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只大掌此刻已经抓住了她的裤沿,一把便扯掉了她的亵裤。
她羞愧的刚要将双腿合拢,他的双腿却已经挤进了她的双腿间,劲腰一挺,已经埋入了她的身子里,她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脱掉的亵裤。
身子随着他猛烈的撞击不停的摆动,如海藻般黑发与他的缠绕在一起,随着他的动作,像极了湖面荡漾的波纹。
他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似要撞到她的灵魂深处一般。
他看着身下这具赢弱的身子,明明怕她受不住他的力气,却还是停不下来,爱极了她这副被他在床上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劲头。
他第一次觉得,**是这般的美好,让他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
如果说,与她第一次的时候,他有的更多的是体谅她的处子之身,得到的欣喜,那这一次,便是肆无忌惮的放纵,与她携手奔涌在情~欲的巅峰。
在他连番的攻击下,她终于弃械投降,彻底的沉沦在他的攻势下。
堕落吧!堕落无罪……
她紧紧的揽着他的背,整齐的指甲在情~欲激荡之时,一下下的滑过他的脊背,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抓痕。
“小颖……小颖……”他急急的唤她几声,身下激烈的**了几下,在撞进她身子的最深处时,他滚烫的种子都散落在了她滋养爱的果实的地方。
那一瞬间,她觉得整个世界只剩下了她和他,她什么声音都听不到,眼中也只能看到他的身影,其余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揽在他背上的柔荑,缓缓弯曲,指甲一点点的陷入他的皮肉中……
“轩……”她的声音猛然拔高,高呼出声,却又一下子跌落下去,坠入他编织的情网中。
女人的爱和性是分不开的,她不知在她心甘情愿在他的身下沉沦时,她已经爱上了他。
只是此时,她尚且看不懂自己的心……
—————————————云曦儿 作品—————————————
他并没有退出她的身子,而是趴在她的身上,把玩起了她的青丝。
她闭着眼,昂着头,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第一次发现,自己竟是能承受住他的重量……
安静了好一会儿,待呼吸平稳后,她仍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不禁好奇的睁开眼,看向他,便见他面上一窘,还留在她身子里的某一部分,便又胀大起来。
他不禁低咒自己,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不过被她无辜,清亮的眼神电了下,就立刻举起了枪。
“轩……”她不适的动了动身子,却撩拨起他身子里更旺的火。
“是你惹朕的”他狠狠的瞪她一眼,从她身上支起,再次狠狠的**起来,比上一次的暴风骤雨来得更急,更猛烈。
她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就惹到了他,便已经被她拉进了更深的情~欲漩涡中,忘记了思考,只能像溺水的人一般,紧紧的抱住他,任他予取予夺。
她被他从床上拉起,摆着各种恼人的姿势,无力反抗,只能带着哭腔低吟。
而她不知,她此刻的声音,于他而言,化成了最美丽的音符,正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让他为她疯狂。
不知过了几个时辰,不知疲倦的他,才放过已经体力不支的她,而原本明亮的天空,此刻竟是已经笼上了朦胧的月光。
他心疼的抚了抚她额上的薄汗,隔着帘子唤人打来洗澡水,又挥退了所有人,才抱着一动不动,贴在他身上的她走出幔帐,动作轻唤温柔的放入木桶中。
她的身子已经软得一点力气没有,他才一松手,她的身子便顺着光滑的木桶滑入了水中。
一头青丝在水中飞散开来,她化身为水中的女妖,不禁让他看得有几分如痴如醉。
她被温热的水一呛,神志瞬间回归,猛的从水中钻出,带出一片飞散的水花,却一点不显狼狈,反倒似出水芙蓉一般,娇艳欲滴。
只是,正当他沉醉于眼前的美景时,木桶中的女人却很不给面子的低骂一句,“神经病,你想淹死我啊?”
他一愣,连忙回神,向木桶中迈入,想要安抚这只正要发怒的小兽。
“出去”她余怒未消,伸手便胡乱的去退他。
他要做的事情,哪里容得了她拒绝啊!
借势捏住她的小手,便迈入了木桶,手上再用力一带,她整个人已经靠入了他光~裸的胸怀中。
“放手”她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无赖的男人,又气又急,这样的贴近让她有些害怕他又想做那档子事。
虽然,她也很享受,但她被他折磨得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住她的暴风骤雨了。
“乖”他在她耳边故意的吹起,随即威胁道:“你若是不乖,朕有的法子惩罚你。”
“无赖”她本就全身无力,是以此刻明明是咒骂的声音,在他听起来,却像极了情话。
“好好好,朕是无赖,行了吧!”他抱紧她,在她的脖颈处又是一番的啃咬。
她实在没有力气挣扎,便也就随他去了,慵懒的闭上眼,靠在他的怀中。
正当两人之间的气氛再次升温的时候,门外却很不合时宜的传来了小吉子战战兢兢的声音,“皇上”
小吉子在心里暗叫倒霉,为什么这个时候要他来找皇上啊?
皇上和冷嫔在房里一下午都做了什么,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到。
而此刻,里边哗哗的水声告诉他,一切还在进行中。
他真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昏死过去,好不用面对皇上那想要杀了他的目光。
“何事?”轩辕煜动作一顿,冷飕飕的声音从屋里传来,却不等小吉子回话,便又道:“有事明儿再说”
小吉子被他的声音吓得一哆嗦,他也想明儿再说,可是这人命攸关的,若是明儿说,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皇上还不杀了他啊!
于是,他为保小命,只好抗旨不尊,硬着头皮禀报道:“皇上,冷妃娘娘忽然小腹阵痛,下身出了很多血。”
“什么?”轩辕煜一皱眉,刚刚还埋在冷蝶舞脖颈处的俊脸,此刻已经猛的抬起,隔着屏风,看向紧闭的门扉上那抹身影。
冷蝶舞犹如被人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整个人明明坐在温热的水中,却只感觉浑身冰凉。
轩辕煜感觉到怀里娇~躯的僵硬,刚欲说下什么,就听外边又响起了小吉子回报的声音,“皇上,太医刚刚来报,皇子恐怕是保不住了。”
“太医院这帮废物”轩辕煜从木桶中猛的站起,带起大片的水花,溅落在冷蝶舞苍白的脸颊上,让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般的狼狈过。
他未曾注意她的表情,便跨出了浴桶,又伸手来抱她,却被她伸手拦住。
“别闹”他耐着性子,低声哄她。
她忍下心里的不适,眸光盈盈的望向他,“你先去看看她吧!我还想洗会儿,一会儿让程慧进来伺候就好。”
他的神情僵了下,明明觉得她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是哪里出了问题。
“恩,朕命她进来。”他打量她片刻,终是收回手,扯过一条布巾擦了擦身体,便走到床边,迅速的将散乱一地的龙袍穿上了身,随手绾上自己的发。
她隔着屏风,看着他疾步走到门口,“吱呀”一声将门拉开,又快速的关上,然后在门口处吩咐程尚义几句,便带着小吉子扬长而去。
紧闭的门扉再次被开启时,程尚义走了进来,站在屏风外,低声恭敬的唤她,“娘娘”
“出去吧!你知道的,我不习惯别人伺候我洗澡。”冷蝶舞将头靠在木桶上,声音疲惫的吩咐道。
“是,娘娘。”程尚义心理焦急,却又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娘娘好。
夜很静,刚刚在外边,她就一字不落的听到了娘娘与皇上说的话。
别人不知道,她却明白,娘娘心理不好受,那话不过是敷衍皇上,让皇上可以安心离开的话。
皇上也许不知道,娘娘洗澡,一向不许任何人伺候,又怎么会想要她来伺候呢!
她虽不觉得皇上现在去看自己的皇子有什么错,但却也心疼娘娘心里的伤。
本来,再此之前,冷妃那边便命人来报,说是肚子疼,让皇上过去看看。
那时候,屋子里还不停的传来让人脸红的声音,她和小吉子又觉得这不过是冷妃争宠的手法,自然也就拦下了那人,没有来通报。
但,又过了两个时辰,太医院的院政却忽然亲自来报,说皇子有可能保不住了,他们哪里还敢再耽搁。
不管冷轻舞好不好,她肚子里的孩子,总归是皇室的血脉,他们无法轻视。
可是,冷轻舞本就是冷嫔娘娘心里的忌讳,这时皇上又为了她离开,只怕是冷嫔娘娘心里刚刚放下的防备,又会竖起了。
她走出了几步,手刚一扶上门扉,便又犹豫着转过身来。
“娘娘,皇上去,只是因为皇子。”程尚义语气肯定的替轩辕煜解释道。
在她看来,只要皇帝心里没有别的女人,冷蝶舞就会开心了。
毕竟,皇帝会有很多不同女人生的皇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冷蝶舞也明白她是一番好意,想要安慰自己,但她却听得心里越发的难受。
她们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她想她大概永远做不到古代女人的那般豁达,只要这个男人最宠爱的人是自己就好。
她要的不是“最”宠爱,而是唯一的爱。
这样若是说出来,应该是很背经离道吧!
估摸着一直站在自己一边的程尚义,听了这话都会觉得她是得寸进尺吧!
明知道这话不该说,索性便就不说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她应了程尚义的话,的确也是明白了她的意思,却无法认同。
“是,娘娘。”程尚义听她的声音里没有什么一样,心头一喜,便退了出去。
—————————————云曦儿 作品—————————————
冷蝶舞闭眼靠坐在木桶中,尽量麻痹自己的每一根神经,不去想那让自己心烦意乱的事情。
可有些事情,你越是不想去想,竟越是清明。
她苦笑着弯起唇角,想着他刚刚急急离去的样子,忽然便觉得,男人在床上的话,果真是不能信的。
才一转眼的功夫,刚刚缠绵的温情还残留在她的身子里,他就已经为了另一个女人离去。
她也想安慰自己,当他只是为了冷轻舞的孩子,但同样是他的孩子,阮馨儿的孩子流逝时,他为何不曾伤半点的心?
终是因为那个孩子的母亲不同,不是吗?
她承认,这一刻,她满心都是嫉妒,嫉妒冷轻舞为何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抢走了他。
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能与他在一起,可前边的路,却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好走。
她以为,只要他们相爱,那今后的日子,便只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她没有忘记他后宫的那些个女人,是以她选择了搬来这里,远离繁华和宣泄,只为换几日与他毫无间隙的清净日子。
可是,她终是没有实现心愿,亦没能逃脱身在后宫,与人争宠的悲哀。
木桶中的水渐渐凉去,却远没有她的心凉……
再后来,她似乎又想了许多事情,但记忆却越发的模糊,最后犹如被潮水吞没了一般,竟什么都不剩……
靠在木桶上的身子缓缓下滑,她整个人都沁入了冰凉的水中,墨黑的青丝很快便浮上了水面,而那张浸在水中,越发苍白的脸颊,却再也没有浮上来……
—————————————云曦儿 作品—————————————
永华宫
冷轻舞紧闭着双目,躺在床上,一张与冷蝶舞有八成相似的脸颊上,此刻已经没有了一点的血色。
直到门外传来一声“皇上驾到”,她才费力的睁开眼,向门口处期待的望去。
果真,不出片刻,那张让她朝思暮想的俊脸便映入了她的脸颊。
只是,她并没有在他脸上找到她期待的焦急和关切,相反的竟全是冷漠。
“你们都先下去”他对屋子里的太医和宫人一摆手,待所有人都退了下去,他仍旧站在原地,冷冷的盯视着她。
“你若不愿意来,便不要来,何必这般……”她也有些恼了,羸弱的声音里全是对他的指责。
“你搞出这么多事情来,不就是为了让朕来看你吗?”轩辕煜跨步上前,在她的床前停下,看着床榻上还残留的血迹,嫌恶的皱了皱眉。
他从寄云阁出来的时候,本是真的担心她会出事,才会没有与冷心颖解释一句。
而她出了事,他自然是先召来保护她的暗卫,问问是怎么回事。
这不问还好,一问他顿时怒火中烧。
女人为了争宠,果真是什么做得出,她竟是不惜拿自己肚子中的孩子做赌注。
只是,她这么做,不但换不来他的怜惜,反倒是让他对她多了一丝的厌恶。
“你以为……”冷轻舞涩然的张了张口,虽然不明白他是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的,但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拿这个孩子说事了。
是以,她一咬唇,低低的便哭了起来,索性承认了。
“是,我是想利用孩子来挽回你。”冷轻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控诉道:“我虽然爱这个孩子,但我更爱你,如果连你都失去了,我还要孩子做什么?”
冷轻舞自以为自己说得情深意重,一定能绕过轩辕煜心软,却不想他听了她的话,脸上竟是越来越黑。
他从她的话中,只听出了她的狠毒,连自己的孩子都可以牺牲,哪里还会有半点的感动。
真的爱他吗?只有她自己清楚。
“你好自为之”轩辕煜一拂袖,转身便要离开,他没有时间再陪这个心肠狠毒的女人疯。
冷轻舞没有想到,自己费这么大的劲弄来的男人,听了自己的真情告白后,竟想转身就走。
到底哪里出了错?他以前不是最怕她哭了吗?
“煜,别走。”她连忙从床上爬起,一下子扑到床上。
他听到声音,皱眉看去,便见冷轻舞正一点一点的向他爬来,在光滑的地面上拖出一条血道。
毕竟两人之间有那么多年的情谊,纵使他怪她心肠歹毒,却还是生了不忍,快步走回来,将她抱起,快步走回床边,刚欲扶着她躺下,脸上的神情便是一僵,紧接着只听“噗”的一声,一把匕首已经**了他的身体里,一切快得他根本来不得躲闪。
他抬手便是一掌,打在她的胸口上。
她的身子被打得直接撞在了床柱上,她的脸上却根本没有一点的恐惧,反而看着他,狰狞的大笑起来。
轩辕煜又是一惊,抬手迅速封住自己的穴道,厉声质问道:“这刀子上有毒?”
“没错”她看着已经冲进来的暗卫,笑得越发大声,震落蓄在眼中的泪水。
“你会武功?”轩辕煜捂着伤口,镇定的盯着女子。
“没错,你想不到吧!”冷轻舞觉得这是她入宫以来最开心的一天,她终于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了,不需要再装。
“将她给朕拿下,严刑拷问,直到她交出同党和解药为止。”轩辕煜的视线还落在她的脸上,冷戾的命令却已经毫不留情的发了出去。
“轩辕煜,你没有资格恨我,本来我可以不杀你的,是你对我无情在先,我才把握这最后的机会来刺杀你。”冷轻舞止住笑声,死死的盯着他,一点悔过之意都没有。
话落,便见她狠狠的一咬牙。
轩辕煜一惊,飞身到她的身前,便按住了她的双颊,却还是晚了一步,她已经咬破了口中的毒囊。
他快速封住她的大穴,留住她的最后一丝气息,对身后的暗卫吩咐道:“无论如何都要救醒她,让她交出同党和解药。”
“是”暗卫头目利落的领命。
“小吉子,封锁今日的消息,对外就说冷妃小产,需要静养,任何人不得靠近永华宫一步。”轩辕煜转头又对小吉子吩咐道。
“是,皇上。”小吉子瞄了眼轩辕煜还插着一把匕首的腹部,试探着问道:“皇上的伤?”
“去把寒夜召来,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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