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酥没有死,这场葬礼就是办给众人看的,等回到和城公寓的之后,凉今就着手安排苏酥的事情,一个月,嗯,最多两个月,就让苏酥回来,“酥酥,等着妈咪。以后,妈咪肯定不会再让你受欺负了。”
之前吩咐了那些人,将苏酥救走之后,就将苏酥送到她找的地方,隐蔽又安全,凉今怕引起怀疑,让人看着苏酥,先不能到处走动,一周之内不能互相联系,到时候想要联系也只能她联系过去。
这几天,凉今心里虽想女儿,可是怕一给苏酥打电话,苏酥就闹脾气,那些人也不管,苏酥也距离远她也不好控制,如果苏酥熬不过私自回来,那更不好收拾了。
葬礼举办结束,凉今就试图联系苏酥,可是一天,没有联系上,凉今就当做苏酥生气,这一周都不见妈咪给自己电话,故意不听不接电话,“这丫头,还生妈咪的气。”
第二天,还是没有接通。
第三天,第四天,凉今就慌了,心底着急的如火烧一般。
当时就去了她特意找的地方,那里半点人气都没有,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凉今找了个遍,没有她的苏酥。
凉今害怕了,面色如白纸,匆忙回到和城公寓,颤抖得开了门,跑进苏酥的房间,“苏酥,苏酥。”
苏父诧异的看着失去心神凉今,在家里到处找着苏酥,急忙过去一把拉住凉今,“今儿,怎么了?”
凉今腾地扭头看苏父,一双眼睛变得血红,“酥酥,我的酥酥出事了,她出事了!”
苏父面色变了变,心底叹了一声,劝道,“今儿,酥酥已经去世了。”
“不,酥酥,酥酥!”凉今睁开苏父,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苏酥,她的苏酥,明明安排好了,明明送到地方了,可是现在怎么不见了。
苏父看到她惊魂失魄的模样,声音提高了一倍,“今儿,酥酥已经死了!前几天,我们还去参加她的葬礼了!”
“不,不是,那不是酥酥。我的酥酥,我的酥酥在哪?”凉今说完,想起什么,又拿起包包急忙出去,苏父一看凉今这模样,转身就跟上。
凉今出了门,拦了辆车直奔苏家新宅,到客厅时候,也不管佣人阻拦,“让开,让开,我要进去。”
苏非虞坐在沙发上,听到外面喧喧闹闹的声音,垂着眼睑,端着手里的茶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里面的茉莉花茶,浅笑了笑,说道,“让她进来。”
凉今进门,这会都顾不得大骂苏非虞,直奔二楼苏酥的房间,哐当打开门,看到空无一物的房间,眼睛都是猩红,咬牙切齿转身,“苏非虞!谁让你将苏酥的东西搬出去的!谁给你这个胆!”
苏非虞没有起身,也没有回头,只是在那悠然自得品着手里的香茗,听到这问话,“凉姨,人死不能复生。留着东西看着也难受,还不如仍了。再说,浪漫满屋是非虞的家,怎么能将一些死人有的没的东西放我家,多晦气。”
凉今疯狂了,面目都不能用狰狞扭曲来形容,那夹起的皱纹都能行程一条沟,蹬蹬两步下了楼,站在苏非虞对面茶几外,睁大眼睛,瞪着苏非虞大骂,“你!你,你才是死人!你恶毒的咒谁呢!苏酥没死,她没死!”
苏非虞将茶杯放在茶几上,卷了卷修长的睫毛,摆手吩咐佣人,“前几天才参加苏酥的葬礼,现在凉姨说她没死。难道苏酥没有掉下海,还活着?你们几个赶紧将凉姨按住,估计悲伤过度,有点受刺激了。”
“苏酥,苏酥她……”凉今不知道该说什么,挥舞着胳膊,挣扎,正在这时,苏父和苏芮也急忙赶了过来,看到几个佣人将凉今抱住,一声怒吼,“非虞,你在做什么!”
只见苏非虞端起茶杯,浅酌了口,“父亲,非虞再喝黄连水呢,真苦。有句俗话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多亏非虞不是哑巴,苦了还能说说啊。”
然后一看凉今,“哦,父亲,凉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说苏酥没死,没死,可是苏酥不是我们前几天才下葬了吗。凉姨,你说苏酥死没死?”
苏父扭头看凉今,让佣人放开,将凉今抱进怀里,“今儿,你,苏酥已经死了,死了!”
凉今这时候才清醒过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她的苏酥在众人眼里已经死了,她说没死?那苏酥不就是通缉犯了吗,不能说,不能说,疯狂的苦笑,“死了,死了,对,苏酥死了,前几天才下葬了。”
苏芮看到语无伦次的凉今,蹲在地上,“妈咪,妈咪您…您怎么了?”
凉今充满怨毒地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苏非虞,被苏父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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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台捣鼓,不小心将几位亲的留言给删了,抱歉啊。
1,说文有点慢,我后续会尽力加快点,让女主快快报仇
2,更新时间,我每天都是裸奔,~(》_
PS,我建了个群:美人非虞,群号191872966,有兴趣可以加加,敲门砖自己 会员号哈。
正文 080 另辟蹊径
和城公寓
苏酥死了。
不,没死,是失踪了,找不到尸体,凉今始终不会承认苏酥已经死了。
夜晚,房间很暗,没有点灯,只是靠着外面白蒙蒙的雪花映出来的微微光亮,模糊的看个大概。
凉今站在窗前,透过窗户看窗外的雪景,苏芮轻轻敲门走进来,见凉今头都不回,轻手轻脚的走到她身边,忐忑的看了眼凉今,叫道,“妈咪,酥酥她……”
凉今刚刚从苏酥死亡的悲伤中恢复过来,这会再听到苏芮说起,想起这些事情都是苏非虞这个贱人害的,她的苏酥,就这样没了,就这样死了。对苏非虞的恨意滔天通过血液流向她的四肢百骸,眼皮抬了抬,只是冷冷说道,“妈咪早就提醒过你们步步小心,谨慎做事,可是这次去了南方,自己都控制不住了,愚蠢鲁莽行事。酥酥,”说道苏酥的名字,凉今眸框里盈满哀伤,“酥酥她现在死了,这就是你们不听话的下场!”
“妈咪?”苏芮听到凉今淡漠无情的话,只是咬咬微微发白的唇角,不敢说话。
凉今转身,从窗前走过来,紧握双拳心情起伏不定的踱步几圈,苏非虞这个贱蹄子,真是小看了,将她们赶出浪漫满屋,早期她还以为苏非虞就是嘴上说说,记恨宁家退了婚,心底扭曲了。可是对苏酥这事,她总觉得和那个贱人脱不了关系,总觉得苏酥是被她弄死了。
玉梅香温柔可心,是,她承认,不然苏父不会和她刚分手,在一年的功夫就风风火火娶了玉梅香。玉梅香有才有魄力,是,她也承认,不然苏氏这个首富名号都要猴年马月才能混出来。玉梅香这样的人都能被她弄死,更别提一个乳臭未干的贱种,她没想到十七八岁的苏非虞,竟然有这样的心狠手辣,真是个残忍的狠角色!
能让苏酥在她眼皮子地下消失不见,以后她和苏芮,怕也不会有好下场。现在,一定要好好计划,步步为营,在苏非虞动手之前必须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永不托生,想到这里,凉今的端庄的面容除了扭曲就是狰狞,最后嘴角滑过一丝毒辣的笑容,在黑暗里更是让人骇的厉害。
苏芮在她身后,不敢说话,只是悄悄的盯着凉今的后背,再次忐忑说道,“妈咪,那,那以后我们该怎么办?现在我们被赶出浪漫满屋,估计再也回不去了。那个贱人,她…她,她现在还有宁家那个养孙的帮忙,宁爷爷更是喜欢的很,以后我们…我们怎么对付!”
凉今突的转身看向苏芮,神色疑惑问道,“你说这次有宁家那养孙的帮忙?”
苏芮点点头,说道,“是啊,妈咪,天航哥哥这次回家,就是宁爷爷说家里有事,特意叫他回来的。我们一起回到宁家,宁爷爷的警卫陈叔说的。听说之前那个贱蹄子被绑架,宁爷爷知道了很生气,立马就派人去南方找人,后来是云大哥打了电话,宁爷爷就说没事没事了。妈咪,当时芮芮没在意,现在想来苏非虞那个贱蹄子被绑架,宁爷爷竟然说没事一点都不担心,那肯定是苏非虞这个贱蹄子早早就被救了出去……”
凉今咬牙切齿,冷哼一声,“那个贱蹄子道是沉得住气,她早早没事,竟然谁都不告诉,就这样悄无声息回到首都?呵呵,之前妈咪真是看走眼了,这个贱种,要比她妈咪厉害千倍万倍!”
苏非虞还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一个看似单纯天真的孩子,在陌生的地方,却突然被人绑架,如果凉今不是后妈这个角色,肯定也会心疼怜惜说了几句,可怜了这孩子,却没想到,没想到她竟然有这样的心机,南方一大群人忙里忙外寻找她,而她却悄悄的回到首都,布下这个局,早早就等着她的苏酥。
但是,那个贱蹄子是如何得知自己要将苏酥救走,将苏酥从水下救走,现在更是没有一点点证据去指明她,就算有证据也不能指明,不然到头来肯定还会被反咬一口。
这样的心思,这样的谨慎,哪里还是她凉今之前认识的苏非虞,总觉得她变了,从增城山上回来时候,她就觉得不对劲,很不对劲。
凉今在房间再走了几步,突然站定,问道,“云年这个养孙,真的有帮助那个贱蹄子?”
苏芮诧异,不知道凉今为何这么问,“妈咪,肯定是。听陈叔说,宁爷爷让那个贱人去参加美食节,还不愿意,是这个养孙说南方好玩,苏非虞这个贱蹄子才去的。”
说到这里,想到苏非虞刚刚退了婚,竟然又被云年看上,眼里都是嫉妒,都是恨,“妈咪,我们要怎么收拾她!”
凉今听了这话,嘴角滑过一丝讽笑,“这个养孙,妈咪之前只是听说过他,宁老爷子可是相当的喜欢。不过,妈咪可是知道,你宁阿姨对这个养孙讨厌的很,还有你天航哥哥,对他可谓是恨透了。”
苏芮眉头轻蹙,不明所以,“妈咪,您这是想?”
凉今鼻腔冷哼一声,“我们被赶出苏家,那现在还有宁家!借刀杀人,苏非虞会,我们也会!”
苏芮只是想用香儿这事,让苏非虞身败名裂,却没想到苏非虞借助这个机会,将苏酥反咬一口,说什么故意杀人绑架儿童,将苏酥刑事拘留。现在,宁母和宁天航都对那个养孙简直讨厌至极,平时都在亲孙子宁天航之上,觉得以后这个云年肯定也会让宁家改姓。
若是知道苏非虞这个已经被宁天航退婚的儿媳,现在和云年搞在一起,还让宁老爷子喜欢的紧,宁母他们不采取一些手段才怪,那么她凉今推波助澜,宁母肯定也会乐意之极。
苏芮不说话,思索凉今这话的意思,再听凉今说道,“是自己的东西,却被一个收养的杂种占有,这主人能有好心情?”
苏芮立刻明白,可是转眼又担心起来,“可是妈咪,这和那个贱种有什么关系?”
凉今冷笑一声,“芮芮,你还是太年轻。有爱屋及乌,更有恨屋及乌。因为退婚这事,你宁阿姨对那个贱种都有意见了,这要是知道,再和云年搞在一起,她的日子能好过!”
几天之后,苏芮一大早,就整装待发,在凉今再三叮嘱下,才准备妥当,出门。
因为在宁家宴会上,苏芮和宁天航这事情,宁母对苏芮更是喜欢不起来,具体说吧,和苏非虞一样让人讨厌,都是害了她的儿子。
所以,苏芮宁家是去不得的,更别提现在没有宁天航的带引,她更是没有理由去宁家军区大院。
可是宁母喜欢看梅雨的戏曲,现在这样的社会,喜欢听戏的人少之又少,宁母也不大愿意一个人去看。
但是作为苏芮就不是了,只要宁老爷子宁母喜欢的她都喜欢,这次得到消息,特意提前购了票,主动邀请宁母一起去,到时候宁母就算不喜欢,按照这戏曲的份上,拒绝的力度就小了很多。
吃过早饭,苏芮就开车去宁家。
宁家在军区大院,进了大院,里面更是宽广。要去宁家,必须过宁家不远处的千水河短桥。
今天,苏芮开车到这里,只见桥上有三三两两的人,在忙活什么,苏芮好奇,再路上堵着不通,将车子稳当停在一旁,下车查看,只听见一人说道,“是家里的保姆,跳河了。”
一人再说,“才十八岁,刚来宁家没多久,听说做不好,要被宁家解雇了,谁知道,今早就在这里死了。”
又一人四下看了看,说道,“你们不知道,听说是来了没几天,就勾搭上首长的警卫,首长夫人觉得她不好好干活,才来几天勾搭这个勾搭那个,就给了钱让她辞职。”
苏芮远远听到这话,上前走了几步,低头看了眼已经打捞上来的人,问道,“啊,死人了,警察来了吗?”
那佣人们都是见过苏芮的,答道,“是芮小姐啊,已经报警了,一会就来了。”
苏芮点点头,再问道,“宁爷爷,宁阿姨在家吗?”
那佣人答道,“老参谋一早出去了,还没回来,首长夫人在家呢。”
苏芮再点点头,不管这里距离宁家还有段距离,就步行过去,在门外碰到家里的警卫,说了声,直接进去了。
刚进客厅,就见宁母一脸深沉,面色很是不好的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苏芮叫了声,“宁阿姨。”也不说什么,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早有保姆上了茶,那宁母才抬起眼皮看了眼苏芮,看到是苏芮,嘴角更是不乐的垮了垮,问道,“你怎么来了?”
苏芮垂着脑袋,咬了咬微微发白的唇角,不知道该说什么,又听宁母说道,“从外面来,可看见那跳河的保姆了。”
苏芮点点头,“嗯。和芮芮一般大,怎么跳河了?”
不问还好,问了宁母更是生着闷气,想来苏芮从外面来,肯定是知道了外面发生什么事情,这会正想找个人苦诉苦诉,也不管苏芮曾经是何身份,就说到,“家里之前的保姆乡下出了事情,特意介绍这个孩子,结果没来两天,总会骚扰你叔叔的警卫。军人虽然是最威严神圣的人,可是哪里会对我们这些群众抗拒要求,不好当面拒绝这个丫头,我看着就给她补了几个月的工资,让她再在去找份工作。结果,谁知道这人脾气这样,昨晚就跳河了,刚刚被发现的。这样说起来,让别人还以为是我要了人家的命!”
苏芮先是一怔,没想到宁母对她说了这事,可是转念细细品味这话,才说道,“阿姨,您什么人这方圆几百里都知道,肯定不会做这事。这人毕竟是乡下出来的,没见过世面,终于来趟首都,说不定是晚上在外面看雪景,兴奋了失足自己掉下去的,说不定想下河里游泳自己没上来。和阿姨你,根本都沾不上边边系。”
那宁母听了苏芮这话,扬起眼皮,点点头轻叹一声,“这话说的道不假,乡下的有几个见过世面,可是在宁家出了这事,以后让人怎么看我们宁家。”
我们宁家?
苏芮心底一阵,面色没有表现出半分,“阿姨,这人也没干活几天,让人问问乡下还有什么人,多给点钱,人人都会说是我们宁家做的善事,谁还异样看宁家。”
宁母一听也是,前后来了刚好一周的时间,许多人都还不知道这事,对于苏芮这会几句话,很是窝心,于是面色缓和了几分,问道,“芮芮今天怎么过来了?”
“阿姨,之前看宁爷爷特意让非虞陪着年大哥去了南方一趟,芮芮和天航哥哥他们也去看了,”苏芮很是小心翼翼的观察宁母的神色,语气特意加重在‘特意’‘陪着’这几个字眼,然后立马转了话题,继续说道,“芮芮也没给阿姨带什么礼物。”
说着,不好意思笑了笑,从包里掏出一张门票,“阿姨,芮芮看明天有梅雨的戏曲,特意请您去看。”
宁母刚才听了苏芮说苏非虞和云年,面色深沉的厉害,这会接过苏芮递过来的卡片一看,“哎呦”一声,“之前听天航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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