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眼皮少女纠正道:“不对!不对!是我们的家。”
曲勇道:“对啊,我就问你们的家在哪里?”
“笨笨笨!”那双眼皮少女指指自己的鼻子,又指指曲勇的鼻子,道:“不对,我们家的意思就是我,和你,我们的家。”
“我们的家!”曲勇也只得指指自己的鼻子,说道:“我居然不知道我在日本还有一个家。”
那双眼皮少女老气横秋道:“所以说你糊涂吧,居然连自己家都忘了,唉!还好你碰到了我们,否则,你都不知道回家。”
曲勇看她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在开玩笑,要不是他没有喝酒,恐怕就要以为自己是醉了,“原来你不仅眼睛漂亮,你的心地也这么的美丽,看来我真是上辈子积的福,这辈子才能碰到你们。”
那单眼皮少女抢着说道:“你也不要这么说,谁叫你是我们的姑爷呢,我们对你好是天经地义的啊。”
“姑爷?”如果说刚才的曲勇还勉强能够镇定,现在他可真有点坐不住了,“你说的姑爷是什么意思?”
那俩少女齐齐娇声道:“姑爷的意思就是说你是我们家小姐的老公。”
曲勇道:“你们家小姐?”
那双眼皮少女道:“对呀,我们家小姐不就是你的老婆咯,你这个人,我才说你糊涂,现在又犯糊涂了,你跟我们家小姐结婚都三年了。难道你又忘了吗?!”
曲勇还能怎么说,他只能傻笑,道:“呵,呵呵,原来我居然已经跟你们小姐结婚了三年,我自己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呢。”
那双眼皮少女娇声道:“你想不起来没关系啊,这不我们不是帮你回忆了吗?叫你以后别忘了就好了。”
曲勇连连摇手,道:“不忘,不忘,任谁经历这么一出,想要忘记,都恐怕有点难啊。”
那双眼皮少女用充满不信任的口气道:“那难说的很,上一次你就说不会忘记,可一扭头,就忘的干干净净了。可怜我们家小姐啊,对你是痴心一片,在家哭的死去活来,日夜苦苦等待,唉!别提有多惨了。”
曲勇听的目瞪口呆的,他恨不得刮自己两个耳光子,道:“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好像还真是个混蛋啊。”
那双眼皮少女气鼓鼓道:“混蛋倒不至于,只不过,你这个病还真的得治,否则老是伤了我们家小姐的心,哼!”
“那你们家小姐。。。”曲勇道:“现在又在哪里呢。”
那双眼皮少女道:“你不要着急啊,我们这不是送你回去吗?”
曲勇喃喃道:“我能不着急吗?一个和我结婚了三年的妻子。又为我苦苦守候,我岂能不着急,见到她吗?”
那双眼皮少女啐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既然你这么有良心。我们可以给你送点吃的。如果你喜欢喝酒,也可以给你送点酒。”
曲勇摸摸肚子,叹气道:“我已经吃的很饱。也很少喝酒,我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好好睡一觉,睡的饱满清醒了,然后去见我那苦苦守候三年却从没见过面的妻子。”
那双眼皮少女道:“你想要睡觉,这容易,我也能帮你。”她说完话,拿出一根金灿灿的小管子放在嘴上,轻轻一吹,居然冒出一股淡黄色的轻烟。那烟甜蜜,就好像是从人内心深处冒出来的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睡觉,想要彻底的沉睡过去,世事如此之艰难,好好地睡上一觉,又怎么了?
那两少女“呼啦”一声彻底的关上了窗户,然后互相击一下掌,偷笑道:“其实,我觉得吧,他好像还蛮有点意思的。。。”
“小鬼。。。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想的事情。。。”
“你在想?我什么都没想。。。”
“那我也什么都没有想。。。”
“嘻嘻。。。。。。”
曲勇缓缓闭上眼,他好像回到了幼年在母亲的怀抱里,然后彻底的睡过去了,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除了黑衣护腕覆盖之下取不到的穴位外,各关节、气血的大要穴全部被一根又细又长的金针扎住了,然后被一根大拇指粗的铁链捆的结结实实的,而且表面衣服换了一件大红的衣裳,胸前挂着个大红色的彩球,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
看来抓他的很清楚,要对付丹劲高手,普通的点穴根本没有用了,哪怕是用铁链锁也未必能锁得住,只要这些金针一拔,曲勇分分钟就挣断了这根铁链。
现在的他就好像是一个不能动的木头人,然后乖乖的坐在那里。
而且这里好像是个洞房,这个洞房,像是和中国唐代的洞房差别不算很大,屋子里红烛高燃,被子上绣着嬉水的鸳鸯。
鸳鸯锦被红椤帐,似是新人换旧人。
一般来说的,坐在洞房花烛里的应该是新娘,可现在偏偏却是曲勇坐在那里等着新娘的到来,还好他没被盖上盖头,倒也不算是太过于丢人。
这时,那珠玉罗织的门帘已被两只白如凝脂的纤手拨开,走进来两名垂髫少女,另一手中捧着草席从外面铺设进门来,一直铺到了曲勇的脚跟下。
然后走进来一个三十岁许的女子,她云鬓高堆,粉面红唇,双耳挂着贵重的饰品,拉着那耳垂都快要裂开了,她细步走进来,每一步都走的很小,踩在草席上,一定要垫起脚尖,似乎就算是站在最干净的草席上也害怕会脏了自己的脚,而她的脚小小巧巧,玲珑可爱。
可以说,她是一个风韵正浓的女神。
最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上穿着红衣服,鲜红的嫁衣,刚好和曲勇的新郎官装相得益彰,她的面颊甚至还有点娇羞,她这个年纪,正是女人最有魅力的时刻,她含羞一笑,简直是百媚横生。
曲勇简直是看的目瞪口呆,他喃喃道:“原来我的妻子是这般的美丽?我真是不明白了,为什么从前还要离开。。。。。。现在,就是有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离去。”
“你…除了你之外,没有男人舍得离开我,偏偏你这个死鬼…哼!”
她似有许多的委屈,娇羞已变作了无限的委屈,就要掉下泪来,“我怎么舍得拿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她似乎忘了扎在曲勇身上的那些要命的金针,也忘了捆在他身上的铁索,她就好像真是一个在家里苦苦守望着无情郎的妻子。
曲勇如果现在能动,他一定要打自己两巴掌,“我真是该死。”
“既然你知道自己该死,为何还不抱抱人家?”她说着竟解开了那厚实的婚衣的领子,露出胸前一抹绯红,她居然穿着肚兜。
肚兜绝对是一个伟大的发明,它带给男人的刺激,绝对远远大于现代的胸罩,这是简单,直接,原始的诱惑。
“是,我是该抱抱你…”曲勇虽然这么说,却没有半点行动。
那女人抚摸着自己的玉颈,用一种最魅惑的眼神,在等待着,在期待着,轻咬下唇,呻吟道:“你怎么还不抱呢?”
曲勇的眼里好像就要喷出火来了,他嘶声道:“我若是还能动,一定要抱一抱你!不,不只是抱一抱,除了抱,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要做一做!”
“咯咯。。。你好坏啊!”那女人对曲勇的反应很满意,她还在继续的脱衣,一点点,一点点的往下脱,她并不是那种脱衣舞娘的脱法,当然也不是小姑娘的脱法,她是用一种女人的,成熟女人的方式一点点的往下脱,可以说,这世上已经很少有女人像她这般能把脱衣服也做的这么好看的,她喃喃道:“你真的不能动了?”
曲勇是男人吗?
当然,他当然是男人,是男人就一定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现在他觉得自己喜欢这个女人已经快要发狂了。
他恨不得将这个女人一口咬在嘴里,死命的,狠命的咬,将她一点点的撕碎,将她生吞活剥了。
“我真的不能动了,你这样的女人在眼前,等着我来抱,我除非是傻子,否则为什么不抱一抱?!”
就算她脱得再慢,也已经将那厚重的嫁衣全部脱下来了,现在只剩下一条红色的肚兜,如血一般的鲜红,衬托着她雪白的肌肤,胸前的椒ru傲然挺立,甚至可以看到有两点呼之欲出,而最让人喷鼻血的是,她下面居然什么都没有穿,只有用长长的肚兜的尖尖一角勉强遮住了一点,若是眼尖的人,当然还能看到那双腿之上的一片森黑。
她的纤手点在曲勇的下巴上,吐气如兰,道:“你不会骗我吧。”
曲勇已经快要炸了,一个男人,他已经是一个男人,一个男孩变成男人后,想要禁欲是很难的事情,而想要抵挡这样的一个女人,男人是做不到的,除非是太监。
“你看我像是会骗人的吗?”
“难道你是太监?”
“你看我像是太监吗?”
“好吧,姐姐相信你了。”她欢快的飞舞一圈,轻巧的坐倒了曲勇的怀里,一条玉臂挂在他脖子上,嫩滑的玉臂。
“嘻嘻…你脸红了。”
曲勇深深的陶醉在她身上那股香味里,道:“我是醉了,你比最醇的女儿红还要香。”
第四百十章 虚与委蛇
那女人轻嗔娇笑道:“讨厌,惠香,你准备女儿红了吗?”
那双眼皮女孩的名字原来叫惠香,她也学着那般的娇笑,道:“唉…小姐,今天是姑爷回家的大日子,惠香怎么会忘了呢。”
那女人道:“很好,那还不搬出来。”
那惠香咬着下唇,嘻嘻笑道:“我知道,小姐是要灌醉姑爷,然后……”
那女人好像又害羞了,她简直就要整个人藏到了曲勇的怀里去了,露出波斯猫一般的媚丝,道:“你这小鬼,看我不撕碎你的嘴……”
曲勇道:“想灌醉我?那可不容易啊。我可是特别能喝的。”
那女人轻笑道:“你能喝……你这个小醉猫,每次都是一杯就醉了。”
曲勇道:“是吗?”
“嗯。”这一个字眼是从她鼻子里发出来的,她还没有开始喝酒,好像已经醉了,所以发出的这个音特别的迷人,特别的动听。
曲勇听的骨头都要酥了,他豪气生发,大笑道:“哦…那是从前的我,现在的我不一样了,现在我特别能喝,真的,你不怕我灌醉你吗?”
那女人道:“呵呵呵…你是不是想像上一次那样,灌醉了我,然后又逃了??”
曲勇道:“我说了,我不会逃的。”
“真的吗?”
“真的。”
酒已经上来了,居然真的是中国的正宗女儿红,醇厚如琥珀,装在洁白精美的瓷杯里,持在玉手上,递到曲勇的唇边。
“那你就喝了这杯酒。。。”
曲勇没有喝,他说道:“在喝酒之前,我最起码要知道一些事情,你作为妻子,岂非应该帮助丈夫想起他失去的记忆呢?”
那女人道:“你呀,总是喜欢问这问那的…。。。”
曲勇道:“是否因为我每次都忘了从前的事呢?”
那女人道:“哎呀,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我愿意,我当然是愿意了。”
“谢谢…”曲勇道:“我当然知道我们是夫妻,可我实在很想知道,我平时都怎么称呼你呢?”
那女人面皮一红,不依道:“讨厌,你呀,都唤人家小甜甜的…”
曲勇的眉毛差点没全都挤到了一起去了,他失声道:“小甜甜?”
“对呀…”那小甜甜道:“你从前在看月亮的时候,就是这么喊人家的。。。。。。”
“你确定那不是至尊宝对铁扇公主说的话?”曲勇的心底在呐喊,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那么,小甜甜……这一次,你带我回来,又是为了什么呢?”
那小甜甜理所当然道:“当然是过日子啊,你既然回来了,那咱们就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曲勇道:“好好过日子……”
那小甜甜道:“这意思就是从此男耕女织,好比是树上的鸟儿。”
“树上的鸟儿可不喝酒。。。”曲勇的眼里好像又喷出了火光,道:“我们现在该干点更有意思的事情?”
“你说呢…”
花烛之下,一对痴情男女,还能做什么呢?
好像还真不能做什么。
那小甜甜手心里的酒杯无力的滑落,她好像想要拒绝,但又拒绝不了,她在呻吟,又在等待。
但曲勇还是没有行动,他真的没法动啊,哪怕是一根小小的手指头,也动弹不了半分。
“我动不了,该怎么办?!”
“你想要我给你解开穴道?”她的手指一直在动,在曲勇的身上轻轻的滑动,很轻很柔,就好像是一根羽毛,一根挠人痒的羽毛。
曲勇看着她的眼睛,道:“一根木头和一个生龙活虎的男人,你愿意选择哪一个?”
那小甜甜也看着曲勇的眼睛,道:“我当然选择男人了,但是。。。。。。”
“但是,我解开你的穴道,怕你要跑!”
曲勇保证道:“我不会跑的。”
那小甜甜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转,道:“我不能相信你,除非。。。。。。”
曲勇道:“除非什么?”
那小甜甜道:“除非我割断你的脚筋,让你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这样我就不怕你跑了。。。哈哈。。。”她想着这么恶毒的主意,居然拍手娇笑,似乎很得意自己想出来这么好的一个点子。
“你说好不好?”
曲勇不动声色,道:“真是太好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个主意,但是如果我一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你岂非就要嫌我烦了?!”
“那没关系的。”那小甜甜依偎着他,说道:“如果哪一天我嫌烦了,我就会把你亲口咬死,把你葬在我们的后院花盆里,这样你还是可以时时刻刻的陪伴在我的跟前,你说好不好?”
她的眼眸里闪动着泪花,每一个字都说的情深意重,她是在说实话,她真的会这么做的。
曲勇的毛孔都快要竖起来了,他苦笑道:“现在,我开始明白,为什么我从前要逃走了。”
那小甜甜道:“你现在明白已经太迟了,因为我不会让男人从我的手掌心里逃走。”
曲勇道:“真的吗?”
“你不相信。”
“嗯。”曲勇说着,已经把怀里的她一把抱起,紧紧的抱住,就好像是老熊抱住玉米棒子一样,死死的,牢牢的,绝不可能放开。
“你!!!”那小甜甜吓得花容失色,她只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钢铁浇筑的笼子里,变成了一只金丝雀,曲勇抱得如此之紧,以至于她几乎没有喘气的机会,“你。。。咳咳咳。。。你怎么会。。。能动?”
曲勇笑笑道:“我本来就能动啊!”
那小甜甜怒气冲冲道:“你不是说。。。你不能动吗?”
“是吗?”曲勇道:“那我可能是在骗你,我可能是想骗你以为我是在你的掌握之中,想骗你说出你的目的。。。可惜。。。。。。”
“可惜,我什么都不说!”那小甜甜觉得曲勇越抱越紧,自己就好像是要被挤成了一块煎饼,她恨道:“所以,你就撕破了假面具,想要对我强逼,对不对?!”
曲勇道:“你说的很对!”
那小甜甜道:“我还是不明白,这些金针是专门锁高手气血真龙的,为什么锁不住你的。。。我不明白。”
“不错,这些金针的确可以锁住高手的气血真龙!”曲勇边说着,边开始一根根的拔下身上的金针,道:“不过,前提是要在丹劲高手无意识或者气血散乱的情况下才有效,化劲是气血运布全身,一蝇不能落,那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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