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眼中的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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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眼中的麻雀-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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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暗暗凝气,而这个家夥看我不反抗,竟然更加放肆了,不仅吻我的唇不说,还不顾我的厌恶,将他的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搅动我的舌!好讨厌的家夥!
      在他自顾自满足之後,他才抬头看著我应该早已发青的脸:
      “启明仗著外婆在‘宋氏’的特殊地位,竟然连我都敢挑衅。让我好好‘亲身体验’?哼,若今晚来的人不是你,你知道我会怎麽对付那个‘头牌’吗?”
      我微微喘息著,右手的劲道已经集中,趁著他说话时微微抬起头,我的手掌也慢慢抬起,准备给他的後脑一击!可是他最後的那句话让我一呆。
      “我定下的人就是我的,想逃都不可能,我会‘体验’得他生不如死!”宋天翼眼里闪烁著危险的光芒,恶狠狠的表情让我一瞬间想若是到豆豆此时在他身下的情景。
      就在我发愣的一刻,这个家夥又压了下来。热唇再次贴上我,炙热的吻让我原本不稳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此时我浑身的劲道尽失,右掌再也抬不起来。
      糟了!惊惧交加之间,浑身得血液一阵奔流,久压的病症好像在一瞬间反噬,浑身一阵抽紧,脑中一热,意识一下子飘离。。。 

8、
      。。。我在晨曦中醒来,鼻中吸进的空气满满的都是厚重的男性气息,睁开眼看到的是古铜色的厚实胸肌──原来我正被一只健壮的臂膀圈在胸口。身边的那人壮硕的身形占据了床的中央,蓝色的薄被只遮住了他的下身,健壮的上身赤裸著,配合著主人在睡梦中仍轮廓分明、冷线条的脸,更显得眼前的人像一只沈睡著的猛兽。
      我的眼睛越过面前阻挡的身体对上了对面墙上的窗,只见到晨光微曦的清凉,看来天色还很早。
      我慢慢的移动身体,虽然还有些软飘飘,但昨晚那排山倒海般的不适总算过去了。
      看来昨晚我竟然晕过去了,这身体,真是无用!不果还好,我感觉了一下,又撩起薄被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什麽不对的地方。看来,身边的这个人到没有向他表现的那样胡来。
      轻轻地从那只臂膀中滑了出来,下了床,整理好了自己,准备离开。
      也许宋天翼随时都会醒来,我不想在这时候面对尴尬和纠缠,有什麽事还是以後解释好了!。
      身体依然是软软的,但经过一段时间的昏睡,我已经能象平时那样正常的行动了。
      我平静了自己的心神,一幅平常自若的样子,就这样竟然在护院保镖的注视下毫无阻挡的走出了宋园。
      现在只是清晨4点锺多种,山上的气温略低,我能感到山上的空气是那末细细的清凉。这清凉的空气反而让我更加清醒,我将车子停在下山道的一处开阔地,山道上往来无人,我摇下车窗,看著远方山间的灰蓝的云雾,等待著朝阳的升起。
      好想吸支烟哪!昨天的‘奇遇’真是有些。。。不过,我感叹於我没有吸烟的瘾,所以身上也没带烟。可是,现在真想吸上一支。想起昨晚,我竟然莫名其妙的和那个霸道冷冽的男人在同一张床上过了一晚,虽然只是两个男人在一张床呆了一晚也没什麽,可是那个男人昨晚明显表露的意图,总让人感到深切的不安。。
      ‘唉!’我不禁叹气苦笑,经过那麽多年的磨砺,本来以为我的处世解决能力都已经相当不错,可是竟然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也许是生病之後的我决断力出现了损伤吧,真是荒唐!。。不过,还是得庆幸是我去了,换作是豆豆,还不知会如何。。
      再说怪异事情已经发生,我在这里懊恼也不可能挽回些什麽,就把昨夜当作一场可笑的的梦魇忘了吧! 
      望著破云而出的朝阳,我长长吸了口气,空气中的粒子随著朝阳初升变的不再那麽冰凉。
      ‘上帝应该看著吧!丽莎姐姐应该也在那里,所以阳光才会那麽暖啊!’心情开始恢复的我,望著那被朝霞染红的天边,心里一阵温暖不由出声感叹。
      就这样我在山上流连了一个小时,直到太阳跳出了山坳才开车下山。下山後我已经决定把昨晚的事情忘记;也决定不再提起以免已经误会的双方都感到尴尬。
      回家一开门,豆豆就扑进了我的怀里,看来,昨夜的彻夜不回,一定让他担心坏了。
      看著他流著眼泪的眼睛已经略微红肿,还抽泣著问我一晚上去哪了,我的心不禁充满柔情,有著他的关切,再苦再累也是值得。我思忖了一下,小心的斟酌词句後告诉豆豆,我由於身体突然不舒服上医院去了,医生们留我观察了一晚。
      豆豆一听赶忙打量我,对我摸上摸下的追问我哪儿不舒服,我只好又拍著他的後背安慰他,告诉他大概是我以前的肺病犯了,现在还好,不过过两天还要入院复检一次。豆豆满脸担心的神气,疑问的目光在我脸上扫来扫去,终於还是看我太累没问出口,他还算是个体贴的孩子。
      随後,我还是摆出了严肃的表情告诉他:昨天的‘红包’已经被我退回,那桩麻烦事情算是过去了,以後不允许他私下再和‘皇宫’有什麽联系,这是我──作为他的保护人的唯一要求。
      我看著他的眼光严肃而认真,豆豆在我深深的注视下,他垂下眼点头答应了。
      得到了他的保证,我放心的回房去休息。躺在床上,疲倦的我反而睡不著了。出了这些事情,看来要做些打算才行,入院治疗是势在必行了,这不中用的身体关键的时候总是成为拖累,这样下去,不仅不能照顾豆豆,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然後,要带豆豆回钢叔家住段日子吧,一方面让他换换环境,另一方面发生了昨晚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还有纠缠,还是避开一阵子好。
      想到这儿我也躺不住了,我是不必怕他,可是豆豆总归是个顾忌,应该尽快了断他和‘皇宫’的联系,让那污浊的地方再也没有污陷他的可能,况且我若是一开始就想办法将豆豆的事情先解决了,也许就不会发生昨天那样的事了。
      想了一会儿,我起身从笔记本上找出了一个号码,去拜托他也许会不好意思,从前他家里对我的恩惠还没有报答,现在又要麻烦他了。。可是他是在本地最方便帮我的人了,而且以我们的交情他也会热情的帮忙。
      “寰宇科技吗?请问萧安远在吗?”我拨通了号码。
      “噢?已调任总经理?”看来他做的不错,短短的时间,萧伯父就已经将公司的大权转移给了他。看来我找他还是找对了。
      我再次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你好!请帮我接一下总经理,对,我是他的中学同学;李润凡,嗯,好的。。”我拿著电话,等著对方的转接。。
      ……
      “喂,喂,是小凡吗?是你吗?你在哪儿?”一个成熟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稳重的声线带著急切的语调, ‘遥记当年,最好还是少年时’啊!我的心热切了起来。 

9、
      好多年不见,偶尔的联系也只是通过电子邮件,听到这声音真是感到既熟悉又陌生。不过我们曾经是非常要好的同学兼朋友,少年时光此时回想起来是那麽的亲切。萧安远是个富家子弟,祖上书香传家,後才转而从商,故而家教正统而开明。
      而我那时由於品学突出被一所有名气的高级寄宿中学破格招收,成为其中少数的几个免费学生之一。这所学校有钱人家的子弟居多,而我只是一个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由於跳过级年龄还比班上的同学小了两、三岁,所以开始的时候我在这个学校不仅没有什麽朋友,而且还受过不少冷眼呢。所以,当萧安远这个品学兼优的同学出现在我面前,伸出手诚恳地想要成为我的朋友时,还真是让我有些惊愕呢!
      我们很快便成为了好朋友:安远性格开朗、思路敏捷、自信,看事情总有不同的见解。和他在一起总被他的积极性带动,充满活力。他的父亲也很开明,不因为我的出身而拒绝我,相反还欢迎我经常到家里做客。萧伯父见识不凡,常常几句话叫我思路顿开。几年的中学生活我打工助学并和安远等朋友们一起学习积累了深厚的友情。直到我远赴国外,我们才相见日稀,再後来我世界各地的奔波,连联系都难了。
      “安远,是我啊!我回来了。嗯,有段时间了,。。嗯,不是不来找你,”我靠在床头,不自觉地微笑著向电话里的人解释,想象著对方气恼的神情。虽然安远比我大了两岁,但我们同学之道,我一直对等的叫他‘安远’。况且,向我这样少年老成的人,安远在我面前有时反而会露出任性、孩子气的一面。
      “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嘛!而且是来找你麻烦的。嗯,。。是有点麻烦,嗯,。。不是啦,不是最後才想到来找你!嗯,。。我又怎麽会跟你客气。”我开始摇头苦笑起来,安远果然不满我回来後一直不和他联系。照我原本打算,回来好好的养病,不惊动朋友,等我的病好了,一切安定下来了再说的。可是谁会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找他?
      “嗯,好啦,别生气了。嗯,。。好,知道了,我会‘登门’道歉的。嗯,我找你是为了我的弟弟,嗯,。。是孤儿院的孩子,有些麻烦,用些钱摆平就好了。。我想方便的话最多二千万左右就可以了。”安远不愧是我的好朋友,只要是我需要,他爽气得没话说。我边说著话,身体也越来越放松,完全躺在了床上。
      “什麽?你还有个条件?”我躺下刚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听了这他的话微微一愣,身体略略抬起:
      “要我去投靠你?”这个家夥,当头头当惯了,在学校是学生会主席,一天到晚的指手画脚不说,那时还拉著我到处招兵买马在校外开什麽实习公司,进行早期创业。到现在已经是家大公司的头头了,手下万把人让他管还不够,又找我做什麽?还一本正经向我提什麽条件,害我吓一跳。
      “是不是要我卖身给你才舒服啊?。。哈哈,告诉你,我现在身体差,嗯,。。不是啦!是我身体最近不太好,而且我还缺乏办公经验,到时候吃亏的可不是我噢!”回忆起我们少年时,意气风发的在外‘创业’,外面倒是象模象样,可是到里面一看,总经理和副总经理却是连胡子都还没发出来的半大孩子,想到那些人瞠目结舌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觉得好笑。
      “好,我会再联系你的,放心,我不会出什麽事的。嗯,好,好。。。。”通话後,我终於稍稍放下了心,衣服也没脱,就这样安心靠在床头睡了。。。
      第二天,我便开始行动起来,我拿著安远派人给我送来的支票到‘皇宫’夜总会。
      照我预想中‘皇宫’应该不想就这样简单的放掉手中的‘红牌’,说不定还会提出增加条款也不一定。但出乎意料,我竟然很顺利的就谈妥续期的事宜,我续了两年的包期,两年後豆豆没有合同限制便可来去自由了。
      可是,我总得夜总会经理的神色透著一种说不出的怪异,好像顾忌著什麽,闪烁其辞的样子让我犯起了嘀咕,难道还有其他原因才会让他们就这样对炙手可热的‘红牌’放手?
      心里不安的感觉升起,可是我不愿多想。。。接下来的时间,我把豆豆安排在玲玲那里,然後安心地到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等到先期治疗结束後,我便带著豆豆回到钢叔家休养去了。
      在钢叔家一切十分融合,在此期间我努力帮豆豆把作息时间调整过来、改掉他一些不良的习惯。虽然刚开始时,钢叔对豆豆一直冷著个脸,一会儿挑他头发长、一会儿嫌他衣服花,豆豆也是倔强的不乐意。但在我努力的调解及蓉姨充满爱的维护下,一切都被包容了。
      我的病情在此期间也稳定下来,看来艾莉寄来的药剂很有用,有了这种药剂我就可以一边做些间断的治疗,一面正常的生活。我这个新型抗菌合成剂的‘实验品’──用艾莉的话说,没有辜负她的努力。至於她什麽时候研制出新药或新的疗法来治愈我的病来证明她的能力,我也是有耐心等待的。
      正是繁花盛极的季节,虽然的季节变化不明显,但是每晚夕阳红透天边、孤儿院的後院树叶也会偶尔飘落,我、豆豆还有休假来看我们玲玲,漫步在小树林中,我们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时间过的很快,大半月过去了,我还要做治疗,虽然不舍这样安闲的日子,但我还是带著豆豆回去了。
      “你好,李主任。”一张张微笑的脸在我面前走过。
      “啊,你好!”我站在走廊尽头拐弯的玻璃窗旁,微笑著和路过这里的职员打著招呼。
      我在安远公司里的综合部所属资料室工作已经两个星期了。回来後,我安排豆豆去读些书,还帮他在本地基金会分部里找了些工作让他解闷;他还年轻一切都可以从新开始。
      而我,断续的治疗後,大多时间总是很充裕,加上安远老是昭命我去为他‘效命’,我也就不负他的好意去去了他的公司。
      想到他要为我安排的职位我真想是苦笑;什麽:行政副总经理、投资部执行经理、总经理助理等等。真是的,难道要把我摆在那儿里给人看吗? 
      好好的干麻要在那些部门里插上一脚?何况,我又没有什麽资本!‘千挑万选’、‘一降再降’之後,我安身於现在的职位:资料室副主任。这个职位与人无优,不会造成|人心的浮动,最主要的是我能安心?──做些相对轻松的工作我还是可以的,何况我自认还是个不错的翻译;做些外事资料翻译还是不错的。
      ‘玲玲玲。。。’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原来是我的大老板来电了。 

10、
      “喂,安远?有什麽事吗?”
      “小凡哪!”电话里安远的口气怪怪的,最近他的口气老是这样,真不知他在闹什麽鬼。
      “小凡,看来我们公司的风水都转到资料室去了。看来我的办公室什麽时候也要搬下来才好。”安远在电话里闷闷地说。 
      “哈哈,怎麽能让总经理从顶楼下到我门这里拥挤的地方,你到底有什麽不舒服啊?” 安远的口气似在撒赖,我不禁笑了起来。
      “以前公司里的美女都想方设法往顶楼跑,现在她们情愿不坐电梯也要从你这里绕下楼去,哼,资料室有了你之後,你们这层的下客人数简直比底楼还多。”安远的口气竟然酸溜溜的,这个家夥,是公司的大老板,有钱又有才,长的又英俊潇洒。要我是美女也会青睐他,可他到好,竟然把这种玩笑开到我的头上。
      “胡说什麽呢!别消遣我了!”我笑著阻止他说下去。
      “刚听秘书蒂娜说起这事,开始还怀疑她在夸张。可现在我亲眼看到就不得不信啦!”安远煞有其事地说。
      “你看见什麽了?”我倒有些莫名其妙了。
      “我在对面楼的咖啡厅,从这儿能看见你现在站的地方,这段时间你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还真不少哪!那可都是对你‘感兴趣’的人哪!”听他一说,我一愣,我不太习惯长时间坐办公室,所以在几个固定的时间段里,总喜欢到这来放放风,这个楼梯拐角原本是没什麽人经过的,不过,这两天好像是多了些生面孔。看了看对面咖啡厅的位置,但却看不太清什麽。安远说的也太夸张了吧。
      “我有那麽好看嘛!我看他们新奇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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