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下推开夜无因从床上跳起,夜无因这次没有阻止,勾着嘴角看着他从床上坐起穿鞋子,莹润的耳垂透过光线,泛出粉红的光。让人忍不住捏几下。
看着穿好鞋子立刻离开床边的如温,夜无因没有在逗弄他,如果逼的太急太紧,是会有反效果的。
“我等下想去沐秦那里。”如温吃了一个侍女拿来的小点心,跟夜无因说了一声。
“去他那里干嘛?你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想去他那里看看,我一个人在这里也没事做。”如温低垂着眼睛避开夜无因的视线。
“恩,去吧”夜无因淡淡看了他一眼,拿起一碗瘦肉粥递到他手上“把这碗吃了在去。”
看着夜无因没得商量的口气,如温拿起了勺子吃了个干净。
“昨天你走到的那个亭子那里,前面就是西苑了,两条路都通的。”
“恩”如温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出来。”夜无因坐在椅子上。
一身黑色衣衫,转瞬站在夜无因面前。
“跟在他身边,看好他。”
“是”
“去吧”夜无因挥了下手。
黑色身影消失在原地。
来到昨天的亭子,如温看着面前的两条小路,只不过有两百米左右就能到对面。
那里就是沐秦所住的西苑。
推开门,叫了身沐秦,没有人回答。
如温继续走着,敲了敲房门,依旧没人答应。看了看四周,铺开的箩筐和平整的木板上满满的都是药材,发出清新微苦的味道。
没有侍卫没有丫鬟,如温苦恼了一下,还是推开了屋门。
一进屋,看到沐秦站在床前,一只手举着,伸出食指,似乎在指责着谁,可是却一动不动,话也不说一句。
如温楞了一下,走到沐秦面前,看见沐秦拼命的冲他打着眼色,双眼通红,不停的眨着,无声的哭诉着。
止不住的笑了起来,如温看着沐秦就知道,他应该是被点了|穴,定在了这里,看他的黑眼圈,应该是一夜了。
“我现在没内力,解不了啊。”如温笑着对狂朝他送秋波的沐秦说。
只见沐秦的眼睛眨的更厉害,似乎是在说:你出去找人啊。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如温有些着急的看着沐秦眨到快抽筋的眼皮,有些担心的说着“怎么办?”
沐秦双眼冒火一般,瞪到最大,控诉着如温:你是故意的!!!
如温笑的开心,眉眼里都带着笑意,眼睛微微眯起,额前的发丝也跟着一下下的飘着。
沐秦看着他,闭了闭眼,哎,能看到美人展颜,被欺负也甘心。
笑了一会,如温看着沐秦可怜的样子,也不再装傻了,走出房门,找到一个侍卫,给沐秦解了|穴。
刚刚解开,沐秦直直的摔在床上,痛苦的哼哼着。
如温倒了杯水递给他。
沐秦接过水杯,忿恨的喝下去,揉着自己已经僵硬的手和腿脚。
“美人,我这可是为了你啊。”沐秦恢复了体力,又开始不正经起来。“可是你刚才竟然想要见死不救。”声音要多哀怨又多哀怨。伸出手:“美人给我揉揉”
把他的手推开“谁啊?”如温突然问道。
“啊?什么?”沐秦迷惑的看着他,收回手自己一边揉着,一边呲牙咧嘴,“哦,你是说被点在这里,哼,除了姓夜的,还有谁敢如此对待本神医?”沐秦不满的嚷嚷。
“昨天是你救了我?”
“是啊,美人,我听到了你的呼唤,立刻奔过来,可惜你没见到我英勇的身姿,不然你肯定会爱上我的。”晃着僵硬的脖子,沐秦厚脸皮的说。
如温没有理他不正经的话:“昨天那两个人是谁?”
“来,亲哥哥一下,就告诉你。”沐秦凑到如温眼前,指了指自己的脸颊,笑的很灿烂。
看沐秦没有要正经回答的意思,如温也不在问,站起身走到窗口。
看着窗外一地的草药,没有回头:“你教我用药吧!”
沐秦过了一会才回答:“你想学什么?”
抿了抿唇,如温淡淡说到:“迷|药或者是其他能使人失去力气和意识的药物,还有基本的伤药和疾病的医治。”
如温看着屋外,阳光刚好,药材恐怕是昨晚经过一夜露水的沁滋,有些潮湿,在阳光下,有些草药的叶子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干裂着,平整的叶片慢慢卷成一个小卷。细细倾听,似乎还能听得到叶子发出劈里啪啦的干燥声响。
屋内只有两人静静的呼吸声。
如温看着一个箩筐里有着紫色花瓣的草药,过了好一会,低声问:“不可以吗?”
沐秦脸上立刻挂上痞气的笑:“美人为何想要学这些?是因为昨晚吗?放心好了,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漫不经心的语调以调笑的口吻说出,间接的拒绝了如温的问话。
如温点了点头,没有在说什么。
番外 恶搞
本章很恶搞,请童鞋们举好避雷针走过。(与正文无关,生日贺礼)
大红的喜字贴满了小院内的每一处,门上,窗户上,灯笼上都没有放过。
整个院子透着喜气洋洋,大厅内,宾朋满座,热闹一片。
院里大厅的卧室内,一个纤细瘦弱的身子安静的坐在床边。
身上大红的喜袍映着烛光泛出点点柔光,胸前的布料随着人儿的呼吸而起伏着,一明一灭。
头上遮的大红头盖,边边角角用明黄|色绣了一圈,四个角上分明是四对戏水的鸳鸯。
偶尔烛火噼啪一声,引起人儿的惊慌,身子微微轻颤。
许是因为紧张的关系,小人儿的两只手迭在一起,有些紧的抓着。
那是全身唯一可以看到皮肤的地方。但仅仅只是一双手,就让人可以凭着这双手想象这人的风姿究竟是怎样的迷人。
那双手白润细滑,一看就使人想到那上好的羊脂玉,莹润细嫩,手指细细长长,白葱一般。就连指甲都是圆圆润润,泛着粉色光泽,晶亮剔透。
一阵嬉闹声渐行渐近,小人儿身子颤了一下,随即恢复了镇定,只是那双手握的更紧了几分。
外面吵闹着,男人粗狂的调笑声,不依不饶,似乎非要进来闹闹不可,可是凭着那几人怎么可能让这些人来窥视属于他们的人儿,浪费属于他们的春宵一刻。
毫不留情的轰走了闲杂人等,门被推开,脚步声声。
盖头下的脸红的厉害,烫的厉害,似乎都可以煮熟鸡蛋了。
不自觉,脚轻轻往里缩了缩,引来低笑几声。
桌上的盘子里放着的是挑喜帕的杆,三只手同时握上去,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没有人拉的动。
于是,目光在空中交战,比起烛火的噼啪声更强烈更响亮,叱啦叱啦~~比比比比~~
僵持了一刻钟,几人忽然发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谁也吃不到,徒徒浪费了时辰。
几人目光交汇,达成协议。
一只手握住杆子的尾部,另一只手犹豫的握在那只手上,似受不了一般,忽的又放开,半响,豁出去般再次握住,紧跟着第三只手也颤巍巍的抚在第二只手上。
形成了这个怪异的姿势后,三只明显分属于三个人的手,别扭了半天,终于统一了动作。
协调着走到床边穿着喜袍的那人面前,缓缓举起。
许是最下面那只手因为上面压了两只手,举的慢了些,上面两只手明显不耐烦了,最上面的狠狠的捏了下第二只手,第二只手吃痛,朝最下面的那只手发泄,也是狠狠一捏,最下面那只手一时激动,在加上被捏,不受控制的杆子朝床上的人儿的额头捣去,眼看就要碰到。最下面的那只手运力与掌,及时收回。
床上的人儿紧张的已经快要虚脱了,两只手绞在一起,指甲都泛起了白色。
那三人感觉到了他的紧张情绪,暂时熄火,再次合作举起杆子。
杆子触到喜帕的下方,三人呼吸急促,激动起来,慢慢挑起,已经可以看到下面那人尖细的下巴和隐约的脖颈时,不知哪只手激动过头了,刷的一下猛的一挑,杆子直接举到了空中,直指屋顶,那喜帕因为过于快速,反而没有被掀开,似刮过一阵风一样,荡了几下,又重新遮住了床上人的脸。
那三只手紧握着,骨节已经突出,青筋显现,都在暗中用力,似乎在发泄不满,在责怪另外两只手,为何这么蠢,又失败了。
可是却没有一只手主动放弃,强忍着砍了另外两只手的冲动,又一次如亲兄弟一样紧紧的握在一起。
最下面的那只手晃了晃,示意另外两只手不要动,由他来掌握主动,你们跟随就可以了。
犹豫了一阵,两只手放松了力道,跟随着下面那只手的方向而动着。
这次因为三人的配合,很顺利。
喜帕揭开的一瞬间,三只手猛的握的死紧,然后立刻又都松了力,杆子因为失去依靠,啪嗒一声掉落在地上。
可没有人理会。
三人连呼吸都不敢大口,好像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一般,一不小心这个精美到极致的人会惊醒,消失。
床上的人儿一头乌发松散的披着,并没有束起,额上几丝细碎的绒发,越发显的娇弱。眼睛低垂着,睫毛一下下的忽闪着,在脸上投下阴影,撩拨着人心。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鼻尖上几滴细密的汗珠。嘴唇粉嫩的发着桃红色的光泽,随着小人的轻轻一抿,三声倒抽气响起。
莹润的脸颊上一层薄薄的红晕,水蜜桃一般,恨不得一口啃上去。(风中凌乱啦,不行了,我写不下去了,我滴娘啊,太雷了)
一人挤到那人身前;捧起那绝美的小脸蛋;看着小人因为紧张而睁大的双眼里是满满的无措;夜无因低笑一声;霸道的吻上那粉唇;直接攻城掠池;舌头在小人口腔内放肆品尝着。
还没品尝够那醉人的味道;夜无因被挤开;宣毅走到身前; 看着小人红透的脸颊;一只手阖上小人的眼睛;印上一吻;缠绵眷恋。
慕枫也不甘示弱;挤走宣毅;一口咬上红唇;直到那唇红肿的显出他留下的印记才满意;撬开小人的贝齿;撩拨着他炽热的情绪。
“嗯~”一声呻吟从喉里发出。
夜无因早已受不住,听到这一声醉人的邀请,推开慕枫,解开了小人系在腰间的带子,这套喜袍是他请人专门订做的,不像平素的喜袍那般繁复,不管穿还是脱都要好久,这套喜袍最大的特点就是好脱,而且是非比寻常的好脱。
解开带子,夜无因一拉,袍子直接整个松开,褪到腰间。上身只有一件白色的亵衣遮体。
这白色的亵衣是宣毅让人订做的,轻滑无比,透气性非常好,冬暖夏凉,保健必备用品。而且他最大的提点还在于,非常透明,非常好撕,练功之人轻微一扯,立刻散成碎片
看着在几近透明的亵衣下的那两颗红豆和匀称的身形,三人呼吸越发重。
急切的脱下自己的衣服,三人爬上那张扩大号的床。
夜无因在左,慕枫在右,宣毅跪在小人的中间。六只眼睛如狼一般,面对着小人诱人的身子,幽幽的发着绿色的光,并在彼此的眼睛撞倒时,给对方一个示威警告的神色。
夜无因掰过小人的脸,不由分说的吻上红唇,直吻的人儿气喘吁吁,眩晕一片。
慕枫也不示弱,啃上那红豆,细细添着,不时用牙齿轻轻撕咬几下。
宣毅跪在中间,邪魅一笑,双手滑到腰间,抓住亵裤的两端,闪电般的速度脱下。露出白玉样的双腿,笔直,细长,还有两腿间的小东西,在草丛中乖乖的趴着。
“不”小人感觉到□忽然空了,挣扎着就要坐起,可是两边的人紧箍着他,半分也动弹不得。
左边,夜无因:“乖,如温,听话,不要动。”
右边,慕枫:“哥哥,不用怕。”
中间,宣毅:“温儿,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真的受不了我自己了,都是你们逼的)
夜无因的唇从脸部滑向颈部,啃咬着,□着,留下一个个属于他的印记。慕枫在胸前舔舐着,品尝过红豆后,向下打着圈,来到肚脐处,舌尖往里钻着,引起如温身子一阵阵的颤抖:“枫儿~,不要~那里”
慕枫听到 后,恶趣味的笑着,更加卖力的添着。
宣毅有一双艺术家的手,在大腿内侧轻轻晃着,一下有一下无的撩拨着,仿佛在弹奏着乐器,专注,认真。
渐渐的。
如温只觉得眩晕无比,如坐云霄飞车,一会冲到最顶端,一会降到最下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有身体的感觉被放大到无数倍,那么敏感,那么无力。
大朵大朵的白色物体,像白云一般,被狂风吹着,在眼前一波又一波的掠过。
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只能靠人渡给自己,身子无力的随着波涛,起,落,起,落。
不是小溪,不是湖泊,不是大河,是汹涌澎湃。波涛壮阔的海。
而自己的身子就是那海上一叶小小扁舟,脆弱异常。
冲上云霄的那一刻,闪电划过,窒息般的战栗伴着不能抑制的□,从体内勃发而出,如火山喷发,炽热,灼烈,烫到体无完肤。
一切静止下来,呼吸找回,细细密密的汗水布满全身,青紫的痕迹在水珠的反射下,扩大着。
满室□靡。
夜还很长,三只狼还很饿。
可怜的羊儿~~(娘为你默哀)
完结
第四十二章
回到房内,夜无因已经不在,一个小丫头端着药小心翼翼的走过来。
“公子,喝药。”脆生生的说着。
端起黑糊糊的药汁,如温几不可查的皱了下眉头,一口气喝光。倒了杯水漱了下口。
随手拿起本书,躺在床上看起来。
这些书是夜无因怕他无聊给他带过来的,什么类型的都有。
野史,传奇,诗词,五花八门。
随手翻着,这本书大体讲的是这个皇朝开国皇帝的事,英勇无敌,足智多谋,推翻暴政,最终掌握天下权,总之是对此人极尽吹捧。而且上面还讲到,此开国皇帝并无后代,一生只有一个男子陪伴身边。最终在死时把帝位传给侄子。
如温看着这浮夸吹嘘的咬文嚼字,心里感叹,看过现代简洁明了的文字,在看这些华丽的文字,总是太别扭。
无奈又没有别的事做,把书放下,如温又拿起一本。
上面写着:攻城掠池。
大概是讲军事的吧,斜倚在床上,翻开书。
稳健的脚步声传来,接着门被推开,如温抬起了头。
夜无因站在门口,阳光从他背后射过来,有些刺眼,如温不习惯的眯了眯眼睛。
夜无因走到他身边,看了一眼他看的书,挑了挑眉,然后低低笑了起来。
有些纳闷的如温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视线转回书上,惊的立刻把手中的书扔到旁边,一张脸瞬间涨的通红。
夜无因坐到床边,手指挑起如温的一缕头发细细的研磨着,带着调侃:“如果你想了解,我们可以实践一下的。”
如温挪了挪身子,往里面靠了靠,把头侧过去,不看向他。
他怎么知道这本书竟然是本春宫图,而且里面全是男人跟男人。
气愤的抓着棉被,才觉察到不对劲,他看过的几本书几乎都是在讲男人跟男人,这分明是夜无因故意把这些书挑出来放在他这里让他看的。
一双手抚上自己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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