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地压著他,在他耳边大叫宣泄心中的怨气。
可我低下的头,突不及防被他的手从後大力一压,狠狠地撞到了他的脸上,随即一张灼热的唇堵了上来,辗转反复咬著我。。吸起我的双唇,交替咬著我的上唇和下唇。。就这样撕咬著。。他也许还觉得不过瘾,甚至还卷出了我的舌头狠狠地咬著。。
“嗯!混蛋。。!放。。!”我吃痛,被他咬得发昏,也忘了动武,只是用手推据他。
和我的不知所措相比,宋天翼明显老练不知多少倍,一边啃咬般地抓著我亲吻,一边伸手拉开我的裤子,几下之间我的裤子便被他拨到膝盖下面。
“啊。。?”我愈发慌乱,使劲挣扎著起身,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狼吻,可刚挺起头,胸口一凉,这个混蛋,竟然顺势啃咬般地吻上了我的胸膛。
一阵刺痛酸麻传来,我就知道,我的身上肯定好看不了!
“你这个。。禽。。!。。”胸口一点落入他的口中,敏感之处被他警告似的轻轻一咬,我就好像被拔了气门,顿时消声。
“讨厌我?老头子的事只是你的借口吧?嗯?看来我好心安排好的相处的阶段都是多余的!那我就全部跳过算了!”我重新被他压在身下,强有力的他,单手捏住了我胡乱反抗的双手,另一只手已经滑下了我的双股间游离。
啊!糟糕,什麽时候我的双腿已被抬起分开两边,而宋天翼他也坐到了我的双腿之间!
“你!。。”感到一根手指若有若无伸进了我的私秘处。。 我不由得大窘!
“那是你的借口吧?嗯?说啊!”邪恶的语调又响起,手指更是随著语调的深沈向前一探。
“才。。不是!”我被这种刺激吓跳了一下,嘴里不由得出声。
真是的,他这是逼供吗?干吗要回答他?一出声我就後悔了,挣扎想起身。
“哼哼。。凡,你记住只要不是你想,就别管其他事,更别管其他人。。老头子们的事情,真的假的又关我们什麽事,只要我要你,你也喜欢我就行!”听了我的回答,他像是得意地笑了笑,随後抓起我企图挣脱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谁。。喜欢!你别胡说!”难得听他用的诚挚语气说出这样的话,心中一动,脑中刚要咀嚼一番这段说辞,可最後那话却让我脸一热,这个家夥凭什麽这样自信!?从头到尾到底我可从来没说。。当然心里也没想过。。喜欢。。他!
“这个问题从你嘴里说出来,我可等不及,就让你的身体。。告诉我。。他可是最诚实的,接纳和拒绝我马上就可以知道!”象是经过短暂的思考,他调笑般说了一句话。
说完,他强行拉住我的手按在我自己的下身,揉动,另外他的手指又开始。。
“啊。。!”受不了他老练动作的刺激,在这方面生涩的我浑身热力上升,凭著一份清醒我缩著往後退,直到身体顶到了车门。。
可身前的这个人却没有放松对我的紧逼,看到我的退缩,他又收回在後面蠢动的手指,双手齐动在我的胸前、腰肢、侧腹部不断游移,间或滑过我的脊背,还揉捏上我的後臀。。
“别。。”我认输了,间或几次捏起的拳头都被他热烈的眼神和随後而来的奇异感受瓦解,推据的手在抚上那热力的胸膛後,被烫到似的收回。。几番下来我就像被钓上岸的鱼,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李润凡,李润凡!那次是因为身体原因双手被缚,才让他。。可现在,身体正常却有力发不出,双拳自由可又无用武之地。。你这是怎麽了,什麽时候变得这样。。软弱?怎麽能因为他的几句话而犹豫,难道你忘记了父亲的遭遇痛苦了吗?
我责备著自己,但已无力挽回浑身松软的身体,只能努力睁开双眼,想看清眼前这人:这强健的身躯浑身机体勃发著无穷热力的男人。。缓缓流下的热汗滑过他线条分明的脸庞,原本棱角分明脸有些模糊,好像多了几分柔和。。
“小凡,要进去了,放松。。”一只大手加强抚弄著我的私|处,在我晕忽忽的额头一个亲吻之後,他喃喃地说著。。他在说什麽?。。
“啊。。!”疑惑间一个强烈的脉动侵入了我後面隐秘之处,剧烈挤压著我的股间,肠壁好像被粗野的撑开,火辣辣的疼痛传遍全身。。
“凡,我忍不住了,我。。要你。。”喘著气的话语从上面传来,被前後截然不同的两种感觉包围的我,正处於冰与火的熔炼中,还没体会到这话的含义,身体就被强力的撞动、冲击起来。
“啊。。宋天。。啊。。!嗯。。”这低沈嘶哑的声音是我的吗?怎麽会。。我拚尽所有的意识死死咬著嘴唇,不想再听到这扰乱人心的声音。
“凡。。你,太。。好了。。。。呼。。”身上的人放任著自己,无视自己的巨大进出间带出的缕缕红丝。
过了多久?。。精神已经完全恍惚的我已经没法计算,只感到热力的摩擦带著一阵比一阵汹涌的律动,感到肠壁的顶端一次又一次被顶开,感到心跳仿佛都已经停止,感到我自己。。好像离开了身体。。在空中盘旋。。
58、
当我神志稍许清醒,能够正视导致全盘的溃不成军的软弱时,已是身在宋天翼那防卫严密、严禁他人进出的卧房中很长时间了。时间也许不晚,因为我能透过没有完全合拢的幕布,看见虽已暗蓝但仍未完全抹上黑晕的天色。
身後那人仍紧拥著我,一只大手就著我躺卧的姿势在我手臂上轻轻地抚弄著,偶尔还划过我的腰侧、臀外,如此触动带来凉意总能引起我敏感身体的轻微颤动。他的下颚顶在我的肩窝中,时而轻轻转动,身後这人也许在用这种他平时决不屑采用的‘幼稚’方法安抚我,也许同时还带有一种挑逗的味道──对於我的表现,他也许是抱有一种嘲弄的心态吧!这一切对他来说也许根本不算什麽,想到这点的我心里有的只是更加烦乱。。
唉,真想用被子蒙住头永远都不出来!羞愧、懊恼、无地自容,我心中千万次的责备自己,几小时前模糊的一幕幕场景此时已经全部清晰:
那房车里激烈混乱地绞缠之後,对於我来说已经像是遭遇了从未经历的无措,所以在车子平稳地抵达目的地後,我已经瘫软的身体,只能凭著本能对外界的感知无力地拉扯零乱的衣物,可是他却明显不在意这些,只是简单地打开一线车窗命令车外的人‘立即清场’後,就蛮横地用一根毛毯把我卷住,不顾我的反抗,把我打横抱著穿过门厅和走廊径直来到他的卧房。
这样的敞胸露背浑身零乱对他也许是无所谓的,可是我一路上却羞耻地不敢抬头看四周,只能用手遮住自己的脸靠近他的胸膛。可事情还结束,当我还没从前一次的无地自容的羞愧中回过味来,把我放到他那张黑色的大床的同时,那个人则又化身为洪水猛兽朝,向我扑来,用他赤裸裸的欲望把我再次打入心理可承受的范围之下,让我考虑羞愧廉耻的资格都失去了。
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表现!力所能及的抗拒都忘了,只是陷於前面一段混乱的余波中,只知道把脸深埋在枕头里、双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方便了那个家夥从我的身後。。。。
现在。。说什麽都晚了,连体验羞耻的感觉都已麻木,我脑子里一片空洞,只能呆呆地趴著,除了平复自己疲劳的身体之外连‘思考’好象都不会了。。我当然已经无话可说,面对於宋天翼,我自己这样的表现已经失去骂他‘禽兽’的资格了──也许我还应该感谢他手下留情,没对我乱来,以他的体能和那时勃发的兴致,我能感觉道他刻意收手的忍耐。
就这样任时间在这说不清是什麽感觉的发呆中消磨。。眼睛看著窗外直到夜晚的浓墨完全覆盖了天际最後一丝蓝色,我的眼睛一跳。。。
“怎麽了?凡?”觉察到我要起身的举动,宋天翼马上支起身体看我。
“天晚了,我要回去了。。”这场混乱不是一时间能整理完的,现在说什麽都是多余的,况且我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我扒开身上的床单,眼睛查看四周,寻找著自己的衣服。
“还想走?”宋天翼一翻身伸手把我拉回他的胸膛,微微蹙起眉毛,口气不悦:
“我可是顾著你的身体,你若是有力气,那还不如。。?”他瞟向我身上的恶质眼光故意露出赤裸裸的觊觎之意。
被他如此调笑,我却无力回击,只能转过头去,垂下眼皮。
“生气了?呵呵。。我还以为我的小凡永远都那麽宽宏大量,什麽时候都不会生气呢。。”他贴上我的面颊,像是绕有兴趣的观察我。
我加深地埋下了头,现在的我实在无话可说,就连对我自己我也。。
“凡,你这样很可爱!呵呵,你好歹在国外呆了这麽多年,怎麽还这麽放不开啊?”又是调笑的声音,虽然不是什麽好话,但语气中带著宠溺,他口中呵出的热气落在了耳边,湿湿的。。
我垂下眼,看著手指下质感很好的床单,无奈的感觉再次升腾而起。。
“小凡,你还在在意那些传闻吗?那些传闻。。应该是些谣传吧。我那老头子是有很多那个。。花边新闻,但他不是那种乱来的人!以他的个性,若不是真的喜欢你父亲,就会顾及家族间的利益不会去招惹他,反之,若是真的喜欢,就不会对你父亲做出那种事情。所以,你就别为这种摸不著边的传闻烦恼了。。”他抓住我的手指,看著我的眼眉,一边说一边似乎在观察著我的反应。
“好了。。我答应你,我会去查清楚,若是真的。。我会想办法为你出口气,那个老头子。。在当年那种情况留给我一个烂摊子,我确实应该。。”看到我依然不说话,以为我还在生气的他看似颇为在意我的反应,犹豫了一下,说出了让我吃惊的话。
“什麽意思!?你父亲七年前不是。。?”无视他後面的喃喃自语,我惊奇地看著他:是不是我听错了?他的父亲宋怀诚不是飞机失事罹难了吗?又怎麽。。?
“那个。。好吧,现在告诉你也无所谓,老头子根本没死,他只是故意制造死亡的假象,自己却隐身起来和情人逍遥去了。。这事连长老们都不知道!这个自私的老头,若不是他得知我一直怀疑,并在暗地里追查这事。。当然是怕我坏了他的好事吧,否则他恐怕连我也不会知会一声呢!若说冷酷无情他才算是头一个,竟然那样不负责任。。”他在说什麽?也许今天发生太多的事情,集中起来消化不了的我,已经被弄得呆呆的。
“嗯?小凡?你不相信吗?不过,不论是真是假你都不可以再提离开我的话,这是我的底线,听到没有。。”看似已经‘非常’有耐心的解说人,在说了上述一番话後,最後的一句话却彻底暴露了他‘耐心’的本质。
可是我没心思注意那些了,回过味来的我,张大了眼睛:七年前,宋家的掌权人,宋天翼的爷爷病逝,可是就在那时宋家理所当然的继承人宋怀诚却突然飞机失事去世了,使得那时的宋家面临著一个前所未有的复杂换代局面:
我看著宋天翼,那时他应该才二十出头吧,听起来象是传奇的故事:面临家族权力的纷争,最後他对内成功压制了各种夺权势力,对外拉拢到了各外家的支持。显露的非凡才干的他的起步背景,难道竟然是处於被自己的父亲摆了一道的境况下!?
但是;。。我看著宋天翼;他那种表情却一点也看不出在意的样子。。
看到宋天翼那种不以为意的样子,加上他一幅毫无顾忌打算要‘算计’自己老爸的神情,我不禁要拍头感叹,这是什麽样的家族?我怎麽会和他们这种人带有纠葛!
看著眼前的宋天翼,我终於明白了一点的:落到象他这种无所顾忌、妄自尊大的人的手中,我大概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吧!
其实,我摇头苦笑,他也用不著设定什麽‘底线’,看他这霸道的样子,今後难道我还能有什麽超出他意志的自由吗?
想到这里,我不禁皱起眉头:姑且不论今晚的这笔糊涂帐,爷爷那样刚强的脾气,宋天翼这样独断的性格,不管怎样想未来都是一场大战。要怎样才能让身边的这个霸王收敛一点,才不至於引发家族的矛盾。。?
“凡,为什麽还不说话。。?小凡!?再不说话我就要。。!嗯,好了,别生气了!。。你到底要怎样?我。。可以。。”耳边传来宋天翼看似威胁,但又带有明显妥协意味的话语。
‘呃。。?’听著他越来越显出急躁的语气,眼中出现他想发狠但却又狠不下心的样子。
宋天翼好像变了,变得。。
‘也许。。也许。。有些事情已经不象过去那样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看著这样的他,我心中不由得这样想著。
59、
邀请宾客的资料和厚厚一叠的请柬堆在面前,看著爷爷交代我看的东西,我不知该说什麽好。
爷爷这是做什麽啊?亲人重逢本来就是自家人的事情,何况我在这里才住了两天,和家里人的感情都没有相处热络,就弄出这麽豪华的一个‘派对’,要把我象众星捧月一般的隆重推出,这对家里的其他人来说好吗?
萍萍生性内相,作为李家的继承人一直都感到有压力,现在又凭空出个‘哥哥’占据了全家的注意力,她肯定会觉得被忽视了!而楚竟方,现在也就是我的姑父,表面上当然不会表示出什麽,但一直代理家族事业、自认为出力最多的他,要是对爷爷这种‘明显’的用意没有什麽想法那真就不正常了。
何况,邀请人员光听个名头就吓死人──都是商界政界顶尖的名流。不仅如此,爷爷还邀请了宋氏基金会本家和外家的重要人物,一般都不露面的宋氏长老们都被齐邀参加,连宋天翼的名子也都赫然在列。
爷爷,他没问题吗?我看著手中这张抬头是‘宋天翼先生’的邀请卡,总觉得事情有些不简单。
那天,好不容易宋天翼作出妥协,让我返回了李家大屋。可等到家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而且我出去和回来时穿的衣服都不一样,要被爷爷他们问起来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好在爷爷那天‘休息’得很早,刘叔也好像一直在忙於为我安排房间的琐碎事情,所以并没有多问我什麽。
可是本来已经做好心里准备要面对责问的我,对於这样容易就避免了尴尬的那份幸运感,总觉得有些不安。
宋天翼和我。。。的事情,爷爷不会不知道。。
我知道,爷爷对这种事情不会抱开明的赞同态度,他只是认为自己过去很对不起儿子,对我也有一份很深愧疚,所以即使认为不妥也没有明说。到目前为止,他也都没有流露出什麽责怪的意思。就连这两天由於宋天翼不定时的‘联络’,使得我在他面前‘出丑’,他都没有表示出生气,反而用一种歉疚和自责的眼神看我,然後克制地做出不在意的样子好让我不觉得尴尬,从而也掩盖他对这事的在意。
可现在爷爷他这样著急地安排这件事,仅仅是要把我隆重介绍出去吗?我总觉得他好像还要借此表明什麽。。
‘叩叩。。’我正看著这张请柬若有所思,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
“进来!”我赶快把手上的请柬塞到一边,这才回应。
“小凡!有件事要告诉你!”来的是刘叔,手里还拿著个纸袋子,一进门就来不及地开口。
我招呼他做下,他反而不如刚才那样急切,看他神情肃穆,好像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说,我就没有催促他。
“小凡,有李妈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