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叫胤慎 作者:诡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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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叫胤慎 作者:诡丽-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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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救胤礼已是去年胤禛和胤祥到江南筹款时候的事了。康熙一日中午到竹居午休,我闲来无事就又去粘竿处找了根竹竿学人家捕蝉。结果,蝉没捕到,却捕到了头溜出来玩,一不小心掉进湖里的旱鸭子胤礼。
  从此之后,我便以胤礼的救命恩人自居,时不时去骚扰这位将来的果亲王。实在是胤礼太有帅哥的潜力,加之日后也是俺家老四的一重臣,俺哪有不先拉拢的道理。可是现在,他来宫女处所找我干嘛?
  胤礼见我一脸疑惑,清了清喉咙,努力地做出一副大人模样道:“月喜,我来找你是因为我四哥有几句话叫我转告你。”
  我尽管很挂念老四,但我也不认为胤礼这小P孩可以见到宗人府里的胤禛。因此斜着眼睛瞄了瞄胤礼,用手摸摸他的额头道:“可怜的十七阿哥,你是不是被我给打傻了?”
  胤礼见我不信他,急道:“月喜,我不骗你。我真的有四哥的消息告诉你。只是不是四哥亲口告诉我的,而是他身边的太监胜文告诉我,再让我告诉你的。”
  我道:“那胜文怎么不自己过来找我?”
  胤礼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你不知道了吧,胜文是四哥府上的太监。在紫禁城里是不能随意走动的。他哪来得了你们这!”
  我闻言“哦”了一声:“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那他干嘛找你这半大孩子?“
  胤礼最恼别人说他小,所以放大音量高声说道:“因为四哥说了,这宫里除了十三哥哥,他最信任的就是我了。”
  我存心逗他:“是吗?我怎么从来没听四爷提过?”
  胤礼忽然一脸诡笑道:“十三哥哥也说了。他说‘月喜虽然表面上看来为人单纯,胸无城府。但实际上心思细密,观察入微,理智谨慎特别在这宫里,她根本就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你去找她,她必然不信。所以你见她的时候,得念首诗给她听才行。”
  我笑道:“是吗?什么大不了的诗啊?”
  胤礼得意的看了我一眼,背诵道:“芙蓉不及美人妆。。。。。”
  我顿时傻了眼,一把捂住胤礼的嘴:“够了,够了,我信你就是了。”
  胤礼骄傲地抬高下巴,洋洋自得了半天才告诉我说,虽然胤禛他们被圈禁在宗人府里,但宗人府令也知道康熙不过是一时意气,终究回开释几位阿哥,对他们并未薄待。而且已有消息传了出来,康熙已准备这几日将他们开释。但也就这么几句,没有更多的了。
  尽管只是寥寥数语,已足够让我大松一口气了。我用手拍拍心口以示心脏可以复工了。这才想起后来在雍正朝,胤礼也颇受重用。但他又是怎么和胤禛拉上关系的呢?于是便向胤礼询问。
  胤礼有些黯然:“我额娘进宫多年也就封了个勤嫔,并不受皇阿玛恩宠。所以,宫里各人也就不免看低我们。年纪大些的阿哥还经常欺负我,即使有人看见也没人理会。直到一次被四哥和十三哥哥看到,我才。。。。”话未说完,眼圈已红了起来。
  我就觉着这皇宫也就和咱们这会的娱乐圈一样,最擅长的就是跟红顶白,而且更冷漠,更残酷。宫里失宠的妃嫔待遇甚至还不如我这种当上差的宫女,太监。这里面就有这么现实。只是没想到在现代听到的是老四救了幼年十三,才令十三归他死心塌地的版本,穿越回来就变成了老四和十三联手合援十七,以致十七潜移默化为四爷党的版本。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送走了十七,我看着一地狼藉,头更大了…自作孽,不可活。也只得老老实实地把屋里打扫干净,自己又熬了药,捏着鼻子灌下去。这才跑回床上躺着,算是养病了。
  尽管听到了有关老四的好消息,也喝了那苦口的中药(是不是良药就不得而知了),但我的病却一点没见好,反而愈演愈烈。第二天我已是脚步虚浮,头晕目眩,全身酸疼了。
  为了不让老四回来就看到我一副面青唇白,要死不活的频死样,我努力地来回于太医院和处所之间。因为我这样的小宫女,太医是不会到处所来诊病的,所以我只能顶着寒风大雪自己去太医院看病(还好是公费,不用给钱。要不病还没好,我给钱都给的心疼死了)。这病情加重怕也与此有关吧。又加上以前不管大病小病,医生就老开些先锋,头孢之类的高档药,把药底也给我垫高了。我就想这次我要不吃点什么千年人参,万年灵芝的怕是一下子好不起来吧。
  喜蝶看到我这副模样,也担忧的不得了。可惜她除了会帮我熬药之外,就是守着我哭,生怕我撒手尘寰。弄得我还得反过来安慰她,旧病之上又添新愁。胤禛,你若再不出现,我真的要死给你看了。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于是翻身起床想倒杯水喝。谁知,刚拿起茶杯,眼前一黑,我就晕了过去。。。。
  待我悠悠醒转之时,已是第三天的午后了。喜蝶正肿着一双眼睛,眩然欲泣地看着我,而乐茵也正吹着一碗看起来就很苦的汤药。我身上则压着厚厚的三床棉被。
  见我睁开眼睛,喜蝶“哇”的一声扑到我身上狂哭。我顿时被她压得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真的向马克思报到。幸好乐茵把喜蝶扶了起来,我才好不容易地缓过气来。然后就在她们的软硬兼施下,把那碗据说加了很多珍贵药材的苦药慢饮而尽,又喝了碗清粥,人这才舒服了些。
  这时候,喜蝶就像个老太婆似的唠叨开来。说我病得不省人事,吓得她几天不敢合眼;又说我连药都喂不进去了,只能用勺子一口一口地强灌;还说。。。。乐茵则在她的背后微笑地看着我,给我比了个“四”的手势。
  我心中大喜过望,却不能当着喜蝶的面表露出来,只好对乐茵微微地点点头。然后对喜蝶说道:“喜蝶,我这睡了几天,躺的一身的汗,粘乎乎的难受死了。你帮我弄桶热水洗洗吧。”
  喜蝶看向乐茵,乐茵笑道:“太医也说了,只要月喜醒了,可以让她洗个热水澡,发发汗也好。汗腻在身上太久反而不好。”喜蝶这才出去叫粗使宫人去准备热水。
  乐茵坐到我身边,用手将我鬓边的湿发掠到耳后,叹道:‘怎么会弄的这么厉害。你不知道,前日四爷和十三爷听到你病到这份上的时候,面上虽没说什么,可心里也难过。要不也不会悄悄的派林太医过来瞧你了。”
  我使劲地吸了口气,强忍住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胤禛,再也没有谁能分开我们了。
  我的病一好,我就赶快回到乾清宫去继续我御前侍奉这份很有前途的工作。当然,重点是可以看到每天来请安的胤禛。
  站在康熙的身后,看着略显憔悴的胤禛和胤祥,真是心疼死了。好好的两个帅哥,楞是被自己的老爸折腾得寝食不安,身心俱疲。康熙啊康熙,你是何苦来的?
  在给康熙请完安后,胤禛被康熙单独留了下来。
  康熙看着胤禛说道:“胤禛,当初朕拘禁二阿哥的时候,所有人对他是避之不及,没一个人肯替他说句话。惟独你,多次在我面前保奏他。像你这样心地处事,才是能成大事的啊。”
  胤禛连忙跪禀道:“皇阿玛过奖了。胤禛也不过是依着皇阿玛的”仁孝”治国之术做事。更何况他还是儿臣的二哥。“
  康熙眼中赞赏之色更浓,微笑道:“这段时间也委屈你了。你额娘也很担心你,记得多去去他那里。”
  胤禛点头称是,抬头时有意无意地看了我一眼,便后退而出。我在侍侯康熙午睡后,便瞅了个空跑到了竹居。果然,胤禛的贴身太监胜文已经等在大门外了。
  再也控制不住心中压抑已久的感情,跌跌撞撞地冲进竹居。看到胤禛温暖的笑眼时,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下。
  胤禛急步向前,紧紧抱住我。力气大到勒得我透不过气,大到好象要我按进他的身体一样。我也只会死命地搂着他,生怕一松手他就会在我面前凭空消失一样。
  我再顾不得什么宫中礼仪,淑女形象,眼泪,鼻涕,口水什么的全往胤禛的衣服上招呼。而由始至终,胤禛都只是紧抱着我,不发一语。
  忽然,胤禛开口道:“月喜,你先看样东西。”
  我抓着胤禛的衣襟,擦了擦眼泪才回头去看他手上的东西是我在布尔哈苏台行宫写给他的莎士比亚鹅毛笔版情书。
  胤禛微笑着看着我道:“刚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天书呢。大半的字儿都不认识。不过还好,在宗人府的时候,每天没事,我就琢磨你的信。现在基本能看得懂了。”
  我感动无比:“你在宗人府的时候也带着它?”
  胤禛道:“虽然白字很多,但好歹也是你第一次写信给我。于情于理,我都应当收好它。”说完,胤禛又拉起我的手,对我缓慢而清晰地说道:“月喜,你说得对。只有手握江山才能保护我所关心的人。不让他们难过,担心。也才能成就真正的胤禛。”
  我笑道:“那四爷必然已有了打算?”
  胤禛道:“目前我一无兵权,二无军功。再者朝中大臣不满我者居多。实在不是适当时机。现在,只能从皇阿玛那着手,下功夫了。”
  我道:“皇上已许四爷以‘诚孝’之名,现今您就得再博个‘友爱’了。”
  胤禛并未言语,只是挑眉看着我。我便接着说道:“四爷现时万不可去争那太子之位,反而要力保二阿哥重登此位。”见胤禛点头,又道:“而处理好与各阿哥间的关系,更是仅次于诚孝皇上之事。四爷应该知道月喜的意思吧。还有便是朝中的政务了,这个不用月喜说,四爷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您得记得皇上给您的‘戒急用忍’这四个字,方是上策。”
  胤禛深深的看着我道:“月喜,宫里的生活真的会完全改变一个人吗?你知道吗,你所说的与我府上一个叫戴铎的幕僚所说的几乎大同小异。”
  “戴铎?!”又是一个四爷党的中坚份子。我轻轻笑了笑:“四爷,您只需要知道月喜是你的,整个大清江山也是你的就成了。”
  胤禛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用手轻抚我的脸道:“月喜,虽然我不知道你凭什么这么笃定我能继承大统,但我相信你。”
  我迎视着胤禛的眼睛,慢慢地,一字一句地说道:“四爷,月喜再说一次,大清的天下一定会是你的!”遴  选
  在胤礻乃被废后,大阿哥胤礻是认为大局已定,急欲除去这个眼中钉。不停地上蹿下跳,几次三番地向康熙进言赐死胤礻乃。一次竟然对康熙说道:“今欲诛胤礻乃,不必出于皇父之手。”康熙大为震怒,斥他“凶顽愚昧”。没多久,被圈禁的皇三子胤祉又揭发胤礻是指使西藏喇嘛用魇术谋害胤礻乃之事。而且侍卫从胤礻乃太子时居住的咸安宫内多处也搜出了写有胤礻乃生辰八字的木人。康熙怒极下令将胤礻是革爵幽禁,永不得开释。
  康熙的心里本来就还记挂着胤礻乃,又见太子被废后储位空缺。但凡有点实力的皇子,不管嫡出庶出,都想做那扑火飞蛾。诸皇子结党营私,再无骨肉亲情。心中实在难过,便趁着胤祉揭发胤礻是魇镇太子之事,借口自己身体不好,在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即废太子的两个月后,将除胤礻是之外被圈禁的几位阿哥释放。而胤礻乃也在被释之列。还从上驷院迁回了咸安宫,但康熙只说释放,并未明示复立。
  朝中大臣认为储位空悬,于国于民都并非利事。便建议康熙早定储位。康熙下令诸大臣密举可继立太子者,以试探各皇子与大臣。
  站在康熙身后的我,见到赵昌在宣布完康熙的圣谕后,大臣们脸上那不易察觉的诡秘笑容和互通的眼色,猜到他们十有八九是胤祀一党的。只可惜都高兴的太早,康熙心里此时不过是想知道朝中谁人对自己的威胁最大罢了。太子,暂时还是胤礻乃的。
  又过了几日,康熙召见了张廷玉,佟国维,张英等几个亲贵近臣。在闲聊了几句之后,康熙似是无意地说道:“自太子被废后,朕常梦见太皇太后与孝诚仁皇后(胤礻乃生母)。梦中,太皇太后坐的离朕远远的,闷闷不乐,与在生时大不相同。而皇后也说太子是因为被魇镇而性情大变,并非有心为之的。”话毕,看向在座的诸大臣。
  我在心底暗笑:想复立胤礻乃,你就明说,何必拐弯抹角地拿自己的祖母和老婆出来说事呢。难道还怕你的这堆臣下抗旨不成?
  见众臣默然,胤礻乃的师傅李光地开口道:“启禀皇上,臣认为二阿哥的过错并非因魇镇所致,而是长久居于太过尊荣的地位养成性格上的骄纵放肆使然。要改过的话只能让他清心寡欲,自我反省。”
  这时众人才道:“李大人说的甚是。况且各地密举太子人选的折子也快递上来了。到时,皇上就知道民心所向了。”
  康熙面色如常,挥手让各人跪安,自己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忽然回头说道:“走,到永和宫去。”
  待到了永和宫,居然老四和十三,十四都在,正陪着德妃聊天呢。好一副兄友弟恭,母慈子孝的天伦之乐图。
  康熙大约也很开心见到这种画面,坐在榻上连声吩咐各人不必拘礼。然后笑问道:“什么事讲得这么开心,也讲给朕听听。”
  十四笑禀道:“回皇阿玛的话,我们正在说八哥呢。他最近刚纳了一个小妾,不仅模样和您身边的月喜长的有七八分相似,就连名字都叫做月姬呢。”
  康熙笑道:“哟,胤祀的那个宝贝八福晋没和他闹吗?朕还记得,前几年胤祀要娶侧福晋,她寻死觅活地闹到朕这来了,还被朕训斥了一顿。”接着还回头看看我:“月喜丫头,这儿有三个阿哥,看上谁说一声,朕把你指给他。”
  “短命鬼十四,什么不好说说这个,活该以后去守景陵守到死。”我心中暗骂,表面上还得一脸笑意地跪下谢恩:“谢皇上恩典。但月喜只想待在皇上的身边,侍奉皇上终老,不言嫁娶之事。”
  康熙笑着摇头道:“傻孩子,当年十三格格也爱给朕说什么终身不嫁之类的痴话,可如今出嫁都快三年了。也罢,待你到了二十五岁再说吧。”
  谈笑了一会儿,康熙转入正题:“ 胤禛,胤祥,胤祯,此次遴选太子,你们可有合意人选?”
  老四与十三互视了一眼,然后才答道:“回皇阿玛的话,儿臣与十三弟已商量好了。折子也已递到上书房了。”
  十四则大大咧咧地道:“我选的是八哥。八哥有才有德,外有贤名,内有各位大臣辅助,实乃太子的不二人选。”
  康熙笑道:“哦,是吗?”眼中却掠过一丝怪异的神色,又将话题拉开了。
  两日后,各地官员密举太子人选的折子已全部上呈,并交由上书房统计候选人的支持者数。我倒是心知肚明,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最大的失败者是看起来最有把握,最具竞争力的八阿哥胤祀;最大的受益者也非复立的太子胤礻乃,而是表面上看起来最无害的胤禛。那我怎么想办法再助他一力呢?正想着呢,机会来了,十三来找我。
  和十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几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便向十三说道:“十三爷,你可否帮月喜一个忙?”
  十三很好看地笑道:“说吧,什么事?”
  我神秘兮兮地左右顾盼,确定没人以后才凑到十三的耳边上低声说道:“去找一个叫张明德的道士。”
  十三奇道:“找道士?是你家亲戚还是长辈哪?”
  我恨铁不成钢地使劲戳着十三的衣服道:“是你家亲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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