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2 绝对服从 by 李忘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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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2 绝对服从 by 李忘风[上]-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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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需要皮鞭。”罗伊冷冷地站了起来,又拿起了皮鞭。西蒙有些畏惧地看著他这一举动,但是还是决定不开口。他相信只要忍耐,那麽他一定会得救的。不过,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罗伊的暴虐下忍耐多久,火辣辣的疼痛随著时间的流失变得更为真实,西蒙依旧难受的呻吟著,感到口干舌燥。然而罗伊并没有立即抽打西蒙,因为他在思考是什麽让完全落入自己手里的西蒙显得如此自信,某个念头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接著他走了上前,开始搜西蒙身上可能带有的追踪设备。一番没有遭到反抗的搜身之後,罗伊从西蒙身上找出了一个打火机,一包香烟,一个手机,以及一个怀表。最後,罗伊拿著那个精致的怀表,打开了翻盖走到表情慌张的西蒙面前,他微微弯下身子,戏谑地笑著对西蒙说,“可以告诉我这个追踪器怎麽关吗?” 
罗伊的眼,缀著深深的蓝,犹如平静的爱尔兰海,他波澜不惊地微笑著,显露出整个图像,像一个玩纸牌的人亮出他的王牌。 
拉尔夫此时有些不安,他又开始想罗伊了,那鲜明的微笑,永远那麽彬彬有礼,但是却散发著危险的气味。对,他今天就要去解决哈里,自己的老情人之一,是情人,不是爱人,因为没有谁可以替代路易在他心里的意义。他苦闷地喝光了杯子里的咖啡,想再要一杯。他站了起来,准备自己再倒上一杯咖啡,可是那双强健的腿却感到一阵酸软无力。怎麽回事?拉尔夫扶在门上稳住自己的身体,告诉自己必须冷静下来,迈克在对他微笑,那张平时里看起来友好而亲切长满雀斑的脸上正露出一种得意的微笑。接著密集的脚步声响起,一队持枪的人,包括拉尔夫所熟识的SLAYER中的一些成员还有他不认识的人已经冲了进来。DAMN IT!拉尔夫习惯地去拨枪,但是酸软已经占据了他的指尖,他痛苦地低吼了一声,扶著门的手再也没有力气支撑沈重的身体,而其他的人也瘫软著倒了下去,接著有人走上去挨个对准他们的头送上一颗子弹,是迈克。 
“NO……”拉尔夫斜躺在门边,无能为力地看著自己的属下一个个头颅开花,他发出怒吼,象狼一样咆哮。 
在遮天蔽日的黑暗彻底席卷他的意识之前,拉尔夫看到拿著枪走近自己的迈克带著恐惧的目光被人精准地爆了头,接著胸口突然传来的剧痛那就是他所能感知的一切。 
SCAR好象在不停地呼唤自己,他叫自己不要睡著,叫自己支持下去。为什麽SCAR会变得这麽多话,他平时总是冷冰冰的不发一言。或许是自己在发梦了。 
很痛,很困,很冷,很想睡。 
妈妈; 
难道末日已经来临? 
一日的忧伤,永久的遗忘。 
好吧,我说,我一直期盼 
绅士蒙尘记三·SM慎
有一个结局:当你饥渴,便有人将你驱逐。 
西蒙现在已经开始神智不清了,不停的鞭打,不断的电击是他能感受到的一切。他那可怜的男性性象的标志,那根已经无法挺立的桅杆前端被连接进了一条导线,而电流一直从旁边的变压器里顺著导线进入他的身体,进入到尿道、睾丸、膀胱甚至更深的地方。罗伊在微笑,他手里拿著鞭子,黑色的鞭身变得更黑了,那是血液凝固的颜色。他挥出一鞭,看著西蒙痛得浑身发颤,干裂的嘴唇颤抖著发出了一声叹息似的呻吟。 
“何必这样让自己遭罪呢,西蒙,说吧,把你们的计划都说出来。”罗伊有些怜惜地抬起了西蒙的下巴,那双灰蓝色的眼已经变得混沌不清,似乎西蒙的灵魂已经游离了他的身体。“如果你坚持不说,我也有办法会让你说的。”西蒙绝望地看著罗伊,残存的意识里还保存著身为BRYAN家族继承者的最後一丝尊严,他动了动嘴唇,发出了“FUCK”这个单词的读音,他已经经历了太多磨折,但他相信自己还能撑下去,一直撑到死神相邀的最後一刹。罗伊的表情变得有些恍惚起来,他微眯起眼有些奇怪地笑了笑,然後扔掉了手中的鞭子往唱机方向走去。陷於混沌中的西蒙首先听到了李斯特的爱之梦,接著他听到罗伊似乎在抱怨些什麽,音乐中断了,高保真音箱里又奏出了德沃夏克的幽默曲,这是手风琴和钢琴一起演奏的版本,跳动的音符欢快且讽刺地回荡在这间田园味十足的屋子里──现在已经变成了西蒙的地狱,罗伊随著音乐节拍摇晃著头和手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挂著满意的微笑,眼睛依旧是湛蓝而迷人的。 
突然,西蒙痛苦地呻吟了起来,因为有东西正在撕裂他一直裸露在外的屁眼,那是罗伊开始操他了。“对不起,你让我太兴奋了。”罗伊一边猛力地做著贯穿的动作,一边气喘吁吁的道歉。如果把一个人绑起来折磨到奄奄一息再向他说对不起能称之为道歉而不是讽刺的话。西蒙嘶哑著呻吟起来,他那麽微微仰起了头,痛得几乎不能呼吸。电流的作用以及前列腺被屡次撞击,夹杂了疼痛的快感难於言表地又一次成为支配他头脑的主人。罗伊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是跟随了幽默曲跳跃欢快似的音符而来的,他尽可能舒服地调整自己的位置,更加残暴地抽插著身下的利器,阴冷而得意的目光始终落在西蒙痛苦扭曲的面庞,通过那张表现出悲剧色彩的面容上,罗伊的快乐一步一步在建立。 
“不,不,别这样折磨我!”西蒙哀鸣般地恳求著依旧在他身体内肆意抽插的罗伊,这个曾经也是那麽骄傲矜持的男人已经无法再忍受更多的折磨更多的屈辱了,他渴望She精,但是三根铁环不允许,他渴望死去,但是罗伊不允许。当然他不可能对三根没有生命的铁环求情,虽然罗伊看起来比它们还冷酷,但是他的一切都掌握在了这个恶魔手里,包括倏忽即逝的生命,苦苦挣扎的尊严。 
“那就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罗伊的微笑也在幽默曲不断重复下染上了幽默的颜色,他仍晃动著有力而曲线优美的腰,他仍沈浸在一种狂热的兴奋中,他想他大概快射了。钢琴的节奏仍在跳动,手风琴适时而沈郁地合上节拍,最後一节有一个高音,在那个音乐到达最後的高潮时,罗伊也达到了。他听著西蒙含糊的哼了一声,然後悠然地让自己完成了一次性茭。 
“你可以说了,西蒙。”罗伊穿回裤子,感到自己有点虚脱,但是西蒙很明显比他更为虚脱,他的头歪在一边,额头上汗液涔涔。听到罗伊的问话,他抬起头虚弱地看了一眼,罗伊冲他扬了扬下巴,然後那只拿著枪的手晃了晃,罗伊说,“如果你不说,我就把这个塞进你屁眼里。”罗伊用的是屁眼这个单词,而不是肛门,他似乎有点过於得意忘形,因为他满有自信西蒙再也撑不下去了。 
“好吧,我说,不过先拿掉我身上那些东西。”西蒙知道罗伊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他现在无比後悔没有听PROVIDENCE的话,执意要用这次的行动来为自己将来继任BRYAN家族继承人增添一分荣耀,但是他失败了,或许再也不可能有将来了。他默默地这麽想著,想起了父亲慈祥的脸,想起了那渐渐消失的本应是光芒万丈的未来。 
纽约的唐人街上的一家山西餐馆前停下了一辆车,车上下来的人神情焦急万分,姓张的老板出来之後和他一起把车上那个看起来在大白天就烂醉的红发男人扶了下来,然而他不是喝醉了,因为每被人扶著走一步,他脚下地面就会滴上一团血迹,张老板非常谨慎地吩咐著同乡的店员处理好这一切,包括车子包括鲜血。 
“许屹,这是怎麽了?”等到红发男人被扶进里屋之後,张老板急匆匆对面前这个面色冷峻,左脸有一条长得直到脖根的伤痕的男人问起来,他垂著的手指正在微微发抖,鲜血顺著指尖滴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麻烦你快去找医生来,我和拉尔夫中弹了。”SCAR说完这几个字後,突然痛苦的皱起了眉头身体靠到墙上,雪白的墙很快就变红了。之前的枪战里他被人击伤了手臂,子弹从他右肩穿过,他几乎是硬撑著才能站到现在的。而要不是那些或许因为良心发现也好而掉转枪头的SLAYER成员拼死掩护,他和拉尔夫或许都会死在那里。不过拉尔夫伤得更重,他被两颗子弹击中了身体。SCAR担忧地看著拉尔夫越来越苍白的脸,生命的流逝即使在这个刚强的男人身上也显得如此轻易。 
“以上就是全部?”罗伊认真地听完了西蒙断断续续的话後,刚才的愉悦和得意变得荡然无存,他拍著自己微汗的额头,瞳孔放大。“老天,不知道拉尔夫会不会象我这麽走运,但愿他没事。不,他一定没事的,我得去找他。”罗伊急匆匆地站了起来,瞥到还蜷在椅子上呻吟的西蒙,他的眼里闪过了一丝寒意,要不是西蒙做了一个自做聪明而残忍的决定,瑟琳纳就不会死,自己也不会被逼得象一只丧家之犬,还有他的拉尔夫也不会遭受到生命的威胁,他用了HIS这个物主代词,很明显,拉尔夫已经是罗伊的脑海里某件所属的东西了。 
罗伊解开了西蒙身上的手铐,那具被自己玩弄得近乎残破的身体没有做任何抵抗就滑了下去,罗伊用了别的绳索捆住西蒙的手脚,又替他用胶带缠住了眼和嘴。他抱起低低呻吟著的西蒙,往别的房间走去,角落里有一个安静停放著的冰柜,里面还藏有不少冷冻食品。 
“我们的友谊结束了,亲爱的朋友。”当罗伊把西蒙放进清空的冰柜後,他感到有些无奈。拉上冰柜的门,他把温度调整到了零下五度,这个温度可以保证食物不腐败,也可以让血液凝固在血管里。最後罗伊摸出了那个带追踪系统的怀表,打开了控制器,他可以想象现在那帮人将看到他们原本已经失去头绪的追踪仪器上又出现了新的线索。 
这间曾经梦幻般的屋子将是最後一次出现在他面前了,罗伊环视了屋子并为此感到遗憾。瑟琳纳的尸体安静地躺在床上,罗伊走上前牵她的手绅士般的亲吻了最後一次。然後他这才换了身休闲服,收拾了一些武器和必要的东西,又拿了一张古典音乐钢琴CD之後,才慢条斯理地步出了这间还充满著血腥味的屋子。 
“该喝下午茶了。”罗伊看了看表,接著往旁边的屋子走去。那里住著一个漂亮的寡妇,她看到罗伊走过来,愉快地在窗台边撑著身子对罗伊投以诱惑的微笑。 
月光
“斯宾塞夫人,您好。”罗伊轻快地走过去,然後在对方的窗台前站住了脚步。他左手提著一个旅行袋,右手正灵巧地玩著还没来得及架上去的墨镜。他就要去寻找那匹狼了,但是之前他还有些事要做,例如,喝杯下午茶,例如,演一出戏,或者是看一出戏。 
“康纳德先生真是难得见到您回这里一趟啊,他们都说您是在纽约城里做大生意的呢。”闲聊以及胡乱猜测很多时间成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寡居的女人的爱好,虽然并不清楚罗伊的一切,但是那些长舌妇们仍喜欢凭自己的智力和想象去谈论不休他们所感兴趣的人和事。而罗伊,无疑是这个安静的社区内让那些每天百无聊赖的妇人们消遣的话题之一,英俊的甚至有些神秘的男人,一直是女人们谈论的重点之一,这一点,古来已久。所以罗伊对斯宾塞夫人的话并不感到失礼,他微笑了一下,又做出那副对年长於自己的女性应有的尊敬样子,语调平静里带了些谦虚说道,“其实我不过是个杀手而已。”原本微笑的斯宾塞夫人在听了这句话後惊奇得张大了嘴,然而她又看到了罗伊狡黠的微笑,“那当然是不可能的。不过谈点正事,斯宾塞夫人,我家的唱机出了点问题,可以让我去您家听一听音乐吗,我借到一盘古典音乐钢琴CD,今晚就要还了。” 
“康纳德先生看不出来您还这麽幽默,噢,借唱机,那当然可以,而且无比欢迎。顺便来喝杯下午茶吧。”斯宾塞夫人自以为虚惊一场然後豪无顾忌地笑了起来,她的脸有些岁月了,眼角的皱纹在她微笑时,特别明显。接著罗伊就提著包进了这幢离他家只有二十米距离的屋子,小心地带上了门。 
斯宾塞夫人在煮咖啡的时候非常高兴,一般没多少人愿意到她这样一个寡妇的家里来,可是今天来的居然是那个英俊的邻居,她第一次站得这麽近看到他,她想,他蓝色的眼睛多漂亮,多让人销魂哦,当然她是不会知道罗伊是怎样用这双漂亮的眼睛冷眼旁观别人的死亡的。她端著咖啡走出去的时候,罗伊已经自做主张地放起了CD,钢琴的弦动轻柔地流泻著,在这静谧宜人的午後。 
罗伊端起咖啡呷了一口,冲斯宾塞夫人感激地笑笑,然後他转过头,看了看自己的屋子,那里仍是一片安静,花园里的花没有风便不动,不过屋内的冰柜中,被罗伊放进去的西蒙已经渐渐失去意识。罗伊知道这些,他又呷了一口,然後满不在乎地拿起斯宾塞夫人准备的甜点──巧克力杏仁小蛋糕,放到嘴里慢慢咀嚼起来。 
“康纳德先生,您喜欢这甜点吗?”斯宾塞夫人体贴地又为罗伊倒上咖啡,那双棕色眼睛一直打量著正优雅吃著蛋糕的罗伊,她在想她多久没这麽接近过如此有魅力的男人了。 
“喜欢,非常可口。”罗伊出於礼貌地微笑并且点头,虽然其实他并不太喜欢杏仁,但是刚才和西蒙干过一场後他的确觉得有些饥饿了。他咽下最後一口蛋糕,看著对他微笑而端坐的斯宾塞夫人也露出微笑,似乎他要等的那一幕还没那麽早来,那他就得想想法子,打发时间了,虽然和一个寡妇聊天并不能列入他的兴趣之内。 
“夫人,您喜欢这首音乐吗?”此刻唱机正播送著悠扬的钢琴曲月光,恬淡柔和的音乐让这个静谧的午後变得更加宜人了。 
“很好听,可是叫什麽名字?”斯宾塞夫人对古典音乐的研究显然没有罗伊深,她抿著咖啡,象少女般羞涩地抬头,眉目传情。 
“德彪西的作品,月光。”罗伊微微一笑,然後闭起眼,手指在桌上轻敲著节奏,他已经完全沈浸於这种享受之中,流泻於琴键上的动人音乐让他有些疲惫的身心得到涤荡。 
那位夫人现在正继续小口地喝著咖啡,深情的目光落在似乎毫无知觉的罗伊脸上,她经历岁月却依然纤柔的手指沿著杯壁轻轻地滑著圈,每划一个圈她的脑海里关於面前这个英俊男人的幻想就轻飘飘地打一个转。她仔细看著这位漂亮优雅的邻居,想到了自己年轻时也曾有过这麽棒的追随者,可是岁月却让她变成一个追随者了。就在这寂静的时光流逝中,《月光》轻柔恬淡的音乐声结束了,高保真音响里的音乐又换成了那个让众多人熟悉的名曲,施特劳斯那首蓝色的多瑙河,不过这是钢琴独奏版,少了交响乐的雄浑,却也多了一分清丽。 
“真是寂寞啊。”斯宾塞夫人面对这个一心沈浸於音乐中的英俊邻居发出了一声感叹。罗伊睁开眼,露出一个稍微诧异的表情,他看著这位寂寞而漂亮的寡妇,感到自己有些不能理解她,或许他一直也太不能理解女人的心思。然而他觉得他该对这面露忧郁的女人说些什麽,“夫人,寂寞也是一种迷人滋味,就象喜悦和悲伤一样,是组成这个多彩人生的一部分,既然无法逃避,那就去享受吧,享受寂寞吧。” 
“康纳德先生……”斯宾塞夫人很明显被罗伊迷人的声音感动了,她看著罗伊,眼里有些因为高兴或是悲伤而凝结的雾气。罗伊仍是那麽不轻不重地笑著,象是在看一个迷失的小孩子一样,目光温柔而和蔼。他站了起来,伸出手递了过去,微微鞠躬著说,“趁著音乐还没结束,可以让我请你跳一支舞吗?” 
或许是因为瑟琳纳,或许是因为别的什麽。罗伊开始觉得自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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