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弃妃抵死虐欢:倾城妃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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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命弃妃抵死虐欢:倾城妃梦-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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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走到案桌前,她展开上面的白色布条,微凝眉,疾书写下一小行字,然后将布条细细卷起,走至窗前,微微吹了一声口哨,不消片刻,一只浑身雪白的鸽子“扑扑”飞来,乖巧地停落于窗台前。

秦落梅将布条藏于信鸽脚环内,抱起它在手中,轻轻抚摸它的羽毛,眸间透着不易觉察的冷然:“小雪,想你的主人吗?本宫也好想,但愿一切顺利……”

下一刻,她将小雪往空中一送,信鸽拍拍翅膀,在窗前盘旋了一圈,然后朝天际北边飞去。

第九节   施      针

服下最后一粒清阴丸,该是到质子宫施针的日子。

轩辕澈放下政务,竟亲自陪着司洛冰前往质子宫。

坐在华丽舒适的龙辇上,轩辕澈眼脸微微地下垂,满含笑意地看着臂弯中满怀戒备的司洛冰,气氛有些暧昧。

轩辕澈呼出的热气喷在司洛冰的耳畔边,令她心绪紊乱。

“璃儿,等你身体好一些,寡人便带你去狩猎可好?”轩辕澈低低的嗓音充满磁性的魔魅力。

“狩猎?”司洛冰眸光一亮。

脑中不禁出现大漠草原,号角响彻天际,骏马奔腾的浩浩荡荡的壮观场面,一定非常有趣!

看着怀中人儿目光中兴趣盎然的样子,轩辕澈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帝君,到了。”这时,尚海的声音在龙辇外响起。

尚海掀起幔帘候着。

一路上,习惯了温香软玉,轩辕澈很不舍地放开司洛冰,并将她发上的轻纱放下,倾色绝颜顷刻被掩于白纱之后。

他踏下辇阶,转身亲手扶着司洛冰下辇,那小心呵护的样子,直看得众侍卫和太监们微露惊色。

司洛冰抬眸,隔着轻纱看着宫门外的横匾,轻轻地念着:“质子宫。”

这就是那被送至轩辕国三年充当质子的西凉大公子的地方吗?面对敌国屈辱的软禁,他是凭何信念度过这三年光阴的呢?

司洛冰正想着,轩辕澈将她身体轻扳过来面对自己:“璃儿,寡人便不进去了,就在龙辇上等你。希望你早些痊愈。”

{”文}面对轩辕澈的柔情,司洛冰不知该如何回应,于是点点头。

{”人}“知秋,照顾好娘娘!”轩辕澈转身沉声地命令道。

{”书}“喏!”知秋行礼,便过来搀扶司洛冰。

{”屋}刚走进一间明显经过特别装饰的房间,鼻息尖便萦绕着淡淡的薄荷味,不由胸口一阵舒畅。

“好熟悉的味道。”司洛冰不由轻轻喃道。

知秋扶着她落坐于一张华丽的床榻之上,然后轻轻放下一层纱帘。

虽然隔着纱帘,但一想到自己待会儿要赤着上身与一陌生男子相处一室,司洛冰脸上露出一丝不自然的神色。

“质子,娘娘准备好了,您请进吧。”知秋朝门外恭敬地说道。

司洛冰背对着,听到一道有力脚步声踏进来,像踩着心口上,令她不禁紧张,呼吸有些急促。

“知秋……”她轻轻唤着。

“娘娘,奴婢在这里陪着娘娘。”知秋忙轻声应道。

屋子里,那股薄荷的香气更加重了,还伴着男人清浅的呼吸气息。

司洛冰咬咬唇,解开自己的衣襟,褪去了上身所有的衣物,凝脂般的玉肤顷刻裸露在清冷的空气中,不禁打起了寒战。

只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好听悦耳的声音如琴音般轻轻扬起:“娘娘请放松身体。”

这声音……好熟悉!

司洛冰身子微微一滞,深深地吸了口气,平息着自己的气息。

倏然觉得从背上传来刺刺麻麻的痛感。

“嗯……”司洛冰咬住唇,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痛。

正在忍痛的司洛冰,却丝毫没有觉察此时施针之人,早已额角布汗,从紧抿的薄唇,可以看出他此刻强烈的隐忍。

纱帘后,朦朦胧胧映着一具美丽凝白的身体,近在鼻息间的清幽莲香,一切充斥着暧昧诱惑的气息。

段天歌暗自用内气调控着自己紊乱的气息。

怎么会如此?女人的身体他见过太多,为何今日竟这般心绪激荡,是因为她轻柔如空谷幽兰的声音,还是那熟悉的馨香气息……

段天歌觉得自己每布下的一针,便是一种难耐的忍受。

知秋似乎感觉到空气中异样的气氛,不由轻轻低唤了一声:“质子,娘娘可好?”

段天歌布下最后一针后,立即起身,竟未回知秋话,逃也似的快步走出屋子。

知秋一愣,转身忙掀起纱帘,轻声道:“娘娘,你再忍耐会儿。”

司洛冰脸色有些许苍白,咬着唇点点头,触景而吁叹,自己穿越到古代不过数月,却这番隔三差五地被弄得伤痕累累。

话说,那段天歌从屋子出来后,大口地喘着气息,白皙的脸泛着微微潮红,他盘腿席坐,暗暗运气调息。

脑中却不经然闪过司洛冰清美的脸庞,不过才分开一天,思念竟如春蚕作茧般在心头丝丝缠绕。

“冰儿,这么短的时间爱上你,我自知觉得可笑,不知道你是否也和我一样心意,但我知道……今生,段天歌的这颗心,只为你一人跳动。”段天歌望着竹音亭方向,出神地喃喃道。

再次走进屋子,段天歌心绪已然平静,他为司洛冰一一拔针后,平静地说道:“娘娘,请伸出手让段某为你把脉。”

低沉磁性的声音再次轻轻扬起,司洛冰心头一怔,差些想掀开帘子,看看这位西凉质子的真面目。

“娘娘?”段天歌见司洛冰没有回应,再次出声问道。

不可能!那个白悠然是轩辕宫的琴师,怎么会是西凉质子呢,也许只是声音相似罢了,司洛冰想着,释然一笑,披起衣衫,将手腕伸出纱帘外。

纤细如柔胰,凝白胜莲藕。

段天歌停在她脉搏的指尖,微微一颤,忙闭上双眸,专心诊断。

“余毒已去七八分,但残留体内的毒性过久,需要慢慢靠药物根除,调养还是最为重要,我会为娘娘调制药丸,只要每日按时服用一年,自然会清毒痊愈。”段天歌收回执脉的手,淡淡地说道。

“娘娘,帝君听到这消息一定龙颜大悦。”知秋闻言,一阵欣喜。

司洛冰舒了口气,只要不将小命丢在这个不知名的时代就好。

“随我来取药。”段天歌起身,朝知秋吩咐着。

“喏!”知秋忙紧跟着段天歌走了出去。

司洛冰穿上衣衫,掀开纱帘,下了床榻。

等着无聊之际,她走出了屋子,便看到院子中,竟然种栽着一棵樱花树。

虽然已过繁花盛开的季节,但清风吹过,仍能嗅到一股清新的幽香。

她走到树下,抚着树干,却不经意地看到树干被尖锐物刻着一道道痕迹,令人想到沧桑的年轮。

不知为何,看到这条条无数的痕迹,司洛冰心头陡生一股悲然的感觉。

会是他吗?司洛冰的耳畔再次扬起质子那如弦音般的声音。

“娘娘,药已拿好,我扶你出去吧。”身后扬起知秋的声音。

司洛冰微微侧过头,风扬起她的面纱,隐隐露出倾城的绝颜。

知秋搀扶着司洛冰往宫门走去——

身后一道琥珀色眸光微微一诧,虽只微微撞见司洛冰娇美的脸侧,段天歌的心还是被狠狠一震!

为什么这么像!是你吗,冰儿?

段天歌只觉得心口倏然一痛,眸底落下无法言状的悲凉。

撑在门边的大掌,慢慢地收紧渐握成拳,陡然猛力朝门板砸去——

只听“啪啪”两声脆响,寝居的门顷刻迸出裂缝。

“这不可能!我的冰儿绝不可能是轩辕帝的妃子!”段天歌沙哑着喉咙低吼道。

他转身,琉璃案桌上一具断了弦的古琴静静地躺在上面,似乎脑海中还能清晰地浮现出,司洛冰一袭白罗衫,那般素洁出尘的美,垂首低眉,优雅地拨动着琴弦。

司洛冰一走出质子宫,看到轩辕澈正不耐烦地在龙辇前来回走着,尚海一脸急色,小心翼翼地跟着身后。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司洛冰的心微微动容。她没料到,轩辕澈真的在质子宫外候着自己。

“你怎么还在这儿?”司洛冰咬咬唇道。

轩辕澈转身,见司洛冰出来,眸光一喜,快步上前,双臂张开将她拉进怀中。

“怎么样,段天歌说你的伤如何?”轩辕澈语气透着急切和担忧。

靠着他健硕的胸膛,那股霸气又柔情的气息围拢而来,司洛冰微微迷神。

良久,她才听到自己的声音,却出奇地细,细得如蚊蝇一般:“我……没事。”

下一刻,自己便被轩辕澈凌空打横抱起——

“啊——”司洛冰低低惊呼一声,双手却下意识地勾住了轩辕澈粗壮的脖颈。

“这些天给寡人乖乖待在寝宫,等养好了身子,寡人便带你去狩猎!”语气透着轻快,却一惯的霸气十足!

“可是……我想去看珊兰!”司洛冰讨厌自己动不动被软禁的感觉,不由撅起红唇,不高兴起低声说道。

而这一幕落在轩辕澈的眼底,却是她极为可爱的撒娇。

“小东西!回宫!”轩辕澈坚毅紧闭的唇角,缓缓勾起不常见的笑纹,透着异常的柔情。

轩辕澈抱着她,坐上了龙辇,却丝毫没有放松她的意思。

“喂,你能不能松开一点。”

司洛冰快被他强悍的男性气息炫得快晕了,不由挣扎着,用手指戳着轩辕澈坚硬的胸膛,嘟囔埋怨道。

轩辕澈身子一紧,黑眸微沉,一把抓住她的手指,哑着嗓音刚说了一个字:“你——”

司洛冰毫不知觉身后男子的异样,竟不知死活地用清泉般的美眸瞪着他:“你抓住我手指干嘛?”

轩辕澈一眨不眨地凝着她,那道炽热眸光仿佛烈火一般。

“你……”司洛冰突觉不对劲,正欲开口说话——

轩辕澈俊脸笼罩着梦幻般的温柔,犀利的鹰眸闪着异芒,猛然低头吻住她,火般的舌尖,长驱直入……

带着灼热的温度,如一个肆意妄为的掠夺者一般,毫无顾忌地侵略着她口中的芳香和甜美。

司洛冰敏感的身体猛然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屈辱陡然在心底腾起,随即,司洛冰的眸子清冷地一眯——

“唔——”

只听轩辕澈一声闷哼,随即,放开了她的唇,而他的唇角已经流出细细的血丝——

“该死!你竟咬寡人?”

轩辕澈一声厉吼一下子在龙辇中炸开,天下有多少女人贪恋他的吻,她却依然这般绝情于他!

司洛冰虽然被他的吼声震住,但看到轩辕澈眼中闪过的挫败后,冷笑一声:“谁让你碰我了!活该!”

轩辕澈黑眸紧缩,眼底的烈焰却燃得更加炽烈了,似要狠狠地将她吞噬……

“你就这么恨寡人吗?”他扣起她的下巴,冷冷地说道。

“是!”

司洛冰脱口而出,当捕捉到轩辕澈眼底一抹稍纵即逝的痛意时,竟下意识地扭过脸逃避他的目光。

“你——”轩辕澈身侧的手掌猛地一收,紧紧握住拳心。

“别忘记了你父王已将你送进轩辕宫了,你是寡人的女人!”轩辕澈如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捏住司洛冰的下颏。

“堂堂轩辕国君主强迫一个女人,你真那么没品吗?”

死就死了!反正不能让轩辕澈侵犯自己,这是自己的底线!司洛冰索性心一横,挑话刺激轩辕澈!

果然,轩辕澈脸变得异常难看,幽眸沉得如抹不开的墨色一般,只见他陡然扬起拳朝她落下——

司洛冰心一惊,忙闭上双眸,无反抗地等着痛意传来。

“该死——”轩辕澈怒吼一声,眼看就要挥向她小脸的拳头,硬生生地别开,击向她身后坚硬的龙辇上——

血,就这么从僵硬的关节间慢慢地流出来……

没有预想的痛意,司洛冰猛然睁开双眼,望着眼前的一切,怔呆住了!

这般大动静也惊吓住了尚海和众侍卫,龙辇骤然停下,大家皆屏息不敢出声。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滚下去!”轩辕澈伸出受伤的手,指着她,浑身散发着如阎罗般冰冷的戾气,“快滚!”

司洛冰眸子终于有了神情,看到轩辕澈关节上的鲜血时,竟不由得涌起从未有过的慌乱……

她仓皇地爬了起来,长长的睫毛掩住了漆黑眸中的慌乱,迅速地掀起帘子,逃出龙辇。

看着司洛冰迫不及待地下了龙辇,轩辕澈深邃的眸子由冷漠渐渐转为沁人心寒的冰冷!

“帝君……啊,帝君你的手!”尚海小心上前,当看到轩辕澈关节上的鲜血时,惊呼一声。

“去御书房!”轩辕澈抽出白巾,粗鲁地将伤口包好,语调阴冷至极。

“喏……”尚海跟随着轩辕帝多年,当然知道这是轩辕帝发火的前兆,忙应道。

他放下帘子,连头也不敢回看下司洛冰,便扯着尖细的嗓音呼道:“摆驾御书房——”。

望着渐行渐远的龙辇,知秋一声担忧的轻呼声,才令司洛冰猛然恍神。

“娘娘,你……这是何苦?”知秋看着司洛冰美艳若花般的容颜,心中充满困惑。

司洛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知为何,当他看到轩辕澈血染的大手,和眸底那份痛然,自己心口仿佛被压了块石头似的,感到无以言状的窒闷。

“知秋,我想去看看珊兰。”司洛冰试图将这份奇异的心情压下,转过身对知秋吩咐道。

“娘娘……喏。”知秋犹豫了一下,才回道。

她在轩辕宫里算是老资格的宫女,这后宫中哪一个妃嫔不尽心承欢讨好帝君,自己主子这般倔强的性子,怕是今后风波必多。

知秋暗暗叹道,搀扶着司洛冰往华阳宫方向走去。

刚走进庭院,便看到前方一个娇俏的小身影正弯着腰拿着扫帚清扫落叶。

“珊兰!”司洛冰轻声地喊了一声。

珊兰怔愣数秒,忙转身,看到司洛冰,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

“公主……”

司洛冰走上前,拿着面巾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傻丫头,为什么哭啊?”

“奴婢好想公主,宫女姐姐说公主中毒了,奴婢好担心……”珊兰声音哽咽不止。

看来夏紫璃和这孩子的感情一定极好,司洛冰默默想着,夏紫璃,你放心,既然我司洛冰借用了你的身份在这个时代安身立命,定然会善待你的侍婢。

“你的伤好些了吗?”司洛冰想到珊兰护着自己挡了几下鞭笞,那血肉模糊的样子,心疼不已。

“帝君派太医过来给奴婢瞧过了,还传话给奴婢,快点养好伤,侍候公主。”

“……”司洛冰闻言一怔,心底那股奇异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她轻晃下头,试图将那股说不清的感觉挥散去。心想,既然自己现在伤已好大半,就不回墨阳宫了。何况,是他让自己滚的,不是吗?

“知秋,我不回墨阳宫了,你回去吧,不用再伺候我了。”司洛冰转身朝知秋淡淡地说道。

闻言,知秋一惊,忙跪下身子说道,“娘娘,是帝君让奴婢伺侯娘娘的,娘娘在哪儿,奴婢就在哪儿。”

“帝君必然气恼我,我时时无法自保,你真的愿意留下?”司洛冰扶起她,疑惑不解地问道。

“奴婢愿意陪着娘娘。”虽然相处不过数天,但知秋能感觉到司洛冰对下人的亲善和平和,这是其他妃嫔身上没有的,她是个好主子,这个认知令她心甘情愿侍候司洛冰。

“好!以后,我们便是华阳宫的三姐妹!”司洛冰一时高兴,双臂张开分别搂住珊兰和知秋的肩,欣然笑道。

珊兰和知秋两人见状,分别一愣,但受了感染,也不禁笑了起来。

第十节   动      情

漫天落叶纷飞的清晨,竹林间笼着氤氲飘渺的惊艳美。

司洛冰一早踏进竹音亭,便被眼前的情景深深陶醉了。

“冰儿,你来了!”

一道好听的男子声音从竹林间传来,紧接着,一个身体颀长的男子走了出来。

一袭白衣将他的身形衬托地更为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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