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澈,你小心被巫月磬追杀喔!”
“呵呵……好了,走吧!”
关上门,直到脚步走远,巫月磬才坐起身来。长发凌乱的散落的胸前,透著红润的白色光泽在黑发下妩媚动人,只可惜了那张普通的脸孔。
嘴角一勾,他已明白刚才韩拓和宇文澈送来的是什麽。一把抱起仍在熟睡的熊大,走到前厅。两人大的木盆,热气腾腾的水,白烟徐徐飘起。突然,水花涌起,四溅射开,两具相拥的身体猛的跳进了木盆里。
“呜……巫月磬,早上了吗?好累呀……”
“昨晚不喊累,现在才叫累?你还真是怪胎!”巫月磬虽然这样说,但仍将他按在怀里:“闭上眼,再睡会。”
“好……记得你要陪我采药的啊!”
“知道了……”随口应著,一只手指伸进蜜|穴,轻轻的拔弄著。还好没有留血,似乎只是红肿而已……不过愧是皮粗肉厚的笨熊,这方面也异於常人。
早上的欲望似乎会特别强烈一些,洗著洗著,巫月磬又硬了起来,把刚才要熊大再睡一会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分开两片臀,火热的欲望借著水流狠狠贯穿了那紧闭的密|穴。
“啊,好痛……巫月磬,你怎麽又来呀?昨天都做了那麽多次了……”熊大本是埋怨,可说著说著,话无意中变成了撒娇。嘟著嘴,刚回过脸来就被巫月磬狠狠的吻住。
水波一层层的往外洒出,两人接著吻,身子也有节奏的上下摆动著,裸露在外面的上身更是毫无间隔的服帖在一起,硬红的凸起相摩擦,幽香的情欲让两人如痴如醉,直到分分喷出爱的精华才停缓下来。
熊大气喘脸红,无力的侧躺在巫月磬的颈边。而巫月磬则是满意的紧紧抱住他,不让他动离分毫。
“那个……巫……”
“嗯?”威严的一哼,熊大马上收住嘴,改口道:“月,你能不能把东西拿出来?好不舒服啊……”
“呵呵!”低沈的笑了,愉悦的将熊大一扯,低头在那下巴处深深一吻,烙印完毕。
太子坡下,一个农汉似的男人背对著太阳,背著个箩筐,拿著锄头对著地上的土里挖著什麽。而他身後,站著的一个快和日光同化的男子正不耐的皱著眉。
“快午时了,你到底够了没有?”
“月,别这样嘛,你看,这些药都不错耶!喏,这个还是有美容作用的,你皮肤那麽好,吃了这个一定能比以前更好了!”
“……不需要!”巫月磬撇撇嘴,虽然熊大的提意很荒唐,但对自己的关心和听话的程度都让他高兴。从小到大有哪个人不是听他的命令,唯独熊大的听话让他心喜。笨人的奴性……的确不可限量!
“也是喔,你皮肤都那麽好了,要是再好点就更好了……”
“你在说什麽饶口令呢!快点吧,不要饿了肚子。”
“好!下回再来吧!我回去把这些分分类,制成药丸,你多带点在身上。对了,现在正是八月,桂花飘香,不如采些桂花吧!”
“桂花?”巫月磬眼珠子一转:“弄点桂花油吧,你会做吧?”
“会会!你要抽桂花油吗?那一定很香!嘿嘿,不过月呀,你不用擦就很香了,真的!”
“……”想让这兴奋的笨蛋闭嘴,可听他喋喋不休的说著这些‘废话’时,心中却异常的舒坦。
“两位真是好雅兴呀!阳光明豔,微风清凉,正是散步的好天气。”
碰见不喜欢的人,熊大马上沈下脸:“月……”
巫月磬牵著熊大的手一紧,适意他不要说话。完全漠视,饶过那个突然出现的人直径走过去。
“自从那日大殿一事之後,武当山上更是不太平了。亏得你还有这等闲情雅致。”一番交情深厚的话理所应当的脱口而出。正如他之所料,巫月磬停下了脚步,冷冷的盯著他:“武林盟主武功高强,就算武当山再怎麽不太平,相信也不会对盟主有所损害吧。”
“是呀,但最近都是手痒得很。哪天晚上去看看也说不定,万一捉到了谁,可怎麽办呢?”
两人像朋友似的聊天,让熊大听得一头雾水。
符逸剑见巫月磬没说话,便笑著走了过来:“有时候多一个人,就能多一份胜算。”
“道不同不相为谋。”
“为了某个益处,道……”符逸剑话一停,微笑的脸突然僵了起来。眼神一眯,那黑熊颈上的红点……哼!
他狠狠的盯著熊大,却对著巫月磬说:“没想到你喜欢这种货色……”
熊大被符逸剑看得有些不自然了,对巫月磬说:“月,我们走吧!”
“嗯!”巫月磬应道,没理符逸剑,拉著熊大往回走。
“哈哈哈哈!”还没走上几步,符逸剑突然大笑起来:“巫圣主,你应该还没有给任何人看过吧?”
巫月磬眼神一变,又马上消逝。但对於注意他的符逸剑来说已经知道了答案:“如果你身边的人知道你骗了他这麽久,不知会做何感想呢?”
这话是对著熊大说的,熊大再怎麽傻也听见了这话的弦外之音。
目的达到,符逸剑冷笑著,先他们一步返回。
第二十六章
一个人影借著黑夜的掩饰,悄悄的溜进了七星居,看他的步伐沈稳轻巧,且对这里的环境相当熟悉,以最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路线轻易的饶开了几座小院,来到了符逸剑所居住的天衡居。
“天缘大师,你确定你没听错?”
“老衲确信,是玄衣道长亲口对我所言,还请盟主一定要为武林除害。”
“嗯,如果确有其事,符某定当义不容辞。”符逸剑的声音有些沈重,屋外人一晃,只见里面两人人影一动,高声呵斥:“谁在外面!”
‘唰唰’两声,只见闪光忽现,赶出来的符逸剑和天缘大师侧身一躲,飞镖狠狠的刺进了木门上。
再抬眼,夜空平静,只闻轻风。
“好高的轻攻……”
“阿米佗佛。执至已,悔悟迟。符盟主,老衲告退。”
“天缘大师慢走。”
纷纷扬扬,落叶喧哗。黑白交错间,符逸剑如疾风般一闪而过,虎爪追影,眨眼间就将那黑衣人擒住。
“你……”符逸剑一惊,这黑衣人应该不是之前的人,因为他身上的香味自己曾闻过。虽然没有跟之前的人交过手,但看他的轻攻跟内劲应该属於男子,而眼前这人……
“符逸剑,我要你的命。”趁符逸剑放松手力之时,黑衣人口出妄言,阴恨的轻脆声音已透露了他的身份。
符逸剑招招当让,踪影迷离,步似流云,约莫五十招後,只见他手指轻点,打掉了那黑衣人的兵器。并又快速的封了他的大|穴,让他不能行动。
“啊……”黑衣人一惊,他知道符逸剑武功好,但却没想到他武功这高,自己居然连百招也没用上就被他制服了。
“伍姑娘,你借下山之名再上武当,要是被众人发现,只怕你退路已断。”
“哼,不用你假好心,当初如果不是你不肯相助,我师妹又怎麽会枉死呢?我要你和巫月磬为她陪命!”伍秀琳见符逸剑已知道她的身份,便不再隐瞒,心中的愤恨化为怒骂脱口而出。
“哈哈哈,伍姑娘,只怕你这罪名扣得太大了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罗采瑛的关系吗?你们两看似关系不好,其实每当没有人的时候就做那种不容於天理的事情……”
伍秀琳脸一青,干脆将脸撇到一边。
“呵呵,伍姑娘不用生气。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人知道你们的关系。再说情字本就不能控制,所以你们的事我全当不知道。而且要说相助……当时的情况也不容我来相助,只能说巫月磬已掌控了大局,令师妹……哎!”叹了口气,符逸剑解开了她的|穴道,对著不解的她好言相劝:“伍姑娘,你还是快下山吧!如果被巫月磬发现就不好了。”
伍秀琳望著符逸剑,刚才那番话真说中了她们的内心,这种不容於世的情事可又是她们能掌控的?一丝复杂的感激热涌心头,向符逸剑行了个礼,伍秀琳拾起兵器转身离去。
符逸剑的笑容不断的加深,直到伍秀琳完全消失才自语道:“巫月磬,我送你的这份礼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呢!”
巫月磬房内,熊大坐在桌前瞪著靠在床边的白衣人,这一瞪,就是一下午。
“你的眼睛不累吗?”这笨熊,蠢牛。巫月磬叹了口气,坐起身,眼中透出的不耐和寒意让熊大缩了缩颈子,气势马上下降一级。
“你说,你到底骗了我什麽?什麽真面目?不要因为我笨就埋著我,我讨厌别人骗我的!”
“喔?那我骗了你,你又能如何?”
“啊……”熊大一时语塞。是呀,如果他真骗我,我就,我就……我……
“不管,你今天非得告诉我才行。”发现自己完全不能拿巫月磬怎麽样,熊大心里不禁有些著急。
巫月磬非常悠闲,因为面前那头笨熊的表情实在太可爱了。就像没有吃饱的宠物正以渴求的眼神看著主人,发现自己求不到,就焦燥的低吼。这笨熊……太逗了。想著,下身突然一紧。巫月磬本为自律的人,欲望这种东西他向来不屑,因为以前都能很好的克制,哪知道光熊大的一个表情,现在都招架不住。
眼一沈,声一深:“过来。”
熊大一愣,以为巫月磬要告诉自己,马上乐颠乐颠地跑了过去,刚想问就被巫月磬猛的一拉,扑到了床上。一个熟悉的东西印了上来。
气息交融,巫月磬轻吻著那两片唇辨,再伸出舌头,戏弄著,挑逗著。本来熊大对於接吻一事是完全不懂的,但这两天巫月磬时不时的调情也让他略懂了一些。他先是一愣,再试著学著巫月磬动了动舌头,马上,天雷勾动地火。巫月磬把熊大用力一按,只觉对方轻颤一下,香舌蠢动,火暴的吸允,两人第一次互动的索取著,呼应著彼此的热情。情欲的气氛顿时弥漫开来,心灵的渴求让他们缠绕不能罢手。
一声惊讶的轻呼,巫月磬双目一睁,杀气四溅,锐利的眼光如剑般刺向来人之处。来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巫月磬扣住了命门。
刚才满屋的情欲暖昧仿佛像梦一般,现在的寒冰之气才让人恐慌。屋内一片沈静,巫月磬只是沈沈的盯著来人,熊大刚看清楚发生了什麽事,而来人则惧於巫月磬的压迫感而张大了双眼。
突然,床上发生了巨响。熊大连滚带爬的掉下床来,他惊惶失措拉著衣服,抚平头发。一抬眼,正好对上来人那打探的目光,熊大下意识的侧过头,脸上苍白不安的神色已泄露了一切。
来人似乎明白了,放肆的笑道:“呵呵!没什麽杀人无数的巫月磬会手软,若不是我刚巧看见了这一幕,又或者我不是刚巧在屋子里,只怕我刚才就毙命於此了吧。”
刚说完就觉得巫月磬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一声吃痛,那人像不怕死的快速叫道:“巫圣主仍有为之人,居然也做这种变态的事情……啊……不容於世,不容於世。啊!”
断气了,眼角仍是笑意。
“你……你杀了他?不……怎麽会这样,怎麽会这样……”熊大完全傻眼了,他不停的自语著,眼神变得空洞,惶惶不安的蹲在地上。
“圣主!”刚赶来的湛蓝行了个礼,有些不解的看著地上的尸体。。
“湛蓝,把她弄下去。”冷然道,湛蓝托起地上的尸体退了出去,只听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只留下湛蓝呆呆的看著关门而拍起的灰尘。紧闭的门,里面的人似乎很生气啊!
霸气圣主傻大夫 27
…
巫月磬不得不承认他有私心,让那个女人把话说完,无非是想让熊大早点清醒。之前再怎麽亲密也不过是没有撕破面具的假像,欲望的唆使,自己的强硬才让两人有像情人般的暖昧。熊大一天没有认清这个事实,一天没有看清自己的真心,到後来也会越来越迷乱,甚至一点点小的打击都会让他承受不住,还不如让这打击来得早点。
“没事吧?”巫月磬走到熊大跟前,准备拉他起来,却被熊大猛的挥开,捶地嘶哑哭叫著:“你为什麽杀她?为什麽啊?”
“地上不会有你要的回答。”他乌龟似的态度,让巫月磬不愉,言语间不禁多了几分冷敖。
“为什麽……不对,不对……不容於世,不容於世,呵呵呵呵……”
“该死,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巫月磬一把提起熊大,却被他脸上的两行清泪给震住了。
“月,我们是不对的,我们不可能的。她说的对,你是有为之人,万人之上,如果被别人发现我们的关系,会,会……”
巫月磬把心一硬,不於回答,将慌乱的熊大一把抱起放到床上:“这事是我强逼你的,就算被别人知道了也不关你的事。日後我会让他们送你回去,这样你就能跟我一刀两断了。”
“不,不,不要!”熊大气急的叫著:“不行,我不回去。如果别人要杀你,骂你,我决不允许。”
“算了吧!”巫月磬冷笑的望著他,一语刺中要害:“你对我又没有感觉,这事是我迫你的。你有什麽资格救我?”
“……”熊大一震,渴求的望著巫月磬,半张著嘴,想说什麽,却什麽也没说出口。
巫月磬神色一淡:“反正她也死了,我知道你不喜欢江湖上的杀戮。如今不死也死了。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各过各的,待武林大会一完,我就让青衣送你回去。”
见熊大仍愣愣的看著他,心不禁一颤,回过身黯然的走到门边:“你今天就睡这吧,我睡你房间。”
直到门关上,熊大才不支身的颓废而坐,像混身的气力被抽离似的。
我……我为什麽说不出话,为什麽?喉咙好难受,声音发不出来?刚才巫月磬的脸色好难看,都是因为我,我好笨,好傻!!
熊大的身子一阵阵的紧缩,冷栗。心痛的难受,那股难受像波浪似的一浪高过一浪的向他冲过来,扑下去,狠狠的灌进他的口里,耳朵里,眼睛里,让他呼吸困难,脸色发青。
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的话,巫月磬怎麽会难过,伤心呢?还会被人叫成变态,怎麽办?怎麽办?
结束吧……可是为什麽心又这麽痛,巫月磬,你教教我啊!
这一夜,只怕注定无眠了。
巫月磬并没有去睡,只是站在门外,站在冷风中。熊大从未碰过感情,脑子又笨,只怕给他几天的时间也未必会想出结果的。听著里面细细的哭音,巫月磬强忍著自己的脚步,命令著它不要动。笨熊,虽然这次的紧锺敲得早了一点,但……下一次就不会这麽痛了。
咬牙不去听门内的声音,巫月磬使出追月无影的轻攻离开了这里,他也需要冷静……
一袭白衣,风中单溥的身影,恍若幽灵般轻巧的移动,快速的闪入了七星居。
哼,最近跟这里还真有缘呢!讥笑道,瞟眼而上,盯著树上半路跟他汇合的男了一眼。树上的男子丢了个媚眼,继续向前探行。
两人的汇合决不是巧遇,而是被另一个武功高深之人所引来的。
那人不见了,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他才是真正的幽灵?
巫月磬缓缓向前走,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青衣,你在这里干什麽?”
青衣一慌,脚步凌乱的转过身来,脸上错乱的表情马上恢复过来:“属下叩见圣主。”
巫月磬不语,慢慢走过来一看:“她的尸体怎麽会在这?湛蓝呢?”
“这……”青衣语塞,半天没答上话来。他低著头,不敢看巫月磬一眼。
“把她处理掉,若明天还能看见她的尸体,自断一臂。”
“是!”青衣抱起尸体,飞快的在夜色中消失了。
“你的属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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