,实在难以相信,那化妆成都头的小贼竟能当着自己的面设下埋伏。

    “好了,老弟,反正你是来化凡的,这也没什么。不过,我同意你的观点了,此城确实有不少高手,今晚就有三个和我相当的高手出现。今次回去,我立刻请求大酋长支援你处。”

    此事在东篱县闹得沸沸扬扬,第二天,武松只含糊的说是小贼成功取了县太爷三根胡须,获得了县尊的原谅。而众酒徒纷纷询问事情详细经过时,武松却再也不肯说什么了。

    可惜的是,小小的东篱县又能藏住什么秘密,不久之后,真实消息就传了出来。却原来,东沙帮、连山帮和清水帮狂妄自大,欺负县太爷是凡人一个,竟动了打赌立威的愚蠢想法。

    可没想到的是,武松可是条好汉,把县衙守得密不透风,将三个闯入的帮众一举擒拿。县太爷当然大怒,准备剥光了悬在朝山大街示众三天后问斩。听说三帮各自出了十万两黄金啊,才把人赎了出来。可人是赎出来了,站都站不起来了,屁股全部打烂了。

    后来,还有好事者向武松求证,结果他拍桌子破口大骂:“这些蟊贼竟敢化妆成我的样子摸进县衙,这不是要砸我饭碗吗?我当然不客气,屁股一律给他打开了花。”

    ……

    此事终于算是告一段落,武松依然隔三差五地前来喝酒,每次不多不少要喝十八碗。时迁也依然过着昼伏夜出的生活,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只不过自那以后,时迁也经常把些不知别人在地下窖藏了多少年的成坛好酒送给小鸭,二人成了真正的酒友。

    匆匆四十多天过去,东方宇已把修炼的重点完全放在了魂念力方面。他也想明白了,既然要刻意放缓吸纳真元的速度,不如干脆就让神魂修炼一骑绝尘好了。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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