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师父就……好好……看吧。”明显底气不足,可惜我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两个小女跑进屋子里面,很快就翻出来了两根非常粗大坚韧的棍子,当她们带着恶魔微笑走过来的时候,斯巴达克明显浑身抖了起来。
“尽管来吧!直到我喊停为止。”斯巴达克并不认为两个小女佣有什么力气,这可是个在师父面前表现的好几乎,他一下子又得意起来。
两个小女佣当然知道斯巴达克那眼神的含义,分明就是轻蔑嘛!居然敢轻蔑我?你死定了!犹豫带有些微微的怒意,女佣妹妹的第一下大偏了,非常不凑巧的打中了斯巴达克的下巴,正当他用手捂着下巴的时候腹部有挨了一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是可预料的了,某人被打得趴在地上连话都说不出来。
“二小姐,还要继续下去吗?”小女佣姐姐胆怯的问道。
“他刚才不是说打到他喊停为止吗?我记得我没有听到他喊停。”这个时候我干脆也装起傻来,确实呀!我确实没有听到我这个乖徒弟喊停不是吗?没喊停那当然是继续啦!
得到我回话的两个小女仆再次露出恶魔的微笑……
我悄悄走回了房子……后院有血腥事件不适合我这个未成年人观看。
第一百六十刻 赌博一生
泡在浴缸里,一天的在温暖的液体下慢慢消散。
其实我能有什么疲劳呢?每天呆在家里既不需要操劳也不需要跑动。
指尖轻轻的划过身上的肌肤,非常的柔软,嫩滑。伸手梳理了一下仍然泡在水里的银色发丝,手感依然是那么的顺滑,舒服。这一切都在告诉别人拥有这些的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事实,也确实如此,只是拥有这些的那个人比想像中的更加美,美得无法令人言喻,而且那个人并不是女人,而是一个未成年少女。
这么美丽可爱的家伙如果是我女朋友就好了,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个长得那么好看的家伙就是我呢?从总统突然变成平民,从死神变成被死神追逐的人,这样的转变换作谁都会受不了,更别说我突然从一个男人变成一个女人了。哎……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还能那么冷静,现在也还能那么冷静,还以为自己应该会去找个地方自杀呢。
回忆起以前的点点滴滴,那些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只是这个梦太漫长,太令人震惊,太凄美了而已。我的一生都是在失败中度过,偶尔会有些小的成功。每一次失败都能改变我的命运,我已经渐渐的摸清楚了这些定律。仿佛这是上天跟我的赌博一样,失败的惩罚就是如此。
第一次,我的多管闲事是起因,逃跑失败就等于是我跟上天赌博的结果,我输了,失败的惩罚就是变成了忧泠,明白了很多所谓的真相。
第二次,我赌的是飘崎,我相信她不会害我。我还是输了,输的惩罚就是血月诅咒。
第三次,我赌的是芭迪会和飘崎的爷爷两败俱伤,我从中坐收渔翁之利。结果我还是输了,有人帮芭迪解决掉了飘崎的爷爷。我失败的惩罚就是中了一枪,被飘崎救获,欠了她一个人情,并且间接的促使我将来会到异界。
第四次,这次我赌的是芭迪的命,我相信自己能一个人能用手中的匕首,凭借自己的先知能力杀掉他。结果我还是输了,而且还差点赔掉了自己。输的惩罚就是妈妈的死亡和这个世界严重的威胁。
第五次,我不知道自己相信了谁,那个人我完全不记得,但是我有那种感觉。最后我被那个人出卖而被擒。我还是输给了上天,那次失败的结果可能就是造成了我在这个世界呆了十四年的原因。可惜我完全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以前做梦的时候曾经有过那一段记忆的片断。
第六次……
第七次……
我已经算不下去了。世界上有很多事情,只要输了一次就有可能搭上自己的命,而我非常幸运的没有丢掉自己的命,却付出了很多比自己的命更加重要的东西……
我在跟上天赌博的时候,神族也在与魔族赌博,而赌博的内容就是我,创始神策划了这一切,我只是他们眼中一枚非常好玩的棋子而已。
第一次,他们赌的是恢复魔族公主身份却没有恢复以前记忆的我会先救人还是先杀人,赌期是16年。可见他们多么的无聊。结果相信魔族本性是凶残的神族输了。
第二次,他们赌的是重生在异界的我会走入正路还是邪路,赌期是15年,这次赌博还有二十多天就会分出结果。赌我会走正路的神族似乎稳胜了,因为我并没有任何踏入邪路的迹象,在虚空帝国那些神族可是捏了一把汗,要不是偷偷让申叶解决掉了‘虚’和芭迪,我肯定会将那里闹成一团糟。
冷静的将自己的一生用‘赌博’两个字形容了出来,我没有任何感觉,依然泡在浴缸里。
原来我早就对这些麻木了,不就是赌博吗?他们喜欢赌就赌吧,我就当做了一次义务劳工吧。
只要你们玩不死我,总有一天我会玩死你们。
我慢慢的从浴缸里爬了起来,摸索着找到了毛团擦干了身体。现在的天气比较冷,因为是冬季的缘故,虚空帝国的气候将冬季表现得淋漓尽致。这里是四大强国的交汇点,气候相对比较暖和,所以才没有下雪。
我哆嗦着穿上了衣服,依然是一身休闲装扮,额头上绑着一条用来掩盖印记的头巾,美丽并没有因此而打折扣,相反显得精神得多。如果我在头巾上写着‘必胜’两个字,说不定会更加的显得精神,当然,我的胆子还没大到那个地步。自己的外表这些我当然都看不到,只是祈祷自己穿成现在这样不要显得不伦不类就好。
“洗好了啊?整整泡了两个多小时,你不怕皮肤泡皱吗?”刚走出浴室,忧魂就惯例性的发问,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是第几次听到了。
“我相信泡一个晚上都没事。”以前有过这样的经历,在浴缸里睡着了,还好没有淹死,只是睡了一个晚上而已,结果第二天皮肤白得可怕,没有丝毫血色,像一具僵尸一样。
“那换我了。”忧魂拿着衣服走了进去,关门前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刚才雷丁派人把你的弓箭送回来了,我放在竖琴旁边。”
在两个小女佣的搀扶下我慢慢的回到了房间里,现在我连吃饭都是她们喂的,这应该是沙拉妈妈教的吧。
我走向熟悉的角落,竖琴旁边果然摸到了那把历尽心血快要完成的弓箭,即使未完成,威力也大得可怕,这在跟芭迪打斗的时候我就深有体会。想到这把弓箭是我制作的心里就一阵得意,至少我不完全是个废人。
放下弓箭,我走到窗前吹风,打算等湿嗒嗒的头发干了就去睡觉。
今天有些奇怪,如果我的感觉没有错,外面应该没人在盯着我。也就是说盯了我好多天的那个家伙应该走了,这对我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吧?
第一百六十一刻 敢作弄我?正好拿你解气
“喂……斯巴达克,你不会还要去找你的那个师父吧?”
“不去那我还能去哪啊?”
“小心今天被抬回来,到时候可没人给你埋尸体。”
“即使死了我也不会后悔,这次武斗我一定要把天狼佣兵的那些垃圾比下去。”
气势非常的强大,但是下一刻,挺着胸的斯巴达克就像一只丧家犬一样走上了大街,每一步都非常的沉重,仿佛脚有千近重一样。在前方等待他的是恶魔,两只恶魔和一个魔头。
今天学斯文了,他按动了门上的铃而没有像昨天那样粗鲁的敲门。
“咦?没人?”时间过了十多分钟依然没有人来开门。
就在他要动粗的时候,里屋终于有了脚步声,既然有脚步声那就应该是那两个小恶魔了,师父是没有脚步声的。
果然猜对了,开门的是那两个恶魔之中最小的那个。奇怪,她好像在擦口水,是我的错觉吗?斯巴达克不解的看着她的动作。今天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就进来了,而且那人开了门之后就头也不回的向屋后跑。
奇怪!太奇怪了!莫非……有阴谋?
斯巴达克小小的佩服了一下自己的智商,连对方有阴谋都被自己料中了。小心翼翼的向屋后潜行,四周静悄悄的。奇怪,那两个丫头旁边怎么有那么多纸团?当他用比乌龟稍微快一些的速度来到屋后时,眼前的画面让他的脑袋瞬间陷入了瘫痪之中。
她依然没有穿鞋子,洁白的纤足无规律的在移动着,手里的镰刀挥舞的非常缓慢。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她穿了一身七彩色的长裙,即将触碰到地面的银色长发更加增添了一种犹如幻境的感觉,这就像是一只美丽的蝴蝶在偏偏起舞……
突然,一张白色的纸巾挡住了视线,斯巴达克这才回过了神。
“干什么?”他非常不爽的盯着旁边小家伙。
“把你的嘴巴擦一擦。”最小的那个女佣扔给了他一个‘你是白痴’的眼神。
“啊?!”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口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污染了一片土地,糗大了。他赶紧用纸巾把嘴巴擦干净,捏成一团扔在地上,也是这个时候他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丫头旁边有那么多纸团,原来大家都是一样。
在次将目光移动到了那只‘蝴蝶’上,脑袋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容易瘫痪。这次也发现了一些问题。
眼前正在演武的少女脸上明显呈现苍白的病态,虽然她平时就显得比较柔弱,但此时更为明显。即使相隔快十米也依然可以发现她脸上满是汗水,拿镰刀的手并没有抓牢固,而且还有些微微的颤抖。双脚并不是刻意无规律的移动,而是根本就难以控制身体。
“呀……”一声竭力的叫喊,我狠狠的将镰刀砸进了泥土里面。顿时,全身的力气仿佛抽干一般瘫软的做在地上,双手麻得生疼,尤其是冬天。
昨天晚上,她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惯例性的吸血,这对我来说还是第一次。陪了夫人又折兵,整个晚上被她强行抱着睡觉,如果作其他女人我倒还开心,但是对方是忧魂,跟她在一起我肯定不会有便宜可捞,能不被她占便宜就已经是世界奇迹了。
累得实在受不了的我当然没有办法避免被她东摸西摸,当我中午醒过来的时候。浑身已经被扒得精光,不用说,肯定是忧魂干的。身体刚探出被窝就感觉一阵寒冷,现在可是冬季呀。摸索了一阵,在床头附近摸到了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很快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这肯定不是我昨天穿的那一套,因为这是一套裙装。
喊了半天依旧没有发现忧魂的气息,她肯定又出门去找天羽或者芮因了,那家伙……太可恶了。虽然我不喜欢麻烦那两个小女佣,但是刚才的喊声已经将她们引了过来。顺便,我想叫她们把我的衣服拿过来。谁知道却得到了一个更加夸张的回答。我衣柜里的那十多件衣服全都被忧魂泡水了,理由是放在衣柜太久了会发霉,所以清洗一下。
她肯定是故意的,这次我认栽,晚上别让我抓到你。
花了近半个小时才穿好了衣服,如果我每记错,这是我第二次穿裙装,第一次是刚变成这个鬼样子的时候。
扛起黑黝黝的镰刀和昨天才刚重新到手的弓箭走下楼,每级阶梯都要我花费很大的劲才能稳住软绵绵的双腿,就像两天没吃饭一样,被吸血的后遗症还没有过,今天一直会非常的虚弱,直到明天才会好一些,我早就已经习惯了。
所以今天我才会那么烦躁,连抓把镰刀也超级费力,常常不小心就会从手里脱出去。旁边有人观看我也一直没有发现。
“师父今天怎么了?”斯巴达克看着瘫软在地上喘气的我没敢接近。
“能让二小姐变成这样的当然只有大小姐啦。”稍微大一些的女佣笑嘻嘻的接了话。
“哦?”听到这斯巴达克立刻来了兴趣。“她们发生什么事了?”
“她们啊!太好玩了,早上……咦,你是我谁啊?我干嘛要告诉你?”
“你叫什么名字?”斯巴达克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我叫星梦,她是我妹妹星蝶。”
“嗯嗯,我叫斯巴达克,现在……我知道你名字了,你也知道我名字了。那我们就等于是朋友,朋友之间当然是无话不谈,现在告诉我你们二小姐今天怎么回事了吧?”斯巴达克得意洋洋的问。
星梦这才发觉上当了,只是没有想到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家伙其实也不是特别笨,出于想逗一下二小姐的心理,她还是将事实说了出来。“很简单,我们刚进来的时候艾伊……阿姨就告诉我们很多有关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习惯,其中就特别的声明了二小姐讨厌穿裙装。今天早上,大小姐故意把二小姐的衣服都拿去清洗了,故意把这一件衣服仍在她旁边,就是你现在看的这个样子了。”
“嘿嘿……报应,谁叫昨天……”听到这他已经完全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知道了其一不知道其二。
“你…说…什…么,给我过来。”耳尖的我早就听到他们的对话了。敢说我报应?
“啊!是……师父。”
“站直。”我摸索着找到了那把威力恐怖并且还未完成的弓箭。
“等…等等,师父,会闹出人命的。”发现弓箭正瞄着自己,斯巴达克清晰的可以感觉自己额头出现一滴好大的汗。
“左脚不能动,今天训练你的反应能力。”于公这是帮助斯巴达克提升实力,于似嘛!嘿嘿……你刚才不是还说报应吗?
“等等……”
“你敢移动就别叫我师父。”毫不犹豫的拉开弓弦,一根光箭凭空出现在了上面……
第一百六十二刻 夜谈
“喊吧……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不要哇,师父~~~~~”
原本我只用一根箭,他的呼救声激起了我的斗志,兴奋的我直接加到了三箭齐发,莫非我有病?要不然怎么他怎么越想投降我越兴奋呢?哼哼……不管了,小子你自求多福吧!
斯巴达克哭丧着脸盯着不远处的三根箭矢,任凭他怎么呼救也无法打动对面那个人的心。终于,她放开了手指。斯巴达克这个时候的精神力几乎提到了最高,左脚没有移动,身体向外倾斜,最后以微妙的差距闪开了三支箭矢,可惜衣服还是破了两个洞。
擦了擦满脸泪水和汗水加鼻涕与口水的混合液体。“师父~~~~换个训练好吗~~~这样真的会出人命的啊~~~~”
“不好。”
“那我们休息一下~~~”
“不能。”
“那我稍微坐地上休息一下~~~”
“不许。”
“呜呜~~~那我去小便一下总行吧?”
“不行。”
“难道我肚子饿死了,想吃饭都不给吗?”
“不给。”
“哎呀……我们的小忧泠想留别人在家里吃饭呀?稀奇啊!”
大老远的我就听见了忧魂那令人讨厌的叫声,哼,早上的事情还没跟你算。“你还知道回来,早上干什么事情没忘记吧。”
“这怎么可能忘记呢?那么诱人的身体我还没摸够呢,难道还想再来一次吗?”
“噗……(←两个女佣和斯巴达克同时喷血的声音)”
……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句话也没说,反正大家也都习惯了我的冷静,沙拉妈妈看出了气氛有些不对劲,也发现了我的那一身衣服。再三追问下才从忧魂的嘴里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当然,忧魂不会笨到自讨苦吃的地步,她只交代了早上把我所以的衣服都拿去泡水的事情。所以,沙拉妈妈就以为我是在为穿衣服这件事情和忧魂吵架了。饭后的时间就是漫长的教导,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忧魂有些厌烦,这是我的错觉吗?
“魂,你的项链还在吗。”我轻轻的抚摸着挂在颈间的黑色项链,当初我原本选的是白色羽翼的那根,后来我记得跟忧魂换掉了。
“当然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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