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人叫胤慎 作者:诡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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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叫胤慎 作者:诡丽-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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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三心领神会而笑:“臣弟知晓,谨遵圣命。”
  从此,年羹尧由外人眼中雍正帝跟前的红人,开始一步快似一步地下滑了。而终止符响起在雍正三年三月。
  “啪”的一声,一个茶碗又在我面前光荣牺牲,粉身碎骨。看向一脸激动的十七,微路笑意的十三,波澜不惊的胤禛,我不得摇头叹息…这兄弟三人是和这价值不菲的康熙官瓷过不去还是咋的?不高兴扔它,太高兴也扔它。是这茶碗还是这茶碗的作者同他们八字相冲呐?
  可我还没开口,十三已然笑道:“这茶碗是老十七一激动给碰倒的,你要教育找他去,千万别烦我和四哥,有正事哩。”
  看也不看十七,我扬声道:“胜文,把这茶碗碎片拾掇好。待会交给十七爷,让他填筒子河去。”
  十七咕哝道:“真把这养心殿里的物件全当她柜子里的收藏了。”
  我媚笑道:“果郡王爷,麻烦您再讲一次,月喜没听清楚。”
  十七顿时噤声,转向胤禛做深思熟虑沉思状。胤禛头也不抬道:“老十七,早就跟你说过了,你是绝对斗不过月喜的。还老去找钉子碰,也不知道为什么?”
  瞧他们的模样,口气,心情俱佳,又看到桌上的一叠贺表,便道:“哟哦,机会来了?”
  三人相视而笑,十三道:“圣祖爷果然眼光独到。月喜确有出众之处,非凡人所能赏识罢了。”
  胤禛忽然问我:“月喜,你对前几日的‘日月合壁。,五星连珠’有何看法?”
  我会有什么看法,既没达到彗星撞地球的精彩程度,也不是金钱雨可以让我有所收获,不过是比较罕见的天文现象而已。当下只道:“不错,还算好看。”
  面面相觑数秒后,三人不约而同摇头长叹:“还算好看!钦天监正恐怕听到会撞墙。”
  我无所谓道:“我的看法气死钦天监也无妨,重要是年羹尧的贺表吧?”
  胤禛缓缓吐出四个字:“天授其柄。”
  在几日前;天空中出现了“日月合壁,五星连珠”的所谓吉兆,为表忠诚,内外臣工均上表称颂。而年羹尧所上的《贺疏》中,本应是“朝乾夕惕”,不知他有心或无意,将其写做了“夕阳朝乾”。
  “朝乾夕惕”出自《周易》,为勤勉努力,只争朝夕之意。而年羹尧所书四字却为“夕阳朝乾”,此四字之意便非彼四字之意了。说难听点,年羹尧这么写,完全可以说他觉得“朝乾夕惕”这个美名,雍正配不上或根本不打算将这个美名给雍正。这不异于挑战皇帝的权威;又也许他是借此展示自身的能力,试探胤禛对他的态度。
  此恰逢胤禛意欲打压年羹尧之机,他的这张折子出现的倒真是时候,怪不得胤禛他们不怒反喜了。
  十三放下手中的狼毫,将谕旨递于胤禛道:“四哥看看,臣弟依着您的意思拟的旨,可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的?”
  胤禛念道:“年羹尧平日非粗心办事之人,直不欲以‘朝乾夕惕’四字归于朕耳。现此,年羹尧自恃己功,显露不臣之迹。其乖戾之处,断非无心!”沉思了一下方道:“不错,颁下去明发上谕吧。”
  年羹尧被斥之后,胤禛又陆续撤换掉了川陕甘地区的年羹尧亲信党羽。显赫一时的年氏集团“年选”渐渐衰败,甚至有人自动请辞,或开始对年羹尧倒戈相向,划清界线了。到了四月时,胤禛又下令命年羹尧交出抚远大将军印,由其副将岳钟琪代管。而年羹尧则此调任杭州将军,但品阶,待遇不变。
  一个月后,胤禛发了一道指斥隆科多的谕旨。说他包庇允祀的门人,屡参允祀,欲将其置之死地,将允祀多年结成的党羽收归己用。年羹尧,隆科多这两个曾经是胤禛左右臂膀的权臣,就此开始了由盛至衰,泰极否来的惨淡收场。
  第三十八回 绝患
  胤禛挑眉道:“哦,年羹尧一到杭州,就有了这个传言?”
  十七点头称是:“正因事关重大,臣弟还派了多人查探,确认无疑后方来回禀。”
  十三说道:“‘帝出三江口,嘉湖做战场’?怕又是年选们在兴风作浪吧。以为聪明,帮了自家主子,谁知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罢了。四哥,这可又是个机会了。”
  胤禛道:“机会是机会,可咱们也不能一下子就做的太过。要让年羹尧慢慢的从云端往下掉,最后再加把劲拉下他,这个滋味更不好受些。这样吧,先革了年羹尧的杭州将军,再削去他的太保之职。其余的一步步来吧。”
  十三,十七齐声道:“臣弟领命。”
  没了辣椒,吃龙肉都没意思。兴致缺缺地看着桌上一堆大多数人眼中的珍馐美味,用筷子挑了两下,寡淡无味。叹了口气向小多子道:“给我煮碗面吧。桌上的菜我也没动过,你们拿去吃吧。”
  身后忽然响起胤禛的声音:“听说这几天不肯吃饭,就吃点面食,蒸蛋什么的,又病了不成?”
  一见皇帝驾到,一屋子的“皇帝吉祥”之声立即统一整齐的发了出来。胤禛道:“都起来吧。喜蝶,太医来给月喜瞧过没有?”
  喜蝶忙道:“回皇上的话,早上刚来过的。说是没什么,大约是油腻东西吃多了,所以才这样。”
  我摆摆手:“没你们的事了,下去吧。”
  胤禛走到躺椅睡下道:“月喜,帮我揉揉脖子吧,真的累啊。”
  依言为他按摩肩膀,笑道:“还没天黑哩,今儿这么早过来?”
  胤禛闭着眼睛淡淡说道:“刚下旨削了老九的贝子爵,将他幽禁保定,由直隶总督李绂看管。”
  我不禁道:“什么罪名?”
  胤禛道:“他的罪名多了,凌迟也够了。”
  我道:“可比他罪名多的人大有人在,偏偏幽禁他,我怕别人说四爷”
  反手握住我的手腕,胤禛道:“就那一个罪名朕已经想活剐他了,如今不过幽禁,还算便宜了。天下人对朕的误会早已多不胜数,哪还在乎多这一个半个的。只要月喜你明白,朕就知足了。”
  伏下身子贴在他的胸口上,我道:“前不久才处置了敦郡王允礻我,怕八爷党不会如此善罢干休的。”
  胤禛摇头道:“月喜,我们才刚开始,他们却已经结束了。但眼下,先收拾年羹尧和隆科多才是重点,以防他俩与允祀他们勾搭上。”
  果然,没过多久,隆科多即被削太保衔,命往阿兰山修城。年羹尧则被罢黜为闲散旗员。同年九月,锁拿年羹尧到京受审。十二月十一日,将其下刑部狱。并同时定年羹尧九十二项大罪,其中三十二款应服极刑及斩立决。念其平定西北有功,雍正特下谕勒令自裁,其子年富立斩,余子充军,免其父兄连坐。
  年羹尧赐死,隆科多削职,外忧既除。现在,胤禛要做的便是清算内患了。这内患,不言而喻就是以允祀为首的八爷党了。而此时,允禟,允礻我已被幽禁,剩下允祀孤掌难鸣,苟延时日而已。
  睡得朦朦胧胧的时候,觉得似乎有人在身边躺了下来,还抢了我一半被子走。正要发火,一股熟悉的丹白桂味道传了过来,费力的睁开眼睛,果然是胤禛。不禁道:“干嘛不点灯,小多子他们呢?也不怕你碰着不成。”
  胤禛笑道:“上次你不是说我摆皇帝架子闹着你睡觉了吗?今天过来还敢打扰吗?”
  我也笑道:“还记仇呐。下次要过来就让胜文先告诉我一声,我等你好了。”
  伸手揽住我,胤禛道:“比你还高的折子,什么时候批的完,我都不知道,何必让你苦等。偶尔迁就一下你也没关系。月喜,我有多久没来你这了?”
  算了算回道:“也不算太久,有半个月多一点。”
  胤禛有些意外:“这么久了?”
  起身唤进胜文替他更衣、脱靴,将洗脸巾拧好递于他:“也没什么。连皇后那你不也隔三岔五才去看看。熹妃,谦妃那更别说了。整个后宫都难得见你一面。政事固然要紧,身子也不能不顾啊。”
  胤禛微笑道:“怎么你也学着罗嗦了?”
  把一碗莲子羹放到他面前:“别人想我罗嗦我还不肯呢。天下第一勤快人,麻烦你快喝了吧,喝了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一大堆比你还高的折子等着你的御笔朱批呢。”
  喝了几勺莲子羹,胤禛说道:“月喜,今儿这莲子羹不错,你也尝尝。”
  我点点头,正欲开口叫乐茵再端一碗进来,胤禛已将我拉入怀中:“月喜,我喂你喝。”一手将一勺莲子羹送进我口中:“如何?”
  我笑道:“普天下有几人能得这份殊荣?即使是毒药,也甘之如饴了。”
  胤禛却沉下脸:“有的人,朕送到他嘴边,怕还觉得糟践了他呢!”
  我叹道:“廉亲王?”
  胤禛阴沉道:“败在朕的手上,他从未甘心过。不错,朕这么些个兄弟里,他最聪明,最有才干。为了皇位,他筹谋准备了几十年。周密的计划,可靠的朋党,众多的支持。可现如今,他一败涂地,所有的一切均付之东流。他不服,不甘,不愿,所以他要和朕对着干。你知道吗,他和他的门人四处散播谣言,散发传单,编造朕‘谋父’‘弑兄’‘逼母’‘屠弟’‘好杀’‘好色’等十项大罪。妄图惑乱民心,扰乱政局,制造混乱,以求东山再起。”
  我垂眼看着桌上的铜镜道:“你也知道是谣传,何必这般在意呢。只是,四爷怕也早有了对策的吧?”
  胤禛忽然问道:“你认识老八的福晋吗?”
  我笑笑:“见过几次而已。除了知道她娘家家世显赫,生性极妒之外,其他的就不得而知了。”
  胤禛道:“可咱们对付老八,就得从她开始。”
  我警惕道:“你可别告诉我,八福晋也是你的人,早和你郎情妾意了?”
  胤禛失笑:“说别人生性极妒,你这醋劲和心眼也不比谁少。我怎会同她有情,不过是要从她的不慎言行中下手,逐步打击允祀罢了。哪有你想的那么不堪。”
  自鸣钟响了起来,一看已经一点了,便道:“朝事还是同十三爷他们讲吧,免得让你找到借口取笑我。不早了,你真的该休息了。”
  胤禛应了一声又道:“月喜,朕喂你喝了东西,你是否也应该回报一下?”
  我轻笑道:“还皇上万岁呢,芝麻大个事还斤斤计较的。勺子给我吧。”
  胤禛但笑不语,勺子却捏得死紧,没打算给我。我只得将碗端到他嘴边:“四爷,给点面子吧。”
  胤禛不睬:“月喜,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嘟哝道:“你还真不怕我有传染病呢!”自己喝了一口莲子羹,吻向胤禛渡给他。自从上次喝酒喝HIGH了,不小心调戏了胤禛之后,唉,没料着,这据说在古代只有青楼女子才使的招数,居然把雍正这个正儿八经的皇帝的胃口对上了。早知道,我穿越回来之前,多看几部三级片,A片再回来了。还不得把他迷得个神魂颠倒,失魂落魄,双手奉上大清国库的钥匙?失策啊,失策了。
  炙热的吻雨点般的落在赤裸的身体上,我的长发与胤禛的发辫也缠绕在一起。激情缠绵之际,仿佛听见胤禛喃喃道:“月喜,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别的人不可以拥有你,想也不可以”不觉莞尔,原来他还记着前任月喜同允祀之间那段既没开花更没结果的曾经啊。说别人性妒,他的独占欲又小了不成?唉,男人。
  八福晋郭络罗氏,曾和十四的嫡福晋完颜氏交好。据说为人妒性极强,绝不允许允祀有纳妾之举,在康熙朝时,还是一时笑谈。但在胤禛登基之初,封允祀为和硕廉亲王兼总理事务大臣,朝贺着拥向廉亲王府道贺时,她却当众说了句绝不该说出口的话:“何贺为?虑不免首领耳!“
  人多口杂,这句话当然很快就传到了养心殿。胤禛当时并未发作,一笑了之。实际心中早已记下,就等着一天,借着这句话,打开允祀的缺口。
  那晚过了没多久,胤禛就下了道谕旨训斥八福晋无才无德,有辱皇家体面,而允祀训妻无方,将郭络罗氏逐回娘家,永不得见。到了雍正四年正月初五时,清算工作正式展开。
  因胤禛将允祀等几个八爷党主要的骨干成员交诸王大臣廷讯。我不能上殿聆讯,只得趁胤禛不在时,抓住胜文,问他廷讯时的情况。
  胜文绘声绘色道:“常在,你没看见,八爷他们当着皇上的面,还是气焰嚣张的不得了。对着证据确凿的罪行,还断然否认。特别是八爷”
  允祀跪在地上,指天立誓:“如有虚言,一家人不得善终!”
  胤禛语气温和,眼神冷漠:“八弟,你经常这样发誓的吧?”
  允祀不语,胤禛又道:“你伙同你门人,四处散播谣言,诬陷于朕,朕念在兄弟之情,也可作罢。只是你们不知收敛,拒绝与朕合作。不仅玩忽职守,索取民财,重金贿官,内外勾结,意图颠覆朝廷。这些往来书函,帐本,朕都给你留着,你仔细看看,做哥哥的有没有冤枉你?”
  允祀依旧不答,但汗如雨下。胤禛撂下脸来,厉声道:“刊刻传单‘十月作乱,八佛被囚,军民怨新主’。说朕无德无能,即位以来天灾饥荒不断,天怒人怨。今年八月还会有八千猛虎进京,不信者即染瘟疫吐血而死?八月,八千猛虎,八佛爷,八贤王。八弟,真是巧啊!”
  不再理睬面青唇白的允祀,胤禛转向各诸王大臣,正色道:“允祀既然做出此等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亦可视为已自绝于祖宗,自绝于朕,大清和爱新觉罗绝不能容这等大奸大恶之人。朕即当廷宣旨——易皇八弟允祀亲王为民王,革去黄带子,削除宗籍。允祀易名阿其那,其子弘旺易名菩萨保!”
  廷讯的第二天,胤禛便率众臣祭告奉先殿。正式下诏将允祀,允禟,吴尔占等人褫夺表示皇族身份的黄带子,削除宗籍。
  但正如胤禛所说,这场清算才刚刚开始。
  二月,将允祀及允祀同党除爵,拘禁于宗人府。
  五月,派兵提解允禵来京,将他与其子禁锢于景山寿皇殿。将允禟易名为塞斯黑。
  六月,由诸王大臣议允祀罪四十款,允禟罪二十八款后,诏告天下,颁示朝野。
  八月,允禟病故。
  九月,允祀病故。
  这期间,胤禛颁下长篇谕旨,历数允祀为首的八爷党各大罪状,杀鄂伦岱,阿尔阿松等允祀亲信。将一大批允祀的门人,党羽削爵,监禁。
  夜雾笼罩在紫禁城,夜色浓,雾气淡。寂静庄严的紫禁城似充满了森森杀气和令人不寒而栗,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可是在这样的夜晚,胤禛却难得的熟睡了
  刚跨进里间,就见着弘历正坐在桌边狼吞虎咽。走到他身边说道:“四阿哥,可不可以稍微保持一下你在宫女里的良好形象?不要一到我这来,就只会吩咐喜蝶她们给你端吃的。”
  弘历死不松口,含糊道:“月喜,可我真的觉得在你这边吃东西要香些啊。”
  不禁笑道:“四阿哥,你今年也十六了吧。皇上连亲事都给你订下了,十一月就成婚,理应迁出宫独立门户了。到时,你又怎么办,不可能再三天两头地往我这来蹭饭吧?”
  弘历终于叹了口气,抬头望向我道:“月喜,我还不想结婚,何况我也舍不得你啊。”
  郁闷地看着面前的俊朗少年,我的小四啊,一转眼都这么大了。你可知道,月喜我原本是HC你的,可你老爹的魅力也不逊于你,加上时间实在配合不上,我也只得忍痛放弃你,移情别恋了,自己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弘历懒懒道:“月喜,你见过那个富察氏没有,长相如何?”
  我摇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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