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单单只凭一个玉佩你就能断定掌柜的出事了呢?”一提起玉佩,了悟不由得想起大兴善寺藏经楼里发现了的玉佩,也是带有一个大大的“宽”字!
“不是跟你说过了!那个玉佩是掌柜的娘亲给他的,他会倍加珍惜,有怎会出现在一个好不相识的老妇人手里?”小八很是不耐烦的说道,真是奇怪自己怎么会跟一个屁事不懂的小丫头在这里废话,有那个功夫,他完全可以去再派人找找,说不定能找到掌柜的呢!
“你这就说的不对了,我也见过一个带有‘宽’字的玉佩,那是我还在寺庙的时候,就在寺庙藏经楼里的书掉了之后,就在藏经楼里,发现了你所说的晶莹剔透的写着‘宽’字的玉佩!而且之前掌柜的很是频繁地往寺庙跑,难道我就可以说寺庙中丢失的那些书是掌柜的所为?”
“你怎么……你不是……”
“没错,我之前是忘记了所有的事情,但是现在全部想起来了。”
“那又如何!现在掌柜的和小玩都不见了,若是他们出点什么事情,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不知小八为什么会对她有这么大的怨气,只是沉默不语,之前小八因为生气说的为了就她死了三十五个人的事情她一点儿都不知道,了悟更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三十五个兄弟,还有他口中的鼎又是谁?为什么会因为救他而死?她不知道谢文才到底瞒了她多少事情。
小八虽然嘴硬,但是也不得不对了悟所说的话产生疑惑,他知道谢文才是经常去大兴善寺的,也是直到了悟出了大兴善寺谢文才才不再常常往大兴善寺去,那玉佩……小八也说不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虽然对了悟充满了怨恨,但,他心里也清楚,了悟没有必要骗他!
“我真的没有恶意,只是单纯地想帮你找到谢掌柜的而已!”她知道小八对她隐瞒了很多!
“不用了!你只要不再出现在我们掌柜的面前就万事大吉了!”
两人的争执吓坏了一旁的舒儿。
“你们别再吵了,好不好?还是想办法救救小玩他们吧!”
两个人的谈话因为舒儿的一句话而终止,最后一点办法都没商量出来。
了悟所知道的也就是小八说的,是因为一个谢文才随身佩戴的玉佩出现在一个毫不相识的老妇人手中,小八这才意识到谢文才会不会出事,才开始联络他们,这其中很说不通。
既然小八说他想办法联系孙思邈那边,那她就应该知道谢文才不见了,为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而且孙思邈也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不然就不会在他们头疼不已的时候一言不发了。
了悟一直觉得小八又很多事情隐瞒,既然他不愿意说,应该也算是较为隐蔽的事情,了悟觉得现在只能靠自己猜。
看小八的反应,了悟觉得谢文才平时待着的地方一定不止这谢氐药铺和孙思邈的住处这两个地方,平时交际的人也不止这两个地方,只是不让她知道罢了!
还记得小玩曾经说过一个地方,叫……
叫风霜楼好像。
既然小八对她如此抗拒,再这样下去,估计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也许她可以死马当做活马医!
“既然如此,我会尽力帮忙的!”
了悟说完这句话便走出门去,舒儿在后边不停的询问了悟要到哪里去。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去就回!”
“不!我只想跟着你!”
“听话,我怕……不是很安全!”
“我不管,你去哪里,我就要跟着!”
不管了悟怎么劝,舒儿就是非要跟着她不可,没有办法,只能带着舒儿一起。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上路()
幸好,方才给车夫的银子他并没有要,了悟大步迈出去,身后舒儿紧随其后,凭着自己的记忆,了悟找到崔屠户,她记得崔屠户家中有马车,时不时会往城里送生肉,都会用马车,不知道崔屠户的马车有没有闲着。
“了悟,你慢点!”舒儿气喘吁吁地有些跟不上。
就在舒儿有些追不上了悟的速度时,了悟的脚步戛然而止,在一挂满生肉的肉摊前停下。
满脸须髯的壮汉看着忽然站在面前的小女孩,脸上的伤疤让他想起一个人,不过好像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怎么要割肉吗?”粗粗的声音喊出嗓子,强大的声响似是要把了悟戕倒在地。
了悟咳咳嗓子喊到。
“你家的马车闲着吗?”
“哎!你是!你不会就是了悟吧!”了悟的样子崔屠户没有认出来,但是了悟的声音他却是异常熟悉的,就是方才还在念着的了悟!
“恩,我就是了悟!”了悟差点忘了,现在她的样子已经是个小女孩了。
“真假?你怎么一下子变成尼姑了!不对、不对。呸呸呸。该是大姑娘了!”
“恩。你家的马车在家不?”
“俺媳妇去城里了!现在估计进城了吧!”崔屠户指指城里的方向。
“啊?”
很不赶巧,了悟去晚了,这一带,除了药铺,也就崔屠户有点钱,买的起马车,就连书铺掌柜的那车也是为了拉书,不得已买的,用了许久了,都已经破旧不堪了,也不知道现在小玩和书铺掌柜的现在怎么样了、
了悟的眸子瞬间黯淡下来,舒儿才气喘吁吁地来到了悟身旁,“怎么样?有马车吗?”
“哎,赶巧了,没在。”
“啊?不在啊,那怎么办?这附近还有其他的马车吗?”
“该是没有了!”古代的交通方式这么少就是不便利,了悟这是头一次觉得古代的不好处,要是现代,哪能这么费劲,看来还得想办法!
“哎!回来了!”崔屠户的声音让两个蔫头耷脑的人儿皆是一阵清醒,顺着崔屠户目光看去,一个娇小的,和崔屠户并不相称的女子出现在两个人的视野。
“咋这么快回来了?”崔屠户看媳妇这次回来的太快,疑惑的问道。
“赶巧了,人府上的人急着用,直接到城门口接了,还多给了钱,这次省了不少事!”崔屠户的媳妇声音尖尖的细细的,听上去很是舒服,倒是和崔屠夫的五大三粗正好互相柔和一下。
“哦,那正好,了悟正好想借咱的马车用。差点就错过了,行,收拾一下马车里的东西,让她们用吧,看她们的样子,好像挺急的!”对着自己的媳妇说话,崔屠户的声音也变得十分柔和,让人听了只觉得很甜。
不知为何,了悟倒是十分羡慕那个崔屠户的小媳妇,很羡慕这样,平平淡淡的日子,再好不过了,才想起,曾经她也度过过这样一段让人歆羡的日子,青灯古佛、晨钟暮鼓!
“哎,这是了悟?”小媳妇不太确定。
“恩,是!”
“原来是个女娃啊!”声音中充满了惊奇。
“恩!这是一些银子,放在这里押着,我用完了就立马送回来!”
“哎,放什么银子,都拿走,甭客气,直接拉着走吧,就是车里一股生肉味,你要是受不了,就开着帘子!”崔屠户很痛快,就是坚决不收了悟的钱,了悟也不虚让,带着舒儿,赶着马车走了。
东皋三毒分别是药王蚕律、针王车算子、烟王落一散,据说居住在北边花药遍地的神农坊,三人芥医术高强,除了医术之外,各有专攻的精通制毒,一般人求医问药,三人也会让他们拿代价来交换,比如做个药人什么的。可是现在,可怜的三毒不止被白如冰抓出了神农坊,还不知要被折腾到什么时候。
白如冰寝室内,三个老顽童面面相觑,白如冰的确中了毒是不错,但对他中的毒感到纳闷。一般下毒的人要么是想取人性命,要么是废人功力。像白如冰这种,中毒之后不止精力充沛,一口气跑到大北边,将他们几年养的草药都毁个七七八八的人真的很少见。只能静静等他毒性发作,再做定论。
三个老顽童看着躺在床上的白如冰无赖的样子,不禁感慨青出于蓝。将他们抓来后既没有好好安顿的意思,更不会让他们走。只是身着蓝亵衣,躺在床上一副“我很脆弱”的样子让三个老顽童看了很是牙痒。
就在三个老顽童都是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样子,悠闲喝着白府千金一两的好茶时,常年研究烟毒的落一散异常敏感,马上发现白如冰不对劲。虽然白如冰依旧躺在床上,但脸色通红,一副很是隐忍的样子,给蚕律和车算子使了个眼色。
“小屁孩,此时感觉如何?”蚕律啅着茶,不怕死的问了一句。
白如冰双手握成拳,顾不得人怎么叫他,狠狠地咬着牙,“痒,好痒!下……面!好……痒!”
第六章发病
三人立马上前检查,白如冰一下就被剥了个精光,白如冰愤愤地盯了老顽童很久,默默发誓,等他解了毒定要这三个老头好看!
“下身肿胀,呈红斑,看来毒性开始发作了。”一触及病人,车算子这个老顽童立马一本正经,分析的头头是道。
蚕律就看不惯他那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废话,肯定是毒性发作”,冲着门外吼,“来人,取荷叶、浮萍、蛇床子煎水清洗,五倍子和茶研磨成粉涂抹,另取茯苓、五加皮熬汤,先缓解一下你们少主瘙痒之症。”
门口候着的侍女被他们使唤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落一散一直未说话,盯着白如冰有红斑的部位,看着那红斑像蛇一样像其他部位蔓延,不由得心头一紧,“难道这是‘蛇曼红’?”
正在怄气的蚕律和车算子听到“蛇曼红”双双停了下来,扭过头去,看到红斑在白如冰身上蔓延成花迹,惊得目瞪口呆,其症状与“蛇曼红”的症状一模一样,据说中了“蛇曼红”的人就像这般模样,一开始瘙痒难耐,后红斑呈花纹状蔓延,知道红斑形成一朵完整妖冶的花时,也就是中毒者死亡之时!据个人体质不同,花生长的速度也不同。他们也只是在古老文献中看到过,却并不知解毒之法。
三个老顽童说完后,一脸哀伤神色,连他们三个都治不了,那白如冰现在可以说只能等死,不知不觉忘记了祸害他们草药的深仇大恨。
白如冰听后自言自语道,“‘蛇曼红’吗?来人,给客人收拾好厢房,好生伺候!”
东皋三毒就这么被请了出去,他们倒也没觉得怎么,只是感慨这白少主英年多难,却没注意到房顶的人悄无声息的来而又往。(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贪得无厌()
“那个门卫真是个势力小人,贪得无厌,都给了一个大元宝了,竟然还想要!”了悟感觉舒儿都快怨妇了,不过爱打抱不平倒是件好事!
了悟劝慰道,“不用管他,若是给了钱还拦着我们不让过城门,有的是法子治他!”
舒儿望着了悟的侧颜,一脸崇拜的模样,明明她和了悟差不多的年纪,为什么她就没了悟这么有主见呢?遇事不慌不张,很是有自己的主意。想着自己该跟了悟好好学学。
马车晃晃悠悠地进了城门,进城门已是晌午,熙攘的人群在马车前方坐着看得格外的清晰,来来往往的行人都为他们的马车闪路,偶有几个不停嬉闹的孩童在马车旁边瞎转悠,吓得了悟心惊胆战,唯恐他们被马车磕着蹭着,不过,幸好的是,他们的爹娘很及时的把他们一个个的提溜回去。
让了悟有着浓厚兴趣的是路边人的服饰,了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什么叫“红杉窄裹小撷臂,绿袂贴乱细缠腰。”原来唐朝时候的衣服就已经如此卡体。
好似唐人偏爱艳丽色的衣服,入眼的大多都是鲜艳的眼色,倒是寻常人家的百姓也那素色的衣服上也绣着多姿多样的鸳鸯牡丹。
舒儿看着了悟淡定自如的模样,佩服的五体投地!
不知是什么原因,询问路边的人风霜楼到底在什么位置,路人皆指向南方,她们顺着南方走了好久都没有找到风霜楼在哪。遇到的人却莫衷一是地说就是往南边走。
了悟却嗅到这其间不同的味道。
在遇到一个正在拴马的嘴角带痣的男子时,舒儿想像之前一样,下去询问,却被了悟一把拽住,舒儿好奇的回头,了悟却只是说了个口型“走!”
舒儿不明所以,但既然了悟已经说出口,舒儿还未迈下的脚步马上收回,就在了悟打算驾马而走时,拐角处的胡同里,蓦地窜出一群带着棍棒的下人打扮的人,直生生地向马车这边冲来。
“怎么回事?”舒儿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突然人群中冒出这么多人在她们的马车后面拿着棍棒在追,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了悟来不及解释,并不娴熟地驾驭着马车,只想让马车快点,好摆脱这些凶恶的人,马车激烈的颠簸仿佛轮子快要支撑不住了。
“终于摆脱他们了!”舒儿激动地看着后边终于没有那些人的身影了。
突然,马儿蓦地扬起前蹄,了悟和舒儿皆被马儿闪下马车。
舒儿不明所以,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路前方被那些拿着棍棒的人堵得死死的。
只见了悟在不远处,看样子是磕的不轻。
“没事吧?”舒儿跑上前很是担心了悟的伤势。
“没事,只是有点疼,刚才没缓过来。”了悟跟舒儿说着话,目光却是看着来势汹汹的那群人。
“快跑!”了悟只说了两个字,便领着舒儿朝一个胡同跑了。
舒儿就那么紧紧地了悟拉着,小小的手掌互相包在一起,让舒儿有种久违的亲情感,让她想起自己的娘亲,每次娘亲外出采买的时候都会想现在这个样子拉着她的小手,让她反抗不得。
舒儿忍不住看看前面的了悟,长长的头发已经快及肩了,白皙细嫩的皮肤让人很想上去咬一口,明明她的身高长得已经比了悟的高了,但是她还是觉得了悟像是她的姐姐般让她心里很是温暖。
了悟不知舒儿脑袋中会有那么多的想法,只顾一股脑的想带了悟冲出这里,看到一个大大的岔路口,想着也许可以制作已经走了别的路的假象,于是,了悟脱了一只鞋子在一边的街道,拉着舒儿跑了另一个街道。
“我看你们还想跑到哪里去!”一个面漏狠厉的人边敲打着棍子,边逼近、
两人面前站定了方才人数的一般,不知他们是怎么跑到她们眼前的,了悟只觉得情况不妙,带着舒儿反身往后跑。
“呵,这俩属猴子的?这么能跑?再跑啊?有本事你再跑啊!”又是一个狠厉的角色。
了悟拉着舒儿不停的后退,“你们想干嘛?”
“干嘛?”了悟的一句话引起了哄笑,“干你!”
了悟很是气愤,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老是遇到这种人,观察周围,找找哪个角落可以冲出去,最终锁定了角落,带着舒儿跑时,不意外的,两人又像是拎小鸡似的被拎到手。
“你们是谁?到底要干嘛?”
了悟知道他们不会说,但是了悟还是好奇,无怨无仇的不可能抓这么紧,除非是被人派来的。或者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她们来的时候,一路太过招摇,导致被人盯上了!
果然,那些人不止没有说到底为什么抓她,而且不知从哪里找来的黑麻袋黑头罩,将两个人一罩,两个人两眼一抹黑被带走了。
那群人竟然绑架她们还是用的她们接的崔屠户的马车,了悟和舒儿被毫不客气地扔到马车里,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在鼻尖蔓延,有被绑的像肉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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