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什么都不懂的女娃娃了,一下眼神哀怨地乞求,“解……解药……”
------题外话------
快月底了,大家手里还有月票的话请投一投《嫡女图》呗,月票区一直好空呢~55555!
088收服,另有打算()
“你只要好好合作……”洛可妍依旧轻描淡定般说着。
“是……是……一定……一定,洛知府不在,现时就待洛小姐替父主持大局了,我们府衙绝对支持大小姐的……”
哼,洛可妍听着,朝袁义使了个眼色,“把他放了。”
袁义听得洛可妍吩咐,随后拿起挂在袖袋里的匕首,一刀就把绳子切开。
孙师爷一获得自由,眼神即刻闪过一丝愤恨,他这么多年来已经被洛元盛压在头上了,他的女儿也想来一脚?一个女娃娃竟妄想骑到他头上!哼,跟我斗,总归还是太嫩,如此三两句就把你哄过去,看来也不是难对付,看我把解药拿到手怎么修理你,安州知府我是当定了,你洛家的财产迟早我也要弄到手。
“洛侄女,竟然咱们条件都谈妥了,那解药……是不是该给我了,你看孙叔叔我这么大年纪,可经不起吓啊!”孙师爷满肚子心思翻滚着,面上却是一副顺从的样子,自以掩饰得很好,殊不知他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
洛可妍看着他,道:“不急,解药我会给你,但现在帮你先收着……”说着,朝门外一直躲着的一双眼睛唤道:“站那么远距离也不嫌累眼睛吗,孙师爷也不是外人,进来说话吧。”
孙师爷不知洛可妍正在跟谁说话,随着她看着的方向望去,一时眼里充满讶异,“刘成!”这小子怎么会在这,到底在这看了多久?看到他出事却不出手相救,还是刚刚已经听到他跟洛可妍的谈话?
刘成见洛可妍话音刚落,孙师爷已经见到他的正面,此时想躲也躲不掉,只好跨步上前,“刘成见过洛大小姐。”
洛可妍见此,朝他道:“跟我来,”说着,穿过刘成,朝门外一旁的院子走去。
刘成顿了顿,微抬的脚步先是放下,随后,还是跟了出去。
“你在府衙担任的是何职位。”
“副总捕头。”
“副总捕头,”洛可妍听着,轻声念道:“里面被绑的除了孙师爷,另一个,就是你们的总捕头吧,看着也没什么过人之处,”这话说的轻声,但却恰恰能传进刘成的耳朵。
刘成听得,稍握的拳头忽的一紧,但动作没有很明显。
洛可妍看在眼里,深思了起来,半会,“想必你知道我为何找你?”
刘成听着,微低着头,没有说话。
洛可妍看着他,特别是对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早上来找我的,是你吧。”
刘成依旧没有说话,只眼睛不停地转动起来,看似在极力抑制自己的紧张。
“你无需如此,你能不与孙师爷等人同流合污,是正确的选择,为何在人面前还需如此遮遮掩掩。”洛可妍看着他,再道“看你年纪不轻,在府衙应是资历不浅。”
这会,刘成开了口,声音略显沙哑,“是,刘某已在此十余载。”
“那屋中的马捕头呢。”
刘成顿了顿,“两年。”
“两年!”洛可妍轻步踱起,“你为人处事颇有江湖侠客风范,而且身手并不弱,为何要留在府衙这等地方屈居孙师爷、马捕头那等人之下。”
半会,沉默着的刘成,开了口,“我不能没有府衙这门生计。”
“此前听父亲提过,他有一下属家中有人常年受病患之苦,极需照顾,说的可是你?”
刘成听着,眼睛微微一睁,洛知府竟会记得他的事!
这么说,看来她是猜对了,果真是家中困难。如此,便是好办。
“你甘居人下只为生计,此时我已与那孙师爷反脸为敌,而你,他们想必以为你早与我一伙,你,想再回去假装不问世事已是不可能。”
刘成听着,此时眼里极其复杂。是后悔?还是无怨?洛可妍看着,不管其他,“站在我这边,你没有退路,况且,帮过我的人我是不会置他于困难而不顾,你可愿信我?”此时怪她恩将仇报也罢,今日她定要拿下刘成这个人,整个府衙现时除了屋中孙师爷二人,这刘成是最大的掌事人,她要控制府衙,必须让他站在她这边,孙师爷虽会因着她的药物控制而暂时没有反抗,但光凭那眼里的狡猾劲就信不过,如果有刘成在这里看着情况将会于她大大有利,而此时最重要的,就是攻破他那犹豫不前的心思。
刘成听着洛可妍的话,眼里顿时比之前多了一丝希望,“我母亲的病……”
“我皆尽所能帮你!”洛可妍讲着,眼神极为坚定。
刘成听后,随即抱拳,道:“刘成愿为洛大小姐效劳。”
听到这话,洛可妍紧着的那口气才慢慢一松,但面上却无异色,缓缓道:“我不会让你后悔今日的选择。”说着,示意他往方才出来的屋子走去。
洛府,落然阁。
洛可妍扶着额,秀眸看着从孙师爷手上拿来的劫匪的信,看着上方的内容,隐入了沉思:孙师爷那里已审问得差不多,他除了知道父亲是在错虎山失踪,而劫持的人是一伙面生的土匪外,就没有多少可用的信息了。现在只能从这封信入手。
这信纸普通,集市上随处可见的,没什么信息可以查询,但这上面的笔迹写得歪歪扭扭,让人乍一看便觉得是学识水平不高,但恰恰却是这点露出了破绽,此信所有写体用词虽不至深奥,但却也不是那没读过几年书的人能用得出的措词,而且整
089全丢她身上()
这一夜,安州城内,一股安州父母官为救边界百姓于水火而不息自我犯险深入匪境的正义之风忽的吹向四面八方。
一早,梳妆台前,品秋正帮洛可妍梳弄着。
“各堂掌柜现时是何情况。”
“回小姐,袁义昨晚已按小姐吩咐,连夜通知了袁府的各堂管事今早前来相商,但他们到现时都无一人出府。”品秋边帮洛可妍梳理发髻,边回答着。
洛可妍听着,顿了顿,脸色没有任何紧张,只从旁拿出几个信封,“这个一会拿给千双,让她把这分别派到信封上写着的人名上,亲自送到他们手里,但别让人发现是谁送的。还有,今日的胭脂与唇红不用上了,今日的妆发就这样吧。”
品秋接过手,把信封放进袖袋中,点头称是。将信拿予千双后,便随着洛可妍往戚氏所住的院落走去。
永福堂内。
戚氏坐在堂正中央,看着台下的人,拿着手中的茶慢悠悠地喝着,正眼都没瞧下方的人,对着身边的丫头道,“小桃呀,今早我到院子没留意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有看到吗?”
叫小桃的侍女听得,知道戚氏这话只为酸下方的人,低着的眼睛悄悄看了下方一眼,不敢开口。
戚氏见没人回答,不由地瞪了她一眼。
“祖母……”下方人看着戚氏,眼里的眼泪意欲夺眶而出。
“得了,你少在这扮可怜,你可是洛大小姐,我有什么事能让你来这哭呀。”戚氏不知洛可妍为何一早就来这扰她美梦,一看到她,脸色一直没好看过。
“祖母可知昨夜发生何大事。”
“什么大事,我又没死,你说得这‘楚楚可怜’的模样给谁看,还是在咒我呢。”
“父亲出事了,全城都传遍了,祖母难道不知吗?难道脂胭没告诉你?”洛可妍努力控制着眼里的泪水,看得连屋里的下人都为之动容。
戚氏一听是洛元盛出事,急忙把手上正喝着的茶一停,“元盛!出的何事。全城传遍!”顺着她的话忙看向身边的一直坐着吃着甜点的容脂胭,“到底怎么回事。你早上不是与我说那只是洛可妍的把戏,你去处理就好,不用当真吗!”听到这,戚氏心里也是没底,明明这假消息已被拆穿,怎的这会洛可妍还敢来这哭!
正吃得尽兴的容脂胭收到戚氏的质问,顿时停下手中的糕点,吱吱呜呜说着:“姨婆,我……我明明已经把几个口无遮拦的下人处理了,现时怎会全城都传遍了,我……也不是很清楚。”说着,眼里不确定地转了起来。
戚氏一听,手一慌,手中的茶杯一下跌落地上,摔掉一地。
身旁的小桃一吓,急忙弯着腰急退一旁。
戚氏一看,怒火更甚,“到底是不是真的,有没有人能告诉我!”
容脂胭见戚氏发火,知道不妙,急忙站起来说着,“也许,也许那是假的呢!姨婆,咱们可不能轻易相信这等消息,中了某些人的圈套。”说着,撇眼看向洛可妍,眼里满是怀疑的神色。
洛可妍听着,含泪看向容脂胭,颤抖着声音问道:“脂胭,你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难道我会拿父亲的性命来开玩笑吗?如不是经过证实,我怎会敢前来打扰祖母清养。”说着,用颤抖的手从袖套中摸出一封信,递到戚氏跟前,“祖母请看。”
戚氏一看,“这是什么!”
“劫匪送来的信!”
“什么!快快快……快拿来予我看!”这时她身边的小桃一步不敢耽搁,急忙上前接过洛可妍手中的信,递到戚氏手里。戚氏哪懂那么多字,但一看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一堆,其中几个字“洛元盛、十万两黄金、杀”,一下差点瘫软在椅上,抖着几根手指对着洛可妍道:“这竟是真的……这可怎办!十万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
“是,所以可妍才会来找祖母。”
戚氏一听,没有说话,眼睛左右转着,似乎在想着什么。
容脂胭看着戚氏的脸色,心中不由一紧,看来戚氏是要管这事了!还要十万两黄金,这要是一拿出来,洛府不就剩个空壳,那她留在这窝了这么久不是什么都得不到,不由地眼睛嘀溜一转,抢先一步戚氏,直指洛可妍道:“表妹,叔父发生如此事,那些劫匪要的只是钱,你怎不快点去筹钱处理解决不就完事,这时还来姨婆这,她年纪大了,哪还经得起如此惊吓!”
戚氏一听,方才还在犹豫的眼神立马醒了过来,“对,你爹的性命要紧,你还不快抓紧时间筹钱,要是迟了让你父亲有个三长两短的,我饶不了你!”
洛可妍看着戚氏严厉威胁的神色,眼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掉下来,“祖母,祖母,我……我手上根本没有那么多钱,所以才会来找祖母商量能不能把祖母这些年从我那拿的钱银拿来救救父亲。”
戚氏一听,看洛可妍真要打她私库的主意,急忙道:“混账东西,什么我从你那拿的东西,这说的什么话,要是传出去让人听得还以为我怎的亏待于你。要钱,你母亲的私库里不是还有不少好东西吗,怎的你不拿出来,你对你父亲还有没有半点孝心!”
洛可妍听得,极力地忍着哭声,只轻轻抽泣,“祖母,我母亲的私库里的现银这些年都被……这时里面只有些一时不好变卖的,这会父亲这事紧急,我……”洛可妍说到
090以一对六()
另一侍女叹道:“对呀,大小姐真是可怜,自小没了母亲,老爷对她也……这没娘疼的孩子就是过得艰难,如若夫人还在……哎,这阵子发生这么多事,她承受的已经够多了,现如今自己父亲的性命也要待她去救,真是替大小姐感到心疼。”
其他几人听得,同样为洛可妍感到不值。
洛府正厅,几个袁府掌柜坐在椅子上,喝着品秋让侍女奉上的茶,但眼里却有种坐立不安的神情。忽然有人开了个口,“你们可也因为一早收到了信……”
其他人一看,急忙点点头默认。“吕长柜,难道你也……”
吕长柜也点了点头。
众人沉思,想了会,吕长柜道:“如果真是她做的,那……方才瞧她那样,怕是也没啥底气在,咱们一会看时机压一压她气势,如何!”
众人一听,“这倒是个办法,一个女娃娃,咱们……”正说着,就听到门外下人通报,“大小姐到……”
众掌柜一听,往外一看,洛可妍,此时正进入厅门,一步一步朝他们走来。冷起眼来,没再说话。
一见洛可妍进到厅内,看着众掌柜,“众位掌柜站在做什,坐吧。”
众人一看,这才发现方才顾着看洛可妍,倒忘了“气势”,急忙坐了下来,脸上不由有了尴尬的神色,而且发现她此时虽带着疲惫之色,但却不似方才在永福堂时的那番神色。
弄不清洛可妍到底是何用意。待坐下,其中一人没忍住,道:“不知大小姐今召我等?”说着,眼神紧紧盯着洛可妍。
洛可妍听着,扫了他们一眼,语气不卑不抗说着:“你等是袁家想必你们方在我祖母那已看到我洛府的情况,各位不但是袁家的米铺、布料、酒庄、当铺、田地以及钱庄的主事人,更是我外祖父生前倚重的人,如今我府这等情况,”说着,顿了顿,道:“想来方才你等也看到了,此时可妍能想到的,也只是与各位商议商议。”
吕一掌柜听到洛可妍说商议,心想,难道不是因为那事?想了想半起身,讪讪地接起话,“嗯,关于洛知府的事咱们也是听说,想不到是真的,山匪向来凶残,洛知府此次落入他等手中,想来是九死一生了,这事我等只不过是安州城内的平头百姓,难以帮上什么忙,大小姐还是节哀,早些振作起来才是。”
洛可妍听着,嘴角不由轻笑,“吕掌柜这话说的真是嘴快,别说我父亲只是被劫,就算他真深陷不测,我也要救,护亲之情嘛,想来各位比我更清楚这种感觉,”说着,扫了一眼众人,似乎意有所指,“我父亲此次也是因着要保护边界百姓不受匪徒之苦,可妍定要皆尽所能救出父亲才是。在此,还需各位顶力相助才是。”
吕掌柜听着,心想,难道就因为要救出洛知府,所以她才出了那招?不应该呀,想了想,朝洛可妍问道:“大小姐是想我们如何……”
洛可妍拿出方才给戚氏看的绑匪信件,让侍女递到他跟前,“此件是绑匪带来的信……还请吕掌柜代为查看。”
吕掌柜拿起信件,匆促一看,“什么,十万两黄金!”
众掌柜一听,也吓大了嘴巴,什么劫匪竟敢开这般大的口!想了想,难道洛可妍要的是钱?“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寻掌人家定然筹不出来,大小姐这是要……”
洛可妍听着,点了点头,“确实,这笔钱放在寻常人家根本不可能拿得出来,就算我洛府是一方官家也没有如此家产,所以,只得靠外祖父当年留予我的家业,以此来解救我的父亲。”
众掌柜一听,“这……大小姐,袁老爷当年临终可是有交待过,家业是只能等你十五岁之后方可触动。”
洛可妍听着,看了他一眼,“方才你也看到了,现时洛家就只有我祖母与我二人,我祖母……你们也看到了,她那也没能力拿出这笔钱,现时,只能靠外祖父留给我的家业了,还望众掌柜能提前帮我这个忙。”
听着洛可妍如此说着,相互一看了一眼,心想这些年他们控制着袁府的各方家业,正是管控有起色的时候,如若这时候让洛可妍这样的丫头片子插上一手,让她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丫头管着,那……想着,没人开口。洛可妍见这些人都沉默着,开口道:“我记得,当初外祖父可是说过的可是,如我未到及笄之龄,除非发生重大事变,不得动用。众位掌柜,我想我没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